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申璇,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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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ai愨鵡琻”
申璇迫切的想要掛斷電話,可是白珊卻突然喊住她,“阿璇,你等等!”那邊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之聲,人聲開始遠離,白珊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素來都軟糯輕音,這時候突然像是被注射一劑營養(yǎng)劑,精神都好了起來,“阿璇……”
剛喊完名字,她又不緊不慢,卻棉里藏針的說道,“我本想直接稱呼你為申璇,可是我還是按照家里人的習慣一樣,稱呼你為阿璇,但是你如今這樣,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做很不要臉嗎?”
申璇聽著白珊如此直接的話,心底微顫,感覺有人直當當?shù)纳攘怂话驼疲怯凶宰鹦牡模械模恢倍加校?br/>
就是太有自尊心,她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腦子里都是裴錦程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跟你結(jié)婚之后,我都沒有碰過白珊,包括你離開后。”然后他又對她說,“阿璇,做我女朋友吧……”
她在當時幾乎沒有用心去辨別過他話里的真?zhèn)危且凰玻灸艿南嘈潘f的話是真的,那時候的她只是想,這個時候天王老子來跟她說,裴錦程是個人渣,他騙你的,他畫個糖餅給你,你就吃嗎?他給你的糖餅里全是砒霜,你這個豬。
可是她還是相信,她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不管他給她畫的是什么糖餅,不管他給她的糖砒里是不是加了要命的砒霜,但她還是會接過來,吃進嘴里,咽進去,細細品嘗,哪怕知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的毒發(fā)身亡,她都要吃,心甘情愿,人蠢鈍如豬,也怪不得旁人。
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她的那種心情,那種接到愛人傳遞給她美好情景時的心情。
她是相信他的,不管來告訴她“事實”的人是旁人,還是白珊。
“白珊,你如果只想直呼我的名字,為什么在這種沒有旁人的時候,還要這樣稱呼我呢?沒有人看得到,還是說你已經(jīng)習慣得改不了口?我跟你無話可說,等會我會打電話過去,掛了。”
“申璇!”白珊又喊一聲,“四年前你破壞了我和錦程,四年后,你們離了婚,你還要這么鍥而不舍嗎?你不知道爺爺已經(jīng)說過不準你再踏入裴家的門嗎?全G城的人都知道申裴兩家再無往來,你們申家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的女孩?四年前害人害已,搶別人未婚夫,四年后恬不知恥,又勾引別人丈夫!我現(xiàn)在才是她法律上的妻子,你算什么?第三者?二-奶?情人?或者什么都算不上,只是他無聊的時候拿來消遣的一個暖床的工具而已!”
申璇并不想在用過激的語言來與對方抗衡,惡言相向只會讓自己的憤怒燃至頂點,但她掛電話的時候,還是幽幽帶笑的輕描淡寫道,“我是哪一種,你等會問問他不就能準確定義了嗎?我并不想挑釁你,因為我一直都覺得你可憐,可是這并不代表我能控制他,我不管是你嘴里說出來的哪種女人,但都是他把我逼成那樣的,如果可以,你也可以讓他去逼你。”
申璇掛了電話,可是心臟和脈搏跳動節(jié)奏并非像她方才口氣里說得那樣輕淡閑適,她在乎,在乎。
在乎任何一個人這樣說她。
她并不想。
可是走到今天這一步,裴錦程有責任,她也有責任。
若不是因為那個證據(jù),裴錦程或許根本就不會娶白珊,或許他們會像所有的夫妻一樣就算沒有轟轟烈烈,也同樣可以相攜到老。
如今,她離開了裴家,再也回不去了,她淪為了別人口中最不屑的女人,二-奶?情人?或許比這些都還不如。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她在乎的時候,那些污點似的名詞便成了尖刀,一下子一下子的割著她的皮肉,懲罰著她的下作!
她居然還可以如此理直氣壯跟白珊頂過去。
她憑什么?
