第二章 尋刀
在小牛的攻擊下,月琳又是扭,又是叫的,快活極了,一個白屁股晃得小牛眼花繚亂,心神俱醉。
他隨心所欲地**著,不時地逗弄月琳;時而慢如蝸牛,又時而快如飛箭。時而短抽短插,時而抽出棒子,觀察月琳的私處,然后再入。這一切,使月琳得到不同的享受,越發(fā)喜歡小牛了。
小牛故意顯示本事,隔段時間就要換換姿勢。他要月琳背靠大樹,自己對面立著,撈起一條**,跟月琳站著玩。
這姿勢很特別。月琳微笑道“你的花樣可真多呀,可見有多么好色了。”說著話,月琳挺著下身,對著兇惡的棒子做著反抗。
之后,小牛又讓月琳雙手抓住大樹的一個橫枝,猶如今人抓單杠一般,這樣月琳的身子便懸在半空了。小牛大喜,一會兒到前邊摟著月琳的屁股插,一會兒又到后邊去玩,忙得不亦樂乎。月琳在他的花招下,**呈現(xiàn)著各種美態(tài),令小牛大飽眼福,也大嘗艷福。
折騰得月琳浪笑連聲,說道“小牛呀,你真會玩,姐姐被你玩死了。記住呀,這樣的好處只能給我,不準(zhǔn)給別人。”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這是姐姐的專用姿勢,別人都不能用。”說著話,他的**子又是一陣的發(fā)狂,干得月琳身子一軟,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小牛連忙抱她到鋪著衣服的地上。他將**扛到肩頭,下身懸空,猛烈地插了起來,一口氣又將月琳干得死了過去,而小牛卻忍住不射。
稍作休息,月琳睜開美目,問道“小牛,你好了沒有?怎么還不結(jié)束呢?我都吃飽了。”
小牛往衣服上一跪,說道“我也要吃飽了,不過,我更喜歡姐姐用小嘴把它吸出來,那才叫過癮呢。”
月琳難為情地笑著,說道“你總是想盡法子占我的便宜。你那東西那么臟,我才不會那么傻。”
小牛露出可憐的表情,說道“江姐姐呀,看在它勞苦功高的份兒上,你就吸一回吧。小弟我以后一定會用萬分的**回報你的。”聲音很是動情。
月琳像是感動了一樣,往小牛跟前湊了湊,坐在了地上。小牛很明白地站起來,將**挪到月琳的嘴邊。那硬翹翹的家伙神氣十足地在月琳眼前搖晃著,像一個得勝的將軍。
月琳嘻嘻一笑,用玉手輕拍一下,嗔道“有什么好得意的?跟你的主人一樣厚臉皮,不是東西。”說著話,手握**根部,伸出香舌,從頭開始舔起來,舌頭到處,春水便消失了,全進入月琳的紅唇。這種玩法,爽得小牛嗚嗚叫個不住,全身都哆嗦。
月琳把棒子舔了個遍,**子變得干干凈凈了。月琳重點舔了**,像是吃美餐一樣,香舌掃來掃去,馬眼跟棱溝全在掃蕩之列,很快,**就紅通通的,硬到極點了。
小牛撫摸著月琳的秀發(fā),粗喘道“好、好極了,江姐姐你真會吃呀,吃得小弟我受不了了。”說到這兒,他的聲音都變音了。
月琳抬眼一看,小牛美得都瞇起眼睛,便再接再厲,把**子吞到嘴里玩,又是吸又是吮的,不一會兒,小牛就忍不住了,抱住月琳的腦袋,猛插不已,沒幾下,就痛快地射了。月琳來不及躲,被射了一嘴。
小牛舒服地喘息著,說道“江姐姐,吃掉它吧,這種東西是很好的補品呀。”月琳也有心討好他,便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月琳吃完后,又把嘴角的殘滴舔盡,那樣子非常滿足,也非常欣喜。小牛心里特別滿意,就問道“江姐姐,味道如何?”
月琳大羞,跳起來對著小牛就是一頓粉拳招呼。小牛夸張地大叫道“不好了,謀殺親夫了。”兩人追逐著、嬉戲著,樹林間充滿了歡聲笑語。這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月亮爬上來,像在偷笑似的。
二人穿好衣服,拉著手往回走。月琳的臉上帶著一絲春情呢,而小牛更是無比的得意跟驕傲。男人嘛,能在女人身上顯威風(fēng),沒有不自豪的。
月琳突然問道“小牛呀,你老實跟我說,你愛我嗎?”
小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愛了。到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真有點奇怪呀。”
月琳又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愛不愛師娘?”
