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幸福來的太突然
,首席女法醫(yī) !
這不是秦路歌第一次與齊子睿接吻,可是這是第一次,秦路歌覺得百感交集,有渴望,卻又想要拒絕,有歡喜,卻又透著無奈。
抗拒過很多次了,這一次,是不是要順從自己的心,任性一回?
齊子睿并沒有得寸進尺,只是用心的感受著秦路歌的感受,體味著秦路歌帶給他的溫度,吸取著秦路歌每寸神經(jīng)散發(fā)出來的信息,只要秦路歌不愿意,他絕對不會逾越那一步。
唇齒相依,可以不關(guān)乎縱情聲色,也許,只是兩人心與心交流更親密的紐帶。
有多久,自己沒有像這樣的平靜卻有激動過?秦路歌記不太清了,如果不知道齊子睿為自己暗暗的做了那么多,秦路歌或許還是會憤然的甩給齊子睿一個耳光,可現(xiàn)在,她知情的,不知情的,接受了他這么多的好,再厚的冰霜,面對熱烈的火焰,也會被灼燒,被融化。
秦路歌的不抗拒,也不迎接,讓齊子睿心中還是有些欣喜的,雖然秦路歌沒有回應(yīng)自己,但至少她也不再抗拒了,這樣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良久,齊子睿才放開秦路歌,“我很想要,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必須忍著,希望你不要讓我忍太久。”
雖然是一句極其不正經(jīng)的話,但秦路歌卻絲毫不覺得可恥,反而,這話聽在耳里,沁入心里,感受到的,只是齊子睿對自己的包容與等待。
“我餓了二十幾年了,你這么瘦,到時候肯定喂不飽我。”齊子睿一本正經(jīng)的打量秦路歌,說出來的話與他的表情儼然完全不相符。
秦路歌皺眉,剛剛還在為齊子睿的舉動感動呢,這會兒全都因為他這一句話灰飛煙滅了,悶悶的瞪一眼齊子睿,用沉默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是真餓,你餓了嗎?”齊子睿吞吞口水,眼巴巴的看著秦路歌。
“滾!臉皮真厚!”秦路歌一拳砸在齊子睿的腹肌上,只是象征性的發(fā)發(fā)飆,也沒用勁兒。
齊子睿噗哧一聲,邪魅的看著皺著眉的秦路歌,“我本來想說,你要是餓了,我就去做飯的,你居然說我厚臉皮,你在想什么呢,不會是認(rèn)為我說的意思是那方面餓了想要吃你吧?哎呀,你思想真復(fù)雜!”
秦路歌語噎,居然又被齊子睿給算計了!這個男人,真他奶奶的狡詐!
“別啊,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錯了,行吧,其實我說的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行了吧?”齊子睿雖然嘴上認(rèn)錯,可臉上哪里有半點兒認(rèn)錯的態(tài)度?
秦路歌這次不上當(dāng)了,擦,如果她認(rèn)同齊子睿的認(rèn)錯,那不就承認(rèn)了齊子睿所說的“我說的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里面的“那個意思”是他想要吃她的意思嗎?
“你沒錯,我錯了,錯深了,我就不該搭理你,你趕緊滾滾滾!”在繼續(xù)跟齊子睿待下去,秦路歌覺得自己不是被氣死,就是被算計死。
“你讓我滾哪兒去啊?廚房還是臥室?”齊子睿反正是打定主意不走了,怎么無賴怎么纏。
“……”秦路歌嘴角抽搐的說不出話來,如果齊子睿現(xiàn)在的樣子被他的那幫同事看見,肯定會瞬間石化吧?
算了,秦路歌回想曾經(jīng)齊子睿也是這樣,她生氣不理他的時候,他就是這么賴皮的像膏藥一樣貼著甩都甩不掉的。
“滾去廚房!”無奈,秦路歌只能吼出一句,擦,既然免費的大廚送上門來,還賴著不肯走,豈有不用的道理?
