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差
    就沖這一點,沈千月不得不承認(rèn)沈玉芙并非是真的愚笨到極點,多多少少呢還是有些智商的。
    但沈千月并不打算承認(rèn)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
    此刻的沈千月,仍舊是副信心十足的模樣,  唇角洋溢著自信的笑容,非常明確的向沈玉芙做出  了交代:“我能夠醫(yī)好你的臉,只能夠說明你幸運,我剛剛好懂的如何拯救你這張臉。不過呢,既然你如此言而無信呢,那么接下來的治療,自然也就沒有必要了,不出十日,你的臉會再次恢復(fù)以往那個讓人惡心、恐懼的面孔。
    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的沈玉芙,在聽到沈千月這般叫囂之后,頓時慌了神。
    瞪大了雙眸,緊張的望向面前的沈千月,神情中寫滿了慌張,滿是詫異的做出了詢問:“你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臉并沒有完全康復(fù)嗎?”
    “沒有!  "沈千月想都沒想,便做出了否定的答復(fù)。
    這下?lián)Q做沈玉芙與丞相夫人徹底的慌亂了。
    二人緊張的望向沈千月,譴責(zé)著沈千月治病留一-手。
    沈千月不以為然的笑了,對丞相夫人當(dāng)長做出了反問:“丞相夫人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您誆騙我,讓我為您的女兒治病,可是等我治好了病,您之前兌現(xiàn)我的承諾,如今又不算數(shù)了,既然如此,我也可以不算數(shù),就此別過。
    沈千月懶得與他們廢話,一臉高冷的朝  著外面走去。
    顧凌寒對這對母女倆的所作所為還真是大開眼界,冷哼一聲,眉眼間多出了幾分的譏諷。
    見沈千月要離開,想到她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丞相夫人急忙的起身追了上來,滿是焦急的喊住了沈千月:“等一下,沈千月!我現(xiàn)在便將房契交給你,你要答應(yīng)我,繼續(xù)為我的女兒治療,一直到她的容貌完全恢復(fù),好嗎?'
    做為母親,丞相夫人為了沈玉芙,可以說是卑微到了極點。
    看到丞相夫人顫抖的將房契交到了沈千月的手中,沈玉芙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為了自己的容貌卻沒有做出任何的阻攔與這些身外之物相比,這一刻她突然改變了心中的想法,認(rèn)為還是自己的容貌比較重要。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沈千月唇角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后,直接將-瓶藥遞到了丞相夫人的手中,耐心的對他做出了一番叮囑:“就是這瓶藥,每天只要灑在水中一點點,用這個洗臉,連續(xù)用上七天,她臉上的毒便會徹徹底底的清除,丞相夫人是個講究誠信的人,我自然也不會誆騙你。
    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jīng)交代了,沈千月拿著應(yīng)得的放棄,得意洋洋的離開了丞相府。
    顧凌寒一直走在她的身側(cè),  瞧著沈千月如此開心的模樣,滿是好奇的做出了詢問:“其實,沈玉芙容貌被毀是你的杰作吧?
    面對顧凌寒所提出來到問題,沈千月并沒有否定。
    小心翼翼的將這房契收好,臉上蕩漾著一份得意的笑容,  緩緩朝著前方走去的同時,好奇的望向顧凌寒,凝視著顧凌寒仔細打量了片刻,沈千月不解的向他做出了詢問:“你怎么會突然到丞相府?是他們找的你?
    顧凌寒只是“嗯"了一聲,并沒有做出否認(rèn)。
    沈千月便不在多問什么,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的往醫(yī)館的路走著。
    而顧凌寒總覺的沈千月如今的做法實在是太冒險,好心的對他做出了一番提醒:“千月,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所做的這一切,是在玩火?依照丞相夫人以及沈玉芙的脾氣,她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定會想辦法對付你,然后從你的手中將房契搶回去。
    對于顧凌寒這番好心的提醒,沈千月臉頰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邁著輕松的步伐,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那又如何?至少我現(xiàn)在贏了,成功扳回了一句,他們母女倆之前那般欺負(fù)我,我不能夠讓她們得逞不是,總要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讓她們明白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眼看著前面就是顧凌寒在外面置辦的府邸,青兒與范文婷就住在里面,顧凌寒饒有興趣的望向沈千月,以嚴(yán)肅的口氣向她做出了詢問:  "范姑娘和青兒就在前面的那處宅院里,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
    “不用了,折騰了這么久,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沈千月回答的非常爽快。
    被嬤嬤扎過的地方,總是會隱隱作疼,這讓她很不舒服。
    甚至一度懷疑那些繡花針上是不是涂了毒,不過,很快便被她自己給否定了,主要是因為她知道這里的醫(yī)療條件差,一定是扎進去的時候,感染了-些細菌才會導(dǎo)致現(xiàn)在的不舒服。
    想到這種可能,沈千月著急著想要回到醫(yī)館,對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進行消毒處理。
    而顧凌寒卻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絲亳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要上藥,你可不可以出去?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會不懂嗎?  "見顧凌寒賴在房間里,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沈千月是真的被他氣到了,沒好氣的對他做出了-番質(zhì)問。
    想到之前沈千月被針刺過,看了眼沈千月被刺的位置,顧凌寒以嚴(yán)肅的口氣,向她做出了反問:“你確定你自己能夠.上藥?-
    句反問令沈千月有些懵,她嘗試著用手去碰后背,奈何,這個身體的柔軟度不夠,手臂也不夠長,根本無法碰到傷口,到最后只能夠放棄。
    沈千月從藥箱中取出來消毒水,猶豫了幾秒之后,這才將藥水交到了顧凌寒的手中,以嚴(yán)肅的口氣,對他頗為嚴(yán)肅的做出了一番叮囑:“我碰不到傷口,你幫我將這些藥水均勻的涂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針眼上就可以了。記住了,不準(zhǔn)偷看,你若是敢偷看的話,我定要將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聽沈千月這樣講,顧凌寒只覺得這番話是那樣的可笑。
    “不準(zhǔn)我偷看,卻要我準(zhǔn)確無誤的涂到那些針眼上,你這是暗示我用手摸嗎?  "顧凌寒表現(xiàn)出一副較真的模樣,向沈千月做出了反問。
    想都沒想,沈千月情緒激動的對他做出了否定:”你敢!  算了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癢癢死了,你幫我上完藥之后,趕快離開這里。
    對沈千月而言,這具身體的原主已經(jīng)與顧凌寒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所以即便被看到也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