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忠誠的戰(zhàn)甲,永不失能
唐門眾人見此頓時停下攻擊,紛紛怒視著紅偶。
許新則是有些震驚,丹噬生發(fā)極快,中之極其痛苦,他不懂為何面前之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難道面前之人也是傀儡?
會說話的傀儡,怎么可能…
馬仙洪從丹噬石上躍下,來到紅偶身旁,如花也隨著他匯聚在一起。
“所有人,現(xiàn)在讓開一條路,否則我不保證這老頭的死活?!?/p>
說著,也不等對方回話,被如花簇擁著向前走去。
唐門一眾不敢動手,只得不斷被逼著向后退去。
這時,被擒住的許新開口道:
“小兄弟,向你打聽個事兒,馬本在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瘪R仙洪沒有絲毫猶豫回答道。
“行吧。”許新笑了笑,沒有半點被擒住的慌亂,對著唐門一眾說道:“觀海,記著,我死可以,但唐冢的秘密不能泄露。”
此話一出,還不等觀?;卮?,唐冢洞外就突然傳來一句贊賞的聲音。
“好!許新,你雖然是唐門罪人,但覺悟還是有的,放心,沒人能活著帶出唐冢的秘密?!?/p>
唐門眾人聞聲看去,見到來人紛紛喜色上涌。
“門長!”
“妙興師爺!”
馬仙洪也看到了來人,其正是唐門現(xiàn)任門長——唐妙興。
此人性命可不像許新這般孱弱,并且為唐門可以做出任何事,想要逃脫怕是更難了。
唐妙興走入洞中,掃視一圈大批如花和制住許新的紅偶,最終將目光落在馬仙洪的身上。
這般器物他也是前所未見,皺眉道:
“小兄弟,我不管伱是誰,現(xiàn)在我給你個機會,放下許新,我留你一命?!?/p>
馬仙洪輕笑一聲,這話聽得倒是耳熟,留他一命?
在唐門絕對沒有仁慈之說,并且以唐妙興的脾性,絕不會留個隱患在外。
這一命怕是這輩子都不能再出唐門了。
“我的命不用別人留,我只是誤闖此地,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要是不想讓這老頭死,就退開?!?/p>
唐妙興沒有說話,目光在許新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后雙方互相點了點頭。
“拿下闖入者。”
聞言,唐門弟子卻沒有動手,有些畏手畏腳,目光不斷在門長和許新身上打轉(zhuǎn)。
“門長,新爺還在對方手上?!?/p>
“先想辦法救下新爺吧?!?/p>
“是啊...”
“這是許新自己的選擇,也是他為唐門做出的貢獻?!碧泼钆d臉色沉靜:
“唐門弟子聽令,唐冢乃我唐門禁地,外來闖入者,殺無赦!”
“是!”
一眾弟子眼眸泛紅,雖不忍,但門長命令他們無法違背。
然而還沒等他們動手,另一邊的馬仙洪已經(jīng)操控如花開起槍來。
密集的爆矢彈射出,打的唐門一眾措手不及,將他們不斷逼出洞外。
“開起觀園,放出信號彈!”
唐妙興對同行弟子說罷,身形如鬼魅般掠向馬仙洪。
也不見他有何動作,一根極細的鋼針劃破空氣,爆射而出。
但射的卻不是馬仙洪,而是紅偶。
看來他還是想救許新,畢竟這是目前唐門唯一掌握了丹噬的人,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見此,紅偶扣住許新猛地將其甩出撞向鋼針與唐妙興,隨后帶著馬仙洪借如花的掩護沖出洞外。
唐妙興接住許新,略微探查一番,發(fā)現(xiàn)他只是中了自己的毒,本身并無大礙,這才松了口氣。
當(dāng)即給他解了毒:
“怎么樣許新,死不了吧?!?/p>
許新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呵呵,死不了,你快去抓那小子,別讓他跑了?!?/p>
“放心,這是在唐門,他如何跑得出去?”唐妙興冷哼一聲。
唐冢之外還有內(nèi)門,內(nèi)門之外還有外門,里外三層,一人就想闖他唐門,那是癡人說夢。
而闖出唐冢洞外的馬仙洪根本沒有下山逃跑的想法,他知道唐門的分布情況,唐冢是人最少的地方,大頭全在外面,就這么直愣愣的跑出去怕是會撞人懷里。
馬仙洪拍了拍能量所剩無幾的昊仙戰(zhàn)甲。
“是時候展現(xiàn)你的忠誠了,贊美歐姆彌賽亞!”
話落,他開啟推進裝置。
而原本能量已經(jīng)耗盡的昊仙戰(zhàn)甲不知從何處偷來的動能,機身推進裝置瞬間開啟噴射。
隨后在唐門眾人的驚呼中,整個人如火箭般快速升空。
臨了他只來得及將紅偶收入噬囊中。
至于如花,就留給唐門玩吧,雖然可惜,但總有一天他會討回來。
聽到驚呼,唐妙興從唐冢中出來,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天空。
只見天邊有一道人形鐵甲漸行漸遠,最終化成一個小黑點,消失不見。
......
從唐門出來的馬仙洪飛了近百公里,隨后砸落一處林中。
沒有能量加持的戰(zhàn)甲能飛這么遠他很是欣慰。