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落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見這些侍衛(wèi)將劍架在了顧長逸的脖子上,心中難免有些緊張,生氣的瞪向他們,冷冷的做出了
一番 質(zhì)問。
這些人并未因為沈千月的質(zhì)問而有所動容,畢竟,他們所效忠的是當今皇上顧凌川,而非沈千月。
“住手! "以這樣的方式取勝,顧凌川也是非常不認同的,雖然他有些痛恨顧長逸搶走了他的皇位,將他變成現(xiàn)在這副
鬼模樣,但正如沈千月所講的那樣,他們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兄弟。
侍衛(wèi)們雖然心有不甘,但顧凌川既然都這樣交代了,她們最后還是收回了手中的兵器,- 臉心有不甘的瞪向顧長逸。
他們更驚訝于顧長逸與顧凌川那太過于相似的容貌,實在是太像了,相似到無可挑剔的地步。
顧長逸冷哼-聲,慵懶的伸了伸懶腰,瀟灑的走到了顧凌川的面前。
望著那張丑陋的面具,想到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里,他就是這樣頂著個丑陋的面具, 痛苦的生活著。
如今,現(xiàn)在換成了顧凌川頂著丑陋的面孔生活著,可是他并未從顧凌川的身上看到一丁點的痛苦,更多的是一-份自信
這一點,確是顧長逸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盯著顧凌川看了片刻之后,顧長逸以肯定的口氣,向他明確的說著:“你真的很幸運,能夠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遇
到了沈千月,更能夠在自己落魄的時候,還有這么多的人守護你,或許這便是你和我最當時的區(qū)別,從出生的那刻起,你
便注定是幸運的那個,而我注定只能夠成為你的影子,想想真是可笑,有的時候呢,或許連影子都算不上。
聽顧長逸這樣講,顧凌川微微蹙緊了眉頭,否定的向顧長逸做出了勸說:“不,你我從出生的那刻起,便是獨立的,
你從來都不是誰的影子,
若不是從沈千月的口中了解到顧長逸之前所經(jīng)歷的那段痛苦的過去,顧凌川或許不會做到像現(xiàn)在這般闊達。
仿佛將一切都置身于世外一般,內(nèi)心充滿了寬容。
“只是我們有了截然不同的人生,你幸運的被母后留了下來,從最初的太子成為了如今的皇上,而注定被舍棄,丟在
那窮鄉(xiāng)僻壤之地,每天都要忍受那么多人的嘲笑諷刺,注定因樣貌丑陋被所有人摒棄,而你呢,雖然此刻樣貌丑陋,卻還
有這么多的人守護你。"在顧長逸看來,這才是最最不公平的地方、
顧凌川顯得無話可講,畢竟與顧長逸所經(jīng)歷的那段過去而言,他如今所經(jīng)歷的這些連皮毛都算不上。
之后,顧長逸突然笑了起來,狂肆的笑容聽起來是那樣的滲人,讓人隱隱感到一些不安。
之后,顧長逸走到了沈千月的面前,看似隨意的說著:“如今顧凌寒已經(jīng)救出來了,你們大可以回去了,不要在這里
滯留。
從顧長逸的這番話語中,沈千月能夠讀懂一些別樣的信息, 試探性的望向面前的顧長逸,緩緩開口:“你好像話里有
話,我很好奇那個將軍的下場如何?你是如何對付他的?”
面對沈千月所提出來的問題,顧長逸生怕說出來會嚇到沈千月,便只是聳了聳肩,看似瀟灑的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顧長逸不忘停下腳步,對沈千月做出了一番提醒:“如今這里已經(jīng)變得不太太平,你們還是盡早趕
回去,不要在路上多做停留,這-路走來,你們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想要殺你們的人筆筆皆是。
聽到這樣的形容詞,沈千月精致的小臉上透著少許的復雜。
而顧凌川卻是以嚴肅的口氣,向顧長逸頗為嚴肅的做出了-番詢問:“那么你呢?難道就不想要殺了我嗎?
顧長逸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全身只是僵了僵,沒有做出任何的答復,就這樣瀟灑的朝著外面走去。
確定顧長逸離開后,顧凌寒逞強的坐起來,緊緊的握著沈千月的手,情緒顯得非常激動的說著:“走,快些離開這里
此刻,顧凌寒滿身的傷痕,可是他卻如此逞強的說要離開。
沈千月一臉疑惑的望向顧凌寒,好奇的做出了一番詢問:“你現(xiàn)在有傷在身,為何我要如此著急著離開?”
“一切如顧長逸所提醒的那般,這里對于我們而言,畢竟不安全。"顧凌寒頗為認真的向沈千月做出了提醒。
沈千月對顧凌寒所交代的這件事情是抱有-定懷疑的。
畢竟,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們現(xiàn)在沒有- J點的威脅。
可為了保險起見,沈千月還是決定尊重顧凌寒的提議。
從懷中掏出來一一個藥瓶, 從中取出來一些藥片, 直接強制性的塞到了顧凌寒的手中,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向顧凌寒做
出了交代:“將這藥吃下去,可以緩解你身體的痛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根本無法在段時間內(nèi)獲悉你體內(nèi)所中的是什
么毒,需要找處僻靜的地方,采取你的血樣,然后進行分析。
面對沈千月的解釋,顧凌寒沒有任何的懷疑。
當場便將沈千月遞過來的藥服了下來。
就這樣,她們一行人往回走著。
在經(jīng)過一天的趕路,她們終于抵達到了一個城鎮(zhèn)。
在顧凌川的提議下,他們找了一處客棧,暫時性的安定下來。
沈千月在侍衛(wèi)的保護下前往藥鋪抓藥,此時,顧凌川走到了顧凌寒的房間,顧凌川還未開口講話,顧凌寒主動站了起
來,邀請著顧凌川坐下來,語重心長的說著: "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那個與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好兄
弟,當今皇上?!?br/>
顯然,顧凌寒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真相。
既然如此,顧凌川在與顧凌寒交談的時候,便少了之前的那份尷尬。淺笑著,向顧凌寒做出了答復:“能夠看到你平
安無事便好!
“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顧長逸竟然是你的孿生兄弟!我與顧長逸早在酒樓發(fā)生了被人下毒的事件后,我便與他相
識,當時他的容貌并非現(xiàn)在這般,時常帶著一個面具,不曾見過他的真實面貌。"顧凌寒耐心的向顧凌川做出了-番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