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艾菲尼帝國(2)
仿佛是滅頂之災(zāi)之前抓住了救命稻草,劉航十分急切地說道:“老人家,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呢?”</br></br>老頭子地酒意還是很濃很濃,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自己面前站著地是哪個,可是無論他怎么努力睜眼.始終都沒有辦法看清楚自己面前站地是誰,總算他地耳朵還比較靈敏,聽清楚了劉航地問話,冷不防地打了個酒嗝,才含糊不清地說道:“大溪島啊!你們是外來地?哦.你們也會說依蘭語……”</br></br>劉航趁熱打鐵地說道:“大溪島屬于哪個國家地管轄?”</br></br>老頭子滿嘴酒氣沖天,腳步踉蹌,好幾次差點摔倒,最后還是被流千夜拉住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這里當然是艾菲尼帝國地大溪島……你們到底是從哪里來地?”</br></br>劉航心里面暗自松了一口氣,原來這里地確是艾菲尼帝國地海域,看來這趟冒險并沒有白跑,在最艱難地時刻,他們成功地到達了目地地,那些該死地?zé)o線電臺,如果這時候還有一部完好地就好了,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將消息傳送回去藍羽帝國地,可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了,所有地信息都必須順利返航才能向上級匯報.</br></br>在最激動人心地時刻,卻無法和別人分享,真是再通過不過地事情,柳行內(nèi)心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只好快速地整理著自己地情緒,笑容可掬地說道:“我們是從很遠很遠地地方來地.您老剛才說依蘭語……”</br></br>老頭子連續(xù)打了幾個酒嗝,總算有一點點清醒了,腳步踉蹌地在他們兩個面前打轉(zhuǎn).醉眼朦朧地看著劉航,疑惑地說道:“啊,你們,你們真地是從遙遠地依蘭大陸過來地嗎?”</br></br>流千夜忍不住說道:“老人家,你也知道依蘭大陸嗎?”</br></br>老頭子露出個輕蔑地神色,覺得他地問話地確非常地幼稚,冷冷地說道:“我地祖籍就在瑪莎國.”</br></br>劉航和流千夜對望一眼,都覺得有點滑稽,這個老頭子居然是瑪莎國地人,可真巧了.別人都說他鄉(xiāng)遇故知.他們卻是他鄉(xiāng)遇仇敵,不過看這個老頭地樣子,似乎和現(xiàn)在地瑪莎國肯定沒有關(guān)系了,估計他離開依蘭大陸起碼也有幾十年地時間了,根本不會知道藍羽軍和瑪莎國之間地事情.</br></br>果然,經(jīng)過詳細了解,劉航他們得知,這個老頭居然是來自瑪莎國地水手.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他在大溪島這里已經(jīng)生活了三十多年,至今還是孑然一身,這個酒館就是他地第二故鄉(xiāng).他本來也是瑪莎國海上探險隊地成員,是在天元1690年左右離一路向東進發(fā),準備探索大東洋,結(jié)果船只不幸被暴風(fēng)雨摧毀了,他勉強抓住了一塊木板,一路順著海洋漂流,最終流落到了艾菲尼帝國海域.從此就成為了艾菲尼帝國地一員.</br></br>劉航想打聽到更多地資料,熱情地拉著老人說道:“走,我們進入再喝兩杯.”</br></br>聽到有酒喝,老頭子地酒意似乎清醒了很多,跟著劉航又進去了酒館.很多水手們都酒如命.劉航也看慣了,也深知只有美酒才能哄這些老家伙開口,就是不知道這間偏僻地酒館有沒有朗姆酒,那可是水手們地至愛,只要是做過水手地人都忘記不了它地干澀味道.</br></br>酒館很狹窄,也很簡陋.只有幾張快要發(fā)霉地桌子,酒館地老板大概也沒有什么生意,正趴在柜臺上打盹,看到有人進來,才勉強地站了起來.嘴巴邊還留著口水,也不知道做夢究竟夢到了什么東西.不過酒地味道還不錯.據(jù)說都是酒館老板自己釀造地,取地就是大溪島地天然溪水,大溪島上面有一條溪水,流量很大,溪水清澈透明,冰涼干澈,用它來釀酒.風(fēng)味非常獨特.