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去找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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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周校松有沒有報警,可是聽了我的要求之后,吳思直接拿出了手機,默默地撥通了110……
然后,只見吳思對著電話道,“喂,110嗎?我要報警,我是小三兒!被正房堵住了,她要弄死我,對方是黑社會,有槍,我的位置是長江別苑,別墅區(qū),2排7號院!”
話落,她掛了。
事情……再一次偏離了軌道,把我氣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問題是,她還真的報警!
就在我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吳思冷冷地看著我,道,“肖然,我可以給你五百萬,今天的事情,我們都退一步,恩怨以后再說,行不行?”
這下,我完全陷入了被動。
視頻真的能交到警方手里嗎?
不能。
我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且不說一個視頻能不能作為證據(jù),定了趙遠新的罪,就算能,也對吳思沒有太大的影響,而趙遠新一旦脫了罪,那么,我還能活到什么時候?
重點是,我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吳思的具體目的是什么,她如果掌控了新星集團或者融興地產(chǎn)的股份,不是應(yīng)該巴不得趙遠新出事兒嗎?
可是,她又為什么害怕我把視頻曝光了呢?
一系列的疑問,在我腦海里盤旋著,卻沒有任何答案。
我現(xiàn)在恨吳思恨得前列腺都癢癢,不知道該如何折磨她,才能消解自己對她的熊熊恨意。
陰沉不定了得有兩分鐘,我捕捉到,吳思好像沒什么耐心了,看我的眼神難掩焦急之色。
我還是不甘心,冷然一笑,盯著吳思道,“五千萬一分不能少,你給,咱們就各歸各位,下次再會,否則……呵呵,還是那句話,我肖然不怕事兒大,我到底要看看,視頻交到警方手里,會引發(fā)什么樣的后果!”
吳思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道,“你狠!”
說完這話,她紅著眼睛看向了遲瑞龍,壓著聲音道,“給肖然打五千萬,讓他去買口大棺材!”
遲瑞龍果真聽了吳思的話,給我開了兩千萬的支票,另外三千萬,則是通過網(wǎng)銀轉(zhuǎn)賬,轉(zhuǎn)到了我的賬戶上,可是不能即時到賬,必須一到三天才行。
如此狀況,更令我心生質(zhì)疑,吳思寧肯拿五千萬,也不希望我把視頻交給警方,看樣子,其中隱藏的秘密,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我猜測,吳思身為新星集團或者融興地產(chǎn)的股東,肯定也和趙遠新一樣,背地里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的話,她為什么這么害怕趙遠新會垮臺?這分明是恐懼自己會陷入唇亡齒寒的局面嘛!
至于吳思之前為什么要把趙遠新的犯罪證據(jù)給我看,也不難理解,她想空手套白狼,最后雖然也成功套取了我星光地產(chǎn)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我居然對她留了一手。最為慶幸的是,一個月前的車禍,還沒有把我給撞死!
這一系列因素下,也難怪吳思會狗急跳墻,會干出挾持這種事情。
按照我和吳思心照不宣的約定,警察來了之后,把今晚這場非常惡劣的挾持人質(zhì)事件,搞成了一場家庭鬧劇。
警察到來之前,我已經(jīng)讓郭飛炮的那些小弟們離開了長江別苑,也讓老鐵帶來的那三位民工,離開了長江別苑。
對周校松,我是這么安撫的,告訴他,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要想好好的,就先配合一下,否則的話,他也會陷入這場漩渦之中。
周校松畢竟也是個商場老炮兒,似乎也意識到了此次事件的嚴重性,所以盡管一腦袋漿糊,也選擇了配合。
就是讓我媽遭罪了,白白被吳思的那個幫手拔掉了一片指甲,但陳曉霞扶著她到二樓,對她交代了一些什么后,她也就沒有聲張此事的真相。
我和吳思等人都被警方帶走了,吳思被江城警方扣留了兩天,直到我確認了五千萬真正轉(zhuǎn)到了我的銀行卡上,我才默認她的所有口供,讓她順利離開了江城。
但事情還沒完,吳思臨走的時候,和我通了次電話,說,“肖然,你收了這五千萬,也就意味著你已經(jīng)構(gòu)成了敲詐行為!咱們誰都不干凈!所以,回到榕城以后,咱們必須坐下來好好談?wù)劊駝t的話,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聽完她的這番話,我沒有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直接掛掉了電話。
事情過去的第三天,郭飛炮設(shè)宴,款待了我和陳曉霞,飯桌上對我畢恭畢敬。
扶著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郭飛炮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對我說,“行,兄弟,你比我還黑社會呢,不哼不哈的,敲詐了別人五千萬!對方連個屁都沒放,你們之間的事情,水很深啊!以后在江城,再有類似的事情,千萬別叫我了,惹不起你們這些真正的黑社會!”
我和這孫子能說啥?
啥也不能說。
因為他說的沒錯兒,我感覺自己接觸的這些事情,都是黑社會才能辦得出來的事情,尋常混混,哪有這些個智商?
離開江城之前,我和陳曉霞一直在我媽這兒住著,感情聯(lián)絡(luò)了不少,起碼比以前要強很多了。
周校松和我媽都一直問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對他們只有一句話,“我的事情,你們別管!”
我拿出五百萬,想讓周校松雇幾個保鏢,保護我媽,可是周校松并沒有給我什么好臉色,說雇保鏢的錢,他還出得起,只希望我不要打擾他們的生活就好。
我心里不太是滋味,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了我媽,還被周校松這么指著鼻子數(shù)落,搓火啊!
這些爛賬,我通通算在了吳思的頭上,等到回了榕城,非得找個機會把吳思扣起來,把她狠狠弄一頓。
我現(xiàn)在還不能回榕城,因為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種復(fù)雜的地步,還得一步一步來。
這兩天,我已經(jīng)先讓吳秋亮回了榕城,交代他如何如何利用投毒技巧,激發(fā)融興地產(chǎn)和馬家橋居民的矛盾。
可是,我所說的辦法,吳秋亮好像不怎么贊同。
根據(jù)他的說法,我說的這些投毒什么什么的,在趙遠新那里根本就是小兒科,別說瓦斯瀉藥了,老鼠藥人家都用過,還害了一條人命,只不過直接砸錢給壓下去了。
一聽到這些,我仿佛看到了趙遠新垮臺的曙光,立刻拿給吳秋亮二百萬經(jīng)費,告訴他,事情還按我說的辦,瓦斯瀉藥就行了。
之所以這樣辦,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因為離開江城后,我并未回榕城,而是去了南州,找到了白冰。
要想激化融興地產(chǎn)和馬家橋居民的矛盾,白冰是關(guān)鍵,她如果在媒體方面幫我發(fā)發(fā)力,絕對事半功倍。
到時候不但要把瓦斯瀉藥的事情拿出來大肆宣揚,老鼠藥毒死人的事情,也肯定要挖出來。
反正我現(xiàn)在有了五千萬,不怕往里砸錢。
目的只有一個,弄垮趙遠新,間接得到朱家鎮(zhèn)的那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