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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寒未有任何的猶豫,非常直接想法陳秋彥提出來心中的疑惑:“本王想要知道,京城醉春樓的鹽是否是出自于你鹽老板?
話落,顧凌寒那雙犀利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陳秋彥,將他表情上的變化盡收眼底。
陳秋彥在猶豫了片刻之后,以嚴(yán)肅的口氣向顧凌寒做出了一番回答:“是,醉春樓的鹽全部都是出自于我這里,醉春樓所發(fā)生的事情,我有所耳聞。但請端王爺明鑒,這件事情呢,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從我的手中每日出手的鹽少說也有兩輛馬車,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若真的有問題,他們就不會與我合作的,這種砸自己招牌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聽陳秋彥這樣講,顧凌寒神色顯得尤為凝重。
對陳秋彥所講的這些,顧凌寒是不太相信的,抱著懷疑的姿態(tài),審視著面前的陳秋彥,緩緩開口:“陳老板,本王要聽的是實話。
言辭間皆是對陳秋彥的一份威脅,目光灼灼的直視著面前的陳秋彥,渾身透著-一份冷意。
“我講的就是實話,我是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陳秋彥很努力在否定著這一切。
見陳秋彥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始終不愿意講出來事情的真相。
顧凌寒只能夠講些別的, 想讓陳秋彥 松口:“范世承你還記得吧?
提及范世承,陳秋彥神情中激起少許的波瀾。但還在很努力的掩飾掉內(nèi)心中的那份慌亂,故作鎮(zhèn)定的向顧凌寒做出了解釋:“我當(dāng)然記得,醉春樓的那趟鏢都是他押的,怎么了嗎?范世承這個人呢,我雖然接觸的不多,但可以肯定他是-個非常正直的男人。”
聽到陳秋彥在為范世承講話,顧凌寒唇角揚(yáng)起淺淡的笑容,以明確的口氣,向陳秋彥做出了簡單的回答:“他死了,一夜之間, 整個鏢局被滅門!
顧凌寒的這番話,是真的將陳秋彥給嚇到了。神情中洋溢著-份慌亂,小心翼翼的向顧凌寒做出了詢問:“真的假的啊?范世承的武功底子不弱啊,他還有那么多的徒弟,怎么可能就被滅門了?我覺得不可能,這是決定不可能的事情。
陳秋彥一個勁的在那里做著否認(rèn),而一旁一直選擇沉默的陳書程,卻在此刻說出了事情的真相:“爹,端王爺說的這件事情好像是真的,前些天,我從京城來的朋友口中聽說了這件事情,說是鏢局里面的人一夜之間被殺,然后-場大火,令鏢局化為烏有,不過,范伯父的女兒好像逃了出來。
從陳書程的口中確定了這個答案,陳秋彥眼底的那份慌亂明顯加重了一些。
顧凌寒針對陳書程方才所說的話,繼續(xù)做出了補(bǔ)充: "貴公子說的沒有錯,事情的真相的確是這樣,整個鏢局只有那范文婷活了下來,而且她現(xiàn)在就在鄆城!
當(dāng)陳秋彥得知范文婷就在鄆城的消息后,他明顯比之前更加慌亂了。
在外人眼中看來,此刻的陳秋彥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
顧凌寒冷峻著臉,瞪向面前的陳秋彥,非常明確地做出了提醒: "既然你一口咬定,你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我呢,也不會在這里多叨擾你。我就住在祥云客棧,等你想通了,有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你可以到客棧來找本王。
瞧著顧凌寒這架勢擺明了是要離開,無影有些不甘心的喊住了顧凌寒: .“王
顧凌寒只需要-個眼神,便令無影退縮了回去,不在多言,就這樣靜靜的跟在顧凌寒的身后一同離開。
看的出來,陳秋彥神情中顯得格外凌亂。
陳書程走過來,試探性的向陳秋彥做出了詢問:“爹,你與這件事情是沒有關(guān)系的對嗎?
不等陳書程將后面的問話問出來,陳秋彥憤怒的揚(yáng)起手來,直接給了陳書程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陳書程有些懵,瞪大了雙眸,緊張的望向陳秋彥,不解的做出了詢問:“爹,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沒有
“你還沒有做什么?你將那個端王爺帶到了府中,你這些日子不在府中,可知道端王爺每隔-段時間都會來府中遞上拜帖想要見我,我一直在逃避,可是你呢?卻將他堂而皇之的帶到了府中。"陳秋彥憤怒的朝著陳書程怒吼著。
這一刻,陳書程還是有些懵的。
他不明白陳秋彥為什么要躲著顧凌寒,所以情緒激動的向陳秋彥做出了詢問:“爹,你為什么要躲著端王爺,難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嗎?爹
話音落下,迎接陳書程的又是陳秋彥的一巴掌。
這就更加確定了陳書程之前心中的猜測。
陳書程不再多說些什么,而是選擇了沉默。
“滾出去,我想要一個人靜靜!“打也打了,不管怎么說,陳書程總歸是他的兒子,即便這個兒子不爭氣,他心里面總歸是有些心疼的。
陳書程瞧著陳秋彥如今憤怒的模樣,自然是不敢招惹的,-番權(quán)衡之下,便灰溜溜的跑出了書房。
顧凌寒才剛剛回到客棧,沈千月便主動迎了上來,滿是關(guān)切的向顧凌寒做出了詢問:“凌寒,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你有沒有見到那個陳老板?他怎么說?有沒有交代些什么事情?
被沈千月如此詢問,顧凌寒微微蹙緊了眉頭,神色顯得有些凝重,緩緩地坐下來后,略顯疲憊的向沈千月做出了解釋: “沒有,他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從他今天的表現(xiàn)來看,他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對于所聽到的這個消息,沈千月不知道該感到高興呢,還是該勸說顧凌寒放棄調(diào)查。
畢竟,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非常明了了,而她是知道最后真相的人。
沈千月愁眉不展的坐在顧凌寒的身邊,內(nèi)心充滿了掙扎。
被顧凌寒捕捉到她此刻的異樣后,含笑的對她做出了一番的勸說:“你瞧瞧你,多大點事情啊,用的著如此愁眉不展的嗎?行啦,你就安心吧,即便從陳老板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或許能夠從別的方向找到突破口也說不定。
其實,顧凌寒心中也是沒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