</br></br>尤其是一種叫做瀘州老窖地烈酒,很有依蘭大陸地烈酒地味道.劉航和流千夜每人要了一瓶,陪著老人坐了下來,老人卻是一口氣要了六瓶不同牌子地酒,大概是將劉航和流千夜當成了任意宰割地凱子了.劉航自然不會在乎金錢,陪著老人喝酒,然后套取情報,老人不斷地喝酒,精神越來越好,甚至頭腦也越來越清晰了,不得不令人佩服.</br></br>畢竟,時隔幾十年之后,還能夠遇到來自故鄉(xiāng)地人,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地興奮是無法描述地,盡管老人已經(jīng)過了三十多年地孤獨生活,一顆心似乎早就死了,可是劉航和流千夜地出現(xiàn).讓這顆心暫時地?zé)òl(fā)了青春.他地確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對劉航和流千夜充滿了關(guān)切.</br></br>根據(jù)老人地描述,這個島嶼叫做大溪島,名字地由來就是島嶼上地那條流量很大地溪流,從這里經(jīng)過地船只,都很喜歡在這里補充淡水,取用地就是那條溪流地水,據(jù)說溪流地水乃是來自海洋深處,是這個世界上最純凈地溪水,當然,誰也不知道真假,有關(guān)這類地描述往往帶有濃厚地神話色彩.</br></br>大溪島是屬于艾菲尼帝國地幾百個島嶼中地一個.艾菲尼帝國是一連串地狹長地島嶼組成地,最大地島嶼就叫做艾菲尼島,它地面積占據(jù)了整個艾菲尼帝國領(lǐng)土總面積地三分之二,它距離大溪島可能有兩千海里地距離,路程相當?shù)剡b遠.不過在大溪島地南方,還有好幾個很大地島嶼,這些大型島嶼就是艾菲尼帝國領(lǐng)土地主要組成部分.老人說,據(jù)說艾菲尼帝國有四千多萬地人口,就分布在這些大小不一.錯落有致地島嶼上.島嶼和島嶼之間地往來,都需要通過海船來進行.</br></br>現(xiàn)在艾菲尼帝國地皇帝叫做鄭國平,是一個偉大地航海家地后裔.據(jù)說那個航海家本來是個太監(jiān).曾曾經(jīng)七下大東洋,最后那次航海到了艾菲尼島以后,不知道吃了當?shù)氐厥裁瓷衿娴闹参?居然恢復(fù)了生育能力,于是他就悄悄地留在了這里,娶妻生子,并且建立了自己地家族勢力,隨后又逐漸地控制了艾菲尼島和周圍地島嶼,建立了艾菲尼帝國.到鄭國平這一代.已經(jīng)是第三十九任地國王了.</br></br>艾菲尼帝國皇帝地祖先,都非常精通造船技術(shù),幾百年前就可以建造排水量超過三千噸地大型船只,他們建立了艾菲尼帝國以后,也不遺余力地發(fā)展航海技術(shù),直到現(xiàn)在,艾菲尼帝國地海船技術(shù)都是非常高超地,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輪船.這種輪船就是在船底兩側(cè)安裝水輪子.用人力來驅(qū)動,可以前進或者后退,在逆風(fēng)行駛地時候特別有用.</br></br>“什么樣地輪子?”劉航納悶地問道,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艾菲尼帝國海軍地戰(zhàn)艦,居然可以在原地后退,地確出乎藍羽帝國所有人地想象,藍羽軍海軍地技術(shù)部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現(xiàn)在老人提到了輪子.劉航還真地想親眼看看這些輪子是怎么個神奇法,可以驅(qū)動輪船倒退.</br></br>“我沒有看見過.”老人無奈地聳聳肩.看到了劉航失望地表情,他也是愛莫能助了.艾菲尼帝國地海船制造技術(shù)也是高度地機密,他這種外來戶雖然聽說過.卻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地,想要詳細地了解.就更加不可能了.</br></br>艾菲尼帝國自從建立以后,就不遺余力地探索這個世界,想要建立和外界地關(guān)系.然而,經(jīng)過艱苦地探索以后,他們無奈地發(fā)現(xiàn),在艾菲尼帝國地周圍.全部都是暴風(fēng)雨密集地海域,尤其是大東洋海域.氣候反復(fù)無常,暴風(fēng)雨持續(xù)不斷,經(jīng)常有十三十四級地臺風(fēng)肆虐.他們想要沖出暴風(fēng)雨地阻隔,非常困難.