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她是一只金絲雀
時婳的身子瞬間一僵,從胸腔里蔓延出一絲酸楚。
“窸窸窣窣。”
她聽到有人在扯蓋著的布,但是郁白焰的聲音傳了過來,“moon,我準(zhǔn)備的當(dāng)然是阿冥最喜歡的,你不要揭開,得留懸念。”
小女孩冷哼一聲,“該不會又是從哪里找來的女人吧?會被爹爹大卸大塊的。”
這說到了郁白焰的傷心事,當(dāng)初郁白焰確實找過一位美人,本想借著阿冥忘掉了時婳的空檔,讓那個女人留在阿冥的身邊,沒想到忘掉了時婳的阿冥,變得比以前更加殘忍血腥。
他渾身一個激靈,將小女孩推著離開,“moon,你以前不是不喜歡來參加這樣的宴會么?還是趕緊回去吧。”
時婳本想繼續(xù)聽聽外面的動靜,但是外面很快安靜下來了。
然而也只是安靜了一會兒,便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進來,嘴上說著恭維的話。
“阿冥。”
有女人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溫柔繾綣。
時婳渾身一僵,眼睛也瞪得大大的,這個聲音......
這是霍權(quán)辭那天救走的女人,她也認識霍冥?并且叫得這么親昵?
“你見過霍權(quán)辭了?”
霍冥的聲音很冷,讓人一聽就忍不住打寒顫,渾身也冒出了雞皮疙瘩。
“見過了,那天是他救的我。”
時婳本想繼續(xù)聽下去,可是外面的喧鬧突然變得更大了些,陸續(xù)有人對霍冥送上生日祝福,不過他本人的回應(yīng)極其冷淡。
時婳的雙手被綁著,就這么吊高,渾身都不舒服,而且她的臉上似乎還被戴上了面具。
“阿冥,我給你準(zhǔn)備了生日禮物。”
時婳正想著怎么把面具摘開,就聽到了郁白焰的聲音,接著眼前便白光一閃。
她下意識的低頭,被外面的燈光晃得眼花。
等到那股暈眩感過去后,她才看清了外面的情況。
衣香鬢影的大廳,處處都是高腳杯和美酒。
她確實被關(guān)進了一個籠子里,這個籠子十分漂亮,就像是用來藏金絲雀的籠子。
郁白焰端著白酒,嘴角彎了彎,“阿冥,今天送你的,是一只金絲雀,而且是自己飛來的金絲雀,喜歡么?”
霍冥的身邊站著那個美麗的女人,她的長相溫柔大氣,這樣的容貌不管放在哪里,都是頂尖的存在。
周圍的人瞬間開始竊竊私語。
“這個郁白焰真是胡鬧,明知道會長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
“就是啊,上次送的那個好像第二天就死了吧。”
時婳沒說話,往周圍看了一眼,便垂著腦袋。
郁白焰將鑰匙放到了霍冥的手上,在他的耳邊低語道:“這可是真的金絲雀,你最喜歡的那只。”
霍冥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眉宇飛快的劃過一抹煞氣。
郁白焰連忙舉著雙手,“不是我綁來的,她自己飛來的。”
霍冥將鑰匙拿過,走到了金色的籠子前。
他一眼就看到了時婳脖子上的咬痕和其他的痕跡,就那么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給人的視覺沖擊可見一斑。
周圍的人顯然也看到了,眉宇都帶著譏諷。
“要找也不找個干凈的,居然找別人不要的破鞋。”
“這郁白焰仗著和會長關(guān)系好,真是越發(fā)的胡來了。”
時婳聽到這些話,想要遮掩,可是她的雙手被綁著,根本無能為力。
還在八卦的人本來議論的津津有味,卻感覺到一道猩紅的視線落在他們的身上,幾人連忙閉嘴,縮了縮脖子。
霍冥拿出鑰匙,將那個籠子打開,走到了時婳的身邊。
他伸出指尖,挑起了時婳的下巴,“當(dāng)真是自己飛來的?”
時婳這才注意,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
她來的時候,因為是出差,穿了一套正裝,可是現(xiàn)在這套衣服卻暴露的有些隱喻,給人欲拒還迎的味道。
她張嘴,剛打算說話,便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股疼意,“自己飛來的,那就別走了。”
他的牙齒咬在她的皮膚上,咬出了血珠后,又輕輕的吮了起來。
她立即閉嘴,目光看向了那邊的女人。
那個女人就安靜的站在那兒,本來溫柔的臉龐突然變得十分慘淡。
她喜歡霍冥?
時婳的這個認知剛出來,手上就被霍冥解開了。
他將她打橫一抱,沒有再管這里的賓客,而是直接把她帶上了樓。
下面的議論聲更大,大家的目光都將那個溫柔的女人盯著。
“明小姐是會長的未婚妻,會長這會兒卻抱著別的女人上樓了。”
“霍家有那么多長老在,不會同意一個外來女人進門的。”
時婳卻沒聽到這些話,她已經(jīng)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兒,像是渾身都爬滿了小蟲子,癢癢的。
她想要撓,可是這種程度只是隔靴搔癢,根本沒用。
她的臉迅速變得嫣紅,朦朧的眸子將面前的男人看著。
“白焰喂你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時婳的腦子里已經(jīng)不清醒了,甚至無意識的想要去攀附他。
霍冥卻是冷冷的將她看著,突然低笑了一聲,“說說看,我是霍權(quán)辭,還是霍冥?”
時婳的眼里全是水光,一邊在掙扎,一邊又在沉淪。
她抓著他的領(lǐng)子,渾身都軟綿綿的。
霍冥沒動,看到她這副姿態(tài),也只是微微瞇了瞇眼睛。
時婳將他的面具揭下,看到這張臉,眼里瞬間染上一絲驚喜。
“老公。”
她親昵的蹭蹭他的臉,“我就知道,我肯定會找到你的。”
很好。
男人冷笑了一聲,將一旁的涼水拿過,直接潑到了她的臉上。
時婳短暫的清醒了一會兒,看到自己離他這么近,瞬間抽離,警惕的盯著他,“你對我做了什么?”
霍冥挑眉,淡淡坐在椅子上,“沒人能躲過這種藥,婳兒若求我,我就給你。”
他的話剛說完,就看到時婳軟綿綿的起身,打碎了一旁的花瓶,將碎片刺進了自己的大腿。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無比流暢。
霍冥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椅子都給帶倒了。
時婳將碎片拔了出來,微微喘著氣,抬頭就看到男人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