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操練七次狼?
,首席女法醫(yī) !
唔,秦路歌的臉剛想側(cè)開,卻被齊子睿猛的又掰了回去,由于動作有點猛,嘴唇被齊子睿的牙齒磕到,明顯的感覺到好像破皮了?
還沒有來得及呼痛,嘴唇就已經(jīng)被齊子睿卷入了舌頭里。
嘗到了秦路歌唇上香甜的血腥味,齊子睿更加的欲罷不能,舔舐著秦路歌的傷口。
痛與麻交織在秦路歌的感官,竟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欣喜,隱隱的,不想抗拒……
漸漸的,秦路歌的身體傾斜的躺在齊子睿蹲坐的腿上,使得她不得不環(huán)住齊子睿的脖子來穩(wěn)住怎么的身體。
微涼的兩具身軀緊緊的摟在一塊兒,溫度緩慢的上升,兩人居然忘情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齊子睿好久好久,沒有這么忘我的吻過秦路歌了,此時的他絲毫感覺不到寒冷,相反,一股燥熱由腹部直頂喉嚨,沖擊著他的思維。
感覺到齊子睿的帳篷高高支起,秦路歌腦子嗖的一下被猛潑一盆涼水,嗡嗡的作響,天啦,她到底在沉淪個什么勁,剛剛還說著自己絕對不會饑不擇食的跟齊子睿亂搞,可現(xiàn)狀就是,這已經(jīng)是要跟齊子睿亂搞的前奏了!
突然懷里一空,齊子睿后知后覺的睜開眼睛,看著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死死瞪著自己的秦路歌,意猶未盡……
秦路歌眼睛不經(jīng)意的瞥過齊子睿依舊還沒有坍塌的帳篷,就那樣支撐著,還真是尷尬。
隨著秦路歌的視線,齊子睿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明顯的變化,剛剛實在是過于忘我,以至于他完全沉迷在自己的感官世界,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力都放在了嘴巴上,忽略了自己最原始的悸動。
“別過來!”秦路歌一見齊子睿移動腳步,立馬出聲喝止,這種錯誤,絕對不允許再延續(xù)下去!
齊子睿舉起自己的雙手,好似碰上臨檢的,表示不反抗一樣,“雖然我?guī)づ裰饋砹耸菦]錯,但還不至于在這跟墳場沒差別的地方把你給辦了,這種場合,即使興致再高,做到一半也會軟趴掉的吧?”
“低俗!”秦路歌沒好氣的皺眉,這種話,齊子睿說出來怎么就這么順溜?
“我本來就是俗人一個,活到這個歲數(shù),要是對女人沒點兒興趣,豈不是不正常?”齊子睿為避免與秦路歌之間太尷尬,只能以此來調(diào)侃兩人之間的氛圍了。
秦路歌一聽果然不再滿臉防備了,卻換上了一副鄙夷的臉色,“喲嗬,照你這么說,你一夜跟你老婆狼七次還算是少的了?”
“你眼里的男人是這樣的?”齊子睿無語,正常的男人,能經(jīng)得住一夜七次狼的已經(jīng)很少了,像他這種經(jīng)常工作密度很大的男人,更是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狼這么多次,秦路歌恐怕說的那些有好多個男人都是唬人的吧?
“沒有啊,我不過是就著你的話說而已,想想你老婆也挺能耐的,經(jīng)得住你這么操練!”秦路歌心里有些悶悶的,一想到齊子睿整夜的將別的女人壓在身下,那滋味就跟吃黃蓮似的,除了苦就是澀。
操練?齊子睿第一次覺得這個詞挺形象的,十分符合,將男女之事簡易的全概括了,“沒想到你對這種事情的見解倒是挺一針見血的,不過……我還真不是你說的那種*那么強的男人。”
“這事兒你倒是不用跟我交待,我又不是與你同床共枕的那位,這話你大可以留到晚上跟你老婆好好的講講。”秦路歌愈發(fā)的覺得憋屈,她憑什么要跟別的女人的男人探討這種“無聊”的話題!
齊子睿見秦路歌的語氣有些不善,隱隱的,好像聞到了一股醋意,她還在意他?
“路歌,我跟瑞影,并不是你想的那樣。”齊子睿實在是不想這樣被秦路歌誤會,或許,他應(yīng)該試圖改變什么……
秦路歌冷哼,“我想的是哪樣?你認為是又是哪樣?”
“當(dāng)年我突然離開,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是移情別戀,路歌,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齊子睿被秦路歌冷言冷語的態(tài)度逼急,幾乎就想將當(dāng)年的事情傾述出來……
聽到齊子睿如此說,秦路歌更覺好笑了,“喲,不是移情別戀卻轉(zhuǎn)眼跟別的女人結(jié)了婚,生了孩子?不是三心二意能一消失就立馬跟別的女人勾搭上了?真可笑,你撒謊的技術(shù)還有待提高!”
齊子睿被秦路歌諷刺不是一次兩次了,可這次卻覺得特別堵心,若是他此時默認了秦路歌的話,那么可能他們兩個就真的回不去了,可若是將當(dāng)年的實情說出來,那對瑞影,對米樂,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