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55. 抑郁癥
臥槽!
不會是認錯人了吧,這種小說中的劇情也能落她頭上?
讓她緩一下,這都是什么神仙劇情。
打斷她媽的碎碎念,“你把相親對象的照片給我看一眼。”
慕母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回房去拿手機,出來后,把照片翻出來遞給她,“小李人老實,收入也穩(wěn)定,不一定非要立刻交往,可以先認識認識.....”
再次開啟碎碎念模式,但此刻慕靈一句話也聽不下去,猶如被一道雷劈中了似的。
還真是烏龍......
第二天一大早葉洛惜先跑了一趟福生診所確定王文卿的病情。
據(jù)這里的心理醫(yī)生柏斌說,王文卿和他是高中同學,那個時候關(guān)系也還不錯。
所以當文卿找到他的時候,他都嚇了一跳。
雖然高中時她就不愛說話,性格靦腆,可至少還是有活力的。
現(xiàn)在她臉上滿是陰郁,死氣沉沉的,眼底淤青嚴重,一看就是好久都沒休息好了。
了解了情況之后,看她的眼神不免有些同情,在本應是拼搏奮斗的年紀,卻患上了抑郁癥。
還好是中度的,通過藥物控制,和精神疏導,還是有痊愈的希望的。
他也知道她是剛開始工作,給她的價格也是她能承受的范圍。剛開始她還經(jīng)常來做疏導,后來就不來了,藥也是幾個月來拿一次。
按照每次服藥的數(shù)量,一瓶最多能維持一個月。
作為一個稱職的醫(yī)生,就得對病人負責。
所以他上門找她,準備了解一下是出了什么問題。
不料卻碰到了她和她妹妹的爭吵,說起這個柏斌眼里有些憤慨,在他看來王文卿的抑郁癥少不了因為她那個妹妹。
吵完林熠枝離開,王文卿看到他,窘迫的低著頭,一番談話才知道。
之所以王文卿會斷藥,也不來進行疏導,是因為她妹妹最近一直在問她要錢,她一個月工資本來就沒有多少。
交完房租,再被她妹妹時不時的要走一點,剩下的就不多了。
他提議讓她父母管一下她妹妹,十七八歲正是叛逆期,父母應該要對孩子進行管教,聞言王文卿只是搖搖頭不說話。
他走的時候把藥留下,讓她繼續(xù)來進行心理疏導,費用等她有的時候再給也行。
沒成想....她沒有像其他患者一樣自殘,卻被他人害死了。
臨走時,柏斌眼中有些眼淚在閃爍,“葉隊,文卿她是個苦命的女孩,還望警方能給她一個公道。”
讀書時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孩,結(jié)局本不應如此的啊……
警局內(nèi),慕靈把文件夾疊了疊,靈動的眼珠在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見其他人都忙著手頭上的事,沒有關(guān)注她,才放下文件。
朝法醫(yī)室走去,趴在法醫(yī)室的門邊悄悄的往里望,陸一諾穿著白色的長服,到膝蓋上面一點,她這個方向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背脊。
深呼吸,給自己打個氣,鼓起勇氣向他走去,走近只見他戴著口罩,彎著腰專注地擺弄著一個她不認識的儀器。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存在,陸一諾直起身,脫下手套。看她一眼,又朝外邊看了下,然后向門外走。
慕靈秒懂的跟上,到了他辦公室,陸一諾取下口罩,“找我什么事?”
額......
“就是...昨天...”烏龍對象還是自己隊友,這個要怎么說呢?
在線等,挺急。
“昨天?昨天發(fā)生什么了?”陸一諾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看的慕靈想咬他,分明他昨天還跟她相親來著。
她是覺得烏龍的事,有必要跟他說清楚,跟他相親的原對象不是她。
“就昨天相親的事,其實...就是誤會一場,是我們倆搞錯了。”
“搞錯了?”陸一諾輕輕皺了下眉,似是不解。
慕靈解釋,“就是我相親對象不是你,你相親對象也不是我。”
都怪那個相親對象沒有時間觀念,鬧了這么大個烏龍。
陸一諾不在意的笑道:“沒事,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相親,是你正好,也不至于尷尬。”
慕靈笑笑,心中腹誹,你倒是不尷尬,可我尷尬啊。
“那...我先走了,你忙。”既然解釋清了她就不多留了。
陸一諾點點頭,看著她的背影,溫潤的笑容中有幾分琢磨不透的深意。
從診所出來后,葉洛惜前往王文卿父母的家。
到了小區(qū)之后她沒有第一時間去她父母的家,而是在廣場上和人嘮起了磕。
廣場從不缺愛聚一起聊天的婦女,她是以王文卿朋友的身份加入她們閑聊的。
在閑談一陣之后,她才進入正題,“阿姨,文卿她小時候就住的這里嗎?”
“是啊,文卿沒和你說過嗎?她啊小時候還挺招人喜歡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年齡越大話越少,整天都把自己埋在學習當中,跟個書呆子似的,后來不也沒考上華中大學嘛。”
華中大學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學,多少學子的夢想就是考入那所大學。
“那還挺可惜的。”
幾個阿姨瓜子嗑的咔咔響,順勢就說起了王文卿的事。
其中一個,語氣不屑的說:“要我說啊,文卿這丫頭就是沒教好,他父母太寵她了,結(jié)果還不是白眼狼一個。”
另一個附和,“誰說不是呢,長大了有本事了,就不管父母,死活要搬出去。要這是我女兒,我非打死她不可。”
想起這個年輕人是王文卿的朋友,急忙開口,“別介意啊,雖然阿姨說的不好聽,但這確實是事實。在文卿沒搬出去之前,和她媽媽聊天時。
她媽媽就說過,這個文卿啊在家里除了學習,什么也不干,懶得不行。你說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什么都不干這怎么能行。”
另一個阿姨朝她丟了粒瓜子,“你可別胡說,我上他們家做客的時候可看見了,文卿在家還是很勤快的,洗碗拖地做家務,人家樣樣都干。”
“她媽媽也就隨口說說,就像我就經(jīng)常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一樣,你們還當真呢。”
又和她們聊了兩句,然后就禮貌的告辭了。
幾個阿姨不舍的說:“有空常來啊小姑娘。”
這年頭愿意陪長輩嘮嗑的可不多了。
從廣場出來她就去了王文卿父母的家,接待她的是王文卿的媽媽林紅。
王文卿的父親去工廠上班去了,一個月少上幾天班是會扣錢的。
林熠枝則是回了學校。
她給葉洛惜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才端了個凳子在她對面坐下。
葉洛惜看她眼眶紅腫,臉色蒼白,安慰道:“王夫人節(jié)哀。”
林紅勉強的點點頭,“葉警官來是要問什么嗎?能說的我一定都告訴你。”
“我就是了解一下王小姐的家庭情況,和她自身的一些情況。”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白開水,隨即又放在桌子上。
從包里掏出錄音筆,“我們開始吧。”
林紅點頭,葉洛惜問:“您女兒最近有什么異常嗎?或者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最近認識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