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新婚之夜
,最快更新年輕時代 !
我把一只手放在了陳曉霞的膝蓋上,摸著她滑溜溜的絲襪,安慰道,“這都不叫事兒,女施主著相了。”
陳曉霞瞥了我一眼,冷哼道,“昨天晚上跟人探討藝術(shù),探討的很嗨吧?”
“肯定沒有今夜嗨。”我不要臉道。
“我保證你上不了我的床。”陳曉霞不悅道。
“那我要上了呢?”我似笑非笑道。
“你讓我舔你哪兒,我舔你哪兒。”陳曉霞一下把我放在她膝蓋上的手打了下去,不茍言笑的說道。
“熟女就是熟女,浪起來水平不一般。”我感嘆道。
“臭德行!”陳曉霞嫌棄了我一聲,特意強調(diào)道,“一會兒莊重點啊,我已經(jīng)好幾年沒和我表哥表姐見面了,這次不能讓他們敗興而歸。”
“要多莊重,有多莊重。”我一本正經(jīng)道。
然后,陳曉霞沒再理我,繼續(xù)玩她的手機,我也是,拿出手機,不過剛想打開,忽然感到一陣尿急,便對陳曉霞說道,“媳婦兒,我去撒個尿啊。”
陳曉霞發(fā)了個怔,眼神里閃過一絲驚喜,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是新鮮。
我倒沒放在心上,撒了個尿的功夫,在網(wǎng)上訂了點東西,關(guān)于結(jié)婚的,陳曉霞送了我那么大一份兒禮,我肯定也得表示表示,不然的話,今天晚上她真不讓我上/床,我怎么辦?
歸根結(jié)底,我骨子里也有些傳統(tǒng),對于婚姻這個東西,有一種儀式感,新婚之日,不日,那能像話嗎?
從洗手間出來,我手還沒干呢,便看到陳曉霞身邊已經(jīng)多出了兩個中年男女,男的一身薄西裝,身材挺拔,器宇不凡,女的一身夏季時裝,風(fēng)韻猶存,貴態(tài)十足,應(yīng)該是陳曉霞的表哥表姐沒錯了。
我下意識挺了挺脊梁,信步走了過去,陳曉霞面帶微笑的看了看中年男人,向我介紹道,“這是咱表哥,叫江宏波。”然后又看了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的中年女人,繼續(xù)介紹道,“這是咱表姐,叫胡桃。”
最后,她才向兩人介紹我,“表哥表姐,這是肖然。”
江宏波面無表情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也沒說話,我伸出手笑著叫了一聲,“表哥。”
他沒理我。
胡桃順勢把我的手接了過去,笑道,“小伙子還挺英俊的,我們家曉霞的眼光不錯。”
我笑容不變道,“謝謝表姐。”
陳曉霞的臉色反倒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看了江宏波一眼,然后才招待道,“那咱們走吧?酒店已經(jīng)訂好了,為表哥表姐洗塵。”
胡桃向我點了點頭,轉(zhuǎn)眼看向了陳曉霞,撈過她的手臂,一副親熱的態(tài)度,道,“快讓我看看,怎么一點變化都沒有呢,還越來越年輕了,而且身材比以前還好了呢。”
她們姐倆在前面熱聊,我和江宏波在后面跟著,我有心想跟他說說話,他卻一直拿著手機給別人打電話,搞得我也有些下不來臺。
到了榕城市最好的酒店,一頓飯吃的我要多別扭有多別扭,江宏波、胡桃兄妹倆也沒為難我什么,并沒有說什么讓我難堪的話,因為人家倆壓根就沒把我放在眼里,一頓飯滿打滿算,胡桃就和我說過兩句話,第一句,這個菜挺好吃的,讓我多吃點,第二句,這個菜挺好吃的,讓我多吃點……
從酒店出來,我才知道,江宏波和胡桃這次來榕城,只是順路而已,真正的目的,是去南州市考察一個項目,順便來看看陳曉霞和我,倆人走的時候,陳曉霞還掉了兩滴眼淚,責(zé)怪倆人這么急匆匆的就走了。
胡桃和陳曉霞來了個臨別擁抱,看著楚楚可憐的陳曉霞道,“有空回京一趟,家里人其實都挺想你的,老爺子就是嘴硬,你別怪他。”
對此,陳曉霞也沒承諾什么,我估計她和家里人的隔閡挺深的。
送走江宏波和胡桃,我和陳曉霞直接去了民政局,路上,我看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也沒理她,她卻主動跟我說道,“我家里人多,都挺忙的,這次能過來兩個人,也算是承認(rèn)咱倆的事情了,有什么怠慢你的地方,你別怪著,你也怪不起。”
我感覺陳曉霞現(xiàn)在挺難受的,忽然問,“你怪他們嗎?”
