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雙胞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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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VIP室,包間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應(yīng)有的賭具,桌上還擺著一摞摞嶄新尚未開封的籌碼,所有的賭具也都是沒有開封的新貨。
一對雙胞胎站在賭桌后,兩個女娃都是美人胚子,其中一個嘴角帶著顆美人痣,兩妹子笑起來甜的跟抹了蜜似得膩味。
雙胞胎見到李強(qiáng)后,雙雙低頭彎腰打招呼。兩妹子不僅臉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如出一轍,根本分不出誰是誰。
“貓叔派你倆過來的?”李強(qiáng)沖著兩妹子招招手,把人叫到跟前,一人給個紅包。“這是我表弟,‘流城’的小二爺,帥氣吧!”
雙胞胎瞅了我眼,有美人痣的那個臉稍微紅了下,另一個只是沖我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一來,兩人性格迥異的差別就出來了。
表哥指著性子冷淡的說道:“這兩位可是我們這里的臺柱子,大小姐和小小姐。兩人都是荷官,今晚誰負(fù)責(zé)臺面?”
小小姐舉起手,柔柔道:“我!還請幾位爺多多照顧!”
說著,小小姐沖著我們90°彎腰,包裹在襯衣里的果實(shí)沉甸甸的落在我跟前。
十七六歲就有這樣的風(fēng)景,真是不得了,平日里木瓜牛奶肯定沒少喝。
介紹完之后,雙胞胎姐妹各自歸位,上了桌,她們的神情就變得不一樣了,尤其是小小姐,今晚她是荷官,穿著深色制服,帶著銀色領(lǐng)結(jié)。往燈光下一站瞬間有了專業(yè)感!
我與表哥上了桌,其他人還沒來,大熊沉默的跟在我身后。
剛坐下,懷里的黑貓鉆了出來,大腦袋朝著桌上張望了會,蹭的跳上了桌,來回踱步了幾圈后,走到一堆紙牌前,前爪搭在紙牌上,回頭沖我叫了聲。
這本沒什么,可這小家伙突然對著紙牌放尿,那就叫人尷尬了。
小小姐驚呼起來,但又不敢對黑貓做什么,只好眼睜睜看著它撒尿,把桌子弄得騷味十足后悄然離開。
我吸了口煙,現(xiàn)在無論這只黑貓做什么,我都會有聯(lián)想。一直穩(wěn)穩(wěn)睡著的小家伙,怎么就突然跳上桌撒尿了呢?
黑貓是這里的爺,闖了禍也沒人敢對它做什么,但這樣一來,這桌是沒發(fā)用了。
表哥皺著眉頭,低聲道:“找徐掌柜,換地方。”
大小姐出去,小小姐一個人清理著桌面,那些還沒開封的賭具就這么被丟進(jìn)來垃圾桶。只要是出現(xiàn)在桌上,全都無一幸免。
“這還沒開始就灑金水,挺好的!”我沖著小小姐說道:“好兆頭!”
“來這里的爺可不像小二爺這么想的明白。”
我哦了聲,反問道:“這種事還經(jīng)常發(fā)生?”
小小姐瞥了表哥一眼道:“強(qiáng)子哥第一次來的時候,貓兒也干過這事,為此還被貓叔關(guān)了兩天,那貓?jiān)诨\子里足足叫了兩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嚇?biāo)廊肆恕!?br/>
表哥干咳了聲,但并沒因?yàn)樾⌒〗愕亩嘣挾浅馑吹贸鏊@里的人都很熟。
“你在這里干多久了?”
小小姐啊了聲,隨即笑著說道:“我跟姐姐十二歲就在這了,差不多有五年咯,不過上桌的話也就一年半左右,小二爺是不放心我們姐妹嗎?”
我搖搖頭。“隨便問問,有啥好不放心的。”
這時,徐掌柜急沖沖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是來找黑貓的,不過那小家伙闖了禍之后就跑沒影了。
看著桌面濕了一大片,徐掌柜只好把我們安排了普通的包間。
檔次肯定差了很多,賭桌都是國際標(biāo)準(zhǔn)的,沒啥大講究,不過屋里的設(shè)施那就差了十萬八千里,面積小了三分之一,除了上桌的賭客外,其他人都得站著,長方形屋子,設(shè)計(jì)的真不合理,白白多出一塊派不上用處的地。
剛落座,外面進(jìn)來幾個人,都是熟面孔。
陳孝正與他兩個朋友,另外一個是容夫人,大家都認(rèn)識,所以少了開場白,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徐掌柜吩咐人送來酒水后,走了出去。
表哥散了圈煙,說了下這邊的規(guī)矩,然后有大小姐兌換籌碼,表哥與陳孝正各自先對了一百萬,輪到容夫人的時候,表哥呼了口煙道:“馬爺?shù)娜耍粫敲葱獍桑 ?br/>
對于今晚,一百萬真的很小。
容夫人笑笑,提著箱子坐到我身邊,她清著嗓子道:“今晚沒有什么馬爺,我只是小二爺?shù)娜恕!?br/>
表哥聳聳肩,他瞄了我眼道:“那就請小二爺出手吧!”
容夫人不用我招呼,同樣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將箱子放在腳邊。“第一把隨便玩玩,小二爺邊上歇著。”
這是什么套路?不讓我上桌嗎?
我心里誰有狐疑,但還是起身離桌,站在了容夫人身后。
互相驗(yàn)牌的時候,我悄悄觀察著陳孝正帶來的那兩個人,油頭與小胡子驗(yàn)牌的時候都有一個習(xí)慣性動作,喜歡一手捏著紙牌,用手指刮牌。
這個手法我還是頭一回見,要知道新牌都很滑,54張牌摞在一起具有一定厚度與硬度,僅靠四根手指固定,并以30°折角從上向下刮牌,若是手指力度不夠,很容易把牌彈飛。
我聽著紙牌獨(dú)有的聲響,心里著實(shí)替這兩人捏把汗,這要耍寶耍飛了,那可真夠丟人現(xiàn)眼的。
不過好在陳孝正帶來的人都還有本事,沒搞出什么笑話,驗(yàn)完之后,把牌推到桌子中間。油頭點(diǎn)了根煙道:“客隨主便,誰莊家的意!”
表哥攤開手,露出無所謂的樣子瞥向桌上唯一的女人,謙虛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以前都隨一個主,分什么莊閑,不如讓唯一的美人說話好了!”
容夫人把驗(yàn)好的牌推到中間,靠著椅背遲疑了下道:“那就先謝過幾位了,既然是閑局就玩的簡單點(diǎn)。21點(diǎn)吧,200起價,1千封頂如何?”
話音一落,在坐的人都笑了。
“不是吧,玩的這么小?這里一局水錢就要300,你這一千封頂?shù)倪€不夠打水漂的呢。”說話的事小胡子,他吧唧著嘴,想笑又礙于陳孝正的面子,沒笑出來,擠兌的話里,多了幾絲嘲弄。
容夫人揚(yáng)起嘴角笑笑,并沒搭理小胡子的諷刺,而是轉(zhuǎn)向了李強(qiáng)。“怎樣,要是各位嫌小的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