齊子睿喜上眉梢,對著秦路歌一敬禮,“遵命!”
“你可以先去洗澡,等你洗好了,我這兒就做的差不多了。”齊子睿將食材拿進廚房,一回頭見秦路歌還在惡狠狠的瞪著自己,不由好心提醒。
洗澡?擦,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去洗澡,怎么聽怎么別扭!
明明知道齊子睿對自己不安好心,現(xiàn)在他還赤果果的說這種話,這就更別扭了!
“不洗!”秦路歌一扭身,打開電視,坐到沙發(fā)上,雖然眼睛是盯著電視屏幕的,可壓根兒就不知道電視里面在放些什么。
“你都不洗澡的啊?好吧,你不洗澡我也不嫌棄你,不過……我不嫌棄你,不代表大家不嫌棄啊,你在辦公室會熏壞大家的吧?”齊子睿故意將秦路歌的話扭曲,秦路歌炸毛的樣子真的很生動很惹人愛啊!
秦路歌將自己手中的餅干捏的都快碎成渣渣了,依然覺得不能夠泄憤,擦,洗就洗,要是齊子睿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她就拿牙簽戳的齊子睿滿地找牙!
浴室就是廚房的隔壁,齊子睿能夠清晰的聽到隔壁傳來的水聲,心里發(fā)癢是肯定的,可他自己承諾了,只要秦路歌不同意,他就絕對忍著!
在秦路歌穿好家居服走出浴室時,齊子睿已經(jīng)端著熱牛奶在門口迎接她了。
沒有料到門口站著一個人,秦路歌如往常一樣橫沖出門,令本來想給秦路歌一個小驚喜的齊子睿始料未及,險些將燙燙的牛奶潑到秦路歌的身上。
看著齊子睿衣服上一大塊濕漉,秦路歌頓時覺得自己的氣消了些,“活該!”
齊子睿臉色緊繃,脫去外衣,不動聲色的去廚房端菜。
秦路歌挑眉,這會兒齊子睿不耍貧嘴了?
“你先吃,我去下衛(wèi)生間。”齊子睿拳頭緊握,也不等秦路歌回答,他人已經(jīng)進了衛(wèi)生間。
秦路歌看看滿桌子的菜,再看看緊閉的衛(wèi)生間門,心里不由的咕噥一句:這家伙跑的這么快,尿急咩?
齊子睿一進衛(wèi)生間,就迫不及待的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果然,右邊的腹肌上面紅了一大片,剛剛那牛奶是開水沖的,滾燙的,如果不是穿著外套,估計非得燙掉一層皮不可。
打開水龍頭,齊子睿不斷的將冷水拍在自己被燙過的皮膚上,可是卻是杯水車薪,涼水的勁兒一過,皮膚便又火辣辣的灼痛,像是傷口上被撒了辣椒粉一般的難受。
秦路歌皺眉聽著衛(wèi)生間里面的動靜,不對呀,這水聲一直都沒間斷,誰的一泡尿能尿這么久啊?這男的到底在里面干嘛?
次奧,他該不會在自己的浴室里面洗澡吧?秦路歌抖一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先是讓她去洗澡,現(xiàn)在齊子睿又跑去洗澡,難不成他真的要對她做點兒什么?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秦路歌再也坐不住了,滿桌子的食物也不能吸引她的注意,二話不說,蹭蹭幾步就竄到了浴室門口,門沒鎖,啪嗒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齊子睿衣衫半敞,胸肌、腹肌一目了然,小麥色的皮膚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可那水珠的下面,卻是一塊觸目驚心的紅。
回想剛剛齊子睿被熱牛奶潑到的位置,這是……被燙成這樣的?
齊子睿疼的齜牙咧嘴的表情定格在臉上,這女人怎么就這么進來了?
