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順利?離開?
,黑暗王子 !
殘暴他們算是脫離了危險,神形拿到了特殊的紙張剪成人形,然后叫殘暴,他們寫上自己的名字,接著再做個什么法術,就確保他們可以順利出去。(如果名字書寫正確的話)
珍子目視著他們的離開,不禁感覺心里有些涼意。不過就在殘暴他們往下走的幾秒鐘,真依突然停止了腳步,“殘暴,我還是想和他們好好打聲招呼,雖然說我們像是被動困在這里,但他們也幫我們離開,所以我想要好好的說聲再見。”殘暴笑了笑,“完全沒問題,你去吧!我跟他們沒什么想說的,這樣子才像你去吧。”真依點點頭就又回到了神社。
珍子目送完兩位正想往回走,結果聽到后面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嗯?真依小姐,你怎么又回來了?”真依稍微有那么一點點喘氣,畢竟是跑上來的,“在走之前,我還是想和各位打聲招呼,那么我先去找神形了。”說著真依就往正廳那里跑,果不其然,神形坐在里面的椅子,看到真依回來了連忙招呼,“怎么了,小姐,難道是不想走了嗎?”
“才不是呢,我想跟你們好好的打聲招呼,神形,謝謝你,多虧了你,我們能出的去。今天算是承蒙您的照顧了。”神形只好笑笑,“別這么說,助人為樂是我一向的風格,再說了,你們不小心誤入此地,并非有意,我本來就有這個責任送你們出去,再說了,我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覺很多東西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最近有點疲勞。”真依關心的問道,“是嗎?那住持可要好好的休息,畢竟神社可不能少了你。”
“呵呵,謝謝真依小姑娘的關心,那么還有什么別的事嗎?”真依最后說了一句,“沒有別的事了,神形,這回我真的是要走了,再見了。”神形也揮了揮手,“路上小心,記住,人形一定要抓在手上。”真依離開了正廳,“知道了。”神形看著真依走了后,不禁的笑出聲來,“小鬼就是小鬼,真的單純,不過那個男的真的很難對付,正面對打恐怕不是對手,但是,恐怕他也難逃一劫了,殘暴?怎么可能有這種名字?一看就是代號,果然也受這里影響。接下來讓我看看會發(fā)生什么事吧。”
真依向神形打過招呼之后,接著想找小黑和小白,可是在神社里面怎么找都找不到,真依一邊找一邊在猜,“奇怪了,她們兩個去哪兒了?神社只有這么大,應該不可能找不到才對,難道是在山上,那里很危險的吧!”真依猜測著,然后往山上走,之前那件事情怎么樣都忘不掉,疑似與鬼魂的東西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差點又把珍子抓走,“要不是他救我一命,恐怕被抓的就是我吧,在走之前一定要好好感謝他。”這么想著,真依往山上走。
到了那個不安詳?shù)姆孔优赃叄]有看到兩人,真依謹慎著走進了那個房間,“會不會有可能在這里面呢,小黑小白!”真依在房間里面喊了兩聲,并沒有往里面走,雖然鬼魂應該是消散了,但是實在是沒有這個勇氣,“看來她們兩個不在這里,還有可能在哪里呢,對了,那個石凳,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而且她們兩個特別喜歡在那邊玩,去看看吧。”
真依帶著自己的猜測,來到了第一次和小黑小白相遇的地方,不過那里只有風景,并沒有看到她們兩個,“奇怪?也不在這里,那會在什么地方呢,剛才來的時候,經(jīng)過塞錢箱那里,也沒見著她們,難道是在洗手的那邊?”真依開始無憑無據(jù)的猜測,四處尋找小黑和小白的身影,可是無論怎么找,都沒有辦法找到她們兩個,無奈的她只好返回鳥居。
珍子依舊在那里,“真依,都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嗎?”真依點點頭,“剛才和神形打過招呼了,可是找不到小黑和小白,整個神社我基本上都找過一遍,可就是見不到她們的身影,你說她們會不會出什么事情?”珍子毫不擔心的回答,“你就不用管她們,她們喜歡亂跑,找她們是毫無意義的行為,在這里完全不用擔心會出什么事?你就放心走吧。”
真依看著珍子,“珍子,一開始的時候還把你錯怪成可疑的人,這是抱歉了,今天你基本上都在陪我們,而且之前還救了我一命,要不是你,恐怕……”珍子走向真依,“沒關系,真正感謝的并不是我,應該是那位先生才對,要不是他,我們都要遭殃。我的確是救了你,但是我自己不是也嫌棄麻煩了嗎?最后還是需要被別人救,所以沒有任何感謝我的必要。我相信,就算如果不救你,那位先生也一定會拼死把你救下來,就像救我一樣,能感覺到。”
“是,是呢!那么珍子,我現(xiàn)在真的要走了。”珍子揮揮手,“路上小心,對了,如果有什么人叫你的話,千萬不要回頭。”真依聽著珍子的話,“好,我知道了,珍子,希望你能高興的過好每一天,雖然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床荒軓纳裆缋锩娉鋈ィ瑧撌枪ぷ鞯年P系吧,不過要是能解放的話,真希望你們能出去轉一轉,外面的世界比這里有趣多了。”珍子揮揮手示意,“趕緊走吧,你的父母應該會很擔心。”真依點頭,這回她真的走了。
殘暴一直在等著真依,“好了嗎?那么我們走吧!”殘暴帶著真依慢慢的往森林的深處走,兩個人抓著人形,真依明顯很緊張,殘暴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想著,“奇怪,附近的氣息越來越不對了,果然是因為結界的關系嗎?對了,我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哪里……哪里……”
兩個人走著走著,殘暴突然意識到了很嚴重的問題,“哦,對,對,我的名字真的叫殘暴嗎,殘暴好像是我的代號,我的本名叫什么來著?真依,真依的名字又是?”殘暴一邊走著,一邊覺得視線開始模糊,“怎么回事?是在這個結界呆久的關系嗎?好暈,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