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反正眼前的人是景繼寒
男人挺拔的身姿本是筆直佇立,時蘇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一鼓子蠻勁兒,親了一下還不夠,抬起兩手用力抓住他的領(lǐng)口向人往下拽,把人扯下來親。
景繼寒低眸看著熱情似火的小女人,手順勢攬過她的腰將人固定在懷里,被時蘇踮著腳亂七八糟的親了一通后,在小女人仰著脖子累了正準(zhǔn)備退開的剎那將人禁錮住,反客為主的打開她的唇瓣,重重的親了回去。
“唔……唔唔……”時蘇快喘不過氣了,掙扎著說:“唔……唔C(呼吸)……喘服夠七了(喘不過氣了)……”
男人這才低笑著放開她,又在她唇角親了親:“還勾不勾我?”
時蘇皺著眉毛,睜著迷蒙的眼睛瞪他,有理有據(jù)的說:“我還不是……看在金主爸爸救了我的份兒上……想要……嗝……想要獻(xiàn)身……”
說話時她根本都站不穩(wěn),話音落下的剎那又靠向他懷里,腦袋磕在他鎖骨上,抬手去玩他襯衫前的扣子。
“嘶。”男人低低的嘶了聲,不知是被她撞疼了,還是因為她的話,本來已經(jīng)被放開的腰間再次被男人的手覆住,比剛才更重更緊,低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救你一次有這么大的好處?”
男人說話間,時蘇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在一點點減少。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眼前的人是景繼寒。
她配合的抬起手圈抱住他的脖頸,衣服一件件被剝落,她閉著眼睛含含糊糊著說:“嗯……我都把時綿綿抵放在溫柯那里了……臭溫柯,收了時綿綿的糖衣炮彈,結(jié)果沒來救我……等明天……明天我找她算帳去……”
話音落下,時蘇身上已經(jīng)感覺到空氣里的微涼,腳下忽然懸空,人已經(jīng)被男人抱起來帶進(jìn)了浴室。
“呀,冷……”她一個冷字剛到了嘴邊,直接便落入一汪溫暖的水里,男人同時覆了過來,手臂撐在她旁邊浴缸的邊緣。
時蘇睜著眼睛看他,看見男人喉結(jié)的滾動,又看見男人墨黑沉靜的眼瞳里,欲/`望濃烈的翻滾。
她剛皺著眉迷迷糊糊的想說不要一起洗澡,本能的想起上次在H市酒店的浴室間里自己死去活來的那一幕,可話剛到嘴邊便被堵住。
浴室蒸騰的空氣里仿佛有著化不開的熱度。
窗外夜涼風(fēng)清,空氣里火熱與冰涼交替,隨著柔軟的窗簾,清凌凌的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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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江市下過了兩場雪的冬日,難得的艷陽高照。
光線穿過景家老宅一片片繁茂的綠植,將樹葉上的一層輕雪融化,帶著清晨薄霧的清洌。
時蘇翻了個身,結(jié)果沒翻起來,身上有條手臂壓著她,讓她在宿醉又有些頭疼的清晨終于睜開眼,有些遲鈍的轉(zhuǎn)過頭,看見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景繼寒顯然是醒了,但卻沒睜眼,放在她身上的手將她圈抱進(jìn)了懷里,開口的嗓音有著清晨初醒的低啞:“醒這么早?頭還疼不疼?”
昨晚的記憶有些斷片兒,連貫不上,時蘇順從的窩在他懷里沒動,努力回想昨晚發(fā)生過的事,大概記得好像溫柯沒有回她消息,后來景繼寒忽然出現(xiàn)了。
她甚至連自己喝多了之后給景繼寒發(fā)消息求他來救自己的事兒都忘了,根本不清楚他怎么會忽然從天而降。
“嘶,疼。”時蘇在他懷里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視線的余光看見這里好像是景家老宅的臥房,不由的忍著宿醉的頭痛驚訝的問:“你怎么把我?guī)Щ鼐凹伊耍俊?br/>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從善如流的落在了她的頭上,幫她按了按額頭和太陽穴,邊按邊低眸看看安安靜靜躺在他懷里的小女人:“昨天元旦,回來看看老爺子,去接你之前我就在景家,順便把你帶了回來。”
時蘇頭上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在他懷里雖然又溫暖又舒服,但頭不再疼之后她才忽然察覺自己身上穿的居然又是他的衣服。
昨夜斷了片兒的記憶再怎么不連貫,她也隱約有那么一丁點的印象。
她腦子里忽然有點炸,昨晚他房間外面應(yīng)該沒有景家的傭人路過吧……
剛想到這,門外這時忽然響起慧嫂的聲音:“景先生,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今天的早餐是在前廳。”
時蘇聽見聲音,驚的趕緊要坐起身,卻被男人十分淡定的給按了回去,在她耳邊淡道:“繼續(xù)睡。”
時蘇詫異的看看他,小聲說:“這里是景家啊,平時你又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反正都醒了,不用去跟景爺爺問早上好嗎?”
在她印象里,雖然現(xiàn)在沒有太多老古板的人,但是像景家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還有老爺子那喜歡聽?wèi)虺獞虻男宰樱喽嗌偕倏隙〞写蠹易謇锍S械囊?guī)矩和禮節(jié),不起床一起吃早餐,這是絕對的任性了。
“今天不用。”男人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她,手在她頭上又撫了撫:“聽我的,繼續(xù)睡。”
時蘇:“……”
雖然她現(xiàn)在的確因為宿醉,狀態(tài)不是很好,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也確實不太方便見人,雖然昨晚已經(jīng)洗過了澡,但也還是怕萬一有殘留的酒氣,那實在是不太好。
可景繼寒向來自律,更也從來不是任性的人。
但他竟然陪著他懶在床上,沒有要立刻起身的打算。
慧嫂在外邊沒聽見回應(yīng),又等了一會兒之后,也沒再敲門,轉(zhuǎn)身走了。
……
前廳里,景洛舟因為起了個大早,剛洗漱過,頭上利落的短發(fā)還沒吹干就來了,一臉憋著起床氣的神情面色冷淡的去了餐桌邊坐下。
景夫人和景姒雪早已經(jīng)到了。
直到已經(jīng)在院子里唱過兩首戲曲兒的景老爺子神采奕奕的杵著拐杖來了,眾人才發(fā)現(xiàn)景繼寒居然沒到。
景老爺子當(dāng)即看了向景洛舟的方向,景洛舟剛拿起筷子,忽然接到老爺子的凝視,當(dāng)即聳了聳肩,意思是他不知道。
老爺子又看了眼立叔,立叔當(dāng)即便走過來俯身在他旁邊低聲說了句:“昨天夜里,景先生將時蘇小姐接了回來,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很晚了。”
一聽是時蘇被接來了景家,很顯然是被景繼寒帶回房里去了,老爺子當(dāng)即眉頭一松,心情不錯的道:“啊,那讓他們睡吧,告訴慧嫂回來,不用特意去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