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傳訊令牌
第九百七十四章 傳訊令牌
圍繞山谷為中心,李天宇迅速開始搜索起來,邊飛邊外放神念,想要找到重傷逃遁的司空飛。
可搜索范圍出了三十多萬米,還是一無所獲,李天宇此刻已經(jīng)出了蠻荒古林,懸浮在外面的一座城鎮(zhèn)上方。
李天宇不由微微皺起眉頭,苦惱不已,按理說,那司空飛身受重傷,而且能量消耗殆盡的情況下,速度是不可能比自己快的,但是現(xiàn)在,為何卻是蹤跡全無了呢?
對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李天宇自然不會放過,若讓司空飛順利潛逃,到時候便后患無窮,所以最好是盡快尋到司空飛,把他滅殺,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雖然此刻體內(nèi)仍然時不時隱隱作痛,能量也未只恢復(fù)了五成左右,但李天宇知道,此刻的司空飛,情況定是比自己還差,若是能找到他,定能輕易把他斬殺,只是令人頭疼的是,不知道司空飛那老賊躲到何處去了。
心念電轉(zhuǎn)之下,李天宇心中已然有了打算,身子一動,緩緩降落到了下方城鎮(zhèn)之中。這大陸東方全是日月圣教的勢力范圍,李天宇決定去城中,尋到日月圣教之人,抓幾個來問問,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此城名為荒蠻城,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城鎮(zhèn)的面積也不大,從城中那多處低矮建筑來看,此城并不富裕。
強橫的神念一掃之下,李天宇立刻摸清楚了城中情況,在城中心位置的城主府中,有著一位武尊初期強者和三位武皇強者,除此之外,城內(nèi)再無其他強者了。
“唰”瞬間移動到了城主府大門口,李天宇定睛望去,只見這處城主府占地面積莫約上千平米,被一道高高圍墻圍住,圍墻之上遍布著歲月留下的痕跡,看似有些年頭了,大門口,正懶洋洋站著兩個守衛(wèi)。
上前幾步,李天宇立刻淡淡道:“在下李天宇,有事求見你們城主,煩請通稟一聲。”在不知道此城主是否是日月圣教之人之前,李天宇的態(tài)度還算是客氣的,免得找錯人了。
“請公子在此稍等片刻,容在下進去通稟一聲。”其中一名高個的守門弟子見李天宇英挺不凡,而且臉上帶著一副不怒自威的氣勢,不敢得罪,立刻點了點頭,客氣的答了聲,迅速進去稟報了。
守門弟子直奔城主府正殿,見到城主史平寒,立刻跪地恭敬行了一禮:“稟城主,外面有一位叫李天宇的公子前來求見,不知您見不見?”
“什么?你說那人叫李天宇?”史平寒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嚯的從椅子上站起,目露不敢置信之色。
“是,城主大人,那位公子是這么說的。”守門弟子不知城主為何如此失態(tài),連忙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穩(wěn)住他,就說本城主正在處理要務(wù),讓他稍等片刻,本城主辦完事,便去見他。”史平寒緩緩壓下心中震驚,交代一聲。
“是,城主。”守門弟子聞言迅速點了點頭,倒退著出了正殿。
待那守門弟子走后,史平寒立刻匆匆忙忙去了后面偏殿,推門進入一間面積約上百平米的房間,只見房中布置得富麗堂皇,在房中地面,還有著三人正盤膝并排而座,正處于修煉狀態(tài),此三人,正是李天宇神念探查到的一名武尊,兩名武皇。
“有什么事嗎?小史。”那名頭發(fā)花白的武尊緩緩睜開雙眼,望向史平寒疑惑的問道。
“稟尊者,外面來了一人,自稱名叫李天宇,那小子正是教主通緝之人,請尊者定奪。”史平寒立刻恭敬的道。
這三人,正是日月圣教之人,史平寒雖然是城主,但在暗地里卻受到三人的控制,幫著日月圣教在辦事。
兩年前,史平寒收到一張通緝令,上面通緝之人正是李天宇,雖然時間過去了兩年,但史平寒仍然記得清清楚楚。此刻聽到李天宇的名字,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前來通知日月圣教派來監(jiān)視他的尊者武平。
“什么?你說李天宇來此地了?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李天宇已經(jīng)被教主抓住,關(guān)在了天牢之中,怎么可能來此地?”武平聞言頓時老臉大變,不敢置信的叫了起來。
武平是司空飛的心腹之一,雖然被派來此地監(jiān)督史平寒,可卻暗地里和教中關(guān)系好的兄弟互通消息,知道李天宇被關(guān)押在日月圣教總部天牢中的事情。
日月圣教總部防備森嚴,李天宇既然被抓,怎能逃出來到此地?
