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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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源在我背后用力退了把道:“刀子無眼,全都給我退后。”
我沖著阿玖他們使了個眼色,他與東哥帶著人退后。“江老,你......”
“怎么?只許小二爺玩死而復(fù)生,我就不可以了?”
江崇源嘲諷的反問道,我撇撇嘴,剛剛那一刀下去,我確實扎進了他心口,按照他的劇本,我已經(jīng)夠刺偏一點,但我臨時改變了主意。
推著我來到楚白跟前,江崇源不屑的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小子不簡單,不聽我的,白白死了那么多人!哼。”
楚白抹去脖子上的血跡擦在我臉上,狠狠的抓著我頭發(fā),朝我肚子上砸了兩拳后道:“外面交給你了。”
我被他拖進屋里,楚白扯掉領(lǐng)帶,解開扣子,睜著一雙陰冷的眸子道:“想殺我,呵呵,死基佬!”
聽著陌生的聲音,我頭皮發(fā)麻,回頭看去,楚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面目猙獰的盯著我,他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怪聲,五指扣住我的衣領(lǐng)用了撕開,當下我頭皮發(fā)麻,不顧一切的踹向他腹部。
操,什么玩意,人不像人,比鬼還嚇人。
楚白被我踹翻在地后立即彈跳起來撲向我,不知何時他手里多了把彈簧刀,對著我大腿扎了下來。
咒罵了聲,我拼命向后推著,后背撞到椅腳,抓起來朝著楚白的腦袋砸去。
砰的一聲,椅子粉碎,寒光從碎屑中鉆了出來,直逼我的喉嚨。
我驚呼著向后倒去,耳邊伴隨著楚白的叫聲,我緊閉上眼,心想完蛋了,這家伙瘋了。
噗通!聽到某種撞擊聲,我睜開一只眼,楚白在半路停滯了下,直勾勾的朝著我栽倒下來。
我啊了聲,翻身滾到一邊,看到楚白身后的胖子,驚魂未定的張著嘴。
胖子丟了手里的花瓶,抹掉嘴上的血跡道:“操,敢對老子下蠱,老子弄死你。”
“徐劍英?是你嗎?”
胖子白了我眼道:“廢話,不是我是誰?你丫的,不會還手啊!阿玖教你都學哪去了?胖爺我要沒趕上的話,你他娘的就成馬蜂窩了。”
被胖子一頓吼后,全靠精神力撐著的身子一下子軟到在地上。“我哪知道他是個神經(jīng)病,像個變態(tài)一樣!媽的,差點貞操不保!”
胖子哼了聲,接下褲腰把昏迷的楚白捆了起來。“你還有貞操?”
“后面也是貞操好嗎?”
胖子虛脫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似乎還沒從蠱惑中緩過勁來。
“易水寒呢?”
“追著個蒙面女人從后窗跳了出去,走的時候,讓我轉(zhuǎn)告你不用找他。”
我皺起眉頭,蘇七七這又是要搞什么!留意到胖子耳垂上的紅點,我拽著他抽到自己跟前問道:“這是哪來的?”
“什么?”胖子疑惑的摸摸自己耳垂掏出手機照著看了會道:“剛剛那老頭突然沖上來咬我耳朵來著,一陣刺痛下我就暈了,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楚白舉刀殺你。哦,我靠,這是哪里?我好了嗎?”
胖子搞笑的上下摸著自己滿是肥肉的身體,不敢相信的捏著自己臉蛋。“好了!你打我一巴掌看看。”
我抹去胖子耳垂下的紅點,看起來像是牙印。
“你沒事就好,先從這里出去再說。”我看向廂房后面敞開的窗戶,猶豫了下,還是走向窗戶,外面是墻根,生長著不少雜草!“這里通向哪里?”
胖子貼著門縫朝外看去:“院子人都不見了,現(xiàn)在怎么說?”
“扛著這個家伙找東哥匯合。”
胖子應(yīng)了聲,我把楚白扛到他肩頭與他離開廳房的時候,外面一陣響聲響起,嚇得胖子趕緊退回屋內(nèi)。“我去,還帶槍的,這出去了小命不保。”
“怕了?留在這里看著人質(zhì),我去找前輩,在這等我。”
“兄弟,小心,子彈無眼,可千萬別逞能啊!”胖子很好意思的拍著我肩膀提醒道:“你放心,我會看好重要人質(zhì)的,絕不讓這混蛋跑路。”
從后窗翻出去,心系蘇七七的安慰,尋著被踩踏過的痕跡一路來到墻角跟,這里有打斗的痕跡,墻灰落了一地,我試著跳上高墻,在沒有任何支撐點下摔倒在草地上。
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我沿著高墻向前走去,看到拱形門,欣喜的沖過去,耳邊響起響聲,近在幾尺,連忙退回到草叢中。
一波人從拱形門里出來,朝著茶園大門方向跑去。沒一會又有一波人沖出來,追著前一波人消失在眼前。
我在草叢里等了會才進入拱形門內(nèi),破舊的院子里只有一處廳房。
從和字房回到人字房,感覺有些奇怪,外面到處都是喊殺聲,而這里卻靜的異常。
里外搜查過后沒有發(fā)現(xiàn)蘇七七留下的痕跡,我退回到和字房,找胖子回合,廳房里一個人都沒有,我離開也不過十幾分鐘,胖子帶著楚白能走多遠?
哎,該死的胖子,說了讓他等著,還到處亂跑。
管不了那么多,我朝著茶園大門方向跑去,算了下時間,差不多人也該到了!
一路上看到不少傷員尸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有七爺?shù)娜耍灿薪缭吹娜恕N乙豢跉馀艿讲鑸@進入的大堂上,打老遠就看到江崇源掐著一個人的脖子,沖著面前的七爺大喊著什么。
我收起身形藏在角落,一點點靠近大堂。
七爺背著雙手沉著臉站在大堂的中間,不為所動的盯著江崇源的叫囂。
我換了個角度,繞道江崇源的正面,看清他挾制的人時,臉色頓變。“易水寒!”
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揉了揉眼睛看個仔細時,發(fā)現(xiàn)這個易水寒有些怪異,臉色慘白,雙眼深陷,皮膚干裂成一塊塊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掉下皮來似的。
江崇源被七爺?shù)娜藝谥虚g,所有人都盯著他手里的人瞪大眼睛,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易水寒不是易水寒,他只是一句尸體。
江崇源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挾制的是個死人,他對著周圍的人揮舞著短刀,喝道:“退下,全都退下,不然我殺了他!”
隨著江崇源的靠近,圍捕他的人在后腿。
七爺盯著江崇源手里的人質(zhì)緊皺眉頭。“你現(xiàn)在認罪,還有機會。”
“休想!我忍辱偷生這么多年等的就是今時今日,公孫祺,我就算毀了一生的積血,也不會把賭莊和茶園讓給你。”說著江崇源哈哈大笑著,他手里多了個控制器。“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