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找到DNA鑒定
“放心,你睡床,我沒那么流氓,我睡沙發(fā)去。”他回頭用下頜點(diǎn)了點(diǎn)會(huì)客區(qū)那邊,安撫她心里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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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端坐著,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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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我?guī)湍忝撔俊彼鲃菀獜澫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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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嚇了一跳,連忙阻止,“別,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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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dòng)了動(dòng),踢掉腳上的鞋,慢吞吞地挪動(dòng)屁股,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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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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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又緊張起來,雙手抓著被子邊緣落在肩膀處,像是防范他隨時(shí)撲下來似的,然后翹出一根手指,朝沙發(fā)那邊點(diǎn)了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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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你這幾天肯定也很辛苦,趕緊去睡吧。”她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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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杵著沒動(dòng),但俊臉明顯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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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心跳加速,祈禱著光線暗,這人看不出她又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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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轉(zhuǎn)身走開,但腦海里還回放著她剛才蠢萌可愛的動(dò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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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不知,越是這樣防備著,那副小樣兒才越發(fā)勾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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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時(shí)辰不湊巧,他只能在心里YY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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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楊千語才漸漸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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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共處一室,希望能相安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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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她又生理不適,閉上眼睛很快又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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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腰部跟小腹酸脹的難受,迷迷糊糊中,她皺著眉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動(dòng)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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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言洗完出來,看到陪睡床上的身影還在輾轉(zhuǎn),停頓了下,走向門口,輕輕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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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會(huì)兒,他手里拿了個(gè)裹著毛巾的熱水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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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隱約感覺到腹部一熱,身旁好像有人,等微瞇著睜開眼,嚇得一縮,“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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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袋,會(huì)讓你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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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彎著腰,正把熱水袋塞進(jìn)來,貼著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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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感覺到了,頓時(shí)心里七上八下,躺在那里好像渾身著火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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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是不是吃錯(cuò)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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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夫妻時(shí),他也沒這樣關(guān)心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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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晚的他,好像突然又回到了年少時(shí)的阿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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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木愣愣地,忘了反抗,也沒有逢迎,只任由他伸手進(jìn)來將暖水袋放好,又撤出手去,把被子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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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睡吧。我出差剛回來,也累了。”他對(duì)著女人微笑,一手摸著她的發(fā)頂,就像平時(shí)安撫女兒時(shí)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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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持續(xù)震驚中,雙眸甚至露出幾分“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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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俯頸下來,薄唇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她像觸電般抖了下,突然脫口而出:“你是封墨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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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氣笑了,一個(gè)爆栗子彈在她額頭上,“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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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腦門一疼,這前一秒親吻,下一秒賞爆栗,還真是……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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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封墨言本人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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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今晚的舉動(dòng)實(shí)在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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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直瞪著銅鈴大眼看向自己,傻乎乎的模樣仿佛腦子被驢踢了,男人直起腰來,同時(shí)一手蓋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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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盯著我,否則就不是一個(gè)吻這么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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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渾身聒噪起來,一把拍開他的手,唾了句“流氓”,而后抱著熱水袋轉(zhuǎn)過身去,背對(duì)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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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唇,無言淺笑,抬步走向沙發(fā),直挺挺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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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時(shí)間,出差跑了三個(gè)地方,公司的幾個(gè)項(xiàng)目總算處理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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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的四十八小時(shí)里,正好也能讓他想想到底該怎么處理眼下的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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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采月是牛皮膏藥甩不掉,而她這邊,若非真心,肯定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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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加上宮北澤支招,他決定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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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放不下人家,你就好好對(duì)人家。好好說話,好好行動(dòng),別一開口就是毒舌,動(dòng)不動(dòng)就是強(qiáng)吻——女人啊,其實(shí)都心軟,你多溫柔地哄哄,她很容易就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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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宮北澤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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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晚回來,他努力找尋十幾年前的自己,不去想這些年發(fā)生的事,只當(dāng)她還是那個(gè)跟在屁股后喊著“阿墨哥哥”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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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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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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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中,封墨言翻了個(gè)身,側(cè)躺在沙發(fā)上,眼眸于黑暗中靜靜地凝視著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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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采月這幾天之所以沒來醫(yī)院,并不是她幡然醒悟決定放手了,而是正在想盡辦法尋找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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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證明那個(gè)狐貍精就是楊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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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忙活了幾天,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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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封詩雯給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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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哥已經(jīng)確定了她的身份,那我哥手里很可能會(huì)有證據(jù),你想辦法,去翻翻我哥的書桌,公司里的,家里書房的,沒準(zhǔn)兒會(huì)有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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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楊采月壯著膽子先去了御苑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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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在她下車時(shí)就客氣地道:“采月小姐,先生不在家,您要找他,可以去公司或者醫(y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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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采月當(dāng)然知道封墨言不在家,不然她怎么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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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真的不在嗎?他這幾天生氣不肯見我,我到處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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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采月哭喪著臉,堅(jiān)持入了別墅,上上下下一通找,“墨言……墨言~墨言,我知道錯(cuò)了,你不要躲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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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再次解釋:“采月小姐,先生真的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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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不在我就等著,等他回來!”楊采月驕橫刁蠻地一抱臂,在沙發(f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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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見勸不住,只好去忙自己的,讓她靜靜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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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采月氣呼呼地坐著,等客廳里的傭人全都各自去忙了,她左右看了看,起身上樓,悄悄地進(jìn)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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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翻找,到處都是文件,沒有什么可疑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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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采月十分挫敗,難道又要撲空?得去公司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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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總裁辦更難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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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焦慮心煩,一邊打開書桌的最后一個(gè)抽屜,手剛要伸進(jìn)去,突然一下子眼眸放大,神態(tài)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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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秒,她忙把那份文件取出,翻開,心臟如遭重?fù)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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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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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猜測沒錯(cuò),那個(gè)狐貍精果然是楊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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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死,她好端端地活著,現(xiàn)在改名換姓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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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言早就知曉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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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是想復(fù)合,難怪這樣對(du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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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傳來聲響,楊采月驀地回神,來不及震驚憤怒,趕緊取出手機(jī),將文件一一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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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證如山,看她怎么“錘死”那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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