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吊吳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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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一夜我沒走,折磨得吳思不輕,一晚上都沒讓她閉眼。
至于什么后果?
去他媽的吧!
天已經(jīng)亮了,我蜷著腿坐在吳思的面前,雙手隨意交叉在膝蓋上,笑瞇瞇的看著只能趴在床上的吳思,說道,“遲瑞龍那么惡的一個人,都能甘心為你做事,看來你比他還惡啊!雖然是個娘們兒,估計你比十個亡命徒還要危險。”
整整一個晚上,吳思都沒有被我熬得精神萎靡,反而眼神更加精亮的看向我,獰笑道,“怕了?”
我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踩著她的臉,笑道,“我爛命一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會怕你?可笑!”
吳思惡狠狠的盯著我,說道,“即使對命運再無所謂的人,對老天也有敬畏之意。你今天最好把我弄死,不然的話,你肖然從今往后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我站起身,把她吊了起來,淡淡道,“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沒有好日子過,但接下來幾天,你都別想好過!”
每個人心里都埋著一顆惡魔的種子,我也不例外。
只不過,以前從未被激發(fā)和釋放過。
昨晚到現(xiàn)在,我對吳思的所作所為,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撼。
也許只有做一個最惡的人,才有機會在一群惡人的面前,做一些善事,否則,都不知道怎么被他們碾壓和欺負呢。
中式的拔步床有這么一個好處,能吊人,還不用擔心把人吊死。
吊好吳思……
啪!
我又用蒼蠅拍狠狠得抽了那圓翹的臀部一下,抽得那身子依舊劇烈發(fā)顫,冷哼道,“眼看著一個小女孩被人推到了火坑里,卻還要算計著怎么能從中取得可觀的利益!這不但屬于見死不救,還屬于傷天害理!我佛慈悲!讓我來好好度一度你這女妖孽!”
話落,吳思哼哧哼哧的,還是不服。
隨即,我離開了她的臥室,在她書房里找回來一塊攝像機的備用電池,還有一張攝像機專用的內存卡,然后將昨晚就放在床頭上方的攝像機取下,把內存卡和電池一取一換,繼續(xù)拍攝著吳思狼狽的模樣。
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吳思不是一副高高在上,視我為螻蟻的樣子嗎?
好!
我這個螻蟻就弄她幾天,看能不能把她弄服。
弄服了,怎么都好說,弄不服,我也沒什么好辦法,還能把她弄死怎么的?
足足兩天的時間,我和吳思,展開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斗爭,我是主動的,她是被動的,花樣百出,我見證了她身體的各種生理反應。
當然了,我也沒有一直在吳思家里,還辦了一件事情。
正是朱家鎮(zhèn)圈地那事兒。
不過在此之前,我先是用吳思的電話,給沈文靜發(fā)了個短信,謊稱吳思的家鄉(xiāng)有要緊事要處理,必須回去一趟,讓沈文靜幫忙請幾天假,省得醫(yī)院懷疑。
得到了沈文靜的準確回應之后,我才去了市國土局,找到了視頻里那位被鉗掉一根腳趾的中年婦女,也就是榕城城市銀行的副行長,劉倫山的老婆。
對方叫譚麗華,要想在朱家鎮(zhèn)圈塊兒地建廠房,必須經(jīng)過她,從她這兒入手,往下面的辦事處壓,這個事情才好辦。
不然的話,麻煩著呢。
畢竟有那么一句話,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不是沒道理的。
一開始,譚麗華也是懷疑我,可我裝作趙遠新的屬下,冷喝了她一聲,“難道還嫌被鉗掉一根腳趾不夠嗎?”
譚麗華登時服軟,沒敢多問,嚇得直哆嗦,立刻當著我的面兒,給朱家鎮(zhèn)的辦事處打去了電話。
我也問過自己,這么不按套路出牌,難道不怕事情敗露,被趙遠新知道?
呵呵,無所謂了,我現(xiàn)在就一個想法,唯恐不亂,只有把榕城各方面的水徹底攪渾了,我這個吳思口中的小人物,才能從中摸到魚,不然的話,休想出頭。
前方迷霧重重,沒人跟我掏心窩子講實話,我如果不亂來,亂闖,亂作,又如何走下去呢?
還是那句話,一條光著腳的爛命,不怕什么。
赤條條來,赤條條走,就算作了個大死,被人害了,我也不后悔。
誰讓,我已經(jīng)踏上了這條不歸路呢。
這幾天我愈發(fā)覺得,陳曉霞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那句話有一定的道理,廟堂之下皆江湖。
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yè)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
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
塵事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我肖然雖然連個草莽都算不上,可這輩子也想在江湖上走一遭,哪怕當個渾不吝的流氓呢!
譚麗華給朱家鎮(zhèn)辦事處打了電話之后,說讓我禮拜三直接去朱家鎮(zhèn)就行,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到時候走走流程就好。
星期二這天,水米未進的吳思還是不服軟,怎么弄都不服軟,藥都喂過,就是不服。
我實在沒辦法了,離開她家,假裝從朱家鎮(zhèn)剛回榕城,讓陳曉霞打開了保險柜,把星光地產(chǎn)的印章拿到手,趁著下午的空檔兒,又把股權轉讓合同制定了一下,晚上故意在外面吃了一頓飯,又在夜店里喝了一輪啤酒,拖到凌晨一點,才又去了吳思的家。
我心想,這是最后一回了,如果還不能把這個娘們弄服,我他媽就服了。
打開吳思家的門,徑直走到臥室,我折騰吳思折騰到凌晨三點,把她都折騰吐了,也封上嘴,撓過腳心等等……
沒用。
我問,“服嗎?”
吳思倒是沒脾氣了,眼神也沒那么犀利了,嘴上卻還是說,“不服,你有種就把我弄死。”
我是真沒對她造成什么皮肉傷害,無非是男女那點事兒,她可能就吃準了這一點,我不敢把她怎么樣,所以才這么強硬的。
我徹底沒招兒了,對吳思豎起了大拇指,“你牛逼!”
然后,我把她放了,還給她下了一碗面條兒。
等我從廚房把面條兒端出來的時候,吳思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和她的那只貍花貓在一起,雙眼無神的看了看我,有氣無力的問道,“這幾天,你沒對我的貓怎么樣吧?”
我把面條兒往餐桌一蹲,抬手道,“一碼歸一碼,恨你,不恨你的貓,折磨了你幾天,就給你的貓當了幾天鏟屎官!”
都沒有力氣穿上衣服的吳思,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瞥了餐桌上的面條兒一眼,冷笑的看著我道,“硬的不行,要來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