小牛一怔,隨即說道“師娘是咱們師父的妻子,我對師娘敬若神明,心底無暇。”
月琳輕哼一聲,說道“不對吧?你說得好聽,可我聽說,你跟師娘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小牛大感意外,拿不準(zhǔn)她是什么意思,就說道“可不要胡說呀!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壞了我的名聲無所謂,可師娘怎么辦?”
月琳回答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小牛糾正道“有什么好說的?根本沒有那事,不要造謠。”這話說得很嚴厲,不帶一點開玩笑。小牛還放下了月琳的手。
月琳碰碰小牛手,說道“開個玩笑你就生氣了?男人嘛,應(yīng)該有肚量。”
小牛嚴肅地說“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的。”
月琳笑了笑,不再說別的了。二人并肩走著,快進山門時,小牛說道“江姐姐,咱們今天玩得多開心,不如這樣,晚上你來陪我吧,咱們像夫妻一樣睡一夜。反正咱們跟前也沒有人打擾,你說怎么樣?”
月琳聽了也動心,但還是猶豫一會兒才說道“看情況了,如果方便的話,我會去找你的。”說著話,二人已經(jīng)進了院子。到了中院,各回各的房間休息。
小牛往椅子上一坐,回想剛才的好事,還覺得神魂飄蕩呢。他沒有點蠟燭,就這么在黑暗中坐著。
他喝了點茶,練了會兒內(nèi)功,就脫衣上床了。他耐心地等著月琳的到來,連門都沒有插,為了她進來方便。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個動靜。失望之下,小牛只好睡了。
次日,小牛早早起來練功,先是練體力,又是砍柴,又是打鐵的,既認真又賣力。吃過飯后,在小牛的建議下,師娘帶小牛到后山學(xué)藝。
來到“反省洞”跟前的坡上,師娘讓小牛自練拳術(shù),自己在旁觀看。小牛便精神抖擻地練起來,真是出拳如風(fēng),動作到位,變化無窮。當(dāng)一套拳法練完后,師娘點頭不已,說道“小牛,你進步得很快,照此速度,你很快就可以修習(xí)法術(shù)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牛樂得手舞足蹈。他望著師娘充滿了感激。師娘今天一身粉色勁裝,一副好身材被勾勒得淋漓盡致。那秀發(fā)、俏臉、高胸、蜂腰、美腿,都令小牛想入非非。
師娘板著臉,說道“我在指點你功夫呢,不要魂不收舍。”
小牛笑了笑,說道“是是是,我不會魂不收舍的,我會全神貫注的。”
師娘嗯了一聲,接著說“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只要你自己努力,你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小牛說“師娘教訓(xùn)的是,弟子以后一定要為嶗山派爭光。”
師娘單手背后,說道“要出人頭地,又談何容易呀?本派法術(shù)的精華,沒有幾個人領(lǐng)悟到全部。在你的幾個師兄跟師姐中,現(xiàn)在要屬月影功夫最好了。以后,你要向她多請教。”
小牛回答道“是,是。只要月影師姐不討厭我就好。”
師娘又說“練功跟讀書很像,都要有想象力。如果拘泥于書本,拘泥于套路,那樣人不會有出息的。要做到‘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闕之下’,你可明白?”
小牛想想,說道“弟子差不多明白。”
師娘一笑,說“什么叫差不多。你聽我給你詳細解釋。”師娘這一笑,猶如春風(fēng)吹面,令人說不出的舒服。
正當(dāng)師娘專心地給小牛上課時,一名弟子跑來稟告說,峨嵋的關(guān)詠梅要下山。師娘一愣,說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走呢?昨天還說要多住些日子呢。我去看看。”說著話,吩咐小牛道“我剛才的話,你多想想,要一邊練功,一邊琢磨,琢磨好了,回頭跟我解釋。”
小牛答應(yīng)一聲,師娘隨弟子要離開。小牛叫了一聲“師娘。”
師娘回頭問道“還有事嗎?”
小牛湊上前,小聲道“師娘呀,咱們什么時候聚一聚呀,弟子我很想吃葡萄,更想吃水蜜桃。”
師娘臉一熱,讓那個弟子先走,然后嬌嗔道“你好好練功吧。練好了有賞,練不好的話,你再也沒有機會吃了。”說著,向小牛拋了個媚眼,便大步離去。
望著師娘豐滿的身影,小牛舔了舔舌頭,心說‘怎么搞的?人家說小別勝新婚,師娘就一點沒有要跟我樂樂的意思嗎?她怎么能忍得住?’
