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遇
見手中的罐子被搶了去,沈千月只能夠被迫的離開了花叢。
看到不遠(yuǎn)處,顧凌川也在采集花露,便朝著他走過來,主動與他打著招呼:“月影,讓我看看,你已經(jīng)采集多少了?”在沈千月的追問下,顧凌川將自己的罐子往沈千月這邊挪了挪。
看到罐子里面足足有半罐子的花露,沈千月不由得多出了幾分的驚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曾經(jīng)的你,可是什么都不會,現(xiàn)在的你樣樣精通,我應(yīng)該說是青兒和管家調(diào)教的好呢,還是說你很有天賦。
聽沈千月這樣講,顧凌川唇角微微上揚(yáng),以肯定的口氣,向沈千月做出了簡短的回答:“倒不如說我是被迫的。這番話從顧凌川的口中說出來,完全是以打趣的方式說出來。
沈千月瞪大了眼眸,滿是驚訝的凝視著面前的顧凌川,驚呼著:“天啊,才不過十天不見而已,你竟然能夠開口講話了,而且聲音很好聽,只是這聲音似乎帶著點(diǎn)熟悉感,總覺的自己像是在那里聽到過一般。
顧凌川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將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曝光。
所以在聽到沈千月這般呢喃之后,顧凌川急切的的做出了回應(yīng):“只是聲音而已,自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當(dāng)我聽到自己是這個聲音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驚訝,甚至于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適應(yīng)。
顧凌川如實(shí)的將心中的想法坦誠的說出來。
沈千月不由得笑了起來,以認(rèn)真的口氣對顧凌川做出了一番交代: "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對自己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感到受寵若驚的,習(xí)慣了便好!
說完這話,沈千月緩緩地站了起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以認(rèn)真的口氣,向正在采集花露的青兒做出了詢問:“青兒你可曾聽說有王爺?shù)南?”
面對沈千月突然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青兒皺了皺眉,滿是失落的搖搖頭,當(dāng)場便做出了否定:“沒有,按理說王爺應(yīng)該抵達(dá)邊境了才對,來封書信報平安是必然的事情,可是我問過管家和靜太妃,這一次王爺一改常態(tài),竟然沒有寄回來一封書信,所以靜太妃整日愁眉不展著,生怕王爺遭遇了意外。
從青兒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沈千月情緒顯得非常激動。
想到此刻的靜太妃整日將自己淪陷在惆悵之中悶悶不樂的,沈千月實(shí)在是有些不忍,便主動找到了靜太妃,微笑著對靜太妃做出了-番勸說:“母親!
本來心情低落的靜太妃,因?yàn)樯蚯г碌牡絹?,整個人猛地驚醒。
匆忙的走過來,將沈千月攙扶著坐下來,滿是關(guān)切的做出了詢問:“你有傷在身,怎么又開始亂動了?”
“母親莫要擔(dān)心,我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了。"沈千月信誓旦旦的向靜太妃做出了一番許諾。
聽沈千月這樣講,靜太妃不由得多出了幾分感慨;“痊愈了便好,你啊,總歸是年輕,傷口恢復(fù)自然就快了一些,你今天過來,可是為了凌寒的事情?
沈千月知道靜太妃便是為了顧凌寒的事情而如此的愁眉不展,可是她心中也是多出了幾分的好奇。
而就在這時,沈千月無意間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堆書信。
心中頓時燃起了一份希望,沈千月激動的向靜太妃做出了一番詢問:“母親,可是王爺來信了?
面對這個問題,靜太妃長長的嘆了口氣,心情顯得有些低落的說著:“我也很喜歡這些書信是凌寒這次外出寄來的,但很可惜這些書信并不是。
靜太妃的話說到這里,整個人再次變得情緒低落下來。
沈千月不忍看到她如此傷心,便主動打開了話匣子,以肯定的口氣,向靜太妃明確的說著:“母親莫要慌,興許是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總而言之呢,我是非常相信他會平安無事歸來的?!?br/>
沈千月話音說到了這里,靜太妃不好在多說些什么,唇角揚(yáng)起淺淺的笑容,對沈千月贊許的說著:“你啊,就會哄母親開心,母親知道,其實(shí)你的心中也是非常惦記凌寒安危的不是嗎?
靜太妃簡單地一句話便將沈千月所有的努力都給破功了。
這一次,沈千月不再有任何的遮掩,非常明確的向靜太妃說著:“是,我的確跟母后一樣,非常擔(dān)心王爺?shù)陌参?,但是我更相信他一定會平安無事回來的,所以母親根本不需要太擔(dān)心。
聽沈千月這樣講,靜太妃長長的嘆了口氣,便不在多說些什么。
“皇.上有旨,請端王妃到皇宮一敘。"宮中的太監(jiān)突然降臨到王府,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向沈千月下達(dá)著顧長逸的旨意人們常說伴君如伴虎,此刻無論是靜太妃又或者是顧凌川都在默默的擔(dān)心著沈千月。
在梳洗打扮之后,沈千月隨著宮中的太監(jiān)一同入宮。
臨走的時候,靜太妃不斷的對他做出了各種的叮囑,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忍耐,千萬不要正面跟皇上有沖突。
有關(guān)于靜太妃的這些叮囑,沈千月銘記在心。
跟隨著太監(jiān)一一同入了皇宮,來到了御花園內(nèi)。
比刻,顧長逸準(zhǔn)備了一桌子豐盛的宴席,等待著沈千月的到來。
沈千月才剛剛走進(jìn)涼亭,顧長逸便支開了所有人,獨(dú)留沈千月一個人陪伴著自己。
見沈千月遲遲不肯入座,顧長逸只能夠耐著性子對他做出了一番勸說:“坐下來吧,朕對你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你陪朕說說話,吃頓飯而已!“
聽顧長逸這樣講,沈千月在猶豫了幾秒之后,還是選擇了坐下。
顧長逸貼心的往沈千月的碗中夾菜,主動向沈千月表達(dá)著友善。
但沈千月卻始終放不下他是顧長逸這個事實(shí),眉眼間多出了幾分的排斥,冷冷的瞪向顧長逸,非常直接的向他做出了反問:“這場游戲,你打算玩到什么時候?顧長逸,我并不認(rèn)為你搶了別人的人生,心中會很開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
不等沈千月將話說完,顧長逸臉上的笑容便僵住,隨后冷峻著臉瞪向面前的沈千月,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做出了交代:“你認(rèn)為我是搶走了他的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