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吻得更深了些(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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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緋聞妻,348:吻得更深了些(加更求月票)
裴錦程返回G城,已經(jīng)是深夜,洗好澡,倒在申璇身邊就睡下,累得只是伸手牽住了她的手,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手心里細軟的柔荑感覺特別真實。ai愨鵡琻
溫度,觸感,彈性及骨頭,總之,都是她的,全在他手心里。
靜靜的還能聽見窗外蟲鳴,快五月了,去年他過生日的時候,他們還干過一仗。
不過是些不愉快的往事,還是不要去想了。
每天入睡前,他都想,過去了,全都隨著韓啟陽一起消失了。
他的生活又可以重新開始。
是他和她的生活。
申璇微一綣身,覺得冷,腳往被子里縮了縮,肩膀被壓了壓,不知道是誰,于是她試圖睜開眼睛,眼前豁然明亮,是韓啟陽明亮笑容的臉,伸手就勾住她的肩,還是少年呢,原來他十五六歲的時候,是這樣子,她從未發(fā)現(xiàn)他長得那么幼稚,就好象小時候看過的明星,長大了倒回去看他們出道時候的樣子,就覺得青澀,他帥得很青澀,“小璇子,吃小餛飩,怎么樣?”
她也是少女的樣子,嫌棄,“不要,我要吃豬肺粉。”
“那明天吧,那東西還是自己家的廚子做得放心,我等會就打電話回去讓廚房買。”
“好,你可別去我家告我的狀。”反正爺爺不太喜歡她吃那種東西,到韓啟陽家里吃便是走向成功的捷徑。
“好呀!”
“那再見了,我明天去你家吃。”
“我送你。”
“行。”
他把她送回家,然后開車離開,她也不怎么的,就覺得有些不安,便鬼使神差的跟過去,哪知跟他到跟到了農(nóng)貿(mào)市場,他居然自己去買豬肺,她聽見那老板爽笑著說,“喲,韓公子啊,又來給媳婦兒買豬肺啊?就知道你快來買了,給你留了個最好的。”
怎么那么難過呢?
怎么會聽見老板那么說了之后,那么難過呢。
怕被他發(fā)現(xiàn),她轉過身就跑,橫穿馬路的跑,他發(fā)現(xiàn)了她,拎著豬肺出來追,“小璇子,你跑什么!”
她還是跑,怕讓他知道她跟來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
“小璇子!”這一聲喊完,身后“嘭!”的一聲,剎車片狠力摩擦的聲音驟響!
她怔然一轉身,看見追著她跑的男人被一輛貨車撞出十米遠!
“啟陽!”
她跑過去,摸得自己滿手都是血,那張臉都分不清他的樣子了,豬肺的袋子還緊緊的攥在他的手里,她怎么喊他,他都不動,一只手已經(jīng)攤開,而拿著豬肺袋子的手,緊得怎么也摳不開。
“啟陽!啟陽!”她喊不醒他,“啟陽!”她再也不愛吃那種東西了,再也不愛了!
“啟陽!”申璇猛的坐起來,她抱著被子,抽泣的聲音嚇到了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做了惡夢。
在夢里面,也是她害死了韓啟陽,現(xiàn)實中也是。
辛甜說她心理有疾病,她有病嗎?為什么自己感覺不到?
一定是病了,只有病了的人才會害人,害好人不長命,讓禍害遺千年。
裴錦程還躺在枕上,他一直拍著她的肩,看她夢哭,看她坐起,看她驚惶的抱著被子,看她痛苦的喊著韓啟陽的名字。
他躺著,看完這一切。
因為他坐不起來,又累又痛。
在這一場折磨人的婚姻里,他們全輸了,無論是誰,都遍體鱗傷。
申璇越來越不愿意和人透露心事,溝通更不可能,連辛甜也撬不開她的嘴,她不但用語言,而且用眼睛,把所有的一切都關了起來,在裴家,只要一出梧桐苑就是非常優(yōu)秀的主母,處理起家事來,雷厲風行。
可是一回梧桐苑,突然就換了一個人,她并不是故意的冷,而是真的有那么冷,連鐘媽和小英她也不再理。回來就上樓,吃飯也是悶著扒飯,喝湯沒有一點聲音。吃完后,輕輕的放下碗筷,轉身上樓。
不看書,經(jīng)常發(fā)呆。
半夜哭醒,白天一切正常。
裴錦程的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過一個詞語,讓他突然生了寒意,“自閉癥!”,想到“自閉”二字,他認為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
沒有等到五月份的金牛過生日,裴錦程訂了去云南的行程。