海城,G城,相隔千里。
她,他,相隔千里。
沒有聽到白珊聲音的時候,她幾乎都要忘了那個女人的存在了,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是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小五!”申凱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蹲在墻角捏著手機哭成淚人的妹妹,他敲了門,可是沒人應,他是慌了才推門進來的時候。
看到申璇咬著自己的唇,哭得沒有聲音,他幾步過去,將女人拉了起來,拖進懷里的時候,他顫聲安慰,“小五,小五……”
“哥!”
一聽到申璇喊“哥!”,申凱就心肝兒顫,“沒事了。”
申璇的下巴搭在申凱的肩頭,咬著他肩頭的衣料,“哥!我是個壞女人,是不是?”
申凱闔著眼,吐出來的氣都亂了,其實他都知道,她現(xiàn)在的委屈和自責,痛苦和堅持,猶豫和自恨,他都知道,但他還是點了頭,沒有安慰她,“嗯,你是個壞女人,小的時候你是個壞小孩,讓家人操碎了心的要保護你。你是個壞學生,學習成績差,你的作業(yè)好多都是啟陽幫你做,你是個壞朋友,你總是帶著你的朋友不思進取,打架鬧事。后來是個壞女人,傷了那么多男孩男人的心,買醉的自殺的,都是你害的。小五,你是個壞女人,你從頭到尾就是個壞女人,壞到骨子里的壞女人!!”
他抱著她,聽著她哭,感受著她哭得身軀震動,他自己也紅了眼睛,眼潭里也氤氳起了濃濃水汽,雙手的掌心滾燙,托包著她的頭,堪堪全部包住她的太陽穴,讓那里突突跳動節(jié)奏都放緩了,他看著她,看著她把他看成一棵救命稻草似的在尋求寬慰,尋求寬恕,尋求出路,他心里一酸,吻落在她的眉心,沉沉的嘆了一聲,“小五,從小到大,你就沒有好過,可是,你是我的妹妹,到一百歲還是我的妹妹,別人都覺得你壞,但是你是我的妹妹。”
“哥!”她一頭又扎進他的頸窩,粉拳握起就“咚!咚!”的敲在他的背心,他一下一下的受著,聽著她咒罵著他,“申凱,你這個大混蛋!”
申凱拍著申璇的后背,他是個小輩,對很多事都看得開,并不像老年人那般迂腐,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線,任著申璇發(fā)泄,他只是輕輕拍她的背,聲音淡淡的,卻透著鄭重其事的警告,“好好休息幾天,路是你自己選的,堅持或者放棄都是你自己選的,小五,這次我不會再慣著你,不會再像上次你去馬賽時一樣不問原由的慣著你。這次如果你告訴我,你要堅持,那么中途要放棄,我會讓你一輩子都不準再見裴錦程。同樣的,如果你現(xiàn)在告訴你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放棄了,但中途又反悔又想他了,又想和他在一起了,小五,就算你從98層的海層大廈頂樓跳下去威脅我,我都會讓你去死,也不會再縱容你!”
“小五!我這次縱容你,是最后一次!”
申璇是第一次聽申凱跟她說這樣的話,威脅的話,以前哪怕語氣很重,也不會說出讓她去死也不反悔的話,最后一次?
連申凱都被她逼成這樣了嗎?
她何嘗不是在逼自己?
一輩子不見裴錦程?如果申凱有一天真的下定決心這樣做,那么她永遠都不可能有反悔的那天,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哥哥雖然從小到大的嬉皮笑臉,沒個正形,但偏偏說的話,就會算話!
