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糗大了
    ,首席女法醫(yī) !
    拿著手中掛掉的考卷,秦路歌第N次哀嚎,為毛就是考不及格呢?不過好在經(jīng)歷過多次不及格的打擊之后,秦路歌已經(jīng)可以很淡定的接受了,如果這個時候教授告訴她及格了,她倒是會比較驚悚。
    只是秦路歌沒想到的是,這次大家不再是對她拋拋白眼那么簡單。
    “我說秦路歌,拜托你能不能用點腦子啊,就因為你一個人,拖了我們?nèi)嗟暮笸龋∪嘀挥心阋粋€人不及格你知不知道?”同學(xué)A義憤填膺的指著秦路歌的鼻子罵。
    不能怪這位同學(xué)太激動,這次醫(yī)學(xué)院為了鼓勵大家,讓各位同學(xué)更加熱忱的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去,特別獎勵考試成績第一的班級可以有為期一周的馬爾代夫游。
    學(xué)校公費,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拿到這次機(jī)會啊,可偏偏就因為秦路歌不及格,他們班只能屈就第二!
    “她沒有的東西,你叫她怎么用?”同學(xué)B冷嘲熱諷,反正他們已經(jīng)去不了馬爾代夫了,怎么也得在秦路歌身上出出氣才是。
    秦路歌愕然,什么叫沒有的東西?對方是說她沒腦子么?要不是父母逼著她上醫(yī)大,她怎么會選擇這門她完全搞不懂的專業(yè)?她考進(jìn)來容易嗎,沒腦子的人能考的進(jìn)來嗎?
    “你們要是能再多考幾分,將全班的平均分拉高,不就可以第一了嗎,我這次的成績可是比上次足足多了10分呢,據(jù)我所知,你的倒是比上次的少了好幾分,說到底,還是你自己退步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來怪我?”
    秦路歌心知這次是自己拖了大家的后退,可這也不是她愿意的呀,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想要考個好成績了好不好!
    誰叫她偏偏就是個醫(yī)學(xué)廢材,可以遭人嫌棄,但不能任人侮辱,她沒道理不還擊的!
    不理會同學(xué)B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秦路歌將試卷塞進(jìn)兜里,昂首挺胸的出了教室。
    一出教室,秦路歌剛才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瞬間焉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幽幽的游蕩在校園中。
    走到哪兒都是可恨的小情侶,秦路歌一邊在心里鄙視著,一邊尋找著幽靜的地方好發(fā)泄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憤懣。
    不知不覺,走進(jìn)了校區(qū)樹林深處,那棵大梧桐樹張牙舞爪的沖著秦路歌叫囂(在秦路歌心里是這樣認(rèn)為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蹭蹭兩步竄過去,對著梧桐一陣拳打腳踢。
    齊子睿靠著梧桐樹睡的好好的,突然感覺震動的厲害,幾片樹葉子掉到他的臉上,使得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本想起身看到底是何狀況,卻冷不丁的聽到有人在說話,齊子睿皺眉,這個地方自從被他“霸占”之后已經(jīng)沒人敢再來了,是誰這么大膽不怕死?
    “臭大樹,連你也欺負(fù)我!看我不剝了你的皮!”秦路歌將手伸到頸子里面,準(zhǔn)備掏出落在衣領(lǐng)里面的樹葉子。
    樹葉沒有預(yù)感中的光滑,反倒是軟綿綿的好像還帶著毛?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呀!毛毛蟲!”
    用力的一甩,秦路歌立馬跳開,離梧桐三米遠(yuǎn),生怕再掉個蟲子進(jìn)她衣服里面。
    齊子睿臉色瞬間冰凍,該死,這個女人,打擾他的清靜也就算了,亂扔垃圾他也大度的忍了,可現(xiàn)在他臉上在爬的是什么?
    秦路歌沒料到自己面前會突然冒出個人影,嚇的又倒退了兩步,稍稍站定才發(fā)現(xiàn)對方就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齊子睿!
    “把它拿掉!”齊子睿隱忍著想要掐死秦路歌的沖動,這蟲子實在太惡心了,比起平日里實驗面對的那些死物,這種軟體動物讓他更加厭惡。
    秦路歌一愣,有點不明白齊子睿口中的“它”指的是什么,待她看清那黑乎乎的掛在齊子睿臉上的毛毛蟲時,她頓時覺得似曾相識,這是她剛剛?cè)缘哪侵唬?br/>
    被齊子睿的目光凍了打個寒噤,秦路歌還有些自知之明,還不至于傻到要跟對方嗆上,她怎么就忘了這地方是齊大才子專屬的呢?剛剛一路上也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也太晚了點!
    撿起地上的梧桐葉子,迅速的掃掉齊子睿臉上的毛毛蟲,卻引來對方更加憤怒的眼神。
    這男的皮膚要不要這么嫩啊?只不過被葉子梗刮了一下啊,臉上就這么大一道紅痕?
