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這樣的湖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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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前看過的地形圖,沒有太大差別。在南部賭莊后面還有很大一片活潑,中間有建筑物,左邊有一處三層樓的庭院,右邊是片茂密的林子。
湖畔邊還設(shè)有碼頭,專人把守!
徐飛走上前出示牌子后,守衛(wèi)朝著對面打信號,有條小船朝我們這邊駛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咦了聲。
徐飛回頭問道:“有什么問題?”
我搖搖頭道:“沒問題,感覺似曾相識而已。”
徐飛笑笑道:“見過?不太可能吧。聽說你從山西過來沒幾天,怎么可能會見過?”
我遞了根煙過去,徐飛拒絕。“我可沒說在這里見過,像這種湖中小亭,公園里多的是。”
“沒錯!”
船靠岸,船夫先跳上岸,拴好繩子,把我們一個個拉上去,他才撐著小船離開。
上了岸,才發(fā)現(xiàn)這里與度假村的湖心亭有很大的區(qū)別,這里是實(shí)打?qū)嵉慕ㄖ燃俅宀贿^是幾條漁船拼接起來的平臺。
從船岸到湖心亭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走路大概要花十分鐘左右,到了湖中心的位置后,我怎么看都覺著這個亭子就是用來納涼的。
“徐爺,這里......”
徐飛走到東面的柱子前,將龍頭扭向西面,涼亭地面從中間打開,露出一條向下的通道。他率先順著梯子下去,我朝下張望了眼,與徐飛的視線相對,他露出一口白牙道:“不下來嗎?”
我應(yīng)了聲,順著梯子向下,心里數(shù)到七后,雙腳踩到實(shí)地。可低頭一看,驚呼出聲。剛剛還想著這湖怎么那么淺,敢情我們還沒到湖底。
“江崇源有沒有跟你提過南部賭莊的創(chuàng)造者?”我搖搖頭,徐飛向前邊走邊說道:“我也是聽我爺爺說過,創(chuàng)造這里的人姓蘇,將這里的湖擴(kuò)大后,改建成了地下宮,后來被人當(dāng)做招待貴賓用的特殊區(qū)域。”
走了差不多有三米的距離,頭頂突然亮了起來,四面的水紋印在肌膚上,有種恍然如世的感覺。
我以為穿過通道會有更多奇特的場面出現(xiàn),但放眼望去偌大的玻璃房里就一張賭桌,幾把椅子,一個放酒水的推車和兩個長得挺標(biāo)致的小姑娘,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奢華的設(shè)備。
徐飛走上前與在座的兩人打招呼,我看到易水寒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上,他身邊坐著中年女人戴著別致的眼鏡,右手邊是個禿頭,不胖不瘦,穿著考究,像個讀書人。在他的邊上又是個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話語不斷,逗得禿頭時不時呵呵兩聲,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幾個人看起來都不怎么像高手,易水寒瞥了我眼道:“你怎么來了?”
“我?guī)^來的!”徐飛找了張空座坐下,問道:“沒其他人了?”
易水寒冷哼了聲,看來脾氣不小。
大概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鐘,茶都換了一壺,才有人從上面下來。
江崇源帶了兩個人過來,看到我時很驚訝,但礙于客人的面上他沒說什么。“今天負(fù)責(zé)牌局的人有點(diǎn)事,王先生有沒有興趣參與下。”
我想了下當(dāng)即點(diǎn)頭答應(yīng),三天后與徐飛一戰(zhàn),我對他卻一無所知,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了解下他的牌路。
“江老兒,這不合適吧!”
“徐爺沒關(guān)系,我是不請自來,應(yīng)該的。”我走到桌子前,帶上白色手套,對面的兩個小姑娘看到我后掩嘴偷笑起來。“額,這個不是這樣用的嗎?”
江崇源咳嗽了聲,輕聲道:“白手套是用來清理賭具的。”
我啊了聲瞪起眸子。“不好意思。”
摘掉手套,等對方確定玩法后取出四副牌拆開,交由客人驗牌后,取出大小王開始洗牌。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當(dāng)下還自信滿滿,可等我意識到對面投來的異樣眼光時,我心跳加速,暗叫一聲‘糟糕’。
“王先生洗的一手好牌,平時沒少玩吧!”
我沖著江崇源嘿嘿一笑,掩飾心里的緊張道:“那可不是嘛,農(nóng)村不像城里花樣那么多,得空還不是幾個人湊上一桌玩兩把,天天洗牌彈牌,能不熟練嘛!”
江崇源笑笑,我把牌推到徐飛跟前,從上家切牌后,那起牌就發(fā),剛落座的江崇源又咳嗽起來,我敏感的抬起頭,果然那兩個小姑娘掩嘴偷笑。
“又錯了?”
江崇源搖著頭,無奈的走上前,把我擠到邊上,接過我手里的牌重新洗底之后,再由徐飛切牌,放入黑匣子里。
“這叫牌靴,用來放牌的容器。”
“謝謝江老,我又學(xué)到一樣。”
自打江崇源接手后,牌局上有了不少變化,七個人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盯著他的手,深怕他在拍上動手腳。
不過這老東西的手法很干凈,并沒有什么貓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飛與易水寒在場,故意不用還是他不屑用,我只覺著這老頭上了桌后整個人的變味了,那種氣質(zhì)我說不上來,有點(diǎn)像易水寒與師父的中合體。
失去上桌摸牌資格的我,只好站一旁看著。
連續(xù)幾局過去,易水寒與徐飛都沒有進(jìn)展,相比之下江崇源帶來的兩個人贏了不少,七個人當(dāng)中光頭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賭局上,他關(guān)注更多的是身邊的女人,玩的心不在焉,這運(yùn)氣自然是差到極點(diǎn),一直輸錢,卻還滿不在乎。
這里一局輸贏少則十多萬,躲則要上百,無上限,也無下限。我發(fā)現(xiàn)在坐的都是土豪,都籌碼個丟餐巾紙似的,眼都不眨一下,頃刻間,這局不到半場,池子里就已經(jīng)堆積了近百萬。而場面上的牌面都不差,看起來這局應(yīng)該是場關(guān)鍵局。
易水寒兩指捏起牌,我下意識的走到他身后,有意識的去當(dāng)他身后的一盞燈。
“站開點(diǎn),當(dāng)著我光了。”
我愣了下環(huán)顧四周,這里四面都是燈,我站哪都影響吧!
見我沒動,易水寒回頭沖我怒瞪起眼:“讓你滾開,沒聽到啊!”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無比尷尬的站到邊上,心里十分委屈。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diǎn)都沒變!”江崇源嘆了口氣。“想當(dāng)初,我也是如此,一晃眼十多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