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顧長逸-臉冷漠的瞪向顧凌寒,毫不客氣的回懟:“沒有保護好你,便是他的責任?!?br/>
看到顧長逸與沈千月走的如此親近,顧凌寒才是真的怒了。
霸氣的走到了沈千月的身邊,直接性的動手將沈千月?lián)尰氐阶约旱纳磉叄淅涞膶︻欓L逸做出了一番交代:“沈千月是我的女人,即便要救,也不應該是你,你沒有那個資格。
簡單地一句質問令顧長逸啞口無言,生氣的瞪了顧凌寒一眼,冷冷的說著:“好啊,既然你說你救,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將她救出來,但是你給我記清楚了,倘若你敢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的話,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都 會將她從你的身邊搶走。
簡單地交代完之后,顧長逸便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顧凌寒雖然還有些生氣,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更多的是對沈千月的擔憂。
“你沒事吧?她們沒有為難你吧? "顧凌寒滿是關切的向沈千月做出了詢問。
"沒有! "知道顧凌寒是在擔心自己,沈千月微微一笑,果斷的做出了答復。
想到自己這次晚了一步,竟被顧長逸那個家伙給搶了先,顧凌寒心中便覺得堵得慌,滿是愧疚的望向沈千月,發(fā)自于真心的說著: "真的很抱歉,在你離開后,皇上便請我入宮,所以來晚了。
沈千月所在意的并不是這些,此刻,沈千月主動握住了顧凌寒的手,希望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讓對方平靜下來,隨后頗為認真的對顧凌寒做出了交代:“我沒有生意,你難道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嗎?'
提及正事,顧凌寒便不在像之前那般支支吾吾。
在講述事情的時候,顧凌寒口中所講出來的每-句話都是那樣的果斷: "在來之前,我已經(jīng)派人去醫(yī)館查過就診信息死者之前的確因為砒霜之毒去你的醫(yī)館開過藥,而且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服藥。
聽顧凌寒這樣講,沈千月不由得陷入了一份深思。
"若是一直在服用藥物的話,那他丈夫的死肯定是出在藥物上面,若是能夠找到藥渣”沈千月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不等沈千月將話說完,顧凌寒直接將那包藥渣放到了沈千月的面前。
沈千月總算是理解顧凌寒這么晚趕到的原因了,原來他在這之前做了這么多的事情。
沈千月將這些藥渣攤開,仔仔細細的對這些藥渣進行核查。
“不對,這藥渣中有鶴頂紅的成分! "沈千月單純的從味道中判斷出這藥中不應該含有的成分。
聽沈千月這樣講,顧凌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色鐵青的瞪向面前的藥渣,微微皺起噢了眉頭,將心中的想法坦誠的說了出來:“也就是說,有人在藥渣中加入了鶴頂紅的成分,想要毒死死者,然后嫁禍給你嗎?
對于顧凌寒所說的這些,沈千月并沒有否認,但也沒有認同。
此刻,沈千月仔細盯著包裝這個藥渣的紙張瞧著,最終得出了結論:“不對,這包藥用的紙,并非是我們醫(yī)館的。沈千月在包藥用的紙張上面是非常挑剔的,當時為了達到自己對紙張的要求,特意定制了這樣的紙張,而這些外人都是不知道的。
根據(jù)沈千月所提供的這些信息,顧凌寒心中已經(jīng)找到了將沈千月救出去的方法。
顧凌寒信誓旦旦的向沈千月許諾著:“千月,你在這里等著我,我現(xiàn)在便去找縣官,用事實證明你是無罪的!
沈千月自然選擇無條件的相信顧凌寒。
目送著顧凌寒離開后,她便開始坐在那里獨自思考著最有可能害死死者的人到底是誰?
沒過多久,衙門里來人將沈千月帶入了大堂之上。
此刻,顧凌寒正端坐在衙門大堂側邊,看樣子是打算看著縣官審判。
“跪下! "衙門里的那些走狗,不知道沈千月的身份,見沈千月不下跪行禮,便疾言厲色的對沈千月言辭警告著。
"跪?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是這個字從顧凌寒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是震懾力十足。
坐在主位上的縣官,卻是知道沈千月身份的。
在不敢得罪顧凌寒的情況下,命人搬來了一張椅子,請沈千月入座。
很快,死者家屬也被帶上了衙門。
死者家屬再看到沈千月像個沒事人坐在一側,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慌亂, 緊接著,便開始嚎啕大哭,向縣官訴說著冤情: “大人,您可是青天大老爺,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丈夫死的真是太冤枉了。
得知這個案子即將受審,百姓們紛紛來到了衙門外,想要觀看整個審判的過程。
當然了,這些百姓呢,大多都是站在沈千月這邊的,畢竟,沈千月救了太多的人,她們不相信沈千月會做出殺害她人的事情。
“行啦,公堂之上,你在這里吵吵鬧鬧算什么?”縣官聽的有些不耐煩了,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案上。
隨后,縣官冷冷的瞪向面前的這個婦人,冷冷的做出了質問:“你口口聲聲說是端王妃殺害了你的丈夫?可有什么證據(jù)?
提及證據(jù),死者家屬情緒顯得非常激動,當即便將自己口中的證據(jù)坦誠的說了出來:“證據(jù)便是我丈夫一直 在服用她們醫(yī)館的藥物,而我丈夫這次中毒身亡,恰好也是服用了他們醫(yī)館的藥物。
聽到死者家屬的誹謗,沈千月冷漠的瞪向她,毫不客氣的做出了回懟: "若是我沒有記錯,你的丈夫服用我們醫(yī)館的藥物已經(jīng)有兩個月有余了吧?在這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里,你的丈夫-直在服用我們醫(yī)館所開的藥,為什么在治療最關鍵的時刻卻意外的中毒身亡了呢?
面對沈千月的反問,死者家屬眼神中閃過一絲 的慌亂,但很快這份慌亂便變成了一份鎮(zhèn)定,冷冷的瞪向沈千月:“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丈夫一直都是在服用你們醫(yī)館的藥物,現(xiàn)在我丈夫死了,便一定是你們害死的,這一點你別想要否認。
死者家屬斬釘截鐵的認定自己丈夫的死亡與沈千月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