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被強上了
這么拽是不是,想強上是不是。
我笑笑,媚惑地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去吻他的臉。
他臉紅了,手還真的摸進我的衣服里去。
我不出聲,悄悄地屈起腳,抱緊他的脖子,使力就往他雙腳間一撞,然迅地堵住他的嘴。
“啊。”他的尖叫讓我吻著,傳不出去。
他眉毛在跳,在扭曲著,雙手抱著身子,推開我,滾在一邊。
我百般媚態(tài)地半撐起身子,想像著吐氣如蘭這個詞,媚眼一瞟他:“皇上,你怎么了?你不會叫痛吧,我不小心的。”我故意的。
他咬牙切齒地看了我一眼,雙手抱著身子,不讓自已叫出聲。
痛吧,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我也不是小姑娘了,當年的防狼手冊,還是看了一些進去的。
他雙手抓成拳,我估計他會痛很久了。
呵呵,真是開心啊,大快人心,估計他也不敢到處去說。
最好也不要罰我什么,不然的話,我嘴會泄風,把他的窘態(tài)會說出去的。
輕盈地跳下床,倒了點水喝。
這畢竟也不算是小事啊,踢了他的小**。他是皇上,這是影響尊嚴的問題,也是一大事。我還是心跳跳,有些不平靜的。
咕咕地喝完了一壺的茶水,還是有些緊張,有些熱。
“張綠綺。”他咬出幾個恨恨的字。
這時不欺負他,什么時候來欺負。
我承認,我要報復(fù),膽向惡邊生啊。
笑著走近他:“叫我干什么,哪里痛啊,要不要姐姐幫你看看,要不然,叫御醫(yī)吧。”
“賤人。”他咬出二個字。
把我的心虛與害怕也打掉了,我還脫得只剩下肚兜兒,在他的眼前秀著我纖細的肩頭:“漂亮嗎?可惜啊,你不是男人。”“你。”他氣恨地看著我。
拍拍他的臉:“要不要再補上一腳,讓你不用看著我。”
將他扯下床,他還痛苦地倦成一團。
我絕對不會忍心的,他對待我的時候,還不是把我當成殺父仇人一樣,金針,毒藥,踩手指,樣樣一齊來。
裝作沒有看見他,從他的背上踩過:“我知道我明天不會過得好,索性今天晚上,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再踩過去:“硬硬的,你沒吃飯啊。”
他一手抓著我的腳踝,我一腳又要朝他□踢去。
他趕緊放手護著脆弱的某處,還不忘放話出來:“張綠綺,你死定了。”我知道,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不會盡情地報復(fù)了。
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踢了他,罪不可恕。
找來了繡花針,我吹個口哨,坐在他的身邊:“你說這個,扎下去會不會痛。”
“你敢。”他大怒,想抓我,又不敢,還是緊護著他疼痛的寶貝。
哇,真的很痛嗎?看他五官都扭曲了。
對不起啊,我還真敢,我沒有問他的意思,我就是想報分,拿著針,往他的手臂上就是狠狠一扎。
痛得他咬緊牙關(guān),雙眼欲裂。
我淡淡地說:“你也知道這會痛,你刺我的時候,就沒有把我當成*人嗎?我告訴你,你就是再高高在上,你也是人。你是人,別人也是人。”總是這樣,把自已當成什么什么樣。
我恨他,在他的衣服里,還搜出了他給我吃過的毒藥。
他雙眼帶著一種陰沉地看著我,我也不留情地看著他。
恨他,報復(fù)他。
一個個聲音在腦子里叫囂著,但是顫抖的手,到了他的唇邊,還是沒有勇氣,往一邊扔了去。
真是孬種,我就是下不了手。
“你也會怕啊,你知道你對我的時候,把我當成一條狗一樣,現(xiàn)在我一樣可以對付你。”但是我要是真做了,我和他,有什么二樣。
他現(xiàn)在也只是顧慮著面子的事大,我想我要是硬給他吃,他不會笨得連命也不要,死守面子的。
長嘆一口氣,呆呆地坐著:“罷了,殺君的罪,比較不好聽。我也不想變得和你一樣,無情無義,不管別人的感受,想傷害人,就傷害人。”
站了起來,又往床上去。
用棉被包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翻來翻去,還是睡不著。
我真恨我自已啊,我過了今天,就沒有明天了。要是夠恨,就先下手為強,拿了他的令牌出宮不就是沒有什么事了嗎?
坐起身,我也想哭,又下去踢了他二腳:“該死的梁天野。”
捂著棉子嗚嗚咽咽的,居然睡著了。
好好睡人生中的最后一覺吧,他會放過你,就是天下紅雨了。
我夢到了他,他居然還批著我的鼻子,冷然地對我說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
我的神啊,很對,我都想抱著他哭了。可是,我做不來啊。
他又陰陰地一笑,將我往水里一推:“冷不冷。”
該死的,他還是這么狠,真冷啊,我都顫抖起來了。
不對,是在做夢,還亮亮的,一身是汗涔涔了。
“冷了,是吧。”陰陰的聲音,在耳邊響著。
我鴕鳥般的睜開一只眸子,看到室內(nèi)點滿了燭火,他的一雙眼,如冰雪一樣冷到人心里去。
搖搖頭,現(xiàn)雙手綁在床頭上。
“皇上。”我嗚咽地哭著:“對不起啊,昨天喝多了二杯,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啊,要是冒犯了你,你千萬不要介意。我再也不會喝酒了,哎喲,頭好痛啊。”
“還有點暈,是嗎?”他嘲笑地勾起嘴角。
我點點頭:“是的。”又弱弱地問一句:“你相信嗎?”
