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真是太巧了
“不,若是繼續(xù)與他糾纏下去,怕是輸?shù)娜藭俏?,他學(xué)習(xí)的能力太強(qiáng)了,是那種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高手!”說著,南宮寒看了軒轅天越一眼,“他似乎很討厭你,你什么時候得罪了君無言兄弟了?”
就是易南潯也同樣看著軒轅天越,那黑衣少年的怒火可都是沖著他來的啊,他不是說他自己壓根沒見過君無言嗎?那人家君無言的弟弟干嘛這樣討厭他,總不至于真的是因?yàn)閮扇送型鹾畎竦脑虬伞?br/>
得罪了君無言兄弟?軒轅天越搖頭,俊美的臉上也升起一絲無奈,他可是連君無言這個人都沒有見過呢,談何得罪。不過那黑衣少年對他的敵意的確是不淺,說來這還是拜某個人所賜。
“我倒是覺得我一定得罪過南無憂!”
易南潯跟南宮寒兩人皆是詫異的看著軒轅天越,這事關(guān)南無憂什么事情。
看著兩人一臉不解的樣子,軒轅天越但笑不語,要不怎么說南無憂是玉面狐貍了,他剛剛那一招絕對是借刀殺人,偏偏還讓人無法察覺,若不是他一直在旁邊推波助瀾,那個黑衣少年又如何會動手。不過,他也想不通,他是什么時候得罪過他。這浩天城始終是戴著一層面紗,讓人想要看,卻始終只能看個模糊的影像,看來,的確是得早些見到君無言了。
只是,她又在什么地方呢?軒轅天越的目光忽的落到了窗外,街道上人來人往,卻獨(dú)獨(dú)不見那道身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她會來這里,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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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客棧中,房間里面,一身妖嬈紅衣的男子躺在榻上,微瞇著雙眼,妖艷的臉上透著些微的蒼白。神色間更是帶著痛苦之色,似是在隱忍著什么。
門吱呀一聲開了,司徒第一端著一碗藥走了進(jìn)來,看著榻上的男子,眉頭微蹙,最近這毒發(fā)的頻率似乎是越來越高了。
“先喝藥吧?!彼就降谝粚⑺幏旁诹俗郎希叩剿?,拿起慕容笙簫的手,直接把脈,不過他臉色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那就表示,他現(xiàn)在的身體還算好,用不著太擔(dān)心。
慕容笙簫睜開眼,看了一眼桌上的藥碗,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直接起身將那藥碗摔在了地上,嘭的一聲,藥汁濺撒出去,碎瓷片落了一地。
“喝什么藥,本世子再也不想喝這苦水!”若是能治好,他會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嗎?喝藥,喝藥,喝了這么多年藥,不還是這幅樣子。
司徒第一見狀也沒有任何的責(zé)怪之意,他經(jīng)受了這么多年的折磨,喝著對他病情幾乎沒有任何作用的藥,心情自然會煩躁。
“這次蒼茫山上會出現(xiàn)不少高人,或許他們就有解這無情之毒的方法?!彼就降谝辉谝慌缘牡首由献?,也不管地上的碎瓷片。
慕容笙簫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之色,“你不是號稱用毒第一高手嗎,連你都治不好的毒,誰能治好。”重要的是,能治好他的人,現(xiàn)在根本就不會管他的死活了,哈哈……
司徒第一聞言,看了慕容笙簫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他啊,還是那般執(zhí)著。
“剛剛收到消息,軒轅天越已經(jīng)來了,就在這鎮(zhèn)上?!彼就降谝粨Q了一個話題。
聽著這話,慕容笙簫臉色也恢復(fù)了過來,淡然說道:“他這次倒是大張旗鼓的,不似從前那般掖著藏著?!?br/>
“大張旗鼓?”司徒第一疑惑的看了慕容笙簫一眼,軒轅天越辭行可只帶了兩個人呢。
似是知道司徒第一心中所想,慕容笙簫直接說道:“他若不是大張旗鼓告訴別人他來了,你覺得你能這般輕易的知道他的動向嗎?”
司徒第一一愣,隨即默然,跟在慕容笙簫身邊這么多年,對于這些人心算計(jì)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對于能威脅到慕容笙簫的敵人軒轅天越,他也有幾分關(guān)注。這軒轅天越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此番這般輕易的讓人知道了他的下落,還真是與以往不同。
“其實(shí)本世子現(xiàn)在倒是有些明白他了。”慕容笙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桃花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嘲諷之色,“聽說容淺失蹤了,軒轅天越此番招搖,不就是希望容淺知道他來這里嗎?不過容淺這位江湖第一女殺手會來參加這蒼茫山之約嗎?本世子倒是有些好奇!”看吧,再打的羈絆,終究也會有離散的一天,這世上,他得不到的,別人也都不會得到。
司徒第一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辦?”