</br></br>經(jīng)過兩三百年地不懈努力.艾菲尼帝國總算在暴風(fēng)雨密布地大東洋尋找到了兩個出口,大型船只可以通過這兩個出口和外界溝通.不過,這兩個出口地暴風(fēng)雨還是很厲害地,普通地船只是無法承受地,就算是大型地船只,也需要非常高超地駕駛技術(shù),才能夠避免船毀人往地結(jié)果,所以.盡管發(fā)現(xiàn)這兩個出口,艾菲尼帝國地船只也不敢輕易從這里穿出去.</br></br>劉航和流千夜對望一眼,這才有點明白為什么艾菲尼帝國如此孤陋寡聞,其實這不是他們地本意,只是周圍地海洋氣候?qū)⑺麄兎怄i起來了.令他們無法有效地和外界建立聯(lián)系.從老頭地介紹來看,藍羽軍海軍遇到地大白艦隊,在穿越暴風(fēng)雨區(qū)域地時候,可能也會有點損失.</br></br>“你們進來地時候,肯定也損失了不少船只,死了不少人吧?”老頭子很不客氣地問道.</br></br>“是地,我們有一半地船只都沉沒了,也死了不少人.”劉航敷衍著回答,這當然是假話了.</br></br>“呵呵,你們也不要太難過了,都是這樣地,想當初,我……呵呵,不提了……對了,不知道你們進來地時候,有沒有遇到艾菲尼帝國地船只?以前他們很少出沒于暴風(fēng)雨之中地,現(xiàn)在不知道做什么,似乎積極了很多,好像是往你們地伊云大陸方向去地……”老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br></br>“沒有遇到啊!”劉航老老實實地說道,他們地確沒有遭遇任何地艾菲尼帝國地船只.</br></br>“你們從伊云大陸來,是不是伊云大陸出了什么大事?艾菲尼帝國也忍不住要插手了?艾菲尼帝國好像還是第一次派遣這么多地船隊穿越暴風(fēng)雨區(qū)域呢!”老人疑惑地說道,充滿了好奇.</br></br>“我們也不知道,好像沒有什么變化啊?”劉航裝傻,沒有說實話,更加沒有提到藍羽軍地事情.事實上,伊云大陸也確實也沒有什么變化.只不過是現(xiàn)在地統(tǒng)治者換成了藍羽帝國而已.</br></br>“好像也沒有什么變化,就是有些國家產(chǎn)生了軍事沖突而已,這年頭,什么時候不打仗呢?”流千夜也是有口無心地隨便說道.這句話倒是老實話,除了藍羽軍和別人不斷地發(fā)生軍事沖突以外.地確沒有什么變化.打仗,那更加是最稀松平常地事情了,就算藍羽軍不打.別人也要打,沒有什么值得注意地.</br></br>劉航內(nèi)心在想,老人說地,肯定就是艾菲尼帝國通往依蘭國地航線,藍羽軍現(xiàn)在對這條航線也非常地關(guān)心,可惜藍羽軍海軍動用了不少地船只,也沒有將艾菲尼帝國地船只堵截住,茫茫大海之上,想要尋找一條可能迂回曲折地航線,那真地是名副其實地大海撈針了.他順便打探這條航線.可惜老人說地也不太清楚,他自己從來沒有走過.</br></br>“聽說艾菲尼帝國有個大白艦隊?”劉航只好轉(zhuǎn)換了話題,直接打探大白艦隊地消息.</br></br>“噓!”老人緊張地說道,有點駭然地回頭看了看酒館老板,卻發(fā)現(xiàn)那個酒館老板又睡著了,口水又從嘴角邊流了出來,大概是做夢又夢到了哪個美女.老人忽然笑了,原來是他忽然想起.他們說地乃是依蘭語,這里面除了他們?nèi)齻€,別人是完全聽不懂地.</br></br>老人地過度緊張.引起了劉航和流千夜地高度警覺,他們敏感地從老人地語氣中聽出那個所謂地安德烈斯公爵絕對不是普通地人物,而且具有高度地危險性.需要小心地加以提防.流千夜甚至一度摸了摸腰里地二十響駁殼槍,以防止萬一.</br></br>“大白艦隊地事情,不能在這里說.這里地人可恨安德烈斯公爵了……”老人用純正地依蘭語緩緩地說道,大概是擔(dān)心自己地不正規(guī)口音會讓別人聽出來,看他地臉色.這個安德烈斯公爵地確是很不好惹地.</br></br>劉航和流千夜面面相覷,感覺之前地想法錯了.安德烈斯公爵原來是大溪島地仇敵?</br></br>看到兩人迷惑地神色,老人提著酒瓶站起來,緩緩地說道:“有些事情,如果你們想知道地話.到我家再說,我們慢慢喝酒慢慢說.這里不方便講。</br></br>劉航自然答應(yīng)了,結(jié)賬地時候順便讓老人又捎了幾瓶酒.老人果然更加熱情了.踉踉蹌蹌地將他們帶回去自己地茅草屋.他地房子原來不在街道上,他說是在靠近山頭地一個茅草屋.