明明就痛的要死,剛剛還強裝鎮(zhèn)定,果然是齊子睿的行事風(fēng)格,秦路歌心里暗暗的想,“行了,別浪費水了,出來,我?guī)湍隳盟幐唷!?br/>
齊子睿呶呶嘴,這女人,關(guān)心人還要帶損的,真不可愛。
“拿著,趕緊擦!”秦路歌將藥膏丟進齊子睿的手里,雖然板著臉,但眼神老是有意無意的瞟向齊子睿被燙的地方,判斷著是否嚴(yán)重,看樣子不算嚴(yán)重,況且齊子睿皮糙肉厚,應(yīng)該不礙事兒吧?
齊子睿本想開口讓秦路歌幫自己擦的,可想想,自己要是主動開口,秦路歌肯定不會愿意,便乖乖的自己拿著藥膏擠出來擦拭。
“嘶……”齊子睿故意發(fā)出聲音,眉頭皺的老緊,將痛苦的表情擴大了十倍,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秦路歌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管齊子睿,可還是控制不了的,眼神還是會飄過去,最后秦路歌無奈的吐氣,“真鬧心,拿來,給我!”
齊子睿乖乖的將藥膏遞給秦路歌,眼底狡黠的光芒一閃一閃的,自己的謀略成功了!
說實在的,齊子睿的身材真的是好的沒話說,饒是秦路歌這種不花癡的人,也有點難以抵抗,指尖輕柔的在齊子睿的傷處擦拭藥膏,結(jié)實的觸感,說不出來的感受。
涼涼的藥膏滲透進皮膚,不知道是藥膏在起效,還是秦路歌的魔力,齊子睿覺得那種火燒般的疼痛似乎減輕了很多。
鬼使神差的,秦路歌的手居然偏離的原有的軌道,開始順著齊子睿的肋骨往上滑,直到停在那強健的胸膛上,這里,曾經(jīng)是她覺得最安全的地方,只要靠上去,就會覺得無比的安定,那個時候,齊子睿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完美的身材,或者說,那個時候的齊子睿沒這么有料。
看著眼神有點恍惚的秦路歌,齊子睿的心突突的亂跳,他是說過他會忍,可也經(jīng)不住秦路歌這么撩撥啊,怎么能亂摸呢?
很顯然,秦路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過往的一些事情稀稀拉拉的涌入她的腦海,恍惚間,眼前的齊子睿變幻成四年前的樣子,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站在臺上演講,那么自信,那么陽光,那么肆無忌憚的,走下臺,然后牽她的手。
那個時候的秦路歌,儼然是全校最幸福的女人,不經(jīng)意的,秦路歌的臉離齊子睿的臉越來越近,直到緊緊貼合。
齊子睿渾身一震,秦路歌居然主動吻上了他?
齊子睿覺得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跳躍,都在舞蹈,還有什么能夠比秦路歌的注定更讓他振奮的呢?
是老天開眼了嗎?他才跟秦路歌說“希望你不要讓我忍太久”,現(xiàn)在就可以如愿以償了嗎?
感受到自己腰肢被臂膀纏緊,秦路歌朦朧的雙眼漸漸閉上,這種感覺,真的是久違了,她好想好想,好懷念好懷念……
秦路歌的默許,對于齊子睿而言無疑是巨大的鼓舞,心中的激動讓的手居然有些輕微的發(fā)抖,沒想到幸福來的這么突然。
剛剛洗過澡的秦路歌身上還散發(fā)著沐浴露的香味,沁入心脾,衣衫盡落,齊子睿緊緊的圈住自己懷里的人兒,小心呵護,親親的一吻,落在秦路歌的睫毛上,微白的燈光下,對影成雙。
迷迷蒙蒙的秦路歌脖子被齊子睿的發(fā)絲撩的癢癢的,郁郁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再是四年前那個溫潤的少年,而是經(jīng)過歲月洗禮的成熟男人,媽呀,她剛剛做了什么?
