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顧凌寒聽到陳書程的這番赤裸裸的話語后,所有的隱忍在此刻都化為烏有,直接-把將陳書程給揪了起來,憤怒的做出了警告:“陳書程,你好大的膽子!
眼看著顧凌寒就要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給曝光,沈千月匆忙的站了起來,嘗試著將顧凌寒緊緊抓住陳書程的手給掰開,與此同時,對他做出了一番勸說:“凌寒,冷靜點好嗎?你不要忘記了,我們來鄆城的正事。
在沈千月的提醒下,顧凌寒有些不甘的放開了陳書程。
但陳書程并沒有任何感恩的意思,氣焰器張的瞪向顧凌寒,兇神惡煞的說著:“你才是真的大膽,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還愣在這里做什么呢?看不到我被欺負了嗎?
一聲令下, 陪同陳書程一同前來的那些打手紛紛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此時顧凌寒滿身的戾氣,從-開始便將他們震懾住,讓他們打從心里認定顧凌寒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
但是面對主子的命令,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的掙扎后,還是決定冒死前往。
切如他們之前所料想到的那樣,顧凌寒僅僅只是熱了熱身而已,這些沖上去的打手,便被打的滿地打滾,痛苦的哀嚎著。
這樣的畫面是真的將陳書程給嚇住了,之前,他在整個鄆城那可是說-不二的狠角色。
如今面對顧凌寒,倒是有些像老鼠見到了貓一般,實力太過于懸殊。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書程連連后退的同時,還囂張的向顧凌寒示威。
顧凌寒握緊了拳頭,怒目圓瞪的朝著陳書程走來。
嚇的陳書程像老鼠見到了貓一般,轉(zhuǎn)身便逃了。
瞧著陳書程是真的逃走了,沈千月緩緩地走到了顧凌寒的身邊,打趣的說著:“你啊,做事情比我莽撞多了,之前還勸說我做事情不要沖動,你看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吧?
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顧凌寒只是用眼神來表達心中的想法,并未說出來。
就是這樣的眼神,令沈千月心里面莫名有些慌亂了。
氣氛也因此陷入了低谷,為了緩解這份尷尬,沈千月別開了視線,尷尬的輕咳一聲,隨后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現(xiàn)在要怎么辦啊?之前商量好的計劃都被攪亂了,那個陳書程現(xiàn)在對你呢,是恨之入骨,若是想要讓他心甘情愿的帶我們?nèi)ヒ娝?,怕是比登天還難。
對于所發(fā)生的這件事情,顧凌寒自認為是自己太沖動了。
但他并不懊悔方才的沖動之舉,畢竟,陳書程已經(jīng)觸及了他的底線,他顧凌寒的女人,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覬覦的?!败嚨缴角氨赜新? "顧凌寒神態(tài)自若的向沈千月做出了答復(fù)。
沈千月正準備細問,顧凌寒竟瀟灑的轉(zhuǎn)身,朝著樓上走去。
獨留沈千月一個人錯愕的站在原地。
此刻,沈千月的心中可謂是百感交集,她知道顧凌寒是為了他才不得已破壞了原本的計劃,對此,她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
“夫人!”沈千月神游之際,客棧老板突然湊了過來,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嬉皮笑臉的與沈千月打著招呼。
面對這皮笑肉不笑的客棧老板,沈千月牽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好奇的向客棧老板做出了詢問:“老板,有什么事情嗎?
"夫人,您相公身手還真是好呢,只不過您看您相公剛剛打碎的這些東西 ."客棧老板用手指著地方的那片狼藉,向沈千月陳述著。
若不是客棧老板提醒,沈千月都沒有注意到現(xiàn)場居然如此狼藉,損壞了這么多的桌椅。
雖然說這-切的緣由都是那個陳書程引發(fā)的,但畢竟是顧凌寒打碎的這些桌椅,于情于理她們都不該坐視不理才對。
內(nèi)心經(jīng)過一番權(quán)衡后,沈千月微笑著向客棧老板做出了詢問:“老板,您的意思呢,我明白,您算算吧,需要賠償多少銀子,我一分不少的賠給您便是了,前提,老板您得誠實,不能夠太黑了,您說是吧?
迄今為止,沈千月對這邊的銀兩還有些計算不清,所以只能夠在最后加上這么一句話,希望能夠給客棧老板提個醒?!胺蛉诉@是說的哪里話啊?您是我的客人,我怎么可能去誆您呢?我已經(jīng)算過了,七張椅子,八張桌子,總共是十兩銀子。夫人,我只是討了個本錢,可沒多要您一兩銀子啊。 "客棧老板非常爽快的向沈千月報了價格。
此時,沈千月還在思考著這個價格會不會太坑!
突然,-雙手拿著一錠銀子從她的面前閃過。
沈千月滿是驚訝的望向這突然冒出來的顧凌寒,疑惑的做出了詢問:“你不是上樓了嗎?怎么又下來了?”
“我若是不下來,你身上有銀子? "顧凌寒直接向沈千月提出來了反問。
隨后,顧凌寒冷清的眸子,直接望向客棧老板,以嚴肅的口氣,向他做出了質(zhì)問: "銀子已經(jīng)給你了,我們之間的賬目算是兩清了。
客棧老板見錢眼開,瞧著顧凌寒如此大方,自然是沒有任何怨言的。
只見客棧老板討好的對顧凌寒說著:“對,兩清了,兩位若是有什么吩咐的話,請盡管對我講,我是非常樂意為二位效勞的。
這些日子,客棧老板可是沒少從顧凌寒這里撈到好處。
瞧著客棧老板見錢眼開的模樣,顧凌寒沒有多話,緊握著沈千月的手,便大步的朝著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房門一關(guān),沈千月便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來:“凌寒,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在花樓的時候,對那些姑娘出手如此的大方,為何對這個客棧老板如此的小氣呢?說十兩銀子,你便真的拿出來十兩銀子啊?這可一點也不像是你的做事風格。
對于沈千月所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顧凌寒并不覺得這是一個 太難回答的問題,薄唇微揚,輕描淡寫的做出了解釋:花樓的那些姑娘,有幾個不是被生活所迫,才做起了賣的勾當,她們每一一個 人都比這個客棧老板更值得人同情,不是嗎?顧凌寒簡短的一番話,竟令沈千月有那么-點點的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