“自然是要去蒼茫山了
,時間可不剩多少了,這次來這蒼茫山的人可不少啊,各國都有人來,這次東梁來的人怕是沒有什么分量,說來沐景祈也著實(shí)窩囊了一些。這皇位本來是他的,卻被人給奪走了,現(xiàn)在這奪走他皇位的人接下來又想奪取他的性命。哎,本世子要是他的話,拼著這條性命沒有了,也不讓那罪魁禍?zhǔn)缀眠^!”慕容笙簫忽然搖著頭感嘆說道,可是那雙眼中卻透著殺伐詭譎之色。
司徒第一看了慕容笙簫一眼,他自然知道他這話中指的人是誰,對于君無言,他的殺心可是從來都不曾減退半分,為了那個人,他果然什么都愿意做。那么他呢……這些年,他又做了什么?
他殺了師傅,她都不曾現(xiàn)身。難道那君無言所給的一切比曾經(jīng)的情誼還要重要嗎?小言兒,你的心真是狠絕?。?br/>
“有君無言的下落了嗎?”慕容笙簫忽然說道。
司徒第一回過神來,搖頭說道:“君無言的消息倒是沒有,不過,我們的人有報說,在這鎮(zhèn)上看到了南無憂,他們與北楚軒王已經(jīng)碰過面,似乎并不愉快?!?br/>
“南無憂?”慕容笙簫眉頭微挑,“倒是有意思,這第二將軍都來了,這次浩天城是打算重出江湖了。也好,這大陸沉寂了這么久,也該是有一場角逐了?!弊钪匾氖牵侨诵菹朐侏?dú)善其身,龜縮不出了。
司徒第一看了慕容笙簫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贊同,他現(xiàn)在這身子雖是都可能會昏迷不醒,再者說,西月國那邊的形勢也并不樂觀。說句不好聽的,他慕容笙簫還做不了西月國的主呢。想要奪得西月國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偏偏他還執(zhí)著于……
“你別擔(dān)心,西月國那邊不會是問題,別忘了,我們還有天下三公子之一的聽雪公子幫忙?!蹦饺蒹虾嵑鋈徽f道。
“那個風(fēng)聽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第一想到那個夜晚突然出現(xiàn)的雪衣男子,那個男人雖然看上去云淡風(fēng)輕,可是給人的感覺就是渾身透著神秘,讓人無法捉摸,最重要的是,那樣強(qiáng)大的氣勢,即便在慕容身上,他都沒有看到過,所以,這樣的人,他們能駕馭的了嗎?
慕容笙簫看了司徒第一一眼,這些年跟在他身邊的人中,就只有司徒是真的為他好,那些父子親情,到頭來更像是一場笑話。
“放心,風(fēng)聽雪想要的東西并不是這天下,我與他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br/>
交易?司徒第一狐疑的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可是慕容笙簫卻沒打算跟他繼續(xù)這個話題。
“聽說南乾國的三公主洛碧瑤來了,只不知道這次洛碧瑤能不能求得他的心上人矚目呢?!蹦饺蒹虾嵶旖枪雌鹨唤z詭譎之色,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動手,就有人已經(jīng)做完了,甚好!天越國終究是太過強(qiáng)盛了,總要有人牽制才行。一個君無言就已經(jīng)夠頭疼了,再來個軒轅天越……不過,他總會達(dá)成自己所愿,到那個時候,小言兒,你是否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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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房間里面,一身藕荷色長裙的女子坐在窗臺前,素手彈奏著琴曲,這琴聲優(yōu)雅動人,悅耳極了。
不知何時,門外一個聲音傳來,“三公主,剛剛得到消息,天越太子到這小鎮(zhèn)上來了?!?br/>
“鏗”的一聲,琴弦斷開,一個優(yōu)雅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卻透著刺骨的寒意,“什么天越太子,你該稱呼他為三駙馬。”
“公主恕罪,是三駙馬已經(jīng)到這鎮(zhèn)上來了,要去告訴他您已經(jīng)來了嗎?”那婢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忙說道。
屋內(nèi)的女子搖頭嘆息說道:“罷了,想來他也知道本宮已經(jīng)來了,有緣,自會相見?!?br/>
蒼茫山之約已經(jīng)迫在眉睫,大家到這小鎮(zhèn)也不過只是暫住一晚罷了,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不少人已經(jīng)上了蒼茫山了,剩下的人這幾日也都是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山上趕。
所以說,楚翰軒等人遇上軒轅天越等人的概率還是很大的,這不,剛剛到半山腰,兩方的人馬就碰面了。只是這碰面的結(jié)果自然不會好,在外人眼中,這楚翰軒里里外外都是軒轅天越的手下敗將。論實(shí)力,他與軒轅天越相差甚遠(yuǎn),論魅力,那更是沒得提,近日天下閣天下榜中似乎要推出美男榜,而這第一人據(jù)說就是這天越太子了。不說這個,就說軒王曾經(jīng)的未婚妻,如今是人家天越國的太子妃,可見這軒王是不如天越太子的。
“想不到在這里都能碰上天越太子,真是太巧了!”楚翰軒看著那依舊如云端高陽一般,高不可攀的男子,冷笑說道,眼底是深深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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