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得力干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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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前,我不但讓葉襄雇私人偵探,查到了吳思每半個月都會去的一個地方,去看望她的兒子,同時還想出了一個計策,如何才能明哲保身的同時,又能把吳思綁了。
而聽到吳秋亮給我?guī)淼南ⅲ揖驼J(rèn)定,計策成功。
只是,我仍然有些意外,因為并沒有想到計策會成功的這么快!
按照正常來講,吳思怎么著也得半個月之后落入我手,現(xiàn)在就被吳秋亮抓到手了,沒什么道理。
回味著吳秋亮的話,我捕捉到他話中還有一個王山虎,便瞇著眼道,“詳細(xì)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吳秋亮把聲音壓得更低道,“經(jīng)過前段時間的風(fēng)波,王山虎不是要對您投誠嗎?我就試探了他一下,對他說,他要是能把吳思給綁了,我一準(zhǔn)兒幫他跟您牽線搭橋兒,給他口飯吃。一開始,王山虎還不敢,畢竟他略微知道一些吳思的情況,但我把您給我的那個視頻給他看了以后,他立刻就答應(yīng)了。”
關(guān)于趙遠新犯罪的那個視頻,我雖然沒有公布,卻也沒有一直捂在手里。
當(dāng)時,我看視頻里有王山虎的身影,便將之備份了一份,交給了吳秋亮,想讓他用這個視頻,拿著王山虎點兒,卻沒想到,他居然把視頻用在了要挾王山虎綁吳思的這個事情上面了。
思來想去,我不可置信道,“你說的這個事情,確定靠譜兒?”
吳秋亮是個極其聰明的家伙,聽完我這話,立刻明白了我在擔(dān)憂什么,說道,“絕對靠譜兒。實際上我一開始也擔(dān)心王山虎會反水,拿著視頻到吳思那兒邀功去,可現(xiàn)在看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王山虎就把吳思交到了我手上,目前正被我綁在東環(huán)的一個破構(gòu)件廠里呢。”
聽完吳秋亮的這番話,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心中滿是詫異。
一直壓得我喘不上氣兒來的吳思,竟然就這樣落到我手里了?
說句沒出息的話,確實是有一種不真實感。
也可能是前段時間被吳思虐得太兇了,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仍然很謹(jǐn)慎的問道,“那你說說看,王山虎到底怎么把吳思綁到手的?”
吳秋亮娓娓說道,“本來,吳思怎么著也得十天半個月以后,才會再去看望她的兒子,可是王山虎使了個陰招兒,在看小孩兒那保姆買的西瓜里,注射了點兒瀉藥,結(jié)果那小孩兒都拉虛脫了,導(dǎo)致吳思不得不出面去看那小孩兒,然后,就順理成章的落到王山虎手里了。”
說到這兒,他遲疑了一下,又說道,“其實王山虎沒有反水,并且給咱們這么賣力,也是有道理的。”
我眼珠子半轉(zhuǎn),說道,“你的意思是,王山虎除了害怕視頻泄露;還有遲瑞龍跑路的事兒,也讓他看清了吳思的真面目?”
吳秋亮點點頭道,“嗯,沒錯兒,應(yīng)該是這樣;據(jù)我所知,吳思對遲瑞龍和王山虎這樣的草莽,根本就不講什么江湖道義,拿他們當(dāng)夜壺,用的時候拿過來用用,不用的時候,不但嫌臭,還巴不得一腳踢到一邊去,不管他們的死活。”
我沉吟了一會兒,悠悠說道,“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好了呢,就怕其中有什么別的貓膩。”
吳秋亮欲言又止。
我看了看他,說道,“你有什么話,就直說。”
吳秋亮硬著頭皮說道,“說句不中聽的,您是不是被吳思給整怕了?”
“這話還真他媽不中聽!”
我眼睛一瞪,又翻了個白眼道,“不過你說的還真沒錯兒,的確是被整怕了,關(guān)鍵是什么呢,關(guān)鍵是吳思現(xiàn)在的身份,今非昔比,原來雖然不知道她背地里是什么玩意兒,但明面兒上只是一個小護士長,現(xiàn)在不同了啊,她一消失,關(guān)系到的事情可就大了。”
“出了任何事情,我兜著。”吳秋亮認(rèn)真的說道。
“我也不跟你來虛頭巴腦的,要是真出了事兒,還必須得由你來兜著;說句不好聽的,就算進去,也得你進去,我不能進去。你進去的話,我和我老婆還能想盡一切辦法撈你,我要是進去了,你能把我撈出來?”我一點兒不跟吳秋亮客氣的說道。
“這話雖然聽著扎心,事實確實是這樣。”吳秋亮輕嘆了口氣道。
“委屈不?”我忽然問。
吳秋亮搖搖頭,說道,“算命的跟我說過,我不是什么帥才,單槍匹馬又不行。現(xiàn)在能和您搭伙兒,成為一個馬上將軍,也是我的福分。”
我瞥了吳秋亮一眼,說道,“這馬屁拍的,真有水準(zhǔn)。”
吳秋亮沒說話。
我想了想,說道,“接下來這么辦,先讓吳思在那個破構(gòu)件廠里呆兩天。這兩天我把臨湖別墅過戶到你名下,手續(xù)交接完,再把吳思秘密的弄到別墅的地下室去。但丑話說在前頭,出了事兒,你頂著,不出事兒,臨湖別墅也算是你今后的一項產(chǎn)業(yè),你看怎么樣?”
吳秋亮只考慮了兩秒鐘,痛快道,“好,按您說的辦!”
聽這話,我深呼了一口氣,一拳打在了吳秋亮的胸膛上,看著他眼睛道,“秋亮,以后你就是我肖然的兄弟,你在明,我在暗,能打下多少榮華富貴,看運氣。”
“到位。”吳秋亮高冷道。
“好,照我的意思,著手去辦吧。”我說。
“王山虎還需要用嗎?”吳秋亮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什么意思?”我從他的話中聽到了別的意思,愣了愣問道。
吳秋亮冷冷看著我,做了個掌刀劃過脖子的動作。
我的臉色一下變得凝重起來,看吳秋亮這嫻熟的動作,做類似的事情好像不止一次了。
差不多半分鐘以后,我搖頭道,“先留著。”
“那我先走了。”吳秋亮說。
“你干過那種事情?”我非常隱晦的問道。
“不光我干過,我姐也干過。”吳秋亮說,“凡是在武術(shù)上有一定造詣的人,都干過,否則就不叫練武術(shù)的。練武術(shù)不光是為了強身健體,更重要是為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