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
沈玉芙是很少看到靜太妃如此生氣模樣的,難免被嚇了一大跳。
靜太妃一臉冷漠的走到了沈玉芙的面前,冷冷的做出了斥責:“你不嫌丟人,我們王府還嫌丟人呢,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想著往我們身上口屎盆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我不管千月之前在你們丞相府受到的是什么待遇,在王府內(nèi)她便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們是沒有這個權利在這里指三道四的,懂嗎?
看的出來靜太妃是真的生氣了,在丞相看來,顧凌寒雖然已經(jīng)失去了兵權,但是孬好也是個王爺,總歸不能夠?qū)⑹虑轸[的太厲害。
可丞相夫人并不這么想,在他看來顧凌寒,只不過現(xiàn)在是- -個掛著王爺之名的空殼,完全不用將它放在眼里。
“你器張什么呀?你以為你還是往日威風凜凜的那個靜太妃嗎?你以為他還是當初那個受盡先皇寵愛的王爺嗎?"丞相夫人不屑地瞪向靜太妃,言辭間盡是對他的嘲諷。
沈千月怎么也沒有想到丞相夫人會如此的囂張,心中自然是氣惱的。
不過他并沒有開口,他在等待著顧凌寒去解決這件事情。
此刻,顧凌寒的臉色極為難看,殺氣騰騰的瞪向丞相夫人,眉眼間盡是一份怒意:“丞相夫人的意思是沒有了兵權就只是-一個空殼,對嗎?看樣子丞相夫人完全沒有將本王放在眼里。
聽顧凌寒這樣講的,丞相夫人冷哼-聲,不屑的說著:“不然你以為呢?”
這便是人心,當你飛黃騰達時,有的是人過來阿諛奉承,而當你落魄時,又會有幾個人是真心將你當成朋友?不將你踩在腳底下狠狠的奚落一番,便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
顧凌寒默默的將虎符拿出來,故意在丞相夫人的面前晃了晃。
丞相夫人在看到虎符之后,臉上囂張的笑容明顯僵硬,眼神寫滿了驚訝,難以置信的盯著顧凌寒手中的虎符,口中喃喃自語的說著: "怎么可能?虎符為何在你的手中?”
面對丞相夫人所提出來的問題,顧凌寒只是輕蔑-笑。
顧凌寒小心翼翼的將虎符收好之后,看向一側的管家,冷冷的做出了交代:“將這些人趕出去,從今天開始,丞相府的人不準再踏入王府一步,除此之外,本王更要告誡你們:沈千月從今以后與你們丞相府沒有任何關系。
擺明了顧凌寒這是在幫助沈千月擺脫丞相府的糾纏。
無論是沈玉芙又或者是丞相夫人,都不可以再傷害到沈千月,因為從今天開始,沈千月只是端王妃。
管家接收到顧凌寒的命令之后,直接將丞相夫人、丞相,還有沈玉芙直接趕出了王府。
在他們被趕出府之后,靜太妃滿是激動的走到了顧凌寒的面前,用顫抖的聲音向顧凌寒做出了詢問: "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收去的虎符為何會在你的手中?是太后交給你的?
面對靜太妃的詢問,顧凌寒輕輕的搖搖頭,非常明確的做出了否定:“不是,這虎符是我向皇上討來的。
皇上?靜太妃瞪大了雙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虎符會重新回到他們的手中。
靜太妃的內(nèi)心是激動的,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顧凌寒的手臂,滿是激動的做出了詢問:“虎符如今重新回到你的手中,這是不是意味著皇上已經(jīng)相信你對他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此刻的太妃并不知道如今坐在金鑾殿上的皇上是假的,為了不讓他擔心,沈千月率先搶過了話題,以明確的口氣向靜太妃做出了回答:“的確如母親所說的那樣,我想皇上已經(jīng)放下了對王爺?shù)哪欠萁鋫?,畢竟王爺對皇上是忠心耿耿的。有了沈千月的這份解釋,靜太妃的心終于塵埃落定。
沈千月對一側的青兒遞了個眼神,小聲叮囑著:“母親身體不好,你攙扶著母親回房間休息。
面對沈千月的叮囑,竟然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微笑著點了點頭,緩緩的走到了靜太妃的身邊,主動攙扶著靜太妃回別院。
沈千月與顧凌寒則走進了書房,顧凌寒將虎符放入精致的盒子里面,隨后交到了沈千月的手中。
沈千月不由的瞪大了雙眼,滿是詫異的望向顧凌寒,不解的做出了詢問:“王爺,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將東西交給我保管嗎?”
顧凌寒輕輕的點了點頭,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向沈千月做出了交代:“虎符放在我這里不安全,今日便將虎符交給夫人保管。
從顧凌寒的口中聽到夫人這兩個字,沈千月不由的張紅了雙頰,面帶幾分羞澀的抱怨著:“你啊
沈千月從顧凌寒的手中接過沉甸甸的虎符,臉色顯得格外沉重,他知道虎符對顧凌寒的重要性,所以對虎符的保存,內(nèi)心深處多出了幾分惶恐。
“你將虎符交給我,這個任務太艱巨了,我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好,生怕給你弄丟了。"沈千月精致的小臉上流露出少許的愁容,很認真的向顧凌寒作出了抱怨。
顧凌寒淡淡-笑,對沈千月充滿了信任,非常明確的做出了回答:“即使你不需要太多的心理壓力,像這種東西,隨便放在哪里都好。
顧凌寒的解釋太過于平淡,沈千月滿是詫異的望向顧凌寒,眼神中寫滿了懷疑:“你確定這個東西隨便放便好?”顧凌寒輕輕的點了點頭,以明確的口氣向沈千月作出了交代:“像虎符這個東西,即便是落入她人的手中,也只不過是一塊廢鐵而已,只有像我這樣的人拿在手中,那才是真的有用。
有了顧凌寒的這番解釋,沈千月總歸是放心了一些,盯著懷中的盒子,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后,主動向顧凌寒再次做出了詢問: "那么之前,你是如何保存這個的?”
被沈千月如此詢問,顧凌寒看了眼桌子。
沈千月不由得瞪大了雙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沈千月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面前的顧凌寒,頗為嚴肅的做出了-番質(zhì)問。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就像我之前對你說的,這東西在我的手中有用,到了其他人的手中便是廢鐵。"顧凌寒重復著之前的那些話,只希望能夠讓沈千月放松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