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番外四
“你說什么!雙胎!!”</br> 白胡子大夫捋了捋胡子,再次肯定道:“對,現(xiàn)在月份還淺,不到一個月,一般大夫可把不出來。”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可不是一般大夫!</br> 趙之暉根本沒想到這兒,激動的來回踱步,緊緊握住辛月的手:“月月,辛苦你了!”</br> 辛月還有些怔愣,不自覺摸了摸肚子,自己這是有喜了,還是雙胎?!</br> 翠竹和少書滿臉驚喜。</br> “太好了,太好了!夫人又有喜了,這下我看外面那些狐媚子還怎么進門!”</br> 說到后面翠竹趕緊捂住嘴,還好說的小聲,大人沒聽見。</br> 激動過后,辛月提出自己的疑問:“大夫,可是這一個月我沒感覺有反胃害喜的情況,三餐也是正常食量。”</br> 大夫:“你現(xiàn)在月份還小,感覺不出來很正常,至于害喜,可能還沒到時候,再者也不是每胎都會害喜,你最近是不是經(jīng)常生氣,反復(fù)無常?這就是征兆。”</br> 辛月點點頭,她確實最近情緒確實波動的厲害。</br> “這還不止,你懷的雙胎,隨著胎元逐漸增大,會導(dǎo)致你肝脈郁結(jié),肝在情志上主怒,肝氣郁滯,便會使人脾氣暴躁易怒,再加上陰虛火旺,心中煩悶,坐臥不安,你又是個凡事喜歡悶在心里的性子,自然情緒波動極大。”</br> 趙之暉在一旁聽得自責(zé),這段時日他忽略月月了。</br> 兩人又問了些注意事項,包了一個大紅包給大夫,趙之暉親自把人送到門口。</br> 回來時,看辛月要起身,他連忙和翠竹一左一右扶住人,辛月無奈:“你們這是做什么,我只是坐累了,想起來走走。”</br> “月月,你現(xiàn)在可是家里的大熊貓,不管做什么,一定要讓人跟著才行。”</br> “大熊貓?”</br> “咳咳……總之就是一個大寶貝,還有,有什么事可不許悶在心里,不管什么事都得給我說,夫君給你做主。”</br> 辛月笑得眉眼彎彎,因為心情豁然開朗,整個人煥然一新,笑容宛如早春的櫻花,含著嬌羞,一點不像已為人母的女子:“知道了,但老師的大壽怎么辦,你自己去嗎?”</br> 趙之暉領(lǐng)著人來到花園,打發(fā)翠竹去端茶,自己扶著辛月的腰慢悠悠的散步。</br> “沒事兒,我寫一封信給老師和爹娘送去,他們會諒解的。”</br> 按理說未滿三月是不能傳出消息的,但老師不是外人,所以不用避諱這個。</br> “這可是老師的八十大壽,不能馬虎,這樣,等滿三個月坐穩(wěn)了后再去,就當(dāng)我們單獨給老師慶祝慶祝。”</br> 趙之暉想拒絕,看辛月要皺眉,連忙答應(yīng)下來。</br> 找皇上銷了假,又重新告假,兩個月后確定辛月胎坐穩(wěn)了,趙家人便啟程回鄉(xiāng)了。</br> —</br> 碼頭還是同樣的人聲鼎沸,翠竹小心護著辛月下馬車,周邊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提前圍出一片空地,避免沖撞了夫人。</br> 趙之暉在后面同友人們告別,夏振同騎著馬來到辛月近前。</br> 辛月攏了攏被江風(fēng)吹亂的鬢發(fā):“爹,不用擔(dān)心,過兩月我就回來了。”</br> 夏振同嘆氣,辛月被找到時已經(jīng)大了,這么些年父女倆之間相處還是有些生疏,面對這個女兒,他甚至不敢大聲說話。</br> 這次出行他是嚴(yán)厲反對的,奈何小兩口感情好不愿分開,趙之暉答應(yīng)會包了一艘船放緩速度,安全到達,實在拗不過,他只能多給辛月準(zhǔn)備點兒人保護。</br> “我已經(jīng)交代好了,這些侍衛(wèi)你都帶著,回家注意安全,遇到什么事記得給我寫信……不開心就回家,趙之暉他不敢對你怎么樣。”</br> 辛月心中熨帖,又很無奈,她爹好像一直覺得自己會被欺負。</br> 那是當(dāng)然,在夏振同眼中,辛月和她娘一樣,沒有心眼,性子軟和,連雞的都不敢殺。</br> 這可就誤會了,科考時趙之暉愛喝雞湯,多是辛月親手做的,她殺的雞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只了,也就是后來家里請了廚娘,她又忙碌了起來,這才下廚才少了。</br> 夏振同:“還有這個,這玉佩是你娘的遺物,你帶著吧,她會保佑你。”</br> 不舍的摸了摸手里的玉佩,終是把它交給了辛月。</br> 辛月接過溫?zé)岬挠衽澹瑒傁胍芙^,夏振同便直接翻身上了馬:“走吧,記得保護好自己,我走了。”</br> 望著夏振同遠去的背影,辛月把玉佩掛在了胸前,這不是她第一次收到她娘的遺物,畢竟很多東西她爹都收著沒扔,就連此前她娘住過的房間都有人按時前去打掃,各種擺設(shè)從未變過。</br> 就算是韓夫人在的時候都不能隨意進入。</br> 等辛月被找回來,她大姐,現(xiàn)在的皇后娘娘也送來不少娘親的首飾,但卻都沒有這一枚玉佩寶貴。</br> 并不是說這玉佩本身的價值多高,嚴(yán)格說來這玉佩質(zhì)地一般,雕工也一般,但它對她爹的意義是不同的。</br> 據(jù)大姐說,自從娘親走后,玉佩她爹從未離過身,它不僅是遺物,也是兩人年少時的定情信物!</br> 一切的緣分都是從她娘意外撿到他爹的玉佩開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