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窮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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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不作聲的鄧凱南看見香囊的時候,露出一絲驚訝,這是我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頭回在他臉上看到如此多的表情,難能可貴!
“可以給我看下嗎?”
我調(diào)侃道:“鄧兄對女人的東西也有興趣。”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妥,于是又自己圓了回去道:“剛拿到香囊的時候,我也覺得挺新鮮,是不是挺好看的!”
戚蘇南丟給我個白眼,沒說話,時不時發(fā)著微信,也不知跟那家的姑娘聊的甚歡!
鄧凱南拿著其中一個粉藍(lán)色的香囊左看右看,見他那么細(xì)致,我還真有點緊張,怕他看出其中的奧秘。
“小二爺能否告知這東西從何而來,誰給的嗎?”
“一個很好的朋友!鄧兄看出什么不妥了嗎?”
鄧凱南把香囊還給我后,微微點頭。“這種東西,古玩街上多得是,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圖案有些講究。”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我重新拿起香囊研究了番,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團(tuán),囊袋上倒是有不少彩線橫七豎八的抱著錦布。湊近了看,還是沒看出花紋。
“什么講究?”
鄧凱南搖搖頭,他要不想說,我也不會花力氣去撬開他的嘴,這蘇家的人,從上到下都沒有一個正常的。
到了地方,天色還早,戚蘇南急于想下去查個究竟,但被鄧凱南阻止。
我瞅著他從布包里取出個巴掌大小的羅盤,托在掌心中,沿著黃河路由東向西走了個來回,隨后定位在了麻將館的北面,也就是位于馬甲館后方的花園正中心的地方,蹲下生,在地上一陣摸索后,取出朱砂畫了個怪異的符號。
整個過程中,我們與他保持一段距離,不是不想跟著,而是他不讓跟著!
戚蘇南歪著腦袋,敞開著領(lǐng)子,制服隨意搭在肩上,這都快四月的天氣,我還穿著針織衫,他卻滿頭冒汗。,
“你很熱嗎?”
戚蘇南古怪的瞅了眼反問道:“你不熱嗎?”我聳聳肩算是回答了,不一會他用下巴指著前面振振有詞的鄧凱南問道:“這家伙,可靠嗎?我聽說蘇家人無論男女老少,各個絕色,他看著跟我們差不多啊!”
“絕色?夸張了吧!我覺得他長了張男模臉,夠冷的!而且再不濟也比你可靠。”
戚蘇南冷不防給了我一肘子,看了看天色道:“再這么墨跡下去,天就黑了!”
這會我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不由想笑他膽小,湊近他耳邊輕聲道:“大哥,你有見過白天捉鬼的嗎?下面那玩意可是怨靈啊,它要能白天出來作祟,那你我早沒命了,等著吧!你要怕了就回警局提審貓叔,嚴(yán)刑逼供?”
“滾蛋!誰說老子怕了,這不是還沒吃飯,餓得慌。”
我嘿嘿一笑,勾著他拐進(jìn)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些便當(dāng),加熱后,回到車上。
隨便解決溫飽問題后,三人坐在車?yán)锍闊煟Q鄣墓Ψ颍旌诔料聛恚蛑N著封條的大門,心里頭有種異樣感。
鄧凱南不知何時站在了車頭,阿玖被他嚇了一大跳,這家伙剛才明明是在后花園的,啥時候,繞道了車前。
“把車停在兩個路口外!”
兩個路口的距離其實還是有點遠(yuǎn),萬一出了什么事,壓根趕不過來救援,阿玖不同意,但鄧凱南很堅持,必須停在直線距離外的第二個路口。
問他也不說原因,無奈下,我讓阿玖聽他的安排,等我們下車后,阿玖火速的把車開走,打了個摩的回來,剛好趕上我們下去的時間。
挑開封條,隨著戚蘇南進(jìn)入麻將館,我長了個心眼,看了下時間,剛好是七點整!
漆黑中,只有正面銅錢墻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不過很快就在關(guān)上門的瞬間隱沒在黑暗中。
各自打開手機電筒照亮四周,除了鄧凱南,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進(jìn)入這里,戚蘇南打了個哆嗦,感覺這里的空氣更加稀薄,完全沒了人氣后的陰冷,像冰錐似得刺入骨髓,凍的叫人不寒而栗!
鄧凱南借著手機光打量著整面銅錢墻,他指了指中間的方框道:“這就是通往天井的入口?”
我咦了聲,誰都沒有跟他提過這里的構(gòu)造,他是怎么看出來的?“應(yīng)該是,不過我們沒找到進(jìn)去的門,四面圍墻,只有這個口子,進(jìn)出這里的全靠頭頂?shù)拟忚K,接待的人從這口子里問話。”
鄧凱南笑笑,找到頭頂上方的鈴鐺,冷漠道:“什么鈴鐺,索命鈴才對吧!”
我干咳了聲。“鄧兄,進(jìn)出這里的客人都是搖鈴入內(nèi),你這索命說的未必有些駭人了吧!”
“你不信沒關(guān)系,看到那根系在鈴鐺上的絲線了嗎?”
說著,鄧凱南將光線對準(zhǔn)天花板的一段,借著光線的反射,我果然看到一根極細(xì)的線條,材質(zhì)像是金屬類的。
戚蘇南湊到我身下抬頭看去。“哎喲,還真的有,這東西通向哪里?”
干警察的是不是天生就用種冒險精神,都沒搞清楚這根線到底有什么貓膩,戚蘇南已經(jīng)順著銀線延伸的方向朝前走去。
我攔都攔不住,好在鄧凱南及時扣住戚蘇南的肩膀,也沒見他用力,就把人給拽到了身后。
“想死嗎?”
一聲頓喝,所有人的神色都變了。我膽顫的望著鄧凱南,他臉上盡管沒有表情,但聲音卻低沉了好幾度,他緊張,我們所有人都跟著緊張。
“來了這里都長個心眼,聽鄧兄的指揮,誰都不準(zhǔn)擅自行動,阿玖你斷后,戚蘇南,你跟我走中間,鄧兄打頭陣,沒問題吧!”
鄧凱南朝我點點頭,阿玖亮出吃飯家伙握在手里,戒備的站在我身后。
我是情急之下沖口而出,就是怕戚蘇南大無畏精神給我們找麻煩,卻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讓大家更緊張。
“小二爺知道陰宅的忌諱嗎?”
鄧凱南用朱砂畫符,走方位,點香燭,手托羅盤辨陰陽,看著他極為專業(yè)的樣子,我也不敢大意的回應(yīng)道:“我不信邪,有什么講究?”
“不信沒關(guān)系,說話忌諱著點,請問各位中間有處子身的嗎?”
這個問題尷尬了,我看向阿玖與戚蘇南,感覺應(yīng)該不會有,都是有經(jīng)歷的人,女人應(yīng)該男孩到男人成長的必經(jīng)之路吧!
鄧凱南見我們沒反應(yīng),解釋道:“童子尿,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