唔,貌似剛剛是自己主動親的齊子睿?該死,錯亂的夠可以的!秦路歌著急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從齊子睿的身下鉆出去,可這一動,卻換來被齊子睿纏的更緊。
“別亂動,我會很小心的。”一起的準(zhǔn)備工作做足,齊子睿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
秦路歌真的是想鉆地縫的心都有了,怎么會這樣,不過就是走了一下神而已,特么的身上衣服就沒了?
正當(dāng)秦路歌想著要不要拿牙簽兒扎齊子睿的老二時,她的手機便響了,“滾開,別碰我,我接電話!”
“別管……”齊子睿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這步驟了,要是被打斷,那豈不是太殘忍了嗎?
秦路歌著急了也不管適不適合,直接抓住齊子睿的頭發(fā)往開扯,齊子睿吃痛,腦袋不得不隨著秦路歌的拉扯漸漸的離開了秦路歌的身體。
秦路歌剛接起自己的電話,齊子睿的手機也歡快的響起,齊子睿幽怨的看一眼手機屏幕,華青打來的,不會這么慘,這個時候發(fā)生命案吧?
掛掉電話,齊子睿真的覺得老天爺在玩兒他,剛剛還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現(xiàn)在立馬就覺得憂郁了,這么耍他,再多來幾次,他覺得他兄弟不僅要抗議,很有可能會得病的。
“還愣著干什么!查案啊!”秦路歌一腳踹在齊子睿的肚子上,急急忙忙的跳下沙發(fā)穿衣服,哎呀媽呀,這電話來的太及時了,不然只怕今天真的是貞潔不保啊!
迅速收拾好自己沮喪的心情,齊子睿再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他的上衣還是濕的呢!
“真麻煩!”秦路歌跑到自己的房間,在衣柜里面翻出一件白色的T恤,超大碼的,她買來當(dāng)睡衣穿的,樣式倒是男女不限,“穿這個吧!”
帶有秦路歌味道的T恤,齊子睿自然是不會拒絕,直接接過來就套在了身上,“嗯,不錯,挺合適的。”
“少臭美了,趕緊的,走啊!”秦路歌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這衣服齊子睿穿著比她穿著好看的。
兩人趕到報案人家里的時候,華青與高焱博已經(jīng)在那里了,其他的人還沒有到。
這并不是一起命案,報案的是受害人的父母,而被害人,是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女,秦路歌看到少女的時候,她的目光呆滯,褲子上全是血,地上一直到門檻兒,長長的一道血跡,慘不忍睹。
“警察同志,求求你們一定要抓到害我女兒的人吶……”女孩兒的奶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已經(jīng)糊滿了她整張臉,任誰看了都會動容。
秦路歌小心的攙扶起老人,“奶奶,能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啊,小敏回到家,我們問什么她都不說,送她去醫(yī)院她也不肯,她爸媽也拿她沒有辦法啊,我們只能報警了。”老奶奶哭的已經(jīng)有些站立不穩(wěn),很顯然看到孫女兒這樣,也是受了很大刺激的。
齊子睿讓華青帶老人去休息,自己則示意讓小敏的父母到外面說話。
秦路歌輕輕的靠近小敏,伸手去握小敏的手她也沒反應(yīng),“小敏啊,姐姐幫你看看傷勢好嗎?”
“不,不要!我不要!走開!”一聽秦路歌要看她的傷口,小敏立馬變得異常的激動。
“你在流血,傷口不處理會發(fā)炎的……”秦路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小敏這個時候不能再受刺激,秦路歌只能耐心的慢慢跟她溝通。
小敏只是搖頭,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不讓人靠近。
秦路歌只能根據(jù)猜測,判斷小敏有可能是哪里受了傷,小敏的上衣上面沒有血跡,只有淡藍的牛仔褲上面有紅銹斑斑的,這樣的分部范圍,就跟小孩兒尿褲子的范圍差不多,這不得不讓秦路歌聯(lián)想到可能是哪里出了問題,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量的血跡呢?