他必須把手上的事情放下來,帶申璇出去散心,否則她天天晚上這樣做惡夢的被韓啟陽折磨,而自己卻在被她折磨,不出一個月,他們兩個都會被折磨瘋。
本來想去國外,但是云南有個神奇的地方叫墨江,聽說那里的水喝了,便可以生雙胞胎,這個現(xiàn)在倒是不強求,不過那些能歌善舞的民風,希望能感染一下申璇,版納那一帶,也可以去走走。
如果那種純樸歡快的民風還不能讓她心情好起來,那么再訂去國外的路線。
飛機近兩天要保養(yǎng),裴錦程認為興許人氣可以讓申璇開朗一些,人碰人,肩碰肩的感覺可以讓她知道,身邊形形色色的東西還很多,這世界上不是只有一個韓啟陽是活的,活生生的東西千千萬萬,不用總是停留在過去。如此一想,便干脆訂了航班。
申璇拒絕,裴錦程便借公為由,向老爺子請示,申璇不得不同行。
汽車在盤山公路上兜來轉去,云南的天空映在山下那一團湖水中,讓湖水都藍如絲絨,一眼一眼的,跟藍寶石一樣剔透璨麗。
同車的人已經(jīng)很多有了唏噓之聲,無一不發(fā)出“好美”的贊嘆聲。
裴錦程拉著申璇的手,指著窗外的景致,興奮的告訴申璇,“阿璇,你看,那湖水。你看梯田。”
申璇并不想看,她只知道自己的的腦子和心都束上了一層厚厚的繭子,什么也打動不了她。
被裴錦程拉得煩了,一偏頭看過去,她嚇了一跳,他們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一眼下去就是懸崖一般,車子到了彎處一打方向盤,她就生怕一個穩(wěn)被甩到山崖下,緊張的捏緊正握住她手的大掌。
裴錦程心念一動,她緊張了?他之所以坐普通航班,坐大巴帶她出來,就是想讓她感受一下外界的刺激,如今知道害怕了嗎?
“看到了嗎?你看看,這要是等到收稻的季節(jié),怕是黃橙橙的一片,會跟海城的梧桐一樣漂亮吧?更壯觀,是不是?”他繼續(xù)引誘她去欣賞美景。
自然的力量永遠都是無窮大的,有多少人能扛得住渾然天成的美麗景致?比油彩還要美麗純透的天空湖水的顏色,比工藝品還繁復卻又寵大規(guī)整的梯田,哪樣都會讓人覺得人是渺小的,唯有自然強大。
車子路過民居,門前曬得黑黑的少數(shù)民族孩子正在門口院壩里跳著格子或皮筋,看到有人拍照,那些孩子都會或大方或羞澀的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有些會故意背過身去,躲開拍照的鏡頭,但那些孩子的眼睛里凈透得如沒有一絲云彩的天空。
申璇看到這些,眼睛有些酸了,這世界,原來如此干凈,這世界上,原來還有這樣干凈的地方。
裴錦程很注重安全,雖然坐的是旅游大巴,但是大巴后面,一直都有保鏢的車子跟著,所以,他倒不擔心安全問題,也一路上跟同車的人聊天,其實他的目的,是希望有人愿意和申璇聊聊天,讓她多說點話。
車子最后在大寨里停下來,夜里已經(jīng)看不清寨子白天的樣子,但篝火點起來,葫蘆苼,銅鼓,月琴響起來的時候,周遭的景色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拉著自己的女人,跟熱情洋溢的人們一起抬腳,跳跑,轉圈,“嘿嘿”的隨著大家一起喊出聲。
申璇不要跟裴錦程拉手跳舞,她坐在位子上,融入不了那種環(huán)境,裴錦程便悄悄唆使幾個孩子去將申璇拉到舞圈里來,他也不去碰她,只是遠遠的看著她,看著那些孩子教她抬腳,教她跳跑,教她轉圈,看著她抬手彎了嘴角擦了額上的汗。
他終于舒了一口氣。
熱情的當?shù)厝讼蛩麄兂>聘瑁硬簧媳愫染疲蔷贫际浅ㄖ耐耄觇?jīng)不住喝,裴錦程替她喝了不少,酒其實是個好東西,人有時候想要給自己放松的時候,喝幾杯下去,睡得好。
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申璇,普通的醉,鬧不起來了。
申璇被裴錦程抱上土樓,他們住的地方很簡單,連洗臉水,都要從暖水瓶里面倒進臉盆里,再兌冷水,裴錦程是從小生在豪門的嫡長孫少爺,做起這些事來,卻是順手得很,這與裴立從小的教育有關,裴立一直認為,會享受可以,但你也要會做。不要只會享受,什么也不會做。
所以就算裴錦程做得不是很順手,但他很認真,調好水擰了帕,替申璇擦臉,脖子,解開她的衣服,替她擦身上的汗?jié)n。
第二遍擦了背,把毛巾放進盆里,準備給她已經(jīng)光光的身子換上睡衣,睡衣才穿了一半,他小心的吻了她的嘴,聽到她哼嘰一聲,便將穿了一半的睡衣扔在床頭,吻得更深了些……
....不好意思,更晚了,晚上萌萌過生日,所以帶她去了她想吃飯的地方,回家碼字就有點晚了。還是天天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