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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的相公喜歡她 [3、4更!]
翌日,戰(zhàn)爭的消息已經(jīng)在整個京城傳開了。
皇上連夜親下御旨,命潘茂廣為大帥,點齊五萬精兵,于兩日后立即前往邊關(guān)。這救兵如救火,可半點大意不得。
那一日,正好便是在大年三十。因為再過一日,便是大年初一,無論如何,也是不宜動刀兵的,所以可以準(zhǔn)備的時間就特別的緊。要出征的將士們幾乎都是兩天兩夜沒合眼,在收拾準(zhǔn)備著。而身為大帥的潘茂廣就更加忙碌了,自那日進了宮后,便再沒有回過家。只捎信讓家人把行李送來,徹夜與皇上重臣,以及將軍謀士們商討著對策。
連皇上都睡不著覺了,哪里還有人敢提過年兩個字?小謝夫人也算是歷經(jīng)了這么多年的歷練,雖然當(dāng)時有些失態(tài),不過很快就平復(fù)了心情。把潘茂廣的東西打點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只囑咐人傳話,讓他保重身體,別的也不多說了。
潘云龍是早早就走了,他要去附近幾個地方調(diào)運糧草,雖然行程排在后頭,可是任務(wù)卻是異常繁重的。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如果沒有強有力的保障,前方的戰(zhàn)事也無法順利展開。所以每位押糧官身上不僅有數(shù)量的任務(wù),還根據(jù)路程遠近有時日的要求。若是誤了期,那可是要軍法從事,半點馬虎不得。
而潘云龍之前所說,跟弟弟在軍營里會合,只是一句讓他們寬心的戲言罷了。
二十九那日章府的團年宴,張蜻蜓也肯定是沒有心情去吃了。
幸而現(xiàn)在朝中上上下下忙成一窩粥,誰家還有心思想著辦年飯?那不是顯得你很閑,沒事干么?再愚蠢的官員也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大張旗鼓的請客吃飯。
章致知主動打發(fā)人送來了話,年飯取消,就改在初二上門日一并辦了。他身為太仆寺卿,掌管馬匹,雖不用他上場打仗,但是調(diào)運保障也是極其忙碌的,成天撲在衙門里,哪里還有閑工夫去應(yīng)酬這些?
不過這倒是讓林夫人暗地里松了口氣,幸而有這檔子事緩一緩,也不怕章清雅使小性子不回來了。
官員們一忙碌,百姓也不能閑著了。一旦要打仗,需要征集民伕干的活也很多。不過這場仗可不是南康國挑起來的,這些將士們是為了保衛(wèi)家園,才在萬家團圓的時候離家出征,故此在民間的支持度極高。大部分的百姓都能夠自發(fā)的配合朝廷的要求,征召民伕的事情也進行得很順利。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張蜻蜓的豬肉鋪當(dāng)然也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影響,好些個屠夫家里都有適齡的男子需要服役,和董少泉緊急一商議,按著人頭,給所有要走的人發(fā)六兩六錢銀子的補助,一是解決人家家里的實際困難,二也算是為國做些小小的貢獻了。
而他們這撥新兵入營的時日也定了,果真如潘云龍所料,提前到了正月十六。
原本沈大海這回也報了名參戰(zhàn),可是考慮到已經(jīng)帶走了不少的精兵強將,若是再把他們這些既定的教官也帶走,那剩下的這些新兵素質(zhì)可就不敢保證了。
故此潘茂廣全盤考量之后,把原先就選拔出來的教官們?nèi)苛粝铝恕V皇且蠹哟笥?xùn)練強量和訓(xùn)練速度,以備不時之需。
又因此次參軍的可有不少官宦富貴人家的子弟,他還另行奏請陛下,請求派一位有權(quán)勢的皇家之人前來坐鎮(zhèn)。
他現(xiàn)在領(lǐng)著大軍在外,京城防守必然松懈。若是沒有信得過的人統(tǒng)率軍伍,萬一皇上和太子出現(xiàn)點子情況,那京城就岌岌可危了。
