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睡我姐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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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換成黃馨怡,就穿這么點兒在廚房里,那還說什么呢,直接過去給她辦了,問題這是陳曉霞,一個比妖精還要壞的女人。
天下沒有白吃的燭光晚餐,在摸不清她到底要干嘛之前,我可不敢輕舉妄動,萬一是她給我下的套怎么辦?
可是,自從打開了那扇放飛身體與心靈的大門,我又有些搖曳不定,甚至站在廚房外的這一會兒,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幕又一次呈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雖然的確是被陳曉霞給強(qiáng)干了,很屈辱,但放飛身體與心靈的那一刻……確實很飛啊!
為此,我感到無比羞愧。
沉淀了一下心境,我再次深呼了一口氣,暗道,果然男人就不能打開那扇大門,不然都會成為一只喜歡吃腥的貓,根本剎不住,我不能繼續(xù)任性下去,不然肯定會被陳曉霞玩弄于股掌之間。
卻在這時,“啪”一聲,我的屁股突然被拍打了一下。
微微惱火的同時,一轉(zhuǎn)身,看到只圍了一條圍裙的陳曉霞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她道,“發(fā)什么呆?是不是覺得霞姐穿成這樣不太合適?那我去換身正常點的衣服好了,真是的,之所以這樣,還不是因為剛剛下班回來沒多久,好熱的今天。”
說完,她婀娜多姿的走向了臥室,妖嬈的背影看得我又差點噴鼻血,真想沖上去把她按倒在地!
在廚房打開冰箱,被冷氣沖了沖腦袋,我這才清明了一些。
而正在我拿開瓶器和紅酒瓶子較勁的時候,陳曉霞回來了,已經(jīng)換了一身正常點的衣服,但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是一件吊帶睡裙,還是又超薄又超短的那種,從后面看,絲綢上根本找不到一點其他衣物的痕跡,不管是背部還是腰際,我都懷疑她是真空上陣。
陳曉霞騷里騷氣的一笑,一邊拌著意大利面,一邊問我,“親愛的,今天在外面都忙了些什么呀,匯報匯報吧?”
為能得到她在電話里說的獎金,我粗略的向她說了一遍怎么接近的白冰,并且拿出手機(jī),給她看了兩張?zhí)匾馀南聛淼恼掌前妆哌M(jìn)小區(qū),和白冰所在單元與樓層的照片。
陳曉霞看了一眼后,驚訝的望向我,忽然近前一步,抱住我的臉親了一下,膩聲道,“寶貝,你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還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中呀!我都不知道你有這么大的潛力呢!”
被她這么一親,我心臟猛跳了幾下,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才道,“少來跟我這套,你說的獎金呢?”
陳曉霞白了我一眼,嗔道,“不解風(fēng)情,這個時候談錢多俗呀?行吧,既然你這么讓霞姐意外,先把紅酒倒進(jìn)餐桌上的醒酒器里去,一會兒我去保險柜里給你拿一沓。”
不得不說,只要能博得陳曉霞開心,她真挺大方的。
我以為獎金只有幾千塊,沒想到她一出手就是一萬多塊,除了那一沓整一萬的,她居然說余外的散錢放在保險柜里也是占地方,一塊兒就給我了,好像在她眼里,錢不是錢,是普通的紙。
在金錢的刺激和陳曉霞的美言下,我竟也沉迷其中,還興致勃勃的在吃飯間,跟她說了自己對白冰的一些計劃,像是著魔了一樣。
陳曉霞聽完后眼里大放異彩,將一只美足搭在了我腿梁上,萬種風(fēng)情道,“真是個有頭腦的家伙,吃飽沒?要不要霞姐開車帶你去個地方,再喂你吃點兒別的?”
說著,她似笑非笑的瞥了我大腿一眼。
我老臉一紅,被這個女人誘惑的,從吃飯到現(xiàn)在就沒有消停過,餐桌是透明的,腰一直就沒挺起來。
到底我還是淪陷了,吃完飯就和她下樓,開車去了一家夜店。
在里面,我和陳曉霞倒是沒發(fā)生什么,在包房里唱歌的時候,卻被一群腿長條順的女妖精包圍了,大長了一番見識。
走出夜店的時候,我兩條腿都是軟的,一位以為我是有錢人的主兒,還一直挽著我的胳膊,非要跟我去開間房,好不容易才把她甩開。
喝酒喝得跟暈蛋一樣,就算到了酒店,還能發(fā)生什么?還不如把房錢給小穎交住院費呢。
這一夜,我沒去醫(yī)院,暈兒咣當(dāng)?shù)幕亓思遥孟襁€是張媚把我扶到屋里去的,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在自己屋里,竟在張媚的床上!
昨晚在那群女妖精的起哄下,我喝了不下七種雞尾酒,再加上之前已經(jīng)在陳曉霞家里喝了那么多紅酒,居然喝斷片兒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喝斷片兒,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昨晚回來后發(fā)生的事情了。
我連忙起身,后腦勺卻像被棍子重?fù)暨^似的,又昏又沉又疼,晃了晃腦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四角褲衩,旁邊是早被自己蹬開的薄被,上面縈繞著張媚的體香,床下頭是張媚穿過的絲襪和睡裙,還有一條粉白色的小內(nèi)褲……
震驚的我咽了一口唾液,看張媚沒在屋里,立刻喊了一聲,“姐?”
沒人應(yīng)。
我開始找手機(jī),在電視柜上充著電呢,不及穿鞋就跑了過去,拿起來給張媚打了個電話。
擔(dān)心啊,昨晚沒干什么不靠譜的事兒吧?
嘟、嘟……
電話接通。
“喂,姐!”我忐忑不安的叫了一聲。。
“醒了?”那邊的張媚問道,語氣還算正常。
“啊,醒了,那個,昨晚我怎么回來的?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我忙問道。
“暈蛋,你還能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我問你到底和誰一起喝的酒呀?對方怎么那么沒品呢,讓你一個人回去,幸虧是倒在了家門口,不然還不定發(fā)生什么事兒呢,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那邊的張媚在電話里對我一通數(shù)落啊,喋喋不休道,“啊!昨晚你個渾球還一定要睡我的床,你是真喝醉了還是豬鼻子插大蔥,裝相呢?肖然我告訴你,只有這一回啊,你以后要是再敢這么混蛋,別怪你姐跟你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