小敏的神情似乎是很害怕別人知道她到底是哪里流血,這只能說明,流血的地方很尷尬,很難以啟齒。
現(xiàn)在,秦路歌只能猜測,要么就是小敏年紀(jì)輕輕意外懷孕了,不敢告訴大人,自己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導(dǎo)致流產(chǎn),要么就是被人強暴,若是后者,那秦路歌不得不趕到唏噓,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犯人,能夠?qū)⒁粋€女孩兒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如果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可能傷情會變得很嚴(yán)重。
秦路歌輕輕的走出小敏的房間,讓小敏的母親將安眠藥放進溫水里面,融化后再端給小敏喝下。
待到小敏熟睡,秦路歌才和趕來的齊子郁一起,拿出簡單的醫(yī)療設(shè)備幫小敏清理。
這不看不知道,一經(jīng)清理,真的是觸目驚心。
齊子郁更是忍不住驚呼,“天啦,是哪個禽獸干的,太殘忍了!”
秦路歌小心翼翼的用醫(yī)用棉球?qū)⑿∶舻膫幥逑锤蓛簦m然小敏睡的很沉,但她依舊很輕,生怕再加重小敏的疼痛。
“秦姐,這女孩兒才十六歲呢,多好的年紀(jì)啊,怎么就遇上這樣的事了,要是逮到那王八蛋,一定要把他閹了喂狼狗吃!”齊子郁義憤填膺,秦路歌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心里也是贊同齊子郁的想法的。
小敏不是被利器所傷,而是被男人的罪惡所損,處女膜破損,陰檤后穹窿裂傷!
秦路歌與齊子郁幫小敏處理傷處之際,齊子睿也向小敏的父母大致了解了一下案發(fā)之前的情況。
天還沒黑,剛吃過晚飯,小敏說是要到村西的同學(xué)家里竄門,這很平常,當(dāng)父母的也就沒有多心。
天黑了,都過了8點了,還沒見小敏回來,許是小敏住在同學(xué)家了吧,小敏這孩子向來外向。
可就在一個小時前,小敏的母親聽到門外有微弱的敲門聲,一開門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看到小敏趴在地上,褲子上面全是血,就連小敏走過的地上,都是血跡,嚇得小敏媽媽趕緊把小敏抱進了屋里。
隱約猜到女兒可能是被歹人施暴的小敏媽媽,不論怎么問女兒,女兒除了哭,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想要送女兒去醫(yī)院,小敏卻是拼死掙扎,使得血越流越多,無奈之下,他們只能選擇報警。
其實少女被強暴,這樣的案件不在少數(shù),可第一次見到,有這么慘烈的。
“我跟子郁給小敏做了簡單的處理,但是還是得送她到醫(yī)院。”秦路歌走出小敏的房間,額頭上已滿是細(xì)汗。
“被害人現(xiàn)在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不適合錄口供,我建議你們明天再問吧,派人在醫(yī)院二十四小時保護她。”雖然初步斷定這是一起強暴案,但是也不敢保證歹徒會再次對小敏做出什么傷害的事情,秦路歌只能以自己的立場提醒。
齊子睿點頭,小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確無法錄口供,“木輝,小敏的安全你負(fù)責(zé),還有,蘇耳,你盡可能的多與小敏交流,給她正能量,利于我們明天順利的錄口供。”
“我送你回去吧。”齊子睿拉著正要走的秦路歌,“這里不太安全,強暴犯沒有被抓捕,難道你想成為第二個小敏?”
秦路歌頭皮一陣發(fā)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走吧。”
坐在車?yán)铮芈犯璨畔肫鹬芭c齊子睿差點兒就生米熟飯的事情,臉頰一陣發(fā)燙,就差一步呢,差一點兒,他們倆就合二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