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水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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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認為阿芳是個有底線的女人,沒想到她騷起來,也這么的有底線,不對我全騷,完美的對我實行了半騷策略,明明都要被我戴著雨衣進入了,卻連裙底都不讓我看,真調(diào)皮!
沒辦法,我只能忍到了水塔頂端,才環(huán)住她的腰肢,然后看著她那張其實并不怎么討我喜歡的臉蛋道,“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摚俊?br/>
阿芳臉上有雀斑,不多,這一刻卻顯得異常可愛,臉色像是喝多了酒,緋紅緋紅的,媚眼如絲的看著我道,“你不是帶我來看夕陽的么,這么著急做什么?”
忽然發(fā)現(xiàn),阿芳說話的時候嫩唇一張一合,吐息如蘭,竟是這么的誘人,我情不自禁的微微踮起腳跟,蜻蜓點水般親了她一下,說道,“那你趴著看好了,我在你身后看。”
這也是令我非常懊惱的地方,她只要穿著高跟鞋,鐵定比我高,所以我親她還得微微踮起腳跟,好像她是爺們,我是娘們一樣。
“流氓!”阿芳瞥著我嗔了一句,然后似笑非笑道,“這樣看,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看?必須說好看,不然不給你。”
確實好看,有一種成熟、小豐腴的美,但我就是不想說。
我怎么可能承認阿芳美呢,這不是打我以前的臉么,旋即,抓著她腰際的裙帶一晃,把她的身子轉(zhuǎn)了過去,然后順勢掀起了她的包臀花裙,讓她黑絲包著的圓臀頓時展現(xiàn)在我身前……
啪!
把她壓彎了腰后,我雙手一拍,分別拍在了她的兩邊臀瓣上,伸手便要去扯下她的黑絲褲襪,來一個后山點女將!
可是卻在這時,阿芳嬌呼一聲,扶著前面的磚沿道,“等等!有人!”
話落,她突然站起身,將自己的包臀裙扯了下去。
我皺眉了,走到磚沿邊向下一望,果然有輛金杯停在了那輛奧拓不遠處。
正在我疑惑的同時,身后忽然傳來一陣金屬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我立刻轉(zhuǎn)身走到樓梯口那里,向下望去,竟發(fā)現(xiàn)幾個人持著砍刀走上來,發(fā)出聲音的,應(yīng)該是有個人不小心把砍刀碰在了樓梯鐵扶手上,因為上來的樓梯很狹窄,只能容納一人。
一時間,我察覺到不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王山虎。
除此之外,其他人沒理由找上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居然沒有慌,反而極其的冷靜,對身后的阿芳道,“不好啊,仇家跟上來了。”
言罷,我伸手從褲兜里拿出了那把匕首,同時左右尋找適合血拼的東西。
可是,水塔頂部除了幾塊爛磚,什么都沒有。
“你……你怎么會有仇人呢?”身后的阿芳大驚失色道。
“應(yīng)該早瞄上我了,居然現(xiàn)在才動手!”
我咬牙切齒的說著,又往上看了看,唯一能當(dāng)做長兵的,也只有磚沿上的鐵架子了,估計是防雨用的,只是年數(shù)過多,都生銹了。
緊接著,我也不理慌張失措的阿芳,跳上水塔磚沿,抓住一截三米左右的吊頂鐵管,猛地向下一扯,哐當(dāng)一聲,鐵管應(yīng)力而折,大量圓柱形水泥從里面掉了出來。
原來,鐵管內(nèi)灌得都是水泥,被我這一扯,稀里嘩啦落了一地,最后只剩下兩米左右的鐵皮加水泥柱被我拿在手里。
也好,總比沒有強!
把不怎么結(jié)實的鐵管夾在臂彎下,我沉著臉對阿芳道,“蹲到角落里去,別傷著你!能殺出一條血路是咱們的造化,否則,算我對不起你了!!”
不等阿芳有所回應(yīng),下面的人已經(jīng)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傳來了一陣聲音,“啊哈!肖然!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跑!弟兄們,給我上去砍了他!”
果然是王山虎!
然后,大量腳步聲迅速傳來,聽上去至少有七八個人。
“嗷!”
由王山虎帶頭怪叫了一聲,其他人立馬跟上,像一群狼一樣,一邊興奮的大叫著,一邊沖了上來,氣勢如虹。
他們距離塔頂,也就四五層的樣子。
“哇啊!肖然,你到底怎么他們了,他們是誰啊?”身后的阿芳已經(jīng)嚇哭了。
靠他媽的!
已經(jīng)沒時間顧忌阿芳了,我又撿起一塊爛磚,朝下面跑去。
和王山虎等人走到對立面時,我猛將爛磚朝站在第一個人身后的王山虎一砸,他竟下意識扯住第一人的肩膀,擋住了這一磚!
啊!
王山虎前面那人的面門被我砸中,一臉血的慘叫一聲,身體向后歪去。
趁著這個機會,我弓著腰端起鐵管向前猛捅,同時瘋狂大吼,身體前進,氣血上腦,剎那間猶如兇神惡煞一般。
這群烏合之眾,也是沒打算好怎么上來砍我,一味躡手躡腳地跑上來,以為人多勢眾,現(xiàn)在卻被我一下推趕了下去,層層疊疊的跌在樓梯上,有人甚至險些摔出樓梯扶欄!
也有那聰明點的,便是兩個排在最后的人,但現(xiàn)在見勢不妙,也都紛紛后退,純粹是條件反射的躲避。
他們手里拿著的不是砍刀就是鋼管,要是朝我砸過來,把我重傷,一定是另一個局面!
意識到這種危險性,我更為兇猛的向下推進,把鐵管戳到一個人的面門上,打到另一個人的腦袋上,又抽到再一個人的胸口上。
直到逼近一人,把他手里的砍刀搶過來,我才丟掉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進攻能力的破鐵管,但撿起鐵管里散落的一塊水泥,直接就蓋在了身后這個人的腦袋上,然后抓著他滿是鮮血的頭發(fā),一邊往下面走,一邊用砍刀指著潰不成軍的王山虎等人,大吼道,“誰敢上來?!”
王山虎的耳朵已經(jīng)被我用剛剛的鐵管戳的血肉模糊,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只能用驚恐兩個字來形容,正躲在一個寸頭的后面,不停的向后退步。
所幸的是,他們總共七人,除去被我抓著頭發(fā)的這位,其余六人手中的兇器,幾乎都在剛剛被我用鐵管打掉了,只剩下最后面的那一個拿著一根鋼管,不停的往下走。
看到王山虎等人不敢輕舉妄動了,我彎腰揪住了身后這人的褲腰帶和上衣,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只手竟將他提了起來,然后猛地朝王山虎他們砸去,“都他媽給我滾!”
一群人又被砸倒,七零八落!
正當(dāng)我覺得局勢已定的這時,王山虎突然從人堆里站了起來,并且在樓梯拐角處撿了一根破鋼筋,滿臉是血的大吼道,“誰把肖然給我弄死,我給他一百萬!”
吼完,他又從后腰上拿出一把匕首,竟猛地向我擲來。
我渾身一驚,立刻蹲身躲開。
可是,背后卻傳來一聲痛叫,我回頭一看,眼珠子頓時瞪大,匕首居然插在了阿芳的右鎖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