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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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啊,法典很厚的,先不說你抄用多長時間,他只覺得,這小子會把自己的婚事毀了的。
周老大三個表情怪異,他們?nèi)耸菑氐追?,心里又后怕的很,這小子天然黑的殺傷力太強了,怕了,怕了。
周書仁閉上眼睛,指著門口,“出去?!?br/>
昌智張了張嘴,不敢回嘴了,總覺得再開口會被罵,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心里遺憾的很,早知道,他就把法典都給背熟了,也就不用跟爹借了。
老大幾個無語的跟著出去,默默的和昌智拉開了距離,等分開的時候,撒腿快步離開了。
昌智停住腳步,“大哥幾個怎么好像怕我?”
棋墨低著頭,心里到,爺,您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強,心疼縣主掉進四爺?shù)目恿肆?,見四爺?shù)人卦挘仓^皮道:“大爺幾個應(yīng)該是有事?!?br/>
昌智點頭,“估計是了?!?br/>
棋墨,“..”
主院,周書仁回去和竹蘭學(xué)了昌智的話,竹蘭愣神片刻后,笑彎了腰,很快又不笑了,站起身對著宋婆子道:“去和四爺說,他要是再敢當東西,我就把他給當了,還有不許他借銀子,讓他給我老實的在家里待著?!?br/>
宋婆子壓著嘴角的笑,“是?!?br/>
竹蘭也算順利的支開了宋婆子,問著周書仁,“你心里有事?”
周書仁嗯了一聲,把昌義的事說了,“看來津州有不少人和私自捕撈有關(guān),這是一條完整的線,我這邊要好好的查查?!?br/>
竹蘭心有余悸的道:“今個幸虧你猜到了,否則依照昌義的性子太容易入套了,現(xiàn)在昌義的心思完全在多置辦產(chǎn)業(yè)上呢。”
周書仁也有一陣后怕,“今個多虧了縣主送的頭面?!?br/>
竹蘭磨著牙,“背后人真是狡詐,其實徐家利用李氏根本就是迷惑我們的,真正要算計的是昌義,他們是知道我們會察覺徐家啊,看來對我們家真是了解的很?!?br/>
周書仁臉色陰沉,他自以為謹慎,自信的把控了整個周家,今個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不管是誰,我一定會找到他。”
絕對會送他上西天,從算計周家開始,就是死局,他不動手人家也不會放過他,隱忍,不不,到了現(xiàn)在,越隱忍死的越快,光腳不怕穿鞋的,砍的對方痛了怕了,也就不敢再伸爪子了。
竹蘭瞄著周書仁,這次背后人是想要整個周家人的命,如果沒有生兒子,周書仁還不至于這么動怒,因為周書仁和她一樣沒有歸屬感,一直游離的狀態(tài),可有了親生子就不同了,那就是逆鱗。
至于他們二人的生命,周書仁嘴上沒說,她也知道,周書仁和她的想法一樣,抱有著死了能回現(xiàn)代的可能。
這一次周書仁真的怒了,這和上次昌智被算計大不相同,上一次周書仁知道點到為止,這一次死局。
周書仁等宋婆子回來了,心里盤算后,起身出去了。
等晚上,周書仁才告訴竹蘭,周書仁給武春寫了信,這回要的不是會武的家丁了,而是武春走鏢時候認識的一些亡命之徒,生面孔,最不能讓人察覺的。
竹蘭壓低了聲音,“你想查附近的海島?”
周書仁頭枕著雙手,“嗯,家里還有多少銀子?”
竹蘭道:“不到一萬兩了。”
周書仁算了下,“給我拿五千兩吧?!?br/>
竹蘭,“好?!?br/>
周書仁閉著眼睛盤算著,今個送出去的信,已經(jīng)到皇上手里了吧。
竹蘭則是摟著兒子盤算著,手里沒了五千兩,剩下的銀子要留出婚宴的銀錢,還要留出府內(nèi)的支出。
今年投入的漁場是沒有回報的,后續(xù)還會投入銀子。
今年的收入,老家的兩個莊子,禮州城的果園,錦州的鋪子和莊子收入,萬幸,今年禮州城雖然雨水少一些,卻沒發(fā)生旱災(zāi),加上周書仁留下的水塘,沒到缺水的程度,禮州的果園依舊是一筆大收入。
竹蘭心里算了算,一年收入不少,一年的花銷也多,家里好幾個讀書的吞金獸呢。
皇宮,皇上依舊沒休息,整個殿內(nèi)點了不少的蠟燭,殿內(nèi)照的很亮,皇上正沉默的坐著,手里的紙已經(jīng)燒了,一動不動的坐著。
柳公公心里門清,這是緊急的消息,從送來的人,他就知道是誰的消息,他的心都提著,不知道周大人干了什么,皇上沉默坐了有一會了,他的心都不踏實。
皇上動了動脖子,看了一天的折子脖子都僵硬了,站起身走動走動,腦子卻沒歇著,皇上很好奇,周書仁寫了信快馬送走,什么事需要亡命之徒,需要的還不少。
皇上心里轉(zhuǎn)了一圈,除了太子外,老二到老四的心思都在老五身上,今個就傳出去不少消息了,皇上想到老四,心里嗤笑一聲,真是狠呢,只可惜過于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