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人身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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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什么死尸,放松點!肌肉繃的那么緊干嘛?”
夜未黎一邊說著,一邊用帶著塑膠手套的手在我四肢上胡亂按摩揉捏起來。
“夜,夜醫(yī)生,我,我還是學(xué)生,那個......”我極力忍著一陣陣瘙癢,結(jié)巴的想要表示點什么,可不曾想到那雙帶著手套的手,開始隔著衣服開始撫摸我的胸口,嚇得我瞬間說不出話來。
心中暗暗想到,這個貌美如花的年輕醫(yī)生,骨子里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女色狼吧,那種專門利用職權(quán)對未成年少年下手的無良醫(yī)者?
嗯!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胸前的突起被她擰巴了下,我吃痛的發(fā)出悶哼聲,睜開眼害怕的盯著面無表情的夜未黎,怎么都無法把這么個冷漠的人跟女色狼聯(lián)系在一起。
一個有身材有顏值的女人,想要男人,還需要耍這種手段,隨便拋個媚眼就能勾上幾卡車的富家子弟,想要啥款的都有,何必打我這個沒錢沒勢的高中生呢?
“這位同學(xué),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讓你放松,沒讓你繃緊肌肉,你這個樣子,讓我這么塞得進去?”
我愣了下,隨即看到夜未黎右手舉著跟很細的玻璃導(dǎo)管時,驚慌的從床上跳起來,指著她喊道:“夜醫(yī)生,咱們有話好說,把,把那個放下成嗎?”
夜未黎皺起眉頭盯著我,過了會,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翻了個白眼,冷淡的說道:“男人每一個好東西,看到棍子就想插,還以為碰上個不同的,結(jié)果還是這么刁揚,滾!”
啥?
我欲哭無淚的盯著夜未黎,有沒有搞錯,被吃豆腐的人是我,要喊冤的也該是我才對吧,憑啥被她摸了個遍,還要挨罵啊!
“不成,你道歉!別以為你是女人,是醫(yī)生就可以亂來!你都把我從上到下摸了個遍,按照古禮是不是應(yīng)該以身相娶啊!”我開啟了耍賴模式,就這么被個女人欺負了,算什么男人。
啪!
一把尖頭尖刀狠狠插在了床墊上,刀嘴沒入墊子里,就留著外面兩個圓把不停晃動著。“有種嘛,再說一次!”
這個時候,我跟自己說不能慫!于是吞咽著口水說道:“道歉!你,你必須跟我道歉,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
“閉嘴,不是這句,最后一句!”夜未黎不耐煩的吼了聲,直接把我要說的話給嚇了回去。
“最后一句?呃,以身相娶?”
剛說完,我就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說好不慫的呢,怎么一頓吼就被嚇沒了神,真夠有出息的!
夜未黎歪著頭,盯了我好一會,噗嗤笑出聲,這突然的反轉(zhuǎn)叫人有點摸不著頭腦。“王栓,你過來!”
我盯著擋在我倆中間的單人床搖搖頭。“夜醫(yī)生,我的姐,別玩我了,你到底想怎樣,你說?我不是有意要闖女廁的,我真是為了救人,你別整我了成嗎?”
“哦?你還闖女廁哦!有意思,不錯,很靠,姐姐我就決定要你了!”夜未黎像是宣誓主權(quán)似得指著我說道。
“我有女朋友的!”
“那個一班的班花?叫什么丁香的?上學(xué)期不是吹了嘛?呵呵,小子,行啊,拿著別人的錢追班花,可以的嘛!”
一提這事,我黑了臉,這是我心里的一根刺,這是我一輩子都洗不掉的人生污點。
“夜未黎,玩夠了就爽快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們之間沒那么熟,你找上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失去逗弄的性子,我冷下臉問道。
“這女孩是你們班上的吧,她的臉被刮花了,這事不是你干的,但與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你想擺脫林瀟瀟,我可以幫你,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同樣收起玩心的夜未黎一瞬不瞬盯著我說道。
我呵呵冷笑兩聲,這年頭男人女人都喜歡跟人談條件,動不動就把自己當成了唯我獨尊的社會哥,了不起啊!
“免了!咱們不熟,哥的事哥自己解決,不勞您上心。”
輸了陣仗也不能輸了志氣,怎么說咱也是個純爺們,天塌下來也得自己頂著,靠女人擺平個女人,那叫什么事!
我一口拒絕了夜未黎的提議,看了眼快要醒轉(zhuǎn)的女生,大步離開醫(yī)務(wù)室。
“王栓!不用這么急著拒絕我,想清楚了,隨時來找我,我這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著。”
我在心里暗暗罵了句‘神經(jīng)病’后,加快腳步前往教務(wù)處。
夜未黎站在門口,一直等到看不到我背影后,才勾起嘴角,扭著腰肢關(guān)上醫(yī)務(wù)室的門。
拐過轉(zhuǎn)角,我靠著墻吐出一口氣,剛剛真是嚇死人了,學(xué)校怎么會請了這么個牛人來當校醫(yī)啊,以后說什么都不去醫(yī)務(wù)室,怕哪天一不小心就被那女人當午餐給吃了。
抖擻了下精神,我一口氣上了三樓,教務(wù)處的門敞開著,我偷偷向里張望,看到曲婷彎腰忙碌著,時不時跟邊上的老師核對什么,看到她沒事,我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教室,才多大會功夫,我床女廁的事傳遍了整個學(xué)校,班上的男生見到我笑呵呵的打招呼,有幾個不怕生的湊到我跟前,跟我打聽女廁長得什么樣。
事實上,沒我想的那么嚴重,三班的人都不錯,對我也沒什么歧視,我自然也把他們當自己的同學(xué)看待,大概描述了下,可沒想到接下來的問題問的更加深入,我老臉一紅沒法回答了!
班長跑了過來問我陳芳的狀況,我愣了下,這才知道他在說誰,趕緊低頭化解尷尬,嘆了口氣說道:“還在醫(yī)務(wù)室,我離開的時候,還沒醒。”
班長是個大高個,做事做人都挺講原則的,但有時太講原則吧,就有點不近人情,所以沒啥知心朋友,不過這種人很受班主任喜歡,所以什么樣的性格都是有利有弊,沒啥對錯好講。
班長點點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點頭道:“教導(dǎo)主任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陳芳的父母,王栓,你今天就晚點下課,可能會找你了解下情況。”
我點點頭,這是分內(nèi)事,就算他不說,我也會留下來的。
班長走后,跟我胡侃的那幾個男生呦呵了聲,沖著班長的后背做了個下流的手勢,我看在眼里,搖搖頭沒說什么。
每個班級里都有這樣的學(xué)生,只要不找惹到我,愛誰誰去。
放課后,我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也沒見主人來找我,在此期間,我給花姐去了個電話請假兩小時,她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反正早去也是一點下班,晚去的話,就要用下班時間來補,對她沒啥損失。
過了五點半,我收拾書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