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裴乾惑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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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光看臉的話,確實(shí)不錯,。”清琁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耳邊輕聲說著,說話的聲音無比的邪魅。
她嫵媚妖嬈的看著他,似乎覺得清琁的狗頭面具有趣,手指撫摸過了面具,“除了臉之外,我還有別的功夫,閣下想不想嘗試一下呢?”
在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清琁的迷戀。
“說說看。”臭僵尸被她這樣調(diào)戲,卻也沒有拒絕。
感覺他是假裝高冷,實(shí)際上被中前凸后翹的美女調(diào)戲,心中是竊喜的。
葛一琴見清琁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吃了一驚,干脆坐在清琁另外一只大腿上和我共同分享他,“我的床上功夫很厲害,今晚上要不要打一炮呢?”
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約炮說的這么直率。
“不是中國人?中國話說的不錯,但是半點(diǎn)內(nèi)涵都沒有。”清琁冷聲也與她。
葛一琴問他:“你們中國人要約炮怎么說?”
“老婆,教她。”清琁道。
我無奈,只好賣弄起文化來,“先生可否……與我共赴巫山云雨。”
“我愿意。”清琁好似是對著我說的,卻是面對著葛一琴。
葛一琴把手游移到了面具邊緣,竟然想要把清琁的面具揭下來,“老板你可能搞錯了,我是中國籍的人了,只不過是混血,老板!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還真是……不自量力。”他徒手扼住了葛一琴的腕子,把她扔到了地上。
銀狐也沖上去,張嘴咬她。
我連忙制止,“小藍(lán),不要。”
銀狐雖然很聽清琁的話,但是好像是比較傾向于我是它的主人。
聽到我一聲號令,便又退回來了。
可是它好像很不喜歡葛一琴,對待仇敵一樣的死死的睨著葛一琴。
莫可道:“劉夫人,這是藍(lán)瞳銀狐吧。”
“沒想到這么貴重的狐貍,竟然是讓劉老板買了。我還在想說誰吃飽撐著沒事干,買了一只比我們五個加起來還貴的狐貍。”程德不服氣道。
“劉夫人,謝謝你。”
胡安好像和葛一琴的關(guān)系比較特殊,對我說了一聲謝謝之后。
摟著葛一琴的細(xì)腰,把她扶了起來。
葛一琴卻很不服氣,咬著牙說道:“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什么連讓我們見一面都不行?”
“連我媳婦都沒見過我的樣子,你們憑什么。”他高冷的扯了一個謊,雙手將我摟在懷中,一副霸道占有的樣子。
莫可挑了挑眉,“就算樣子不可見人,也不用不找用這么可笑的表情包做面具吧,真是我和我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老板,我來了,沒耽誤您什么吧?剛才有一單大生意……”管阿九見到這里門是開著的,探頭進(jìn)來東張西望了一眼。
見到大家都在,便進(jìn)來了。
清琁桀驁的看著他們一幫人,淡聲說道:“還大生意!!怎么買人的?這個葛一琴根本沒什么特別的技術(shù),送去黑窯吧。”
“誒,老板,我這就聯(lián)系幾個黑老板,保證都是與世隔絕的太平洋小島,她十年之內(nèi)休想要出去。”管阿九根本就是他的走狗,壓根就沒想過要憐香惜玉之類的。
聽了清琁的話之后,直接就打電話要黑老板過來帶葛一琴走。
我嚇了一跳,扭了一下清琁的腰眼,“你不會真的要干那種喪盡天良的事吧?”
葛一琴剛才明明是假意勾引他,實(shí)際上只是想要知道他的底細(xì)。
就這么小肚雞腸,要別人家一個弱女子扔去黑窯。
“那當(dāng)然。”他理所當(dāng)然道。
一聽他這句話,葛一琴臉色都白了。
胡安為她據(jù)理力爭,“一琴她可不簡單,你要是把她送走了,一定很會后悔的,她的父親是前蘇聯(lián)的地質(zhì)勘探員。她本人對地質(zhì)學(xué),也有很深的學(xué)識,和莫可比起來并不差。”
聽到胡安的據(jù)理力爭,我忽然就明白了。
清琁不是真的要送葛一琴去黑窯,他這是在立威。
“老板,這個妞是毛妹來的。母親是中國人,聽說是跟隨了母姓,取名姓葛。”管阿九低身告訴清琁。
清琁點(diǎn)了點(diǎn)頭,胡安又道:“更重要的是,一琴的父親曾經(jīng)深入過西藏?zé)o人區(qū)地下,參與過地下勘探的工作,并且留下來一本筆記。”
“西藏?zé)o人區(qū)?哪兒的無人區(qū)?”清琁肅然道。
“%¥2”他說了幾句讓人聽不懂的藏語,似乎在形容也介紹那個地方。
葛一琴也是個聰明人,跪坐在茶幾邊,取出了一本厚厚的羊皮紙筆記本,“這個……這個就是我父親留下的筆記本,記錄的都是那邊的情況。”
“西藏那邊的地質(zhì),和我們要去的地方不太一樣吧……”
我看了一眼那本筆記,上面密密麻麻寫的都是俄文,讓人半個字都讀看不懂。
可我知道,我們要去苗疆。
他找一幫人去西藏又是為了什么?
