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封墨言的報(bào)復(fù)
楊千語盯著他,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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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視線看向他掌心捏著的手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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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cè),難道剛才那通電話跟楊采月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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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于同意解除婚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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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腿不是摔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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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趁機(jī)更加訛死封墨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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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她本能地想回“不愿意”,可話到嘴邊想起剛才發(fā)過毒誓——再也不跟這個(gè)流氓變態(tài)說一個(g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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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目光冷冷地盯著男人看了眼,她默不作聲,又淡淡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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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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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一片靜寂,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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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見她還是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男人恍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俊臉一側(cè)因?yàn)檠栏昧P磨而橫出一條條凌厲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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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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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當(dāng)真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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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是,他卻一次一次不甘心,一次一次當(dāng)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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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里,他也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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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起,再主動(dòng)跟她說話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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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利駛回御苑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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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楊千語跟她的行李扔下去,封墨言車都沒下,又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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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庭院里,看著遠(yuǎn)去的車尾,女人氣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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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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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傳來一聲呼喊,她轉(zhuǎn)頭,就見穿著睡衣的小丫頭開心地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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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在后面追都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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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嚇壞,連忙上前兩步蹲下身接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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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養(yǎng)病呢,不能跑出來,摔著了怎么辦?”楊千語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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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小丫頭還會(huì)說兒化音呢,語調(diào)更顯可愛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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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把行李搬來了,是不是以后就要住在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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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看著她身旁的行李箱,萬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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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楊千語扭頭看了眼,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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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路都跟那混蛋在一起,她都沒機(jī)會(huì)聯(lián)系凱恩,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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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兄弟倆跟著凱恩回了蘇黎世,她暫時(shí)一個(gè)人,住在這里……好像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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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那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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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名不正言不順的,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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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突然清醒,她摸了摸女兒的臉,柔聲哄道:“媽媽是要出差去,所以帶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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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媽媽什么時(shí)候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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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恐怕暫時(shí)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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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yàn)槟愀职蛛x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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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雨希突然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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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驚訝地愣住,盯著女兒,嘴巴半張都不知如何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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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在一邊站著,低聲道:“希希小姐都知道了,她也問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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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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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她歉意地看向女兒,又輕輕刮了刮小丫頭嬌軟的臉蛋,笑容有些苦澀,“媽媽對(duì)不起你……這幾年,都沒能陪著你長大,你都沒能享受到媽媽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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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雨希很懂事,甜甜又乖乖地道:“沒關(guān)系啦,不是媽媽的錯(cuò),你生病了嘛,要好好養(yǎ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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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千語聽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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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說,你生下我就生病了,沒有辦法照顧我,才把我送到爸爸這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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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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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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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媽媽不說話,臉色怪怪的,希希又問:“爸爸說的不對(du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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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看向女兒,心情又復(fù)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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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不是恨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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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在女兒面前這般維護(hù)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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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說的……對(duì),媽媽當(dāng)時(shí),的確沒有辦法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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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媽媽你的病全都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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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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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現(xiàn)在我的病也快要全好了,以后我們都不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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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笑顏,楊千語心里也跟著晴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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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北澤一看到好友就調(diào)侃:“你最近老是霸占熱搜,是準(zhǔn)備進(jìn)軍娛樂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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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場堵人一事,雖然保鏢刪除了不少照片,可架不住機(jī)場人多,總有漏網(wǎng)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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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轟動(dòng)的事,一經(jīng)發(fā)布很快就引爆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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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大網(wǎng)友紛紛表示,有錢能使磨推鬼,果然活久見,還能親眼見到霸總小說里的情節(jié),好蘇好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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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在路上就知道這事了,已經(jīng)讓王城去處理了,聽好友調(diào)侃,他沒好氣地瞪了眼,直入主題:“你查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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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北澤將一個(gè)文件甩過來,“你自己看。不得不說,梁杏鳳母女可真是厲害,這樣的事也能想到,還順利實(shí)施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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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臉沉似水,拿過文件夾翻開,幾頁一看,神色更加陰郁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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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副院長跟梁杏鳳,認(rèn)識(shí)好多年了。可以說,楊國華這些年一直戴著綠帽子,嘖嘖……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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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看完資料,抬眸問他:“派去山里的人,什么時(shí)候能有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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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順利的話,三五天,不順的話,三五個(gè)月都有可能。那地方,連路都沒有呢,上山下山得靠天梯,找人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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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派一些人,盡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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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北澤瞥他,“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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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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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他也懶得說話,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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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北澤看到他臉上的指甲印,又嘖嘖稱奇:“你到底對(duì)人家做了什么,臉被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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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無意識(shí)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一陣哧啦的疼痛劃過,忍不住皺了皺眉,一肚子火無處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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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的那些方法你都試過沒?我跟你講,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你別一根筋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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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硬的軟的!她根本就軟硬不吃!”封墨言終于開口,恨恨地吐槽,“就沒見過這種不識(shí)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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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北澤不厚道地笑了,嘆息:“老天爺開眼啊,你封墨言也有天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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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忍不住會(huì)動(dòng)手,封大總裁一把收起桌上的資料,步伐生風(fēng)地?fù)P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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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北澤笑得更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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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封墨言還沒決定是去公司還是去找楊采月,手機(jī)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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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派去盯著楊采月的保鏢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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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總,楊小姐出院了,但……瞧著不像是回楊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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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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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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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男人的目光又落向手中,性感菲薄的唇角緩緩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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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他沒少被梁杏鳳母女送上熱搜——來而不往非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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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板上釘釘?shù)淖C據(jù)就在手上,他若不做點(diǎn)什么,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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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通電話出去,一番交代,他等著看梁杏鳳母女如何應(yīng)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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