陳曉霞搖搖頭,道,“不怪,我也怪不起。”
聽這話,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里很疑惑,陳曉霞的家族到底有多大,她一個億萬富婆,在家族里連個像樣的地位都沒有,而且看她這態(tài)度,居然連一點脾氣也不敢有,那她背后的家族,勢力究竟有多大?
一時間,車?yán)锏臍夥蘸艹翋灒钡杰囎油5矫裾珠T口,誰也沒再說一句話,包括進(jìn)去以后,登記結(jié)婚,我和陳曉霞的交流也很少。
結(jié)婚證到手,已經(jīng)接近六點了,看著手上的這個小紅本,我心情很微妙,惆悵?有點,但更多的卻是新奇和喜悅,盡管新娘是陳曉霞,不過越看她,居然越覺得她順眼了,也不知道為什么。
坐回車?yán)铮~襄也很新奇,看了看我倆的結(jié)婚證,對后視鏡里的陳曉霞笑說,“陳總,看來今晚你要請客了呢,這頓你總不能逃掉吧?”
陳曉霞牽強的笑了笑,說道,“明天好不好?我今天有點累了,想回家睡一會兒。”
葉襄一直跟著我們,當(dāng)然察覺到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不愉快,也沒在意,識趣的笑道,“那好,明天等著您請客啊,紅包都準(zhǔn)備好了。”
說到紅包,我也沒見江宏波和胡桃給陳曉霞一個,估計陳曉霞對這個應(yīng)該很介意,畢竟在我內(nèi)心深處,覺得陳曉霞即便表面放/蕩,骨子里卻還是很傳統(tǒng)的,特別在意一些形式上的禮節(jié)。
回到裕華尊府,陳曉霞連澡都沒有沖,直接回了臥室。
我則是推著一臺小車下了樓,從物業(yè)把一大一小兩個箱子推了上來。
大箱子里,是兩套中式禮服,一套繡著鸞鳳的新娘禮服,一套繡著祥龍的新郎禮服。
另外還有一些龍鳳呈祥的紅色橫批,以及一些紅彩帶,紅囍字,甚至是繡著囍字的沙發(fā)抱枕等。
小箱子里,是畫畫用的東西,畫板、紙、彩鉛等。
差不多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才把這套三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弄得頗有點新婚愛巢的模樣。
本來沒想先對陳曉霞說的,可是我在浴室里洗著洗著澡,拉門忽然被推開了,嚇得我激靈一下,馬上雙手護(hù)襠,扭頭得見,陳曉霞正眼含淚水的看著我。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她,夾著腿道,“我洗澡呢,你先出去。”
陳曉霞問道,“外面那些是你弄的?”
我揚著臉不承認(rèn)道,“那誰知道啊,我警告你啊,大喜的日子你別跟哭喪似的,老子還沒死呢!”
這話剛落,陳曉霞伸手把自己白襯衫脫了……
我驚訝道,“你干嘛?”
陳曉霞踢掉腳上的拖鞋,一邊又褪下了自己的一步裙,灑脫道,“我要跟你一起洗!”
約莫著四十分鐘后,陳曉霞一身新娘禮服,面若桃花的坐在臥室里的大床邊,我也一身禮服,坐在床尾的化妝凳上,口中咬著彩鉛,手里拿著彩鉛,不停的往紙上描繪新娘的肖像。
將近九點,窗外早已霓虹閃爍,一副惟妙惟肖的新娘肖像圖,才從我手中完成,并且題了兩行字:
新娘沐浴更新衣,新郎捧心解芳意。
你把身心作黃泥,我把身心作水滴。
隨即,我把畫取下,給陳曉霞看了看,問道,“喜歡嗎?”
陳曉霞無言的點了點頭,眼中淚花不斷。
我單膝跪地,脫掉了她小腳上的紅色繡鞋,從她穿著絲襪的腳趾,摸到了她的頭頂發(fā)絲,將她壓在床上,眼望著眼對她說,“就算你哪天老了,只要有我在,也會一直陪著你,不再讓你孤單。”
這一夜,我用嘴巴幫她量了身子,從頭到腳,沒有放過任何一處。
她也是。
(ps:沒有最精彩,只有更精彩,求月票,訂閱到這里的應(yīng)該都有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