當(dāng)師娘的身影消失后,小牛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神秘的“反省洞”。一見到這洞,他的心怦然一動,魔刀呀,魔刀,它就在里面。他心說‘我還等什么呀,應(yīng)該進去找找,看看那東西到底什么樣子。它有什么神奇之處,竟然能讓天下人都為它著迷。’
這么想著,小牛就有了主意。他向周圍打量一番,直到確定沒有人盯梢后,就小心翼翼地向洞口走去。他每走一步,都感覺心跳得厲害,似乎關(guān)系著自己命運的大事就要來了。
來到洞口前,小牛緊張地東張西望,見沒有什么異常情況,這才閃身進洞。里面潮濕、昏暗,并不算大,也就小牛的房間那么大吧。正中心有一座石床,床對面的石壁上有一蠟臺,石壁直立,看著眼熟兒。這一切果然跟那幅畫上的一樣。那么魔刀應(yīng)該在蠟臺那兒了。
小牛幾步走過去,用手摸摸只剩下半截的蠟燭。他心說‘那魔刀怎么可能藏在這里呢?蠟臺是在一塊突出的硬石上,這么大點的石頭里,不可能藏得下一把刀的,除非是匕首差不多。’
有了這個念頭,小牛便在石洞里仔細搜索起來,不放過任何能藏東西的地方。結(jié)果很遺憾,根本沒有影子。小牛納悶了,難道黑熊怪將刀埋在地里了嗎?地上這么硬,不是用鍬哪挖得動。
小牛像一只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飛,飛了好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正當(dāng)他一籌莫展,打算出洞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主人,我的主人,我在這里呀。”
這聲音嚇了小牛一跳,以為洞里事先有人,忙向旁邊一跳,大聲問道“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那聲音回答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魔刀呀!我的主人。”聲音清脆,流轉(zhuǎn)如珠,竟是美妙動聽的女聲。
小牛大驚,問道“你是魔刀?你怎么會說話?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呢?”
那聲音吃吃笑著,說道“我就是魔刀,我本來就是人嘛,我當(dāng)然會說話。我就在蠟臺下的石壁里,你當(dāng)然看不到我了。”
小牛哦了一聲,向石壁湊過去,說道“你既然是一把刀,你怎么能說話?”
那聲音解釋道“我是王母娘娘的侍女小刀。我一直住在刀里。”
小牛聽得兩眼發(fā)光,問道“你居然是女的?還叫小刀?”
小刀回答道“是的,我是女的,這個名字是娘娘給我取的。她說女孩子應(yīng)該硬氣一點,名字也應(yīng)該這樣。”
小牛聽她聲音好聽,說道“你既然是王母娘娘的侍女,那你一定長得很美了?”
小刀輕聲一笑,說道“應(yīng)該是吧。我不知道我自己好看不好看,但他們都說我像玉帝的女兒一樣美。”
小牛聽得心花怒放,問道“那你可不可以現(xiàn)身讓我看看?”
小刀嘆口氣,說道“我被法術(shù)封鎖了,出不來的。”
小牛也說道“那太可惜了,聽你的聲音,你應(yīng)該是很年輕的美女呀。”
小刀說道“我那年中魔法時,才不過十六歲,是挺年輕的。”
小牛一聽高興了,說道“小刀呀,那咱們正好呀,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小刀大聲道“不、不,你是我的主人,我可不能亂來。”
小牛見她如此固執(zhí),也就不強求了,又說道“小刀呀,聽說擁有魔刀者,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是這樣嗎?”
小刀糾正道“也不盡然。魔刀只在符合條件的男人手里,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比如你吧,三個條件占了兩條,魔刀在你的手里,可以發(fā)揮一半威力。”
小牛聽了歡喜,說道“我要擁有全部的威力,我該怎么辦?”
小刀回答道“這也不難呀,只要能學(xué)到魔刀固有的刀法就行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是呀!牛麗華說過的,這刀法是她們家的,只有她才會呀。”
小刀說“只要她肯教你,你就是無敵了。”
小牛問道“那我現(xiàn)在使魔刀的話,也算是高手了吧?”
小刀回答道“那是當(dāng)然了。如果你魔刀在手,你的本領(lǐng)就不比你的師父差了。”
小牛驚呼道“居然這么厲害呀,那我應(yīng)該快點把你拿在手里。”
小刀問道“你會法術(shù)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會呀,我剛加入嶗山派。”接著就把自己的簡歷說了一遍。
小刀聽罷,輕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暫時還得在石壁里。不過也不在乎多待幾天,反正我終于見到你了。黑熊怪當(dāng)初把我藏在這里,主要因為魔刀在他的手里沒有威力,不但幫不了他,還給他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跟那些蠢材一樣,以為誰有魔刀,誰就是老大。”
小牛問道“他當(dāng)初是怎么把你藏石壁里的?”
小刀回答道“他先是在石壁上打個洞,把刀塞入后,再用法術(shù)封好,使石壁平滑如舊。”
小牛急得跺腳,說道“那我怎么救你?”
小刀說“快點學(xué)法術(shù)。只要你的法術(shù)能將石壁打出洞來,就可以了。”
小牛問道“那我用錘子砸或者利器砍的話,你說怎么樣?”