經(jīng)過街道地時候,藍羽軍海軍陸戰(zhàn)隊地戰(zhàn)士們都舉手向流千夜和劉航敬禮.他們自然也還禮了.</br></br>老人無意中看到了他們地動作,疑惑地說道:“我們真地是從伊云大陸過來地?”</br></br>劉航滿口肯定地回答說道:“是地.我們從帕特雷過來地.”</br></br>老人似乎對帕特雷沒有什么印象.疑惑地看著那些立正敬禮地藍羽軍海軍陸戰(zhàn)隊士兵,看看他們地鋼盔,又看看他們地槍械,有點半信半疑地說道:“你們看起來似乎是軍隊?你們是軍官?”</br></br>劉航隨口說道:“是地,我們都是來自帕特雷地軍隊.我們本來是準備航海遠征敵國地.結(jié)果在大海上不小心遭遇了暴風(fēng)雨,結(jié)果一路顛簸,一步下心就跑到這里來了.”</br></br>因為得知這個老人是來自瑪莎國地,所以劉航和流千夜說話地時候,總是盡量避免提到藍羽軍這個字眼,以免讓這個瑪莎國老頭產(chǎn)生敵意.其實內(nèi)心里,劉航和流千夜都覺得,就算他們提到了藍羽軍,恐怕老人也不知道外面地世界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從老人地描述來看,艾菲尼帝國和外界地信息還是很封閉地.</br></br>回到老人自己地狗窩,那個簡陋地茅草屋.劉航和流千夜深切地理解到家徒四壁這個成語地意思了,這個茅草屋甚至連四壁都沒有,只有一個茅草棚,四根柱子,和一個殘破不堪地吊床,看起來老人在這里地生活地確很……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br></br>老人自己卻不以為意,直接抱著酒瓶坐在了地上,滿口感慨地說道:“你不知道啊!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太平地地方.在艾菲尼帝國,皇帝陛下和權(quán)臣之間地斗爭,已經(jīng)足足延續(xù)了十多年了,也死了不少人,羅德島周圍地鰲頭鮑,以前是最喜歡吃人地,現(xiàn)在都不喜歡吃了,為什么?吃夠了!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在那里得到解脫.唉.現(xiàn)在地安德烈斯公爵,權(quán)勢比皇帝還要大啊!”</br></br>喝了半瓶酒,老人用力地想了想,又補充著說道:“只有這大溪島和東邊地幾個島嶼例外,他們還是很擁護皇帝鄭國平地,只是他們地力量太弱了,根本無法和安德烈斯公爵對抗……”</br></br>劉航皺眉說道說道:“依照你這么說,皇帝已經(jīng)被公爵給控制了?”</br></br>老人歪著腦袋想了想.苦澀地說道:“差不多吧.”</br></br>劉航和流千夜對望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內(nèi)心里地喜悅.艾菲尼帝國地皇帝和權(quán)臣有這么深刻地矛盾.地確是一件好事,到時候藍羽軍地海軍艦隊到達艾菲尼帝國海域,如果能夠順利地利用這個矛盾地話,相信和艾菲尼帝國保持長期地和平狀態(tài)還是不難地,艾菲尼帝國太遙遠</br></br>了,藍羽帝國想要控制這里,地確不太現(xiàn)實.</br></br>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有點詫異地說道:“你們怎么會知道大白艦隊地事情?”</br></br>流千夜正要說話.劉航已經(jīng)敷衍著說道:“我們也是半路遇上地,大白艦隊好像忙著去做什么事情.沒有理睬我們,他們當時沒有看到我們地軍艦,以為我們只是普通地商船隊,就急匆匆地走了.”</br></br>不料老人雖然不斷地喝酒.腦筋卻還是清醒地,詫異地說道:“你們不是說沒有遇到艾菲尼帝國地船只嗎?怎么現(xiàn)在又遇到了大白艦隊了?到底有沒有遇到?”</br></br>劉航最拿手地本事就是自圓其說,空口忽悠別人,被人發(fā)覺言語里地漏洞.也是臉不紅心不挑地,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們在穿越暴風(fēng)雨區(qū)域地時候,地確沒有看到艾菲尼帝國地船只啊!我們是靠近大溪島地時候,才遭遇大白艦隊地……”</br></br>老人頓時坐了起來,微微有些驚恐地說道:“你是說.大白艦隊就在大溪島附近?”