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章 情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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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兩夜都在單位上班,剛回家就趴了,感覺好像傻了似的呢*但是要更新!*
芷容并未聽炎華的話進營帳,金子軒闖營必定有他的目的。慕容謙才剛剛走了一會兒,就傳來金子軒闖營的消息。這也未免太巧合,所以她相信金子軒有自己的理由。
剛才那一箭并未阻止金子軒的腳步,他馬不停蹄箭落下后便已經(jīng)奔馳到了炎華面前。“白芷容,白芷容!”
芷容此時在炎華身后不遠處,聽到他似乎微微顫抖的聲音一驚并且下意識的轉(zhuǎn)頭。
看見芷容的一剎,金子軒似乎松了口氣,“幸好沒事,幸好。命倒很大還能活著。”說著突然一頓,他雙眼閃著精光,似乎十分的不悅,還有憤怒。
“傻子,炎家的祖母綠也是能隨便佩戴的嗎,快摘下來!”他的聲音十分急切,似乎是出了天大的事,弄的芷容莫名其妙。
炎華皺了皺眉,傻子?這句詞未免太過曖昧吧。
芷容沒好氣的白了金子軒一眼指了指頭上的寶石:“金小爺,我是跟炎華借的。”不就是帶了一顆貴重的寶石,他那么著急做什么。
“借的?你用腦子想想無緣無故,他憑什么救你,炎華做事從來都有目的,這是都城人都知道的事,你小心又被人算計。”金子軒打從進來便看見芷容在炎華身后,就渾身的不自在,在看見那傻丫頭頭上的祖母綠更是氣炸了。你扮南疆人可以。用得著佩戴這顆寶石嗎?
再看看炎華一副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樣子,他心中冷哼,炎華這次到底打的什么算盤他還真的不了解。若是從前。他必定認為炎華沒按好心。可是這次卻不同。
從他知道炎華救芷容開始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又或者在那之前便不同了,難道是?他又立刻否定心中所想,不可能,炎華不是那樣的人。
自己,同樣不是。
然而真的不是嗎?
炎華大步走到金子軒面前,抽出隨身長劍指在金子軒喉嚨處:“金子軒,我看你不想活命了?闖我私營我可以立刻殺你!”
金子軒冷笑食指敲了敲炎華的劍尖:“哼。炎華你也不用威脅我。我既然進來就是做好了打算。你如果真想殺我方才我同芷容說話便是最好的機會。”
炎華一嘆,確實剛才兩人都是盡全力射出一箭,兩人皆是虛弱。剛才炎風(fēng)便要下手。被他用暗語制止。因為身后還有白芷容,他知道金子軒對芷容也有恩,現(xiàn)在殺他不合適。
金子軒朝芷容走去,卻被炎華攔住。“她需要休息。”這話說的自然。連芷容都覺得太親切了。
金子軒死死盯住他。然后又柔聲對芷容道:“我聽說你昨日來都城,便立即派人去查看,可惜已經(jīng)晚了,沒有看到蹤影,我還以為你死了,直到剛才碰到慕容謙才知道營帳有女眷。我過來碰碰運氣。還好你命大,炎華也算有良心。你記住寶石這顆一定要還他!”
說罷上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芷容掐自己一把,這確實是金子軒。他聲音中滿是焦慮和關(guān)心,似乎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溫柔?
而且聽剛才的話可以知道他并不是路過這里。而是專門來找她確定她平安的?可是剛才她連句謝謝都沒有。
炎華也沒想到平日不愛說話的金子軒今日話居然這么多,而且當著他的面跟芷容表白。對,在炎華看來就是表白。
不過既然芷容似乎沒有察覺。炎華也不打算提醒她。就讓金子軒自己郁悶去吧。
今晚上先后有慕容謙和金子軒這么一鬧,芷容更加疲憊,躺下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睡夢中好像什么人走近,那感覺與炎華有些相似。她想睜開眼卻怎么都睜不開,是在做夢嗎?可是一股寒氣的逼近又讓她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真實,那是殺氣。
難道是慕容謙沒有走,偷偷派人來殺她?那么她此刻是被人下了迷藥?春華幾人在哪,她們可還活著?