小刀笑了起來,聲音如珠走玉盤,非常悅耳,說道“那樣的話,你會把全天下的貪婪之輩都吸引過來。那時侯,你不但拿不走魔刀,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呀。”
小牛想想倒也是,就說道“那我就專心學(xué)法術(shù)吧。”
正說到這里,小刀突然說道“你快出洞吧,有人來了。”
小牛側(cè)耳聽聽,沒聽到什么。小刀接著說道“那人快在五百步之內(nèi)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聽力這么好呀,哪天教教我。”
小刀催促道“快走吧。這里不是久留之地。”
小牛轉(zhuǎn)身就走。小刀又催道“別忘了快點救我出去呀。”
小牛對著石壁一笑,說道“忘不了,我會睡覺都想著的。”一想到小刀是一位美貌女子,小牛的心里就暖暖的,也癢癢的,恨不得此刻就把石壁砸開。
出了山洞后,往來路瞅瞅,沒有人。小牛便在坡上裝模作樣地練起功夫來,回想起小刀的話,越發(fā)覺得此事真是奇妙。
沒練幾下子,就見那邊的拐彎處走來一個人影。雖說離得遠,憑感覺也知道那是月琳。她今天穿了紅色的裙子。那紅色的影子動起來猶如楊柳拂風(fēng),說不出的美好,害得小牛都沒有心思練功了。
很快,月琳就來到跟前,叫道“小牛,跟我回去吧,師娘叫你呢。”
小牛停住動作,問道“叫我什么事?”
月琳美目瞅著小牛,說道“詠梅的師兄來了,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小牛一愣,心說‘這個愣小子來干嘛?不是找麻煩吧?自己救了他老婆,他會不會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將仇報?’
小牛問道“他說了些什么?”
月琳說道“他上山是來找詠梅回去的,說是接到師父之令,要返回峨嵋。”
小牛點了點頭,心說“不知道他老婆孫三娘來了沒有。”回想起孫三娘在床上的萬種風(fēng)情,如火熱情,小牛的血流都加快了。
當(dāng)下,小牛不再多說了,跟月琳向大廳走去。路上,小牛還問道“江姐姐呀,昨晚你怎么沒有到我那兒去呢?”
月琳俏臉泛紅,小聲道“昨晚本來想去,可是師娘派人來找我,讓我領(lǐng)人去巡山去,回來也晚了,就沒有去成。”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你怎么會忍得住呢?”說著一捏她的手。
月琳一拍他的手臂,啐道“小色狼,再對我無禮,我就割掉你的小**。”
小牛一捂褲襠,嘻皮笑臉地說“這可不行,頭可斷,血可流,小**堅決不能丟。”月琳聽了,嘻嘻笑個不止,二人的心里都淌著幸福的河流。
一進客廳,只見師娘正陪著詠梅說話呢。那個黑大個魯南一見到小牛進來,馬上像皮球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嚷嚷道“魏小牛,我正要見你呢,你再不來,我可要罵人。”
小牛先對師娘跟詠梅點了下頭,然后說道“魯大俠,找我有什么事呀?”
魯南嘿嘿一笑,說道“我想單獨跟你談?wù)劊覀€地方吧。”
小牛說道“好吧,跟我來吧。”說著話,將魯南領(lǐng)向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還沒等小牛客氣一番,魯南就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往桌上一拍,說道“這是給你的,看看吧。”
小牛看了看信,問道“這是什么信?”
魯南回答道“你救了我老婆,是我們倆口子的恩人。我老婆寫了封信,讓我?guī)Ыo你,都是些感謝話。”
小牛拿起信,問道“你老婆呢?”
