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條件有點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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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種種事耽擱,始終沒能讓秦無陽與他見上一面,也不知他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人,聽東哥描述,冷凡在這里干的不錯,功底扎實不說,為人處世公道,有一說一,是個很扎實的人。
這樣的冷凡很難讓我與一個無奸不炸的詐騙犯聯(lián)系在一起。
我不在流城的這段時間,七爺的場子陸續(xù)擴散,從一層樓面道現在三層樓面,逐步形成規(guī)模,場子里的設備更新?lián)Q代,這些全都要歸咎與冷凡。
坐在三樓的隔斷間,等著冷凡過來,透過監(jiān)控了解賭場,現在還沒到高峰期,場子里零散幾桌客人在玩牌。
三層還沒有完全開放,二樓包間里有桌客人,我瞅著冷凡從里面出來,身后還跟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真是雙胞胎之一。
“東哥,清水帶來的兩人如何?”
“調查過,身家算是清白,不是這里的人,也沒什么黑底子。與清水是同師門的,所以七爺就留下在場子干雜貨,這兩天客人多忙不過來才讓他們過來搭把手。”
敲門聲起,冷凡從外面走了進來,老二看到我微微一愣,我假裝不認識他,沖著冷凡打了聲招呼,說明來意,讓他派二十個人給胖子,做件大事。
“最近確認,二十個有點多。”
我斜瞄了冷凡一眼,心知他不服我,現又在賭場做出成績,備受七爺賞識,更不會把我放在眼里。“你能給我?guī)讉€?”
“頂多也就能湊出七個,這已經是大限了。”
我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在他出門的時候,我叫住了老二問道:“你大哥還好嗎?”
冷凡下意識的看看我和老二,沒說話帶著另一個人走了出去。
“你知道我有大哥?我們認識嗎?”
“我們不認識嗎?”
老二笑笑道:“我從沒見過你。”
繼續(xù)否認,好吧,我聳聳肩道:“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
等老二離開后,東哥在問道:“這個人要處理嗎?”
我搖搖頭道:“他是我?guī)煾笌У娜耍胰硕⒅秃昧恕!?br/>
東哥張了張想要說點什么時,冷凡從外面進來。“場子里來了為特殊的客人,屬下的人拿不定主意,還請小二爺過去看看。”
說著,冷凡調出監(jiān)控,一樓場子多了幾個陌生的臉,他指著其中一個道:“這人是頭,在一樓待了半個小時,贏了兩萬多。”
我調看了這幾人的賭局,四個人分為兩組,前后進來,表面上看起來互不相識,分別找樂子玩,差不都在十分鐘后,四人做到一張桌上,不到二十分鐘先后贏了桌上中年人一萬多,贏走莊家七八千。半十小時后各自離桌,尋找新的目標。
場子里有暗燈監(jiān)視著,單單從鏡頭下看,這些人的手法都很純粹,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不過彼此對望的視線里似乎有點什么。
乘坐電梯下到兩層,我問冷凡,像他這樣的高手居然也說不知道,這就叫人奇怪了。
進入場子,我挨著那四人地方坐著,假裝成客人一樣尋找著目標,一瓶雪碧的時間,我做到了他們桌上,近距離下看這些人都挺正常的,一對男女似情侶,另外兩面男子一老一少,年輕的一直戴著耳機聽音樂,年紀大點的玩手機。
賭局開始后,老大整了整領子,小年輕隨著耳機里的音樂搖擺。
我很隨意的玩著,開始這幾人都沒跟我說話,而是挑我邊上的富太太搭話,打牌的人自來熟的很多,打著打著就成了搭子。
富太太面前擺著不少零錢,看她面帶紅光,今晚手氣不錯。
跟她搭話的是那對情侶,女的看上了富太脖子上的金鏈子,一邊夸一邊問哪里有賣,富太受到漂亮女子吹捧得意起來,咔咔一頓聊,兩人就姐妹相稱。美女拋開自己的男伴做到了富太身邊,兩人瞬間混成了熟人,還主動把鏈子摘下來給女人觀賞,了得正起時,錯過了兩圈。
桌上剩下我們四個,我依舊隨意跟牌棄牌往池子里丟錢,臉上洋溢著的錢財乃身外物的表情盯著池子里的錢,漸漸的我感覺到了壓力,而這股壓力并非來自牌面,而是來自下注的金額。
不知何時,我被這三人擠在了中間,上不去也下不來,看了眼手上的好牌,忽然明白這些人是怎么贏錢的了,再簡單不過的局。
曾經在馬蒼龍的賭局上遇到過,我被他的人夾在中間,一頭壓價一頭抬價,除非我的資金遠勝于這些人,不然即便我拿著同花順也會活活被對手拖死,沒有出牌的機會。
賭局上遇到難纏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戀戰(zhàn),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丟了牌,想要在我這邊抬杠,那還真有些難。
丟了牌,我起身離開,另外三人也沒說啥,只是彼此看了兩眼繼續(xù)賭局。
離開賭場的時候,我回頭看來眼富太,她還坐在那張桌上,同情的搖搖頭,今晚這女人是逃不掉了。
“小二爺看明白了?”
我沖著他笑笑說道:“看是看明白,不過以你的水準設這樣的局來試探我,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回到停車場,施文斌已經在車里等著了,上了車,我才忍不住笑出聲,阿玖從后視鏡里看著我道:“老大,什么事那么好笑?”
“沒什么,遇到一個自以為很聰明的人而已。”
其實當我發(fā)現這四個人都是場子里的人時,就已經明白冷凡想要做什么了。
有些人有些話不點穿,不代表我怕他,而是給人留有余地,等于給自己留下方便,日后好見面。
前往律師行的途中,施文斌找了家咖啡館停車,點了兩杯咖啡,他收起笑臉道:“小二爺不會怪我唐突吧!”
“沒有,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你。”
施文斌挑了挑眉道:“我見過劉局,他暗示我出賣七爺,轉做警方的污點證人,可以確保我以后在律師界的地位。”
“我個人覺得這樣的條件有點low。”
施文斌笑笑。“他還有個附加條件,很誘人,我不得不答應。”
手指敲擊著桌子,我遲疑了下,沾著咖啡在桌上寫下‘芳華’兩字。
施文斌詫異的險些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用腳尖輕輕點著他的鞋底道:“隔墻有耳。”
從我們離開流城起,后面就多了條尾巴,此刻這個人就坐在我們斜對面,拿著一本雜志,時不時會放下四周張望,瞟我們一樣。
“劉局利用芳華威脅你,他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我已經找了她十五年,始終沒有下落。”
十五年?梁隊明明跟我說過這個女人失蹤了二十年啊,兩者間相差了五年,這五年這女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