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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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脫她挾制的手,冷漠的說道:“放手吧!我欠你的已經(jīng)還清了,以后見著了也當(dāng)沒見吧!”
“不!王栓,你欠我的,永遠(yuǎn)都換不清!”丁香歇斯底里的低吼道。
我盯著她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笑笑道:“我錯在沒有一開始就告訴你實(shí)情,因此你就利用我最重要的人報(bào)復(fù)我?丁香,別讓我后悔喜歡過你,好聚好散,做不到,就當(dāng)陌生人吧!”
“王栓,我!”
我擋開丁香伸來的手,冷眼瞥過,走進(jìn)教室里,拿起書包,提前離開了學(xué)校。
昨晚沒去四合院,直到剛才,花姐才打電話過來詢問,閑聊幾句后,提到表哥摔傷的事,雖然沒明說,不過話里話外多少有點(diǎn)責(zé)備的意思,畢竟四合院對外的事,還需要表哥打理,所以讓我沒事請個假早點(diǎn)過去幫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我跟班主任請了假,直接去了高進(jìn)的住處。
高進(jìn)看到我時挺詫異,我稍作解釋后,他也沒多問,讓我把丘木子叫過我的那套東西演練給他看。
我也不客氣,洗干凈雙手,拆開一副新的撲克,熟練的演示了基本洗牌方式,他看后頻頻搖頭。
“就這點(diǎn)本事,你在上城區(qū)混不下去!”
“我也不瞞前輩,馬蒼龍安排我在四合院協(xié)助李強(qiáng)抓千,昨晚我們輸給了三個外來人,我看不出他們是如何換牌的。”
高進(jìn)點(diǎn)上煙絲抽了兩口,煙斗放在一旁。整理起桌上的紙牌,開始洗牌切牌,雙手猶如變魔術(shù)般將54張紙片顛來倒去,最后在我面前攤開,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54張牌,猶如新牌一樣,從大小王開始,從小到大依次排開,四個花色一張都無差,整齊的排列在我跟前。
“忘掉丘木子叫你的法子,用你左右手來做,什么時候能把散牌排出這個結(jié)果,再來找我!”
我疑惑的望著高進(jìn),隨即明白一定是胖子在他面前多嘴了。
本想請教他關(guān)于水袖的事,不過看墻上鐘,已經(jīng)快四點(diǎn),所以匆匆告別,打上車前往四合院。
走進(jìn)院子就感到氣氛不太對,平日里那些見我就打招呼的人,今天一個個都假裝沒看到我似得,一個個低著頭干活,氣氛相當(dāng)怪異。
我走進(jìn)堂屋,花姐坐在錢柜里看視頻,她見著我指了指辦公室,壓低聲音說道:“大老板來了,你小心點(diǎn)。”
大老板?林子雄嗎?
放了包,我敲開辦公室的門,聽到回應(yīng),走了進(jìn)去。
果然是林子雄,他坐在辦公桌后,對著電腦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一眼就留意到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無聲的韓雪,她穿著一件鑲滿銀色珠片的吊帶裙,邊上放著件皮草。
我怔怔的盯著她,除了神色萎靡些外,整體的狀況看起來要比船上好了許多。
大概是察覺到我的視線,韓雪抬起頭,淡淡的瞥了我眼,拿起桌上煙點(diǎn)上,熟練的呼出一口煙霧,沖著林子雄說道:“還要多久,我累了!”
記憶中,韓雪很注重身材保養(yǎng),煙酒不沾的,可現(xiàn)在,她看起來就跟老煙槍似得。
我沖動的走上前,一把奪過她嘴里的煙踩在地上。
韓雪不悅的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誰啊?”
被她這么一問,我瞬間呆在原地,不敢相信,韓雪盡然忘了我!“表嫂,你怎么了?我是王栓,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
“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你?走開,臭男人,別站在跟前,看著就鬧心。”韓雪粗魯?shù)臎_我喊道。
我震驚的走上前一步,牢牢抓住她的肩頭,大聲問道:“韓雪,你看清楚點(diǎn),我真是王栓啊!”
韓雪恐懼的叫起來。“不要,放開我!你不要碰我。”她胡亂揮舞著雙臂,尖銳的指甲掃過我的臉,好幾次險(xiǎn)些刺刀我眼睛。
好不容易見到她,我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手,可她全身都在抗拒我,掙扎中,肩帶掉落下來,露出半邊酥胸,峰尖若隱若現(xiàn),我下意識的松開手,抓起沙發(fā)上的皮草,蓋在她身上,我不想讓林子雄窺探她的身子,可我的視線怎么都無法從那地方移開。
韓雪并不領(lǐng)情,她匆匆穿上皮草走向林子雄,依靠在他身邊嬌弱的說道:“干爹,我們快走吧,這個人好奇怪。”
林子雄這時才抬起頭,如夢初醒般詫異的問道:“你來了,不好意思,剛剛太專注了,沒在意!怎么樣?跟韓雪打過招呼了?我沒騙你吧,她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
一聲干爹叫的我心都碎了,望著林子雄那張肥膩膩的臉,我恨不得把他打成豬頭,但我還是忍了下來。“她怎么會變成這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韓雪怯怯的偷瞄著我,她看起來對我是又陌生又害怕,卻對林子雄那么親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子雄沒有理會我,而是勾著韓雪的肩向外走去,找來了自己的手下,拍拍韓雪的手,像哄自己女兒似的說道:“別怕,他不是壞人,你悶了就去車上坐著等我,很快的。”
韓雪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黑衣人離開了四合院。
盯著兩人的背影,我痛不欲生。
林子雄關(guān)上門,示意我坐到沙發(fā)上,他與我最初見到的時候一樣,滿臉笑嘻嘻的,抽著雪茄,油頭肥腦,一雙小眼睛里透著精光,想到他剛剛摸著韓雪的肥手,我就想立馬剁了那雙賊手。
“韓雪現(xiàn)在是我的干女兒,住我那,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人再傷害她!不過從船上下來,她神經(jīng)就有點(diǎn)不太對勁,我?guī)催^不少醫(yī)生都查不出問題,我已經(jīng)找了世界頂級的神經(jīng)科的專家過來,一定會治好她的!”
我低垂著眼眸,不吭聲的聽著。
一口煙霧噴來,我沒動。
林子雄哈哈大笑兩聲,感覺到沙發(fā)的墊子沉了沉,我才抬起眸子,看到他從包裹中拿出一個檔案袋,推到我跟前說道:“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很看好你,馬蒼龍有意栽培你,讓你來這個場子,這里面是昨晚那三人的資料,你看過后,我們再談。”
在我查看檔案資料的時候,林子雄接了個電話,他神色變了又變,忽然破口大罵起來。
我無動于衷的把看過的資料放進(jìn)檔案袋里,原封不動的推回到他跟前。
事實(shí)出乎我意料之外,且不管這份材料是否屬實(shí),單看那三人的身份,我就覺得林子雄沒騙人。
昨晚參加賭局的黑襯衣、小辮子、斯文男都是馬蒼龍的人,派自己人來四合院整事,這說明啥?
我沒往下想,就等著林子雄親口來跟我解釋兩者間的微妙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