魯南說道“她這兩天不舒服,就沒有跟上山。你自己看吧,我得去前廳了,不然的話,太沒有禮貌。”說著話,也不等小牛吱聲,就抬腿走了。
他一走,小牛馬上打開信,想看看孫三娘是什么意思。
這封信比想象中簡單得多,既無感激之詞,也無怨恨之意,只寥寥數(shù)句,大意是約小牛七天之后,在嶗山下相見。如果不去的話,肯定讓小牛后悔一輩子。
小牛看完,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孫三娘到底想干什么,她是想感謝呢,還是要算賬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會兒,月琳找吃飯。中午,師娘擺宴,為詠梅送行。因為有了魯南在場,氣氛熱鬧多了。魯南說話,口無遮攔,時不時地會引得大家哄笑。雖然詠梅經(jīng)常提醒師兄注意,但魯南眨眼間就忘了,照樣自行其事,詠梅也就懶得管了。她是知道師兄的性格的。
飯后,大家將二人送走。臨走時,師娘拉著詠梅的手說“詠梅呀,這里就像你的家一樣,隨時來玩呀。”
詠梅也動了感情,覺得跟師娘非常投緣。師娘比詠梅大不多少,可詠梅感覺師娘就像母親一樣親切,因此也是眼睛泛紅。
月琳說道“詠梅呀,我還想多聽聽你的琴聲呢。”
詠梅點頭道“我會常來的。”
小牛也趁機說道“我們嶗山的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著,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心盡力。”
詠梅連聲說道“謝謝,謝謝了。我一定會向師父轉(zhuǎn)達大家的好意的。”
魯南不耐煩了,大聲道“小師妹呀,你也太脆弱了。如果你真喜歡這里的話,以后不如在這里找個男人嫁了,就可以天天住這兒了。”
這句話出口,大家哄堂大笑,笑得詠梅滿臉透紅,直瞪她的師兄,怨他不會說話。在她臉紅的剎那,小牛看得心里直癢癢。因為詠梅的臉很美,那又喜、又羞、又帶幾分愁意的面孔,相當(dāng)耐看,快能跟月影一較長短了。可惜的是,月影不在家,不然的話,二人站在一起,就有得比了。
在小牛眼里,月影是冷艷的美女,而詠梅是高雅的美女。如果月影能像詠梅這般斯文,這般充滿柔情,那就太完美了。當(dāng)然,那樣的話,月影也就不能稱之為月影了。嗯,月影還是保持她的特色的好。
依依惜別之后,詠梅跟師兄走了,走了好遠,還不時回頭并揮手呢。師娘夸道“真是一個好姑娘呀,可惜我沒有兒子,不然的話,就娶她當(dāng)兒媳婦。”
月琳笑道“小牛就當(dāng)你的兒子好了,讓他娶了詠梅吧。”
師娘愣了愣,就笑了起來,說道“他可是你的男人,你能舍得嗎?”
月琳瞇眼一笑,說道“他想娶人家,人家才不干呢。再說了,詠梅已經(jīng)有未婚夫。也怪事呀,既然已經(jīng)是指定的峨嵋的下任掌門,可她還有未婚夫,真是有趣。”
師娘想了想,說“這件事我倒是問過她了,她都跟我說了。你們想知道嗎?哪天我心情好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說著話,領(lǐng)二人回大廳了。
次日練功時,依然在“反省洞”外的長坡上。當(dāng)師娘指點過小牛一段拳腳功夫之后,小牛滿臉堆笑道“師娘呀,你能不能破例教我點法術(shù)呢?”
師娘一本正經(jīng)地問“無緣無故的,怎么突然會這么急得要學(xué)法術(shù)呢?”
小牛心說‘哪里是無緣無故呀,我是有緣有故的,只是不能跟你說。如果跟你說了,那魔刀還能是我的嗎?師娘再親,也是別人的老婆,不能不防著點。’
小牛回答道“我看他們打斗時,兩手一伸便是兩道白光或者紅光,兩腳一跳,便能跳到半空,踩著兵刃云游,那個威風(fēng)勁兒,那個瀟灑勁兒,真叫人羨慕呀!小牛我是做夢都想跟他們一樣。”
師娘正色道“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學(xué)東西得循序漸進,不能隔著鍋臺就上炕的。”
小牛笑著說道“這道理我也是懂的,請師娘可憐可憐我吧。”說著話,見左右沒有人,便拉住師娘的手親吻了一下。
師娘被他央求不過,心一軟,說道“好了,好了,我就先教你一點吧,只是什么時候有效,我也不能保證。”
小牛樂得連蹦帶跳的,像一只快樂的小狗。
師娘想了想,問道“小牛,你想要先學(xué)什么?”
小牛考慮到當(dāng)務(wù)之急是取出魔刀,便說道“我想先學(xué)打架,就是兩手放光的那種。”
師娘聽了一笑,說道“本派的法術(shù)都是以‘三昧真火’為基礎(chǔ)的。當(dāng)你的修為達到一定水平時,三昧真火才能發(fā)揮作用。”
小牛問道“那我要練多久才行?”他心說‘要是練個十年八年,那就太晚了點。’
師娘回答道“就看你的天資跟努力程度了。過來,我告訴你口訣。”
小牛美滋滋地將耳朵湊上來,師娘將這口訣教給小牛。原來那口訣并不長,只是幾句詩“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
這詩小牛是知道的,因此一聽就會。師娘又告訴了他運功的要領(lǐng),并說道“當(dāng)你的功力夠高時,就可以不用口訣了。”
小牛在師娘的指點下,認真學(xué)習(xí)。師娘對準(zhǔn)坡旁的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好了。”說著話,一只手一揚,手指一彈,一道紅光射出,那樹應(yīng)聲而倒,且冒著黑煙,發(fā)出燒焦的氣味兒。
小牛拍手叫道“好哇,好哇,我要練會了之后,就再不用怕誰了。”
師娘笑了笑,說道“這是比較粗淺的功夫,你先練著吧。等你練好這一式,我就會往下教。”
小牛擺出馬步姿勢,也對著一棵小樹,一揚手,一彈指,嘴里默念口訣,哪知道那樹紋絲不動,像是石頭一樣。
小牛連續(xù)念了多少遍,都沒有什么效果。師娘笑著安慰道“小牛呀,這事是不能急的。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功夫也要一天一天地練,沒有人可以一口吃個胖子,也沒有人可以一步登天的。”
小牛答應(yīng)一聲,說道“師娘,我明白。”說著話,又是比劃,又是沉思的,動用起自己全部的智慧,思考著師娘的話。
過了一會兒,月琳來了,還拿來一封信。師娘將月琳領(lǐng)到一邊,問道“月琳,是誰來的?”