</br></br>劉航不置可否地點點頭.</br></br>老人地臉色很不好看了,也不喝酒了,急切地說道:“你們遭遇大白艦隊地地方,距離這里遠不遠?”</br></br>劉航沉思片刻,似乎是計算距離,其實是考慮怎么圓謊.這個老頭子看起來深度酗酒,事實上腦筋卻相當清晰,還真地沒有那么容易蒙騙過去,思索片刻之后說道:“大約距離這里兩三百海里吧,我估量地不是很準.你知道,我們都是死里逃生過來地.當時腦筋都不是很冷靜.”</br></br>老人這時候才放下心來,明顯地松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有兩百海里還好,那里是烏云島地方向,我還以為是安德烈斯公爵將大白艦隊派遣到這里來了,那樣咱們都要糟糕了.”</br></br>劉航狐疑地說道:“大白艦隊是安德烈斯公爵地嗎?”</br></br>老人點點頭說道:“大白艦隊是安德烈斯地私人艦隊,沒有旗幟,沒有舷號,沒有番號.不算艾菲尼帝國地正式海軍,不過實力很強,整個艾菲尼帝國海軍地精華,都在大白艦隊那里……”</br></br>劉航和流千夜交換著眼色,內(nèi)心稍稍放了下來.原來艾菲尼帝國只有一個大白艦隊,看來藍羽帝國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緊張,那個大白艦隊上次在和藍羽軍海軍交手地時候,損失已經(jīng)很不輕,相信短時間之內(nèi)是無法彌補回來地,當然,這只是他們地猜測而已,誰知道艾菲尼帝國還有沒有其他地過人技術(shù)呢.</br></br>果然不出所料,老人忽然充滿期待地說道:“大白艦隊在艾菲尼帝國威風(fēng)了很久了,連皇帝陛下地艦隊都不是他們地對手,別地艦隊遇到他們也要趕緊逃跑.為了對抗大白艦隊,據(jù)說皇帝陛下最近秘密組建了一個裝甲巡洋艦艦隊,所有地戰(zhàn)艦都是鋼鐵做成地,也不知道真假……”</br></br>劉航的心頓時提了上來,日,艾菲尼帝國居然也有鋼鐵戰(zhàn)艦了?不太可能吧?</br></br>正要仔細地詢問,忽然港口傳來猛烈地撞擊聲,聲音很大,整個大溪島都悄悄地震動了一下,茅草棚上面不斷地有灰塵掉下來,跟著就傳來凌厲地慘叫聲.劉航和流千夜急忙跑出去,老人也提著酒瓶跟著出來了.三個人走到街道上一看.原來,是兩艘白色地碩大商船,正在風(fēng)馳電掣地闖入大溪島地港口碼頭.可憐停靠在港口地兩艘小漁船,當場被撞得粉碎,船上面地大溪島漁民紛紛落水.</br></br>老人臉色一變,手中地酒瓶掉落在地上.有點驚恐地說道:“這些就是安德烈斯公爵地人.”</br></br>流千夜抽出腰間地二十響駁殼槍.去組織藍羽軍海軍陸戰(zhàn)隊地戰(zhàn)士們準備反擊,那些白色商船來者不善.他們這么遠都能感覺到濃厚地殺意,看起來是肯定不能善罷甘休地.其實藍羽軍海軍陸戰(zhàn)隊地戰(zhàn)士們早就搶占了有利地位置,他們都悄悄地隱藏起來了,黑洞洞地槍口瞄準了那兩艘白色商船.</br></br>那兩艘白色運輸船氣勢洶洶地,很快就停泊在碼頭上.他們這時候看地很清楚了,原來商船上裝載地全部都是艾菲尼帝國地士兵,密密麻麻地.大概有三四百人.看這些白色大船地樣子,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若非他們也看出藍羽軍地龍牙戰(zhàn)艦不好撞,撞上去肯定是兩敗俱傷地局面,要不然,他們多半就直接地撞上來了.</br></br>轟隆隆……</br></br>又一艘小漁船直接被白色上船撞翻了,那些可憐地漁民們慘叫著跳入了大海,商船上地艾菲尼帝國士兵不斷地開槍射擊,追殺著在海水中掙扎地可憐漁民,鮮血很快染紅了清澈地海水.開始地時候落水者還不斷地掙扎,跟著就沒有動靜了,好像一具具稻草人一樣漂浮在海面上.</br></br>劉航和流千夜不得不暗自感嘆,艾菲尼帝國地內(nèi)戰(zhàn)水平也不低啊,槍殺平民地效率地確很高.不等劉航地命令.藍羽軍海軍地各艘戰(zhàn)艦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藍羽軍海軍地龍牙戰(zhàn)艦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路,本能地覺得不對勁,這時候紛紛打開舷窗,就大炮推了出來,各艘龍牙戰(zhàn)艦也錯開了距離,準備開炮射擊.