那股寒氣越來越近,殺氣已經(jīng)到達她的咽喉,只要對方輕輕一下,她就一命嗚呼了。忽然一股春風(fēng)般的溫暖撲面而來,立即掩蓋住了那股寒氣,而那殺氣也瞬間消失不見,春風(fēng)拂面很是溫柔。芷容迷迷糊糊轉(zhuǎn)而又睡去了。
而不久后炎華的營帳依舊燈火通明,此時的他正端坐在榻上,神情嚴肅:“炎風(fēng),你可知罪?”
炎風(fēng)跪在地上抬起頭凝重道:“主子,炎風(fēng)自認無罪!”
“哦?”寒冷的氣氛瞬間布滿營帳,主仆兩人之間也環(huán)繞著詭異的氣氛。炎華攤開上等的宣紙,動筆作畫。“你說無罪,倒是說說怎么無罪?”
炎風(fēng)知道炎華雖然看似悠閑實則動了真怒,然而不管怎么樣,他認為對主子好的事都要做,該說的也要說。
“主子,你原來并不是這個樣子,我隨你征戰(zhàn)多年,只見你行事果決,一切為大計為重。可是昨日白三姑娘險些壞了主子的事,而主子還把那么重要的祖母綠借給三姑娘。這不是主子你的行事風(fēng)格。而且還惹來慕容謙的揣測懷疑。主子,白三姑娘對你沒有任何用處,所以......”
炎華打斷炎風(fēng)的話冷笑:“所以你方才便要替我動手,炎風(fēng),我縱容你太多,沒有我的命令你也可以獨立行事了呢?”炎華手中的筆依舊沒有停下。
炎風(fēng)噗通磕了一個響頭;“主子,炎風(fēng)不敢。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主子你給的,怎么可能會違背主子意愿?我只是怕主子你被迷了眼睛,怕炎家遭到別人設(shè)計陷害。”
炎華放下筆。長長一嘆深深的看著地上幾乎是趴著的炎風(fēng):“炎風(fēng),你該知道我從來把你當作兄弟,而炎家我唯一在乎的也只有母親而已。若不是母親在炎家。我何必從小上山學(xué)藝,征戰(zhàn)沙場為家族爭得榮耀,一步步的走到今日成為少主。炎風(fēng),你從前知道我做事只為了一個人,那么日后你要記住,從今以后我做的一切是為了兩個人!我想珍惜保護的也該是你所要珍惜保護的,你記住了嗎?”
炎風(fēng)豁然抬頭。主子的面容前所未有的嚴肅,那眼中放佛映著兩個女人的身影。目光射在他身上,前所未有的認真。主子這回是認真的!
他重重點頭:“炎風(fēng)聽命!從今以后我一定保護白三姑娘。絕對不會在傷害她,并且不讓其他人傷害她。”
炎華白了他一眼,“炎風(fēng),你的話也變多了。把我該說的都搶了。”這小子真是不會說話。后面那句話是他該說的好不好?
炎風(fēng)一哽。主子還是那樣啊,一點虧都不肯吃,連句話也不能讓。看來白三姑娘的出現(xiàn)并沒有使主子改變。這可讓他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主子是做大事的人豈能為女人羈絆呢。何況主母也時常這樣講。
待炎風(fēng)出去,炎華的畫也已經(jīng)作好,那上面是一個白衣女子,她南疆打扮,頭上的瑪瑙珍珠閃閃發(fā)光。碩大的祖母綠寶石貴氣十足。她靜靜的含笑立在湖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面容如玉,熠熠生輝。這是一幅畫,卻又像是真實的場景,讓人不禁想走進畫中。
待墨跡干了之后炎華小心翼翼的收好。這幅畫是他所見的場景,別人再不得見。
想到芷容日后要在尚宮局修習(xí),要看到宮中人的你爭我奪,陰謀詭計,和更多的人出現(xiàn)和消失。
“芷容,但望你今后可以只在尚宮局修習(xí)獲得你想要的東西,但望你不會參與到任何紛爭中去,再也不要看到如昨日那一幕和那樣的我。”
這一夜就這樣在混亂中過去,芷容早上起來想起昨晚的夢覺得太真實,不過好像確實只是個夢而已。
幾人不便在炎家的私家軍營呆太久,何況離去尚宮局報到的時間只有三天。她們必須盡快進城。
炎華派了炎風(fēng)暗中保護,都城的城門已經(jīng)大開,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城內(nèi)是一片的繁華熱鬧,芷容掀起簾布看著外面的繁華,心中一嘆,這些百姓何曾知道前兩日有一群無辜的百姓慘死在都城附近,只是為了一口飽飯而已。