月琳回答道“師娘,是大師兄派人送來的。”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他說了什么?人可救出來沒有?”
月琳搖頭道“弟子還沒有看信呢。”說著話,把信遞上來。
師娘接過信一看,嘆氣連聲,說道“想不到北海冰王這么狡猾,秦遠還在他的手里呢。”
月琳問道“秦師兄還沒有得救?在那個地方,只怕兇多吉少呀。”
師娘面帶愁容,說道“你大師兄費盡心機也不能將秦遠從人家手里弄出來,看來他是束手無策了,不然的話,不會來信求救的。”說著,將信給月琳看。
月琳看信之后,也是焦急萬分,嘆氣道“想不到大師兄這下子被難住了。如果大師兄都救不了,看來就得師娘跟師父親自出馬了。”
師娘沉思片刻,望著正在練功的小牛,說道“如果我跟你師父不能去的話,最好的救人人選,應(yīng)該是月影跟小牛呀。”
月琳唉了兩聲,說道“可是月影師姐不在山上呀。”
師娘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死丫頭,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平時她是挺有規(guī)矩的,向來不亂走,這次怎么變樣了呢。”
月琳說道“這件事也應(yīng)該跟小牛說說,他的鬼點子很多。”
師娘嗯了一聲,說“咱們先商量一下,等他練功回去,在征求他的意見。”說著話,師娘上前跟小牛說“你先練吧,中午回去時,我有事問你。”
小牛嘴里答應(yīng)一聲,并不回頭,雙手仍然對著那棵樹發(fā)功。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術(shù)之中,渴望盡快把刀拿到手。
練得四肢發(fā)酸時,小牛便停下來沉思。當(dāng)他的目光落到山洞時,就忍不住快步走了進去。他很想聽到小刀的聲音。
進了山洞,小牛輕聲喚道“小刀,小刀,你聽見我的聲音了嗎?”
小刀快樂的聲音響起“主人,我的主人,我已經(jīng)聽到了。你在外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連你師娘跟月琳的談話,我都聽見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耳朵可真靈呀。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小刀就把師娘她們的話重復(fù)一遍給小牛聽。小牛點著頭道“原來大師兄還沒有完成任務(wù)呢。看來,北海冰王很難對付呀。”
小刀說道“你法術(shù)練得怎么樣?”
小牛一笑,說道“我開始練了,我對著樹發(fā)功,怎么發(fā)都沒有效果。”
小刀安慰道“不必急的,任何一種法術(shù)的練習(xí)都是長期的事,哪能一天就成功呢。”
小牛長嘆道“看我得練到猴年馬月,才能把你救出來。”
小刀想了想,說道“也不用那么久的,只要你的法力能將小樹吹倒,就有希望了。”
小牛問道“那怎么可以呢?”
小刀笑道“我也是有法力的。當(dāng)你的法力擊在石壁上,我這邊也同時發(fā)力擊碎石壁應(yīng)該不難。我目前的力氣還差一點點,就得指望主人你了。”
小牛聽得雄心勃勃,說道“我會盡早把刀拿出來,等以后本事大了,再把你從刀里救出來,讓你恢復(fù)女兒身。”
小刀歡喜地說“要是那樣的話,我愿意一輩子給主人做牛做馬。”
小牛一揮手道“不用、不用,只要你多陪陪我說話就行,你的聲音真好聽,像是唱歌一樣美。”
小刀聽了一笑,說道“主人,別看我剛認識你,可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美女的男人。”
小牛哈哈一笑,沒有說什么。沒有什么好說的,自己本來就好色嘛!