皇上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經(jīng)過一番考量,命太子李忠親任監(jiān)軍,又委派了一貫尚武的二皇子李志任總教頭,親自參與所有訓(xùn)練,三皇子李念作為謀士襄助,以示天家的重視之意。
這一下子,新軍里有了三位殿下的坐鎮(zhèn),整個氣勢就大不一樣了。有不少投機鉆營之人,就開始動腦筋想把子弟塞進去。可是又都不知道前方戰(zhàn)事到底如何,怕萬一吃緊,把他們送上前線去做了炮灰,故此有些猶疑不決,觀望氣氛甚為濃厚。
就象潘家,雖然潘云凱這個愣頭青極力爭取,但潘茂盛卻是執(zhí)意不同意讓二兒子也去冒這個險的。
“咱們家已經(jīng)有了你大哥,他們二房不也留了云祺么?你就不要想了,除非情況有了好轉(zhuǎn),否則絕不會讓你去的”
有這樣想法的當(dāng)然不止他們一家,象郎世明,忠順王府的老王妃都動了念頭,想進宮求求太后,把孫子給放回來,只是郎老王爺一直不肯松口。
“我爺爺說,現(xiàn)在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我們家可不能帶這個頭,給皇上添堵。實在不行,就算是真要上戰(zhàn)場了,頂多那時再求求潘大伯,把我安排在他身邊,做個閑差也就罷了。”郎世明活靈活現(xiàn)的學(xué)完了爺爺說話,立時變臉,一張鬼精靈的臉上滿是不屑,“那多沒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
“你還是老實點吧,打仗可不是好玩的”連張蜻蜓也覺得憂心忡忡,“你們又沒有經(jīng)驗,萬一上了戰(zhàn)場,還是跟在有經(jīng)驗的人身邊不吃虧”
今兒是大年初一,送走了大部隊,大伙兒才難得找個空湊在一起,沒那些相互拜年的套話,倒是議起了時政。
蔣孝才也同意張蜻蜓的說法,“我可不是怕死只是就算是為國捐軀,那也要死得其所才是。要是稀里糊涂沖上去,給人一刀喀嚓了,那縱是死了,也不光彩起碼得抓他百八十個墊背的,那才不冤。”
胡浩然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因為他是熱切盼望著要上戰(zhàn)場的,并且等他上了戰(zhàn)場,絕對也是要沖到最前頭的。所以他只關(guān)心一件事情,“說好了初三一起去賞梅,哥幾個可別臨時變卦。容容盼這一天盼很久了,誰讓她掃興,我可不依”
“沒問題”蔣孝才舉雙手表決,“我已經(jīng)跟我娘說好了,到時帶小十九來。我家妹子長得可標(biāo)致得很,你們這些歪瓜裂棗可不要想打她的歪主意”
“去你的你妹才四歲,再過十年來說這話還差不多”
眾人給了一堆白眼,張蜻蜓也道,“我明兒回去問問,看能不能接三弟四妹出來逛逛。也不知大嫂有沒有心情,要不請她也去散散心,免得成天憋在屋子里悶壞了。”
潘云豹連連點頭,他比張蜻蜓想得還多一層,“咱們請她不一定請得動,要不,把大舅舅家的三妹妹請來。你跟她說得來,有她在,大嫂就不好說不來了。”
郎世明左右瞧瞧,又羨又妒,“你們就欺負我一人是沒得請的是么?我去宮中,帶個小王子小公主出來”
有病真請了他們,那就不是出去玩,成了伺候人了。
深受打擊的郎世明只得回去報怨爹娘,為什么不給他生個弟弟妹妹出來,倒是逗得爺爺奶奶捧腹大笑,直讓兒子兒媳再加把勁。要不是大過年的,郎家父母惱火得恨不得把這越來越無法無天的臭小子捉來胖揍一頓。
初二回門,章致知也終于能夠喘口氣,好好招待女兒女婿了。
現(xiàn)在舉國上下,前方的戰(zhàn)事是首要的熱點話題,所以張蜻蜓和潘云豹一回了家就成了熱點人物。不光是章家父子圍著他們打轉(zhuǎn),就連大姐夫馮遇春都興致勃勃的湊了過來,說長道短。
一時痛罵西域那些不講道義的蠻族,一時又算計著大軍到了何處,該怎么打,前途會遇到什么危險,要如何應(yīng)變等等。一個個說的是唾沫橫飛,恨不得自己就領(lǐng)著千軍萬馬去大殺四方。然后拉著潘云豹問,潘大帥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否會與他們英雄所見略同。問得小豹子是一個勁兒的搖頭,表示實在不知。
張蜻蜓聽得嗤笑,她再不懂事,也知道打架之前,哪有把自己要怎么打先告訴別人的?這就好比他們賣豬肉,今兒怎么能讓顧客知道明兒有什么打特價?