清琁一擺手,讓我不要說話,閱讀了一會兒筆記上的內(nèi)容,道:“管阿九,越來越聰明了啊,居然把當(dāng)年和都蘭相關(guān)聯(lián)的人找到了。”
“你不是說過嘛,你需要這樣的人才,阿九當(dāng)然不遺余力的找。”管阿九乖巧的說道。
看了筆記數(shù)十分鐘后,清琁合上了筆記本,“你們這幾個人的任務(wù),就是繼續(xù)當(dāng)年前蘇聯(lián)地質(zhì)勘探員沒有做完的研究,繼續(xù)挖掘下去。阿九,給他們東西。”
“是,老板。”管阿九在口袋里掏了掏。
才從里面掏出了五根項(xiàng)鏈,這五根項(xiàng)鏈都很特別。
掛墜是某種動物的爪子,周圍還有一種暗紋雕刻鑲嵌著。
看著像是古時候的咒語,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造型古樸精美,是五件古物。
我想起清琁以前說的過的話,低呼了一聲:“這你是拍下來的摸金符嗎?”
“還挺貴的,一個花了我五十萬。”清琁肉疼的說道。
胡安第一個接過摸金符,手指觸摸在神秘的摸金符上,“沒錯,這是真東西。”
“我知道了,您是看上了地下王城的寶貝,想讓我們?nèi)ソo您充當(dāng)摸金校尉摸回來。”莫可抓著摸金符,淡笑的看著清琁。
摸金校尉其實(shí)就是盜墓賊的一個流派,摸金符是盜墓的時候用保命護(hù)身的護(hù)身符。
聽說戴著,逢兇化吉。
程德直接把項(xiàng)鏈帶戴在脖子上,“戴著這個就不怕墓里頭的惡鬼作祟了?就好像以前老大養(yǎng)在家里的小鬼一樣!辟邪!”
“聽說摸金符還能防止僵尸詐尸呢,我們給劉老板進(jìn)棺材摸寶貝的時候,也能少收點(diǎn)罪。”程心大概是被摸金符收買了,開始兩眼放光。
清琁冷哼了一聲:“誰跟你們講我是要你們?nèi)ケI墓的?這是正經(jīng)學(xué)術(shù)研究,相關(guān)的考古審批已經(jīng)拿到手了。”
“老板,您好厲害啊,盜墓都能拿到審批。”程德一心就覺得清琁讓去一趟西藏,就是為了盜墓弄寶貝出來。
清琁都說了不是盜墓了,他還是一根筋的不相信。
管阿九挺起胸脯,“那是,我們劉老板可是蘇城大學(xué)歷史系的教授,申請考古項(xiàng)目作為課題研究簡單的很。”
“諸位想拿里面的東西也行,不過最后蹲幾年大獄,我就不敢保證了。”清琁以前對和自己不相關(guān)的事情都是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陸子墨影響了,他居然不然這群盜墓賊碰里邊的文物。
“所謂賊不走空,感情您這里還是清水衙門啊。”莫可說話一直都是陰陽怪氣的,眼下還嫌棄清琁是個撈不著油水的清水衙門。
清琁冷笑了一聲,“清水衙門?”
“這是我們老板為你們這次探險拍下來的物資,所用的資金,都夠你們幾輩子花了吧。”管阿九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購物清單,上面還有古怪的黃色的液體。
五個人看到這張紙,都是有點(diǎn)嫌棄的。
我掃了一眼上面,上面寫滿了各種藥品。
什么治療蛇毒的血清啊,對抗高原反應(yīng)的藥物啊,特殊研發(fā)出來增強(qiáng)體質(zhì)的藥物,對抗疾病失血的特效藥。
還有些我比較眼熟的藥材的名字,還都是非常珍貴的藥材。
這些藥材……
應(yīng)該就是那天我被關(guān)的地下倉庫里的藥材,因?yàn)槟切┎Aд肿由隙假N了藥材的名字。
所以,我一看清單就都扔出來了。
沒想到全讓清琁買了,真是土豪的不要不要的。
上面還有一些比較專業(yè)的,勘探用的設(shè)備,
莫可看到清單上的內(nèi)容斂了笑意,似乎被上面昂貴的價格驚到了。
胡安卻蹙了眉頭,道:“只有這些東西遠(yuǎn)遠(yuǎn)不夠,如果地下太深了,會需要用其他物資。當(dāng)時前蘇聯(lián)很多地質(zhì)勘探員,都因?yàn)樯钊氲叵拢昧说蛪翰 !?br/>
“管阿九,給他們配減壓艙和減壓服。”清琁毫不猶豫道。
胡安臨時說了一大堆東西,而且不斷的在補(bǔ)充。
又要了潛水工具,還有一些非常昂貴的潛水設(shè)備,尤其是水下拍照的照相機(jī)。
那一個個都是天價,看的我眼暈。
不過卻什么牌子貴挑什么,從來不選擇物美價廉的東西。
忽然之間,我感覺到了胡安就是來敲竹杠的。
他想試探清琁,更想撈一筆。
沒有個幾百萬,根本就搞不定這些東西。
這時,清琁來電話了。
他坐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清琁的聲音,用很輕的聲音說了一大堆話。
大概是我身體比較虛弱的原因,所以很多細(xì)微的聲音暫時不能像從前那樣聽的那么清楚了。
“你們買探險要用上的破銅爛鐵的事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管阿九,送他們?nèi)ノ颐铝硗庖惶讋e墅里。”清琁吩咐完之后,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急忙問他:“出了什么事嗎?”
“連電話里的聲音都已經(jīng)聽不見了嗎?小妞!你很虛弱啊,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完要冷靜些。”清琁打開了車門,讓我進(jìn)副駕駛座。他自毀容以后,很久沒有開車了,“剛才是校長打來的電話,他說……賠錢貨教授……在學(xué)校里暴斃了,非要我過去插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