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回 盛放
「今天是情人節(jié),我在等我喜歡的人。」江悅開說,「那邊的玫瑰花,香氛,還有我身上的衣服,都是給他準(zhǔn)備的。」
「那我呢?」林敬初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質(zhì)問著她,「你前段時間,都是在騙我?」
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了,可她這騙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些?他對她……就差做到最后一步了。
想起這些,他更加氣憤,不僅氣她的欺騙,還氣她不知珍惜自己,為了一個配不上他的男人,妥協(xié)到如此地步!
江悅開覺得,林敬初今天的反應(yīng)比她想象中慢了許多,按他平素的智商和理解能力,到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能猜到她的計劃了,但他不僅沒有,還被她的計劃惹得愈發(fā)生氣了。
即便是如此憤怒,林敬初仍是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她的行為,他松開了她,去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她的衣服,「去換上。」
「我不換。」江悅開說,「我是成年人,想穿什么,是我的自由。」
「去換上。」林敬初重復(fù)著。
江悅開挺直脖子不動,無聲反抗著,兩人陷入了僵持。
幾分鐘后,林敬初說,「不換是么,我給你換。」
他拿來了衣服,將她按在了床上,粗魯?shù)爻吨砩系膸ё樱种覆恍⌒呐龅搅四侨彳浀暮偽舶秃螅瑒幼鞲佑昧Α?br/>
這一切,都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他沒有資格去欣賞。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堅硬的身軀壓著她,根本不給她任何動彈的機會,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更是讓人心顫。
江悅開想,她這一生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見到比此時還憤怒的林敬初了,他的手指扯開了她腿上的白色***,粗重的呼吸從她頭頂傳來,那一雙猩紅的眼睛,此時已經(jīng)有了淚水。
江悅開摸上了他的眼睛,「你喜歡這套衣服么?」
林敬初撕扯***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表情僵硬了片刻,隨后,眼中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著。
先是愣怔,后來是頓悟,再然后是驚喜、懊惱……
從他的表情變化,江悅開已經(jīng)能夠看出他的意思。
江悅開拉住了他的手,帶到了那條尾巴上,「毛茸茸的,你不喜歡么?」
林敬初反應(yīng)過來了,「你是在等我?」
江悅開:「你聽起來有點失望,那我去找別人咯?」
她說著,便要坐起來下床。
林敬初一把將她按了回去,「你敢!」
雖然還是生氣的口吻,但沒有方才的威懾力了,江悅開完全不怕,甚至被他惱羞成怒的模樣,惹得笑了起來。
林敬初此時比方才冷靜了不少,他開始認(rèn)真復(fù)盤這兩天的事情,很快便推測了出來,「昨天晚上和今天,你是故意不回我消息的?」
江悅開點頭。
林敬初又問,「干媽那邊也是你通知的?」
「這倒沒有。」江悅開說,「我只說我和周年玩,住她那邊了。」
她若是說出來和林敬初過情人節(jié)、通宵不回家,蘭嵐或許不會說什么,但梁與風(fēng)絕對會攔著她,可能連門都不會讓她出。為了計劃順利進(jìn)行,只能搬出來周年做擋箭牌。
林敬初立刻便懂了,「所以,周年沒去和她父母玩。」
「玩了,但昨天上午就回來了。」江悅開老實交代著,看到林敬初的眼睛危險瞇了起來,她的聲音便不自覺放低了一些。
林敬初將江悅開抱了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到了自己懷里,她腿上的***被他撕開了,尾巴垂在身后,看得人想入非非。
林敬初摸著她身后的尾巴,身體早已熱得不像話,憤怒加上欲
望,他不可能再忍耐下去,「你別后悔。」
說了這四個字,他便將人抱了起來,吻著她向沙發(fā)的方向去。
落地窗外的城市,霓虹閃爍。
房間里只燃了一只蠟燭,對面的墻壁上,淺淺有兩道交纏在一起的影子。
薄紗窗簾忽然顫動了起來。
桌上玫瑰在夜里盛開得肆意,艷麗,紅得刺眼。
清晨七點,江悅開在林敬初的懷中睜開了眼睛,兩人都沒穿衣服,上半身就這樣緊緊貼在一起。
她清晰感受到了他身上線條分明的肌肉,腦中下意識開始回放昨天晚上的畫面……中文網(wǎng)
江悅開扭了一下身體,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
林敬初按住了她的腰,啞聲說,「你別亂動。」
早上的男人經(jīng)不起撩撥,這道理,江悅開還是懂的,但她沒有親身體驗過,更不知道,他居然可以這么短時間就……
「疼么?」林敬初摸著她鎖骨的吻痕,關(guān)心著她的身體。
昨天晚上,他太亢奮,兩人又沒有經(jīng)驗,她一直在哭。
江悅開想想都覺得丟人,甚至不愿意去承認(rèn)那個人是她,她嘴硬,「不疼。」
「我看看。」林敬初鉆到了被子里。
江悅開招架不住,忙按住他的腦袋,「你干嘛,快起來。」
這一鬧,又是快兩個小時。
江悅開無法再嘴硬了,她不僅腿腳累,小腹都在發(fā)脹,走路的時候膝蓋軟得不行,分分鐘要跪下。
林敬初扶著她去洗了澡,叫了早餐送上來。
吃飯的時候,林敬初忽然問,「我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了吧?」
江悅開同他打趣,「你想做男女***也可以。」
林敬初:「……」
吃完早飯,兩人去退了房,江悅開走路還是不穩(wěn),林敬初扶著她上了車。
上車后,江悅開便看到了后座的禮物盒,「那是什么?」
林敬初說,「給你的情人節(jié)禮物。」
他準(zhǔn)備了很久,原先是要昨天送給她的,結(jié)果被她去酒店開房的事氣昏了頭,把東西忘在了車上。
江悅開也不和他客氣,將禮物打開去看,是她喜歡的包,還有項鏈和手表。
江悅開將手表戴在了腕上,隨口問,「你和我回去么?」
「回去。」林敬初回得毫不猶豫,即便是江悅開不這么問他,他也會隨她一同回去,兩人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了這一步,他也應(yīng)當(dāng)承擔(dān)起來自己的責(zé)任。
江悅開對這個回答毫不意外,她擺弄著手腕上的表,揶揄著,「我爸可能會對你有很大的意見。」
江悅開這個說法保守了,如果梁與風(fēng)知道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對他動手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林敬初并不怕這個,「沒關(guān)系,我會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