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在飛機廁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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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宏波要醒來,我馬上閉口不言了。
在飛機上不能和這傻逼發(fā)生沖突,萬一飛機返航了怎么辦?
但是過了一會兒,張媚另一邊的江宏波,再次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他剛剛動的那一下,只是個意外。
我繼續(xù)瞇著眼睛地看向張媚,不懷好意的追問道,“說話啊,你還記得嗎?”
這個時候,張媚的臉色已經(jīng)紅的不像樣子了,像一個熟透的蘋果,就連那修長的脖子,也是通紅的,對,還有耳根。
我向她耳朵看了一眼,看到她的耳垂已經(jīng)透紅透紅的,這令我不禁想起以前與她親熱的時候,總是會向她的耳垂那里吹氣,每一回,都會把張媚搞的癢癢不已,因為她的耳垂很敏感。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她的一個秘密,她的腳心也很敏感,每當(dāng)我在她穿著絲襪的時候,輕輕揉/捏她的小腳時,她都會浪花朵朵開。
想到這兒,我忽然湊了過去,再次向她的耳垂吹了口氣,故意道,“問你呢,還記不記得呀?怎么不說話了?”
張媚也不知是被我氣得直哆嗦,還是因為耳垂太過敏感,動情了直哆嗦,反正她將緊緊攥起秀拳的雙手,放在被短裙覆蓋的大腿上,一動也不動,天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她越是不說話,我越是咄咄逼人,又問,“是不是江宏波在旁邊,你不敢說什么?”
話一落,“啵”一下,我還親了她臉蛋兒一口,循循善誘的笑道,“要不然,咱們現(xiàn)在就去廁所啊?我聽說在飛機上,一日,可千里!”
不曾想,張媚的眼圈突然紅了,盯向了我,壓著聲音恨恨道,“你就氣我吧!盡管氣我!氣死我!”
我一皺眉,這話讓她說的,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一樣。
我冷哼了一聲,笑道,“怎么著,我對你客氣有什么用嗎?你還不是和陳曉霞一道把我給拋棄了!你可能都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么過來的。哦,對,你只看到了我現(xiàn)在的風(fēng)光,對吧?”
聽完我這話,張媚的淚珠忽然滑了下來,解開安全帶就離開了座位,走向了飛機廁所。
我陰沉著一張臉,在自己座位上沉默了將近一分鐘,起身也走向了廁所。
臨走時,我還狠狠瞥了正在熟睡的江宏波一眼。
走到廁所門口,我敲了敲門,繼續(xù)佯裝玩世不恭的邪笑道,“怎么的,這就受不了啦?”
里面的張媚沒說話。
“你開門讓我進(jìn)去呀!”我笑嘻嘻的說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張媚果然打開了廁所門,我看到,她正坐在馬桶上。
廁所很狹窄,我站在里面,居高臨下的看著穿了一身西服小短裙的張媚,正哭得梨花帶雨,淚珠兒從眼睛里流到了下巴,連成了線,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放在以前,我可能會心疼她,然而,現(xiàn)在不會了。
非但不會,我反而還想著該如何繼續(xù)欺負(fù)她,讓她更加不痛快。
我甚至做出了解開自己腰帶的動作,邪笑著對她說,“想我了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張媚抽泣不已地抬頭看了看我,眼光里帶著恨意,哽咽道,“肖然,你是不是覺得欺負(fù)我,讓你很有成就感?讓你很舒服?讓你很快樂?”
我笑著回答道,“是!”
張媚切齒道,“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以為我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也要爬到這個位置,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呀?”我繼續(xù)笑瞇瞇道。
“你是什么德行,我早就看透了!可我告訴你,我選擇了接受!”張媚氣呼呼道,仍然把聲音壓的很低,仿佛就怕外人聽到我在和她吵架。
我剛要嗤之以鼻的說一句,你就是選擇這么接受的?
然而,張媚卻不等我開口,便繼續(xù)說,“盡管你做了那件令人不齒的事情!可我明白,你當(dāng)時并不知道她是誰。而事實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她斷絕了關(guān)系,因為她騙的我好苦。為了什么?一個字,錢!”
說到這里,張媚又話鋒一轉(zhuǎn),盯著我的眼睛道,“陳曉霞讓你凈身出戶,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錢。所以,是你們讓我知道了。錢,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這樣的情況下。我是不是需要有了錢,才能站在你的身邊?是不是需要有了錢,才能在你垮掉的時候,幫你扛起你的一切?”
話落,張媚一字一句的斬釘截鐵道,“肖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問心無愧。”
“好,真好,好一句問心無愧啊!”我冷冷地看了她良久,冷哼一聲道,“不過,事兒都讓你做了,漂亮話都讓你說了,我能怎么辦?”
張媚盯著我狠狠看了一會兒,起身就要離開廁所。
可卻在這時,我一把將她按在了馬桶上,笑瞇瞇道,“干什么去啊?飛機還沒有落地呢!”
“你要做什么?”張媚驚慌道。
“做什么?”我冷笑一聲,徹底把自己的皮帶解開了,然后抓住張媚的頭發(fā),命令道,“像以前那樣,好好兒的伺候老子!”
“你放開我!我喊救命了啊!”張媚說。
“喊救命?為什么?你特么剛剛說了那么多漂亮話,這點忠心都不想表達(dá)嗎?”我強勢道。
“唔!”張媚掙扎。
可是,差不多過了三分鐘,張媚不掙扎了,選擇了配合。
不但上面配合,還轉(zhuǎn)過身趴在了馬桶上,把短裙掀了起來,低聲道,“你要是想做,那就快點兒,別磨嘰。”
“……”
我傻眼了,特別出乎意料。
怎么。
怎么就選擇配合了呢?
剛剛還一副烈女的姿態(tài)啊!
面對身前的張媚,我不禁咽了口唾液,抬手去試,竟還是原來那種感覺。
我瞇著眼問,“你和江宏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張媚說,“男女朋友。”
我沒好氣的罵道,“你他媽讓我刷鍋呀!”
“是不是刷鍋,你比誰都清楚。”張媚背對著我低聲道,“我和江宏波,不過是名義上的事情,但他不喜歡男人,我們只是逢場作戲……算了,我也不跟你解釋這么多,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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