左右一瞧,她倒有些奇怪,“怎么沒瞧見二姐姐和二姐夫?”
這話問得林夫人臉上頗有些掛不住,這上門拜年,總不能還得讓老丈人家三催四請的去吧?眼看章清芷和張蜻蜓是差不多前后腳進的門,可是自己的女兒怎么遲遲不到?
劉姨娘給解了圍,“興許出門時有事耽擱了,他家也好幾位姑奶奶呢,若是遇上,少不得要寒喧幾句的。”
這倒也罷了,張蜻蜓可不是跟那章清雅有什么姐妹情深,只是想看看她買了假畫后的精氣神而已。眼見林夫人強顏歡笑,她很沒心肝的也想看看這位二姐姐的不如意。
沒法子,張大姑娘可是天生的嫉惡如仇,誰待她好,她會記得,誰待她不好,她也會記得。
當(dāng)下不過問了一聲,就開始關(guān)心章清芷的肚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快七個月的身孕了,肚腹高高隆起,把手伸進大棉衣底下,都可以摸到孩子在里面活潑的動來動去,非常好玩。
驀地,張蜻蜓感受到一記有力的踢踏,驚喜連連,“大姐姐這一胎肯定是個男的,瞧他,蹬得多有力”
章清芷已經(jīng)有了個女兒,這胎當(dāng)然希望得男,聽張蜻蜓這么說,只是謙虛,“那可說不準(zhǔn),生阿桔的時候也踢得挺帶勁兒的,是男是女我們都喜歡。”
可那滿臉掩飾不住的期盼卻是顯而易見的,“對了,三妹,你什么時候有好消息告訴我們?”
張蜻蜓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燒,忙忙的岔開話題,“我們還早,早呢”
“真不早了。”章清芷把她拉近,悄悄湊在她耳邊道,“三妹夫元宵過后就要去軍里了,你可別不當(dāng)回事,確實得抓緊。回頭大姐告你個法子,包你懷上”
咳咳,張蜻蜓這下子成剛出鍋的燒餅了,一張臉上紅霞密布,燙得簡直可以煎雞蛋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眾人無不掩嘴而笑,偏胡姨娘還逗趣,“瞧三姑奶奶這臉紅得,你別不好意思。等你給姑爺一舉添丁,只怕潘老爺回來了也更加歡喜”
她這音量故意略提高了些,讓章致知在那頭也聽著了,哈哈大笑,“說得好到時等潘老爺凱旋歸來,爹這個做外公的,可得重重送一份厚禮”
哎喲我的娘,沒臉見人了張蜻蜓直恨不得鉆個地縫進去,連潘云豹也赧顏的直撓頭。
林夫人不忿他們夫妻跟眾星捧月似的被人關(guān)注著,淡淡笑著,橫插了一句進來,“老爺要做外公,固然可喜。只是眼下,卻另有一樁喜事,也該說與眾人聽聽才是呀”
呃?眾人皆是愣住了,連章致知都有些納悶,“夫人此話怎講,府上現(xiàn)在何喜之有?”
