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本命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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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觸了一下脖頸上的傷口,心虛之下有些目光閃爍,“呃……在山里閑逛的時(shí)候,不小心讓鋒利的葉子割了。”
“山里的葉子,都是帶毒的。老公幫你清理傷口,別中毒了……”他勾住我的后腦勺,冰涼涼的唇瓣觸到了傷口的位置。
傷口有些深,還浸了汗。
按理說,為了避免感染是要清理傷口的。
只是在陳平家的靈堂,別說是清理傷口了,沒被他們玷污了清白就不錯(cuò)了。
我身子微微一顫,感受到他吸血的力度,瞳孔更是猛地放大,“什么怕我中毒?你只是嘴饞,想偷喝我血吧!”
“既然傷口都割的這么深了,不喝太浪費(fèi)了。”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笫謪s是突然捏住了我的脈搏。
他在替我診脈?
心跳一下加速了,滾燙的臉貼了他的胸膛。
他是村里的降頭醫(yī),這一診脈立刻就會(huì)知道我中了蛇皮降的。
我的手環(huán)住了他窄腰,前所未有的順從,“那你喝吧,別……別不小心吸光了就好了。”
“明月,你有沒有什么別想對(duì)我說的?”他扣住我脈搏的手,力道一重。
我咬住唇,“沒,沒有。”
我好矛盾,我害怕蛇皮降發(fā)作帶來的苦楚。
心里卻在大喊著,快揭穿我吧。
“你怎么老受傷啊,這是本大爺?shù)趲状渭u尊降貴給你包扎了?”他把我抱到了里屋的椅子上,用草木灰給我上藥。
然后,又用黑色的布條纏上。
我摸了摸脖子,故意說一些惹他生氣的話,“我又沒逼你給我上藥,本來傷口都愈合了,誰要你多此一舉啊。”
趕緊生我的氣,不要相信我說的任何話。
“本大爺就喜歡多此一舉,你有本事也咬我啊。”他的反應(yīng)和平時(shí)不太一樣,傲嬌的像個(gè)孩子。
我咕噥道:“誰要咬你個(gè)臭僵尸,皮那么厚,牙齒都磕崩了……”
“那說明是你牙口不好!”
他的手在我有些扯壞衣襟處,輕輕的一摸。
清冽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jī)。
突然,他猛地將我的衣領(lǐng)扯開。
衣料被大力扯破,裂口直接到了我的小腹。
我急忙從椅子上跳起來,雙手抱胸的退到了墻角,“臭僵尸,你……你干嘛?”
“想讓你試試衣服。”他朝我丟了一套白色連衣裙,一臉的無賴相。
我接住了那身衣服,緊緊的抱著,“那也不該弄壞我現(xiàn)在的衣服,那是婆婆手工做的。”
“那件衣服早就已經(jīng)壞了,我看著不喜歡,撕了也就撕了。”他的眼神格外邪冷,好像清楚知道某些事清一樣。
只是他情商高,不想捅破。
我低了頭,“哦”了一聲。
在他面前緩緩的脫下被扯破的衣服,換上了他那身連衣裙,“好……好看嗎?”
我不敢看他,心里特別的亂。
“今天太陽打西頭出來了啊,你個(gè)小妞,居然沒有讓本大爺轉(zhuǎn)過去。”他走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嘴角不安的顫抖了一下,說道:“你是我男人,本來就不用轉(zhuǎn)過去。”
“唔,有進(jìn)步,知道我是你男人了。把手?jǐn)傞_,我獎(jiǎng)勵(lì)你一個(gè)禮物。”他嘴角勾著邪笑,言道,“閉上眼睛。”
我雖然覺得可以,卻還是閉上了雙眼,“你打算給我什么?”
掌心處多了一個(gè),冰涼涼的觸感。
長條狀的,很像是一條牙膏。
不對(duì),這東西不是牙膏。
它居然在蠕動(dòng),我腦子里不禁聯(lián)想到蛆蟲蠕動(dòng)的樣子。
猛然睜開了眼睛,禁不住大叫了出聲,“蟲……蟲子。”
特么的!
他果然在惡作劇,故意嚇我。
虧我還在為即將做的事,良心上受到譴責(zé)。
“喊那么大聲干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它。”他十分不滿道。
我仔細(xì)一看,掌心中那條額頭上一點(diǎn)紅的肥蟲子,“是哦,我見過它,這是你養(yǎng)在身體里的一條蟲。”
“它是我的本命降蟲,你喊那么大聲。嚇到了它,我的心臟也會(huì)跟著不舒服的。”臭僵尸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我皺眉,“那這么說,你的命和這只胖蟲子是連在一起的?”
“是啊,你要是不小心捏死它,我也得死。”他輕笑道。
這是……
在試探我嗎?
我此刻只覺得它冰涼的小身體是塊燙手山芋,不想要它,“既然它這么重要,你送給我干什么。”
“從此以后它就是你的小祖宗,你要好好伺候它,知道了嗎?”他又用手,捏我的臉。
我的心微微一灼,“那你不怕我虐待它么?”
“虐待它就是虐待我,你舍不得這樣對(duì)我。”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將我的掌心摁在了他心房的位置。
整個(gè)人從未有過的震撼,我呆立在原地。
接下來的十幾秒內(nèi),雙眼都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眼前這個(gè)男人,“你說了這么多的話,一定覺得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水。”
我慌亂的抽出手,跑到廚房去倒水。
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藥。
我把裝著水的鐵碗遞過去,“清琁……”
“嗯?”他接過我遞過去的水。
我看他要喝,急忙喊道:“別……別喝。”
“為什么不能喝?”他好奇道。
我輕聲道:“我給忘記了,僵尸不用喝水。”
“誰跟你講僵尸不用喝水的,我們僵尸也要喝水保持體內(nèi)水分。不然……就會(huì)變成新疆那種干尸……”他滿嘴跑火車,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
要是平時(shí)聽了,肯定覺得好笑。
此刻,我只想要哭。
那一刻,腦中所有的一切仿佛全被擊垮了一樣。
我緊緊的抱住了他,不想隱瞞,“有……有毒。”
“為什么要下毒?”他的反應(yīng)反倒是很平靜,語調(diào)中還有幾許玩味。
我吸了吸鼻子,說道:“他們拍了你玩骨笛的照片,覺得是你……你是殺陳平的兇手。可是我覺得,你不是。”
“為什么你覺得我不是?村長可是受了我的恩惠,全家的性命都是我救的,他都懷疑我呢。”清琁低沉的說道。
我已經(jīng)徹底不管不顧了,低喊道:“別人懷不懷疑我不管,你不會(huì)做這樣事的,你……你是一只好僵尸。”
“萬一你信錯(cuò)了,陳平真是我殺的怎么辦?”他卻話鋒一轉(zhuǎn),將我的身子輕輕推開。
帶著邪色的眼眸,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