他臉一湊近,殺氣騰騰地說:“你說呢?”
嘆氣,閉上眼睛:“我說你像是笨蛋,我也不是小蘿莉。”
他拿出匕,在我的臉上滑過,冷冰的觸感,讓我想縮回臉去。
劃過我的喉嚨,我好害怕他會手一用力,咕咕地吞著口水,覺得喉音一上一下的。
他嘲弄地笑:“你也會害怕嗎?”
一咬牙:“你要殺,就給我一個痛快吧,反正,你就是就不會放過我的了。”
“在你的眼里,朕一直都是這樣,是嗎?”他憤怒地叫了出來。
冷淡地看著他,我無懼于他的怒火:“是的。你這個冷邪至極的男人,我就是看不起你,用盡手段,我也不會喜歡你。”“你說你這個賤奴,瞧不起朕。”他唇角都在抽搐著。
我不知死活地說:“是的。”
“張綠綺,你倒不怕死,你篤定,朕不會殺你,是嗎?朕可以廢了你。”
“我知道,是男人的,你放了我,我們的恩怨,算是清了。”
他笑:“你想得倒美,清,永遠不會清的。”
一手扯下我身上的肚兜兒:“我與你,不會清的。”
“梁天野。”我緊張地叫著,羞紅了臉:“你不怕痛了嗎?”
狠狠地一捏我的臉:“沒有人教過你,做錯事后,要快點逃嗎?”
“嘿嘿,我知道,主要是逃不出去,你不沒暈過去嗎?半夜宮門也不開,逃了罪更重,啊。”我尖叫。
他吻吮著我的唇,雙手在我的身上摸著,一手去褪我的褲子,我亂踢著,卻是讓他控制得死死的。
似乎他的手,帶著一股電流,在我的身上亂竄。
我想說不要,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堵著我的唇如狂風暴雨般的吻著,帶著他的恨,他的氣,他的怨,他的怒火,氣勢沖沖而來。
吻越來越下,知道一些東西,不可阻擋了。
淚悄悄地滑了下去,他的吻,引起了我的一些生理變化。
我顫抖著,想要逃開他,他卻緊緊地抱著我,不讓我動一下。
急促的氣息,曖昧的熱度,似乎要將我焚燒起來。
腦子昏沉沉的了,他的手亂來,我的腦袋也亂成一團了。
他分開我的雙腳,在試探著我,吻著我唇,然后沖了進來。
居然還會痛,痛得我眉都皺了起來,淚也流了下來。
他不置信地輕喃:“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不是說我是五公子的寵伶嗎?可是為什么我還是□呢?
不,現(xiàn)在不是了,他在我的身體里面。
那般的清楚,他沒有放開我的意思,細細地吻著我的唇,我的淚,一手探到我的身體去挑拔著,讓我容納他。
他一動,我痛得呼了出聲。
他竟然溫柔地輕語:“不會傷害你的。”
“你放開我。”我惱怒地叫著。
繩子綁著我的手,一點也不舒服,我不喜歡被虐,這樣子,只會讓我的身子更靠近他一樣,讓我全身都在顫抖著。
他伸出手來解我的繩子,壓著我的身體,卻讓彼此更是接近。有一種電流,又亂竄,要將處彼此都燒毀一樣,他呻吟了一聲,忍不住就沖刺了起來。
痛,真痛,我想殺了他。
恨中帶著痛,我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好堅持的了,唯一能守著的,也屬于他。
竟然還有些歡愉的感覺浮了上來,真可恥。讓
我真是一個賤人,居然還會有感覺,怪不得他會說我賤,我閉上眼不看他,淚一直流著。
泄完后,滿是汗?jié)竦纳眢w壓在我的身上,重得我?guī)缀跻贿^氣來。
他輕吻著我的耳垂,低聲地說:“還痛嗎?”
廢話,我不想睜開眼睛看他。
他低低地說:“這也是我的一次。”不會吧,差點沒驚得跳了起來。
說謊也不打草稿,當我是白癡,還是中風了。
手梳理著我的,他還在說:“承認喜歡你,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收起你的淚水吧,滿意了嗎,張綠綺。”
“滾。”我恨恨地說著。才不要他的什么喜歡,男人床上的話能信,我,我不才會白癡的要跟他賭什么,現(xiàn)在,馬上,立刻,我就不想看到他。
他親親我的臉:“朕不會那么快滾的,朕喜歡你的身子。”
無恥,淫賊。
他年輕的身體,似乎真的初嘗情愛一樣,百般不厭,今天他說,罷朝。
為了他的私欲,我又成了□后宮之了。
睡睡醒醒中,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軟得無力。
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淡淡的午光,從窗子里透入,照在那半是枯榭的水仙花上,有些凄慘。
作者有話要說:俺要收藏啊,要留言,呵呵,飛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