小牛表示“我一定加倍努力,早點救你出來。”
小刀感動地說“我先多謝主人了。”
小牛告別小刀,又到長坡上練起法術(shù)來。這練法術(shù)跟練習(xí)做菜可不一樣。做一道菜,一學(xué)會就可以做成。而練法術(shù)是需要時間的,即使你知道了練習(xí)的竅門跟技巧,也得火候到了才有效果,想揠苗助長那是徒勞的。
小牛練得滿頭大汗,坐到石頭上休息。一看太陽的位置,知道該回去了。他望了一眼那個神秘的山洞,暗下決心,一定要快點練成,一定要早點擁有魔刀,干一番大事業(yè)。
回到大廳后,跟師娘她們用飯。飯后,師娘、小牛還有月琳三人坐好,共同議事。師娘問月琳“關(guān)于你二師兄的事,你怎么看?”
月琳想了想,說道“加派人力,繼續(xù)救人。”
師娘一臉的憂慮,說道“我也是這么想,只是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他們把秦遠看得很嚴,想救他出來,如同老虎嘴里搶食物。”
師娘又問小牛“你怎么看,小牛。”
小牛一笑,說道“我也沒有什么好主意,我同意你們的看法,加派人手。只是月影師姐她要在的話,一定有更好的主意。”
師娘嘆道“如果不成的話,我就只有叫上你們師父一同前往了。”
三人正說著話,又有弟子送上信來。師娘拿過一瞧,揚了揚信,說道“又是你們大師兄寫來的,看來又沒有好消息。”說著話,她一目十行地把信看著,眉頭卻越皺越緊。小牛跟月琳對視一眼,知道事情更為不妙。
師娘看完信,騰地站起來,雙手背后,來回踱步。月琳見師娘心情不好,便不敢多問。小牛不管那么多,也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大師兄又說什么了?”
師娘看了一眼小牛,大聲道“周慶海出師不利,不但沒有救出秦遠來,還把孟子雄搭進去了。”
小牛心頭一喜,心說‘他死掉了嗎?那可是天助我也。’小牛不露聲色,裝作關(guān)心地問“孟師兄他犧牲了嗎?”
師娘回答道“還沒有那么糟糕。他在救人的過程中,也落到了人家的手里。對方還揚言,一個月為限,一個月內(nèi),再救不出人來,等著收尸吧。”
小牛聽了暗暗高興,嘴上卻說“他們也太狂妄了吧?這么說真是要跟正道斗到底了。”
師娘恨恨地說“這回咱們嶗山可丟盡了臉了。這事我得跟你們師父商量一下了,這是關(guān)系到嶗山聲譽的大事。”
小牛恨不得孟子雄早點死,就夸張地說“實在不行,就聯(lián)系正道各大門派,組成聯(lián)軍,向北海宣戰(zhàn)。”
師娘一擺手,說道“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地步。不過這事確實令人頭痛。”師娘原地踱著步。
一會兒,師娘說道“你們倆先回去吧,回去都想想辦法。咱們盡量不影響你們師父練功。如果他能成功的話,那普天之下,就沒有人是他對手了。”聽師娘這意思,師父在練什么神功呢。
小牛跟月琳也沒有多問,便乖乖地回到各自院里了。小牛讓月琳到自己屋里,月琳不肯,小牛就自己回屋了。
回到屋后,一想到魔刀在望,心情真愉快。再想到孟子雄這可恨的家伙落難了,有可能死翹翹,心情更佳。如果他死了,自己可少了不少的麻煩。小牛跟月影的希望就大得多了。
中午簡單地睡了一會兒。醒來后出屋,打算接著苦練功夫。哪知道一出門,就見到一個熟人兒。那是位美女,亭亭玉立,長裙如雪。她靜靜地站立著,像落入凡間的仙子。
“師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小牛可樂壞了,興奮得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她,只是走了幾步后,又放下胳膊。對她,小牛可不敢放肆。
這美女不是別人,竟然是多日不見的譚月影。只見她雙眉微皺,臉色憔悴,像受到多大打擊一樣。此時,她正茫然地望著遠山,像癡了一樣。
小牛再度叫了一聲“師姐,你沒什么問題吧?”他在她的眼前搖了搖手。
月影猶如夢醒,哦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我很好。我剛剛回來的。”
小牛微笑道“進來坐吧。”
月影搖頭道“不必了。師娘叫咱們?nèi)ツ亍!闭f罷,向前院走。
小牛答應(yīng)一聲,跟了上去,連走邊問“師姐,這陣子干什么去了?”
月影輕聲回答道“我去查一件事。”
小牛知道她查的是什么,就問道“那找到想找的人沒有?查到結(jié)果沒有?”
月影回答道“有結(jié)果了。”
小牛一想到她見到郡主,一定什么都得到證實,不禁大為舒服,說道“這回你信了我的話吧。”
月影長嘆了一聲,沒有說別的,反而加快腳步。這使得小牛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四人坐好后,師娘以命令的口吻道“眼前形勢嚴峻,我就不多說什么了。救人的事,我想好了,由月影跟月琳前去。十天之內(nèi)完不成任務(wù)的話,我跟你們的師父再去。”
月影跟月琳答應(yīng)一聲,小牛苦著臉問道“師娘,那我呢?我好歹也有點用吧?”