“尊者,屬下這里還保留著李天宇的通緝令,上面有他的畫像,若是想要辨認真假,那很容易,我們親自出去看看就知曉了。”史平寒聞言立刻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通緝令,上面正畫著李天宇的畫像。
武平掃視了畫像一眼,立刻點了點頭,嚯的從地上站起,交代一句:“若真是李天宇來了,就說明這小子已從天牢逃出,到時候我們定要把他抓住,一旦我們把他抓獲,教主定然重重有賞。大家隨我一起出去,見機行事。”
武平大手一揮,帶著史平寒和兩名手下,迅速向著大門口走去。
李天宇在門口等了將近十分鐘,心中已然有些不耐煩,就在此時,只見四人從里面魚貫而出,為首之人身穿一襲官服,身后還跟著三人。
看清楚李天宇的相貌,史平寒頓時臉色大變,忍不住驚喜的大叫起來:“尊者,此人正是李天宇。”
“本座看到了,滾一邊去。”武平聞言頓時隨手一撥,把史平寒推到一旁。臉色顯得極為不悅,這家伙真是傻逼,竟然如此大呼小叫的,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小子,你是怎么從本教總部逃出來的?”武平上前幾步,盯著李天宇驚疑不定的問道。
“你是日月圣教的尊者?”李天宇神色不變,不答反問。
“不錯,小子,本座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武平頓時極為不悅的厲聲喝道。
“很好。”李天宇臉色一冷,隨手一揮,就是兩點赤紅色火星發(fā)出,武平身旁的兩名武皇手下,立刻被煉神火入體,“砰砰”兩聲爆炸開來。
“好狠的小子,受死把……”武平見狀頓時大驚,沒想到李天宇一出手便毫不留情的滅了他的兩名手下,立刻雙眼赤紅的厲喝一聲,揚起右拳,狠狠向著李天宇的腦袋砸去。
李天宇隨手一揮,一縷淡橙色能量閃電般鉆入武平體內(nèi),武平立刻高舉右拳,呆若木雞似站立當場,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制服了武平,李天宇立刻轉(zhuǎn)頭望向史平寒,冷冷道:“你也是日月圣教的人?”
“啪” 史平寒聞言立刻嚇得面無人色,重重跪倒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前輩,小的并非日月圣教之人,小的是大蜀國的官員,只是被日月圣教的人威脅,這才幫他們辦事的,請前輩高抬貴手,饒了小的狗命把,小的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幫日月圣教辦事了。”那兩名守衛(wèi)見城主大人跪下了,也隨之跪倒在地,連連對著李天宇磕起頭來,生怕李天宇一怒之下,把他們?nèi)繙鐨ⅰ?br/>
“好,記住你的話,若你日后繼續(xù)幫日月圣教辦事,我定不輕饒。”話落,李天宇伸手抓住武平的肩膀,身子一動,瞬間消失無蹤。
史平寒見狀不由長長舒了口氣,伸手擦去額頭的汗水,連忙連滾帶爬的回到后院,準備帶著家人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去到一個日月圣教找不到自己的地方,隱居起來,了此殘生,免得再遇到李天宇這個煞星。
瞬移出兩萬多米,李天宇抓著武平緩緩降落在城外的一座山頭。
“啪”李天宇手一松,把武平重重丟到地上,摔得這家伙呲牙裂嘴的悲聲大叫起來。
“說,司空飛現(xiàn)在在何處?”李天宇俯視著地上哀嚎的武平,語氣不帶半點感情的道。
“前……前輩,小的不知教主在何處啊。”武平聞言立刻驚駭?shù)拇鸬馈?br/>
“你真的不知?”李天宇冷著臉,厲聲問道。
“是,是的,前輩,小的確實不知,若有半句隱瞞,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武平連忙發(fā)下毒誓。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強求你,告訴我,你平時是怎么和司空飛聯(lián)系的?”李天宇只得退而求其次,緩緩問道。
“這……小的在日月圣教身份卑微,沒法和教主聯(lián)系。”武平聞言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道。
李天宇一直死死盯著他,見他說話之際,眼神飛快的閃爍了一下,絕對是言不由衷,有所隱瞞。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機會,若你不說實話,我立刻取你狗命。”話落,李天宇隨手一揮,立刻發(fā)出一點赤紅色火星,吸收天地靈氣后,赤紅色火星迅速化為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一股無比炙熱的高溫撲面而來,躺在地上的武平滿頭白發(fā),瞬間被高溫焚燒,發(fā)出嗤嗤聲響,不久,全部變成了滿頭焦黑卷發(fā),還散發(fā)著陣陣焦糊味道。
“前……前輩,我說,說,千萬別殺我。”武平不禁嚇得肝膽俱裂,若李天宇發(fā)出的那個火球落下,自己定會被焚燒得尸骨無存。為了小命著想,只得選擇妥協(xié)。
“這才識時務(wù)嘛,快說,你平日是怎么和司空飛聯(lián)系的?”李天宇冷笑著問道。
“前輩,小的乃是教主司空飛的心腹,直接聽命于教主,身上有著一塊傳訊令牌,若是距離在二十萬米之內(nèi),就可和他聯(lián)系上,小的這就把令牌交出來,希望前輩您手下留情,饒了小的性命。”武平不敢隱瞞,據(jù)實答道。
李天宇聞言頓時大喜,隨手一揮,解開了武平被封的穴道,冷聲道:“速速取出那面?zhèn)饔嵙钆啤!?br/>
“是,前輩。”武平穴道解開,立刻從地上一躍而起,神念一動,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面黑色令牌,正面雕刻著一日一月的圖案,正是日月圣教的標志。
雙手捧著令牌,恭敬的遞給李天宇,武平立刻苦苦哀求道:“前輩,小的已經(jīng)把令牌給您了,希望您大發(fā)慈悲,不要殺小的。”
李天宇接過傳訊令牌,毫不猶豫的一揮手,一點赤紅色煉神火發(fā)出,涌入他體內(nèi),“澎”的一聲巨響,武平整個身體爆炸開來,死于非命。
有了這面?zhèn)饔嵙钆圃谑郑业剿究诊w就容易許多了,李天宇只需向著令牌中輸入神念,便能探查出司空飛和自己的大致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