承受不了的事情,就不能去做決定了,她已經(jīng)慢慢學到了,在他的頸窩間搖頭,“哥,不管怎么樣,我都等他,除非哪天,他來跟我說,他不要我……”
“那就好好哭一晚上,明天還要工作,我去訂明天到D市的機票,你不要去了。”
“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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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前一個小時
裴錦程酒品一直都不錯,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這酒喝得太雜,白立偉過壽,豪門中人自是不用多說,就認識白立軍的人都到了很多,做生意和做官的人,酒壇子很多,這酒,是必然少不了要喝。
酒雜就容易頂不住,但裴錦程一直在控制著,能多說話的時候,就不跟人碰杯,但是他越喝越覺得酒不對勁,頭也愈來愈昏沉,他一直都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對人的防備心理一直都有,只是不會做在人面上。
當他再甩一下頭時,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一曲快節(jié)奏的Tango奏響之時,他忙拉著白珊便混進舞池,跳了一曲,害得白珊好幾次跟不上他的舞步,兩人皆是滿頭大汗。
從舞池出來,裴錦程就感覺自己的頭腦清醒了很多,那種頭暈沉疼痛的感覺仿佛跟著一場劇烈的運動產(chǎn)生的汗水排了出來。
那一曲Tango跳得他很不適應,少了很多樂趣,申璇總是跟著他的腳步,又強迫他改變舞步,他強壓她一次,她便要踩在節(jié)拍上反-攻一次,一曲Tangog下來,他會覺得自己經(jīng)歷了一場旅行,一場酣暢淋漓驚險刺激,卻又身心投入愜意舒暢的旅行。
這種感覺,只有一個人可以給他帶來,那就是申璇,不止一次帶給他這種感覺。
一身的濕汗,他終于可以找個借口去洗澡,白立偉安排他去白珊的房間,浴缸里是白珊幫他放的溫水,可是他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后,卻打開了花灑,放了冷水淋浴。
G城雖然寒氣漸濕,已經(jīng)有了早春微寒轉(zhuǎn)暖的腳步,但冷水的溫度潑在身上已經(jīng)可以讓人一驚一顫,裴錦程站在花灑下,仰起頭來,任著花灑里的冷水沖在他的身上,讓冰涼的水分子鉆進他的毛孔里,強行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身上的乏力也慢慢得到了改善。
哪杯酒有問題,他沒有去細想,也無法去細想,人多手雜,宴廳是有監(jiān)控的,可是若是白立偉做的,難道他要去讓白立偉承認嗎?
不是讓對方更防患自己嗎?
裝作不知道好了!
沖好涼后,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漬,又放了滾燙的熱水,把沐浴露擠出來沖在地上,讓熱氣把沐浴露的香氣蒸得整個浴室里都是,讓霧氣都彌漫了浴室。
將浴缸里的水放干,裴錦程裹了條浴巾出了浴室,自己的衣服剛剛脫在客房,穿過廳,去客房拿了衣服,順手把門關(guān)上,床上扔著衣服袋子里放著手機,他把手機拿出來,打了電話給生叔,讓他送套衣服過來給他。
掛了電話后,檢查了一下是否有未接電話,沒有未接記錄和來電記錄,他把電話放了起來。
臥室的門被敲響,“錦程?”
白珊!
裴錦程走過去,拉開門,“小珊,你先下去陪客人吧,我等生叔送衣服過來。”
白珊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杯咖啡,一杯茶,一杯白水,“錦程,洗了澡,喝點東西吧,剛剛出那么多汗,不喝水,會虛的。”
裴錦程看著托盤里的飲品,鳳眸淡淡瞇起,他笑了笑,“小珊,可是我不渴。”
“那你要吃點什么?”
“我也不餓。”
裴錦程圍著浴巾,已經(jīng)不復一年前的骨瘦如柴,完美的骨架上已經(jīng)鍛煉出了精練的肌肉層,絕不是屬于壯的那類男人,卻又恰到好處的不會讓人覺得他瘦,寬肩窄腰,塊塊腹肌,好不誘人!
白珊心里怦怦的跳著,臉都跟著紅了起來,“錦程,那我去給你拿點水果?你一晚上就沒吃什么東西,全都喝酒了,這樣對腸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