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
皇帝陛下將那封信遞給了顧凌寒,顧凌寒看著那封書信,上面明明白白的寫了一件事情。
便是在酒樓中毒的事情,并不是顧長逸所為。
顧凌寒將那封信收好,決定帶帶出去給沈千月瞧一-瞧,說是酒樓中毒的事情,不是顧長逸所為,未免有
些強詞奪理。
“最近母妃的身體可有好一些,垂簾聽政,可是很累的。"顧凌川看著太后有些憔悴的身影,心中泛出一
絲疼痛了。
本來就應(yīng)該是頤養(yǎng)天年的年紀,竟然在這個時候卻還要垂簾聽政,拖著病重的身子。
“母妃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多虧了那個叫慕云森的少年郎,為我診治了一番,身體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
了?!疤竽锬镄Σ[瞇的說。
“你們兩個人當真是辛苦了。"太后娘娘又說了-些安慰他們的體己話。
此時的長風吹過涼亭,撩起涼亭的帷幔,那帷幔如同仙女的紗,一下一下的在長風中蕩漾。
風也悠悠的吹過了樹葉,那翠綠發(fā)出輕微的響聲,蟬鳴。
顧凌寒曾經(jīng)一直誤以為慕云森是一個尋求的草藥,就不會再回來的人。
沒想到他竟然幫了太后娘娘這么多的忙,甚至還一度救治了太后娘娘。
“那個站在外面的人是誰?看起來是一個有 些年紀的老者了。"太后娘娘看著站在外面的夏散,輕聲問。
“那人是毒宗宗主。"顧凌寒并未將此事隱瞞,而是簡簡單單說出來,就像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淡
定。
太后娘娘的笑容微微一頓,-雙眸子看著那人,身形倒是十分挺拔,有些瘦弱。
真不敢相信當年那個叱咄風云的風流人物,竟然變成了如此蒼老的樣子。
“沒想到他還有朝一日會來京城。"太后娘娘喃喃說。
此時的顧凌寒明顯感到了太后娘娘話中有話,他正要開口問的時候,太后娘娘轉(zhuǎn)移了話題。
顧凌寒就沒有去發(fā)問,反正來日方長。
幾個人又在亭子之中過了一會兒,太后娘娘身體有些疲憊,于是便被宮女扶去了休息的宮殿中。
"現(xiàn)在我們?nèi)ビ鶗靠纯窗桑弥咀谧谥鬟€在,沒讓那人在御書房之中藏了毒藥。"顧凌寒以最壞的想
法猜測顧長逸。
夏散見他們終于從涼亭之中出來了,在樹下打盹的,他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你們談話的速度倒是有些快,這皇宮我還倒是第一次來,原來真如外面所見到的一般巍峨。"夏散眉目
之間皆是-種贊嘆的神色。
其實夏散心中想的是,若是能邀請那人,來京城之中逛一逛,說不定就會了解她的心愿,她死的時候都
可以瞑目了。
江城這個牢籠之中啊,隱藏著太多的血腥和不甘心,倒不如在腥風血雨的江湖中自由。
“煩請毒宗宗主,瞧一瞧這里藏著什么樣的毒藥。"顧凌川說。
夏散抬步走進了御書房之中,環(huán)顧著御書房之中的擺設(shè),只見這御書房之中可謂是十分分的干凈,擺放第348章重新查-查
抽獎贏好禮
的東西都是條理清晰。
他從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來了一個小盒子,只見那小盒子之中有一個巨大的蟲子,那蟲子看起來有些猙獰
可怖,令人作嘔。
“你們可不要害怕這蟲子,此乃江湖人稱試毒蟲,只要房間之中有毒藥,小蟲就可以尋找到毒藥存放的地
方。”夏散將自己的小蟲子放了出來,只見那小蟲子黑油油的生活突然生出來了兩個翅膀。
顧凌寒雖然對那些蟲子什么的都不感興趣,但也是初次見到如此惡心的小蟲子。
果真不愧是毒宗宗主,顧凌寒在心中贊嘆說。
那小蟲子飛了一圈,揮動著靈巧的小翅膀,最終落在了書本之上。
然后又震起翅膀來,飛到了 玲瓏精致散發(fā)著淡淡檀香的小盒子之中。
“看來這御書房之中根本就沒有什么毒藥,也沒有什么暗器?!倍咀谧谥骺粗行├哿说男∠x子,心中微
微的有些心疼,養(yǎng)著個小蟲子,可是費了他一番功夫。
又是采最嫩的桑葉,又是找最為紅艷的花朵,-點一點喂大的。
“既然這樣的話,就多謝毒宗宗主了。"顧凌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謙和對毒宗宗主說。
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也算是塵埃落定,顧凌寒則是策馬回到了端王府,帶著夏散一起。
夏散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京城的繁華之地,這里好像遠比好多年之前更加繁華了。
沈千月在端王府之中看著草藥書,她從后院的藥庫中找到了不少寶貝,尤其是這-件泛黃的紙張,記錄
著這個許多民間的偏方,還有一些失傳了的藥方。
她津津有味的看著,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等到顧凌寒走到她身后的時候,她才聽到了一陣
輕微的腳步聲,猛然一回頭,顧凌寒鍍著-層日光的身影,就落入了她的秀眸之中。
"這么晚了還在看書嗎? "顧凌寒已經(jīng)拜訪完了靜太妃,到了暮色四合之際,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嗯,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書,所以就有些廢寢忘食了,今日你在皇城之中,調(diào)查到了什么事情? "沈千月
將那藥草的書本合上,然后站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子。
“在皇城之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顧長逸留下來的-封信,你要不要瞧一瞧? "顧凌寒已經(jīng)將那封信放在了自
己的手中,今日的顧凌寒看起來有些溫柔,尤其是在陽光之下,更是給人一種開朗之感,在戰(zhàn)場上圍繞他的
陰煞之氣,也幾盡消散。
"若是可以的話,我倒是想看看的。 "沈千月 好奇的說。
沈千月展開顧凌寒遞過來的信件,只見信件紙上寫的都是-些顧長逸的辯解。
“他竟然說,那毒藥不是他弄的,難道真的是另有其人嗎? "沈千月敏感的抓到了事情的重點,說來也奇
圣,顧長逸突然之間為何離開了皇城,鬧得個音信全失?
“我看這不過就是他的詭辯而已,也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說不定是為了讓我們對他掉以輕心。
"顧凌寒說,他的目光-直停留在那封信之 上,-想起顧長逸的所作所為了,顧凌寒就-陣氣悶,他絕對不會
相信顧長逸會善罷甘休的。
“我現(xiàn)在最不理解的是,為何突然之間顧長逸會音信全失。"顧凌寒修長的身影在散落的光芒之下,如同
仙靈-般。
沈千月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也在思索著顧長逸信上所寫的信息。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我們很需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說不定,真如顧長逸所說。"沈千月覺得事情不是那
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