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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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僵局,我很焦躁,尤其是在對上那兩個無聲者的視線后,我有種被藐視的感覺,強(qiáng)者服于強(qiáng)者,而我只是個被強(qiáng)者庇佑的弱者,還要逞強(qiáng),被人輕視無可厚非。
急速想要改變這樣被藐視的我,對著灰衣人揮出拳頭,施暴下,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他開口,但不曾料到的事,在我的拳頭下,灰衣人卻在放縱的笑著。
皮開肉綻,鮮血四濺,打傷的不僅是他的臉,還有我的手!
呼哧呼哧喘著氣,我用盡氣力下,還是一事無成,無比沮喪。
“誰派你們來的?”我吐出一口惡氣,身體里像是有一頭逐漸蘇醒的野獸,正在悄然的發(fā)生著變化,雙眼開始充血,腦袋開始混淆不清,無意識下,我提起灰衣人,將他撞擊在墻上,重復(fù)的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一直笑著的灰衣人忽然安靜下來,有人上來架住我的身體,將我從灰衣人身上拽了下來,我回頭看向那人,他只是用力壓制著我,沒有半句解釋。
我不服氣的掙扎,沖他叫罵兩聲,他一下子把我推到了門口,用槍指著我!
這些迷彩服的人就像是個無聲者般,只會用行動來表達(dá)一切,我堅信如果自己再多走一步,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開槍,這些人不會聽從我。
身后的門被人推開,撞在我的后背上,戚蘇南伸長脖子從門縫里鉆了出來,他笑嘻嘻的問道:“我能進(jìn)來嗎?”
無聲者放下槍時,戚蘇南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看到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灰衣人,發(fā)出嘖嘖聲。“啥都沒問出來吧!”
他拍著我肩膀的手,此刻在我眼里同樣意味著嘲笑。“我會讓他開口的!”
戚蘇南在我沖上前的時候,攔下了我!“冷靜點(diǎn)!不要上了對方的當(dāng),他就是想讓你殺了他!”
我愣了下,戚蘇南已經(jīng)走到灰衣人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會,修長的手指挑開他的衣服,摸著他身上的刺青,憋著嘴道:“十字軍很久沒露臉了,你們的頭還是他嗎?”
灰衣人哼了聲,戚蘇南笑笑,反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一巴掌就打掉了對方幾顆牙齒。
“七爺讓我過來看看,小朋友學(xué)著點(diǎn),對付一個不會開口的人,那就不要指望他會告訴你什么,只要讓他知道活著比死了更可怕就算成功了!”
說著,戚蘇南一腳踹在了灰衣人的肚子上,他站著身子,皮鞋在對方的腹部上一陣碾壓,毫無抵抗力的灰衣人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知不知道你們讓我很頭痛,追了這么些年,要點(diǎn)利息不為過。”
戚蘇南抬起腳用力的朝著灰衣人的襠部踩了下去,瞅著那一腳下去,我沒來由的哆嗦了下,就像是踩在自己身上似得,那種疼感同身受。
灰衣人倒在地上嘶吼,他看向戚蘇南的眼里充滿懼怕。
戚蘇南無動于衷的攆著對方的老二,一臉叫囂的模樣實(shí)在沒法把他跟警察聯(lián)系在一起。“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讓我舒服點(diǎn)。”
灰衣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他呼呼的喘著氣,短短幾分鐘內(nèi)他從一個強(qiáng)者變成一個弱者,猶豫,怕死,恐懼,全都呈現(xiàn)在我眼前。
等了會,灰衣人還是沒開口,他耷拉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戚蘇南在原地轉(zhuǎn)了圈,飛起一腳踢向灰衣人的腦袋,后者被踹飛到角落,撞在墻上滑落在地,大量的污血從他嘴里噴出。
我睜了睜眼,暗自吞咽著口水,如果換做是我,也許做不到這么狠!
戚蘇南活動著筋骨,轉(zhuǎn)頭看向我,呵呵兩聲,從無聲者的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遞到我面前。“剩下的交給你,殺了他,還是折磨他,隨你!”
我本能的搖搖頭,戚蘇南強(qiáng)硬的把匕首塞進(jìn)我手里,沉聲道:“去!你不殺他,他們就會殺了你重要的人。”
身子骨一震,我握著匕首走向灰衣人。
內(nèi)心在掙扎,正邪在糾纏,戚蘇南的話在我耳邊不斷回蕩,有那么一秒我差點(diǎn)就把刀子刺向那人心臟,但就在這時,我眼前一張溫和的笑臉,被紅色的血液逐漸模糊。
我低吼了聲,把匕首插進(jìn)了墻頭。
我不是神無權(quán)奪走一個人的生命,丟下匕首,轉(zhuǎn)身走出病房,身后傳來一陣騷動。
關(guān)上門的剎那,我看到灰衣人一陣痙攣后,口吐白沫歪著腦袋死了!
我驚恐的瞪著這一切發(fā)生,戚蘇南站在灰衣人身邊,他從容的戴上手套,讓無聲者把灰衣人放平在地上,像個專業(yè)人士般檢查著他的身體。
“十字軍的殺手出具任務(wù)的時候,嘴里都會含毒藥,必要的時候服毒自殺!”韓哲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邊,他盯著病房幽幽說道。
我抽抽了兩下,忽然想通了什么。“又是七爺?shù)陌才牛媸翘米屓擞洃洩q新,生動的現(xiàn)實(shí)課,連警察都用上了,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
生氣!跟自己生氣!
韓哲冷笑了聲。“這是常識,換做里面其他任何個人,都會想到這點(diǎn)!你有什么好氣憤的!”
我追上了韓哲,一把扯住他的手,將他推向墻頭。“你呢?你跟韓雪不是親戚嗎,為什么你也可以這么無動于衷?”
韓哲的視線落在我手上,我像是被冰霜凍到了般,冷的發(fā)顫,放在過去我一定會退縮,但這次我強(qiáng)硬的堅持下來。
“我不需要跟你解釋!”甩開我的手,韓哲大步向前走去。“車不等人!”
停在院門口的車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韓哲率先跳上一輛牧馬人,他的車子出發(fā)后,我們的車子也跟著出發(fā),前后大概有兩三輛車子護(hù)航,一路朝著就近的醫(yī)院駛?cè)ァ?br/>
十字軍找到了這里,還制造了突襲時間,這無意是在摸老虎的尾巴,坐在邊上的七爺看似平靜,但他內(nèi)心一定的怒不可泄的。
“七爺,我有件事不明白,戚蘇南為什么會在這里?”
其實(shí)我想問戚蘇南跟‘流城’的關(guān)系,貌似每次有事,這個戚蘇南都會在現(xiàn)場,他是為了辦案才來這里的,但我有種感覺,他是為七爺而來!
“警察不就是干這個的嗎?”說著,七爺扭頭沖我笑笑。“醫(yī)院是正規(guī)醫(yī)院,病人是良好市民,遇襲不該找警察嗎?”
我忍不住呵呵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