    “對,對不起,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你繼續(xù)。”要怪就怪這梧桐樹太粗了,秦路歌壓根兒就沒看見另一邊的齊子睿,要不然她早就溜了,哪里還會去打擾齊子睿的“清修”。
    秦路歌轉(zhuǎn)身便想離開,她可不想繼續(xù)被齊子睿這樣冷冰冰的眼神洗禮,會被凍壞的好不咯?
    “砰”的一聲,秦路歌悶悶的撞上的身前的大樹,該死的,只顧著溜煙兒卻不知后面有樹。
    齊子睿那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秦路歌,他明明就看到那棵樹了,卻也不提醒一聲,丫的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而且也是秦路歌自己撞上去的,誰規(guī)定齊子睿就必須提醒自己了?
    狠狠的踹一腳撞疼自己腦袋的樹,秦路歌像避瘟神一樣的特意繞過那棵樹,吹起口哨,隱隱感覺背后的那道視線如冰刃般穿透自己的背。
    “你給我站住!”齊子睿暴怒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秦路歌條件反射的回過身,“怎樣?”
    “你的腳!”齊子睿發(fā)誓,如果他的修養(yǎng)再差那么一點兒,肯定已經(jīng)掐上秦路歌的脖子了。
    秦路歌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的腳下,這……該死的衣服怎么能夠亂扔?害她踩到了!
    “這是你的外套?這可不能怪我,你扔在地上,不就是給別人踩的嗎?”秦路歌絲毫不覺得愧疚,鑒于剛剛齊子睿的表現(xiàn),她還想多踩幾腳呢!
    齊子睿拳頭握的啪啪響,上前一把揪住秦路歌的衣領(lǐng),“你以為這衣服自己長了腳從樹枝上爬下來?”
    “呃……”掙脫齊子睿的鉗制,秦路歌無言以對,這么說來,是她剛剛踹樹的時候動靜太大,導(dǎo)致這外套長了腳的?
    挪開自己的腳,秦路歌好心的幫齊子睿撿起地上的外套準(zhǔn)備塞進(jìn)齊子睿的手里,卻被他一巴掌拍開,“臟死了,拿去扔掉!”
    “我說你這人,別太過分了啊!”秦路歌不就是不小心踩了一腳么,這家伙居然就當(dāng)作是垃圾要她扔掉?
    齊子睿挑眉,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說他過分?他從頭到尾都不曾拿她怎么樣吧,這女人居然如此不識好歹!
    “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趕快拿去丟掉!”看著那白色外套上黑乎乎的兩個腳印,齊子睿心里一陣惱火,平日里昨晚實驗,那些衣服他全都要仔細(xì)的做好消毒處理的,如今這件衣服,他實在是不想再染指。
    秦路歌怒了,不丟不丟就不丟!
    “大不了我?guī)湍阆锤蓛粼龠€你就是了!”秦路歌心里憋氣,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先是被同學(xué)恥笑沒腦子,現(xiàn)在又沒人嫌棄臟?
    齊子睿嗤笑,心想這丫頭愛洗就拿去洗好了,反正以后他也沒打算再搭理她,重要的是,現(xiàn)在他不想再看到這臟兮兮的外套,“隨便你。”
    次日,齊子睿在梧桐樹下仔細(xì)的推算著化學(xué)公式,秦路歌悄然的靠近。
    本想將外套偷偷的掛在樹枝上然后一走了之的秦路歌,在看到齊子睿書上填寫的滿滿的答案時,秦路歌果斷的不淡定了。
    “哎呀,真神,我的救星啊,拜托你,把書借給我用一下下吧?”因為昨天不及格的事情,秦路歌已經(jīng)是全班的公敵,沒人愿意把答案給她“借鑒”,到時候老師檢查的時候,她沒寫出來就完蛋了!
    對于這個聲音齊子睿絲毫不陌生,他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敢來!
    眼見齊子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秦路歌這才想齊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那個,你的外套。”
    淡淡的茉莉香飄進(jìn)齊子睿的鼻子里,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接過了外套,“怎么,你沒書?”
    “不是,那個……我,我想知道自己的答案有沒有寫錯,所以想看看你這標(biāo)準(zhǔn)答案到底跟我的是不是一樣的。”秦路歌沒臉沒皮的瞎掰著,別人起碼還能寫個錯誤的答案,她連錯誤的答案都想不出來。
    齊子睿突然就笑了,這點兒撒謊的技術(shù),未免也太遜了吧?
    “你確定你有寫出答案?”套上那帶有茉莉香的外套,齊子睿突然覺得好像并不排斥這個丫頭。
    秦路歌見齊子睿眼里一片了然的神色,也懶得狡辯,聳拉著腦袋,“沒有。”
    “你這樣借鑒完別人答案就能變成你腦子里的東西?”齊子睿實在不明白秦路歌到底是怎么考進(jìn)醫(yī)大的,這樣的人,要是放出社會,很容易會把活人醫(yī)治成死人的吧?
    “去把你的課本拿來,我講給你聽。”就當(dāng)是為了拯救未來那些無辜的生命吧,齊子睿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秦路歌啞然,齊子睿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還這么熱心?
    見秦路歌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沒有反應(yīng),齊子睿不耐的皺眉,“趁我還沒改變注意之前,趕緊去拿你的課本。”
    天才與廢材的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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