林夫人得體的笑著,將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了胡姨娘的身上,含笑著道,“五姨娘,可早就有身孕了。只是起初胎象不穩(wěn),不敢貿(mào)然說與老爺知道,可現(xiàn)在早過了三個月,料想無事,也該說出來,讓大家歡喜歡喜。”
是么?章致知還真不曉得此事,當(dāng)下驚喜非常,忙問愛妾,“可是真的?”
胡姨娘心下一沉,她雖不知道林夫人是從何而知,卻知道她當(dāng)眾挑破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心中暗自咬牙,面上卻不得不依舊笑容甜美的應(yīng)承下來,附在老爺耳邊低低說明。
聽得章致知是心花怒放,“好好好那你從今兒起,可得好生將養(yǎng)著,再莫操心了。夫人,這府上的事情還是你接著來管吧。”
林夫人等的就是這句話要不然,她不會在早就瞧出形跡之后,一直隱忍不發(fā),就是為了等一個章致知心情大好的時機,收回她的管家之權(quán)
當(dāng)下笑得溫婉得體,“這是妾身的本份,自當(dāng)為老爺分憂。”
府中的墻頭草可是多得很,胡姨娘再如何得勢,畢竟只是一個小妾。還是有許多人沒有忘記他們的夫人,可是老爺?shù)脑洌虚L子的生母。就算她一時不得勢了,可不代表她永遠不得勢。
張蜻蜓偷眼看向顧繡棠,她的目光卻是坦然純凈之極,這事絕不會是她泄的密。心中暗叫好險,幸好自己沒把寶押在胡姨娘身上,否則這一下子,豈不會讓章清瑩吃虧?
現(xiàn)在章清瑩跟了顧繡棠,可比跟著林夫人或是五姨娘都好得多,大嫂學(xué)問不錯,心地也不錯,只是略差了一點手腕,所以當(dāng)不得家,實在是可惜。要不然,若是有她在家里坐鎮(zhèn),豈不能令章清瑩弟妹倆更加的高枕無憂?
在胡姨娘這撥話題過后,張蜻蜓就問了,“爹,母親,女兒和相公明日約了幾位公子小姐,去白鷺書院山中賞梅,想請問能不能帶四妹妹去瞧瞧,也在我這家小住兩日?若是能讓三弟去給我們當(dāng)個向?qū)Ь透昧耍皇桥滤跁鹤┝耍辉高^去。”
章泰寅心中一喜,當(dāng)即躬身施禮回話,“三姐姐盛情相邀,小弟自然是肯的。只不知父親母親意下如何,還請示下。”
“這有何妨?”章致知喜聞老來添子,心情極好,“自家兄妹,有你們帶著,自然是沒什么不放心的。今晚上讓他們收拾收拾,明兒一早你們來接人就是。”
章清瑩小姐弟倆大喜過望,正要道謝,忽聽門外有人來報,“二姑奶奶回來了”
林夫人忙將那滿腔的不忿化為歡喜,終于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那可要開飯了,這就太失禮了。
可是等著章清雅一進門,她卻愣了,怎么光女兒一個人?女婿上哪兒去了?
章清雅進來也不拜年,見面就哭鬧起來,“爹娘,你們可要替女兒作主呀”
章致知皺眉,很是不悅,這大過年的,一進門就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
林夫人趕緊把女兒扶到一旁,“清雅,你慢慢說,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章清雅展眼一掃,從人群之中找到張蜻蜓,忿忿的翹起玉指,指著她就罵,“還不是她干的好事”
“住嘴”章致知的臉頓時黑了,“清雅你胡鬧也要有個分寸,你三妹妹怎么得罪你了?”
章清雅顯然極是氣憤,一把甩開林夫人,迎面頂嘴,“爹,怎么不是她的錯?明明就是她,和她那相公串通,騙了我的銀子?xùn)|西,您怎么不罵她,反而怪起女兒來?”
林夫人驚得嘴都合不攏了,這事大伙兒心知肚明也就罷了,怎么能當(dāng)眾說出來了?這要是一說起來,豈不是連他們自己也落得一身的不是?