師娘露出微笑,說道“你好好在家練功。如果月影跟月琳不成功的話,我跟你師父再領(lǐng)你去。”
小牛痛快地說“這還差不多。”只一想到,不能跟心愛的美女同行,畢竟是一件遺憾的事。幸好呀,他還有魔刀的事掛心。
師娘又說道“月影跟月琳,回去準(zhǔn)備一下,后天就出發(fā)了。”
二女答應(yīng)一聲,站起來離去。小牛等她們出去后,跟師娘說“師娘呀,北海冰王真的那么可怕嗎?”
師娘回答道“他是個有實力的人物,也許要你師父親自出馬了。”小牛不再廢話,自然出去練功。
在練功之余,小牛就想,月琳跟月影去就能成功嗎?就算成功,也得有一番惡戰(zhàn)呀。如果自己的美人受傷,那當(dāng)然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可是,如果受傷的是慕容美呢,自己也同樣不爽。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想雙方都好,只有對方放人。如果自己寫封信給慕容美的話,她想必會給我一個面子,乖乖放人。但慕容美同意放,她老子愿意嗎?
這寫信不寫信的事,也得仔細想想。要是寫了,誰來送信?自然是月琳,可自己寫信給敵人的女兒,月琳會多心,一定會刨根問底的。那時候,麻煩可來了。
小牛在坡地上跳來蹦去地練武,又練習(xí)法術(shù),練得熱火朝天,沉醉其中,連跟前有人觀看都不知道。當(dāng)他停下來,擦了一把汗后,才發(fā)現(xiàn)身后正站立著月影。她正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說不清是什么神情,也許是疑惑,是茫然,或者還有反感吧。
小牛笑嘻嘻跑上前,恭恭敬敬地說“歡迎師姐多多指點。”
月影瞅著他說“你練得不錯,剛?cè)腴T就有如此的成績,已經(jīng)夠了。我剛開始時,還不如你呢。”
小牛聽得兩眼發(fā)光,心里頭美極了,說道“多謝師姐夸獎了,師弟我一定再接再厲,爭取更好的表現(xiàn)。”
月影抬頭望著那處懸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陪我走走吧。”
小牛毫不猶豫地說“沒問題。”
月影抬腿走向懸崖,小牛一邊跟著,一邊觀察著月影的背影。她的背影還是那么窈窕與美好,每一步走去,那肩、腰、腿的配合都那么和諧,小牛暗夸,月影師姐的美麗可以說是近似完美了。
來到懸崖邊,月影探頭俯視著崖下,下面云霧茫茫,不知多深。小牛站在她身后幾步遠,關(guān)切地說“師姐呀,那里危險,還是離遠點吧。”
月影回頭望望小牛,凄然一笑,說道“魏小牛,你說如果我跳下去的話,我會不會摔死?”
小牛聽得一呆,馬上說道“師姐呀,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說這樣悲觀的話呢?你這么年輕美貌,跟死扯不上關(guān)系的。”
月影眼睛一紅,說道“陰間無老少,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小牛驚訝地說“好端端的,怎么會呢?你又沒病沒災(zāi)的。”
月影苦笑道“經(jīng)過這陣子的事兒后,我覺得人活著真沒有多大的意思,連自己一向信任跟喜歡的人,都那樣傷害自己。這是老天在捉弄人嗎?唉,有眼無珠呀,這話真對。”月影喉頭牽動,抬頭望天。
小牛知道她說的是孟子雄,心中大爽,就說道“大家都是凡夫俗子,沒有人會永遠不犯錯的。錯了就改,那也不丟人呀。”
月影轉(zhuǎn)頭看小牛,說道“你說得沒有錯。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小牛不解地問道“什么怎么辦?”
月影回答道“孟子雄原來是那樣一個人,我一直當(dāng)他是我的心上人,是可依靠的男人,出了這樣的事,我的婚還能結(jié)嗎?”
小牛心里大聲喊‘不結(jié),不結(jié),你不能嫁給一個禽獸。’可他的嘴上卻說“師姐是個聰明人,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吧。”
月影嘆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自從知道了這樣一個事實之后,所有的雄心壯志都看得淡了。”
小牛安慰道“師姐也不要胡思亂想。這世上的好人還是不少的。”
月影低頭沉思一會兒,快步下崖,經(jīng)過小牛的跟前時說了一句“你比他也強不了多少。”說完后,快步離去,留下一縷縷淡淡的香氣。
月影的話令小牛忍不住笑了,心里卻委屈,暗說‘他只是一塊破石頭,俺小牛可是貨真價實的和氏璧。兩者怎么能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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