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周末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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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外的,并非白冰知道一切,而是她知道一切后的態(tài)度。
同時我也很佩服她,照理說,她應(yīng)該怕趙遠(yuǎn)新怕的要死,可是,她卻沒有怕,反而選擇了挑戰(zhàn)趙遠(yuǎn)新的底線。
這是為什么?
據(jù)我所知,她之所以能在市電視臺混的風(fēng)生水起,完全依靠趙遠(yuǎn)新的財力。
難道,她不怕趙遠(yuǎn)新惱羞成怒,不再給她一分錢,并且斷送了她的前途?
一時間,我疑惑極了。
可是看到她穿著性感的睡裙,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一副等待君來采擷的樣子,我又產(chǎn)生了一股沖動,先享用了這頓美餐再說。
最終,我卻冷靜了下來,坐在沙發(fā)上點了根煙,看了看她圓潤白膩的一雙小腿,問道,“你想做個蕩婦?”
她先是像個處女一樣,交替了一下自己的美腿,又把睡裙往下遮了遮,神情卻很是放/蕩的反問道,“怎么,你這個小白臉難道不喜歡嗎?況且在你的眼里,我本身不就是一個蕩婦嗎?具有悶騷屬性的蕩婦,呵呵!”
我沉默了片刻,說道,“雖然看過你的一些淺薄的資料,可我并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廣院畢業(yè)的美女高材生,為什么非要走到今天這一步。”
對于我的這番話,白冰表示無感,無聊的笑了笑,抿了一口紅酒,說道,“我們之間,有性,無愛,所以你不必對我好奇,當(dāng)然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也可以對你說一些廢話。你知道嗎?一顆蘋果一開始都是青澀的,然后變得新鮮多汁,可最終卻逃不過被人咬一口的局面,更逃不過慢慢發(fā)黑的宿命,其實每個女人,都是在處女和蕩婦間不停的周轉(zhuǎn)著,就像戴了一層層面具,我是討厭戴面具的女人,甚至社會允許的話,都不想穿衣服,這一點知道,我和你那樣的時候,從來沒有要求過你做什么安全措施,因為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說到這里,她眼里浮現(xiàn)出一層霧氣,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了一下情緒,繼續(xù)道,“從今往后,我平日里的時候是處女,過周末的時候,是蕩婦,不就是這樣嗎?你很幸運(yùn),能讓我青睞,畢竟我對男人也是有選擇的,不是每個男人都能進(jìn)入,盡管從一開始你靠近我,就存在著一種目的性,可是想通了,那也是一種緣分。另外,趙遠(yuǎn)新固然可怕,但他卻奪走了我最心愛的女兒,我不會再怕他了,就像不怕痛,不怕死一樣。這些話,在我認(rèn)識你的第十天,就想對你說了,我其實是個很誠實的女人,即使這副皮囊,也想做一個很誠實的女人,不喜歡裝,也非常厭惡裝,現(xiàn)在說出來了,心里也就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了,也許,你今天才認(rèn)識到真正的我吧,畢竟這才是我。不管你也好,趙遠(yuǎn)新也好,你們都應(yīng)該感到幸運(yùn),因為你們遇到的是年輕的我,年輕到還很討厭孤單,你們正是拿準(zhǔn)了這一點,才將我征服,好啊,呵,繼續(xù)啊,來吧,我無所謂,做一個沉淪于死海的女人,也挺好的,不然又能如何?”
煙霧繚繞在我的面前,我沒有吸,看了看似乎并沒有醉意的她,道,“你醉了吧?你說的這些話都好悲傷啊。”
“那又怎樣呢?又能怎樣呢?”白冰突然坐了起來,把剩下的紅酒潑在了我的身上,竭斯底里道,“你們!你們都是殺人犯!把一個本來可以很好的女人,逼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開心嗎?開心了嗎?!”
話落,她像瘋了一樣推我,把我推離了沙發(fā),然后把茶幾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掀掉了,并且把茶幾也掀翻了,最后像一尊女神石像背對著懸崖倒落下去一樣,倒落在了沙發(fā)上,情緒徹底崩壞,放聲大哭起來。
我沒有慌,只是有些意外,甚至連意外都很快消失,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這個女人,聽著她的哭聲,心都被她提了起來,吵到鄰居怎么辦……
一會兒過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可是個男人啊,在這個時候怎么能不挺身而出呢,我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遲疑了一下,趴在了她的身上,安慰道,“別哭了,我不欺負(fù)你了好不好?可是我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呢?”
“你走!”白冰哭道。
“我是來弄你的啊,還沒弄呢。”我認(rèn)真道。
“嗚、嗚嗚……”白冰繼續(xù)大哭,很委屈。
白冰是個有一定克制能力的女人,哭了也就差不多三分鐘,就不哭了,擦了擦眼淚,看著我道,“你走。”
“你周末的屬性不是蕩婦嗎?”我問。
白冰沒說話,撇過頭不理我。
我親了她的臉一下,說道,“還有什么事情,不是一次放飛心靈能解決的呢?”
白冰安靜了片刻,可能也覺得我說的這話有道理,重新看向了我的眼睛,說道,“你是一個感情騙子。”
“我騙你什么了,我是給予的一方啊,不信你算算,從咱們認(rèn)識開始,我都給你多少個億了。”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同時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無恥!”白冰吸了吸鼻子道。
“哪里無恥了?”我又問。
“哪里都無恥。”白冰委屈道。
“已經(jīng)很無恥了,就不介意更無恥一點,在沙發(fā)上,還是在床上?”我把手放在了她右邊的脯子上,追著她閃爍不定的眼眸道。
白冰又不說話了。
我噙住了她的嘴唇,強(qiáng)行把舌頭攻占了進(jìn)去……
嗯哼!
白冰的身子一下就軟了,開始回應(yīng)。
我倆親吻了差不多一分多鐘,白冰紅著臉道,“我有點累。”
“沒關(guān)系,我是干活的一方。”
隨即,繼續(xù)親熱,白冰主動解開了我襯衫的扣子……
我也是,脫掉了她外面罩著的那層睡裙外搭,將她的身體轉(zhuǎn)過去,掀起了她的睡裙。
然而,卻在我要把她最后一塊布料扯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震撼我心靈的畫面,白冰柔膩圓翹的左臀上,竟有一個好像用刀尖刻上去的宋體字:
新!
剎那間,我心底猶如十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首先想到了趙遠(yuǎn)新。
臥槽他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