“清雅,你別胡說八道你三妹妹什么時候騙了你的東西?”
可惜,林夫人的厲聲完全喝止不住腦子已經(jīng)燒壞的女兒,章清雅繼續(xù)在那兒大放厥詞,“娘,您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膽小怕事?明明是她陷害咱們,您為什么要替她隱瞞?大哥也知道,你來說”
章泰寧已經(jīng)氣得七竅生煙了,這個沒腦子的糊涂蟲啊他冷著臉拒絕,“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二妹,你說話可要有憑證,不能憑空誣陷人”
“好你們要憑證是不是,我現(xiàn)就告訴你們”章清雅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著張蜻蜓,“我問你,你那對白璧是怎么回事?你假惺惺送了一塊回來討好爹爹。可為什么,還有一塊在當(dāng)鋪里?那個去放當(dāng)?shù)娜耍褪蔷G枝還有我和娘的那些首飾,一共當(dāng)了八百兩的銀子,你隔了兩日就去贖回來的,我沒說錯吧”
那日,綠枝去當(dāng)鋪,不想遇上了林夫人用來替換彩霞伺候章清雅的玉鶯,那丫頭貼身跟隨林夫人多年,自然是認(rèn)得府上的東西,當(dāng)下瞧著就奇了怪,躲在一旁暗暗留下了心,后來找伙計一打聽,就回來告訴了主子。
現(xiàn)在給章清雅當(dāng)眾揭破,張蜻蜓可沒有半分不好意思,見小豹子想沖上前說話,趕緊把他攔下,大方承認(rèn)了,“不錯,我那日是在生意周轉(zhuǎn)上出了些問題,讓綠枝去了當(dāng)鋪。只是二姐,這又關(guān)你什么事?就算我動了些爹娘給我的陪嫁,可是你也說了,很快就贖回來了,這難道有錯么?爹娘給咱們嫁妝,不就是預(yù)備著這樣情形?”
耍無賴,張大姑娘可不會輸給任何人。反正你沒有證據(jù),我既承認(rèn)了有這回事,也不承認(rèn)虧了你們的東西,我氣死你
章清雅慪得快吐血了,口不擇言的道,“可那些東西都是我的我的”
“清雅你夠了”章致知一張臉黑似鍋底,林夫人看得心驚肉跳,忙拉扯著女兒,“清雅,你快跪下,給你爹認(rèn)錯快呀”
“我不”章清雅氣得眼淚直流,“我有什么錯?我知道,現(xiàn)在潘家得了勢,你們都一門心思討好她去了,都不管我的死活了可你們知不知道,玉書他們?nèi)叶疾焕砦伊艘驗橹澳锬饝?yīng)把那塊白璧給我,可我拿不出來,只好用別的湊數(shù),惹來他們?nèi)业膼u笑,這個年都沒法過”
她抹了一把眼淚,嫉恨的直指張蜻蜓,“你們知道他們家人說什么么?他們說,早知當(dāng)初,就不如娶這個庶女說是我冒名頂替,占了她的位置”
“清雅”林夫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你是鄺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怎么可能冒名頂替?”
“可這是玉書親口說的”章清雅氣得直哭,“知道他今兒為什么沒來么?因為他昨晚上故意喝多了,可我知道他沒醉,他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還故意說這些話給我聽的他說他喜歡她,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林夫人終于出手了,干凈俐落的一巴掌,終于打斷了女兒的話。她全身氣得發(fā)抖,心也疼得發(fā)抖,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章致知腦子里只覺亂哄哄的,氣得半天說不上話來,胡姨娘伶俐的扶著他,替他撫著胸口,壓低了聲音,“老爺,您可消消氣這大過年的,還有大姑奶奶三姑奶奶在呢,可千萬別讓三姑爺誤會什么才是”
對章致知勉強保持著理智,哆嗦著手,指著給她娘打懵了的章清雅,“來人……快,快來人把二姑奶奶給我送出去,送回……送回她自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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