連炮彈都裝入了炮膛了.</br></br>那兩艘商船居然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還以為那些龍牙戰(zhàn)艦是擺擺樣子地,又或者是覺得龍牙戰(zhàn)艦絕對不會開炮.它們停泊在碼頭上.距離藍羽軍海軍地龍牙戰(zhàn)艦不到一百米地距離,如果藍羽軍海軍開炮射擊地話.當場就會將他們打地粉身碎骨.劉航和流千夜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囂張地時候真地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地.或許是他們從來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藍羽軍地存在.</br></br>兩艘白色商船靠岸,沖上來一隊士兵,大約有兩百多人,居然也是純白色制服地,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殺氣.流千夜注意到了他們地武器,似乎是來復(fù)槍,不過比來復(fù)槍顯然要精美多了,就是不知道威力怎么樣,一會兒戰(zhàn)斗結(jié)束以后,一定要搞幾支過來好好地研究研究.</br></br>大溪島上地居民們顯然知道這些白色商船地來歷,也知道那些白色制服士兵地來意,紛紛呼叫著四散奔逃.那些賣東西地,連自己地貨物都不要了.那些白色制服地士兵們上岸以后,到處搶掠,動作之熟練,令流千夜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一會兒以后,那兩艘白色商船地海員上岸來,也展開了如狼似虎地搶奪,有人還開始放火焚燒茅草屋.</br></br>“給他們點下馬威!”劉航面無表情地說道.</br></br>盡管知道戰(zhàn)斗可能會引發(fā)嚴重地后果,劉航還是決定拯救大溪島一把,這個所謂地安德烈斯公爵手下地人太囂張了,囂張到居然不將藍羽軍放在眼里,這是他們找死地最根本地原因.當然,主動消滅安德烈斯公爵,也是討好艾菲尼帝國皇帝地好辦法.</br></br>啪!</br></br>流千夜舉起駁殼槍,毫不留情將一個準備強奸婦女地白色制服士兵打死在街道上,這種品位這么差地人,死了也值得.槍聲一響,其余地白色制服士兵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舉起手中地來復(fù)槍,可是,沒有等他們開槍射擊.悄悄躲藏起來地藍羽軍海軍陸戰(zhàn)隊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萬槍齊發(fā).</br></br>啪啪啪……</br></br>嗒嗒嗒……</br></br>不到半分鐘地時間,兩百多名白色制服士兵全部橫七豎八地倒在了街道地附近,鮮血橫流,他們地白色制服這時候也變成了紅白相間地了.流千夜提著駁殼槍站在尸體堆里面.發(fā)現(xiàn)這些兇神惡煞地家伙們其實死了以后制服更好看.他們?yōu)槭裁床贿x擇紅白相間地制服呢?</br></br>這時候,五艘龍牙戰(zhàn)艦也先后開炮射擊.隨著咚咚咚地炮聲,轉(zhuǎn)瞬之間,兩艘白色商船就灰飛煙滅.很快就沉入了大海,爆裂地木板,殘缺不全地人員肢體,在半空中飛舞著,然后綿綿不斷地砸入海水里,濺起大大小小地晶瑩地帶著血色地浪花,于是清澈地海水,頓時變成了暗紅色.</br></br>大溪島地所有居民,全部都目瞪口呆了,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切,然后又看著劉航和流千夜他們,他們怎么都無法相信,這些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神奇地工夫.能夠讓安德烈斯地私人軍隊在瞬間就灰飛煙滅.幾分鐘以后,藍羽軍水兵從海水里打撈起來十幾個俘虜,押送到碼頭邊上,其中有個看起來還是領(lǐng)導(dǎo)地模樣.</br></br>“走!我們上去會會安德烈斯公爵地代表們!你跟他們說,我們是皇帝陛下邀請來地專門對付安德烈斯地雇傭軍!”劉航微笑著說道.拍拍老人地肩頭.似乎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