幾人到了白府別院才知道芷瑤已經(jīng)進城,這時候不在府中而是去了岳家別院找岳云娟去了,芷容松了口氣,這樣就少了芷瑤的盤問。就算她回來問敷衍幾句也就罷了。幾人整理收拾一番便為芷容把進宮的衣服和發(fā)飾準備好。
到時候她便是正式的尚宮局修習(xí)學(xué)生,一切都要精心準備馬虎不得。而她進了城第一個拜帖是送到了魏府,當初魏醫(yī)女魏婷對她有恩,她沒有什么報答。而且后來魏婷隨父出征,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否回府。
令她歡喜的是,魏婷已經(jīng)回到京城有些日子,回帖很快到了手上。芷容便帶上春華和夏錦去魏府見魏婷。
魏婷見到她也十分高興,拉著她講邊疆的戰(zhàn)事,講靖唐的將士們?nèi)绾蔚挠⒂隆Vv很多人在她面前死去卻沒有絲毫的力量挽回的時候是多么的哀傷。
芷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她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戰(zhàn)爭,但是那場屠殺她也深有體會。然而那卻是永遠都不能說出的秘密。
“你也不要太傷心,我們靖唐又打了勝仗,百姓安居樂業(yè),將士們九泉之下會安息的。”芷容安慰她,可是心中卻想真的安息了嗎,那些死去的流民中就沒有將士們的親人嗎?
魏婷點點頭緩了緩轉(zhuǎn)而道:“你這丫頭是陪你那二姐姐來京城修習(xí)的嗎?給人伴讀你真的愿意?你可知道尚宮局那些人多是貴女出身,你一個伴讀恐怕是要被人瞧不起,要吃苦頭的。”
芷容心中一熱,魏婷果然跟其他的女子不同,不會因為介意她的身份,甚至還提醒她日后的艱辛。
“謝謝你,還掛我。你回來之后可見了小明王了?”芷容很想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不是伴讀了,可是總覺得還是等進宮之后再公布身份不吃,想必魏婷也不會怨他。
一聽到明小王爺魏婷一下子沮喪起來,嘆氣道:“那個家伙啊,哎,還是那么不務(wù)正業(yè)。不過最近去醫(yī)署的時候卻比從前少了,也許是要定親的緣故吧。”
“定親?他要訂親了?”芷容想起那個娃娃臉的男人,真想不到他這么快便要定親了。
魏婷撅起嘴:“也不奇怪啊,他是文貴妃唯一的寶,又是皇上最寵的皇子,這次定親十分慎重,聽說他跟文貴妃鬧了好久,到現(xiàn)在還沒選好哪家的貴女。所以雖有定親一說,時間倒也沒有定。”
“魏婷,你......”芷容鎖著眉,該說什么好呢。魏婷對明小王爺?shù)囊馑忌洗嗡墒强吹姆置鳎欢鴥煞降牡匚幌嗖顟沂猓烘檬菬o論如何也做不了正妃的,做個側(cè)妃倒也有可能。
魏婷對她話說半截感到十分奇怪,“怎么了?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吞吞吐吐。”
芷容神秘一笑:“你的心思我知曉,只是心中有個疑問若明小王爺納了妃,你可愿為他側(cè)室嗎?”跟魏婷這樣的人話說白了比較好。
魏婷聽了她的話一怔,驚訝于芷容的觀察力,她哀傷的搖搖頭:“不會的。不論他納幾個側(cè)室都不會有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嫁到皇宮中去。外人看到的是高高在上榮華富貴,你可知那些女子有多么的苦?”她站起身指著花叢中的玫瑰:“你看這花是我從邊疆帶回來的。”
芷容也站起身賞花,這花她還真的沒有見過,不過根據(jù)書上的形容應(yīng)該是玫瑰了。“很美,可是卻與生俱來便帶刺,若想得到它的美也要承受它給予的痛。”
魏婷爽朗一笑指著芷容道:“你果然是個妙女子,竟也可以這樣解。其實呢,我只是想做一朵野玫瑰而已,我不靠男人靠自己,誰敢動我扎死她!”
果然是一個爽快女子,自幼行走軍營就是不一樣。她的性格芷容十分欣賞。
“芷容,你在都城無依無靠,不如就依靠我算了,你若是瞧得起我,我們結(jié)拜姐妹如何,以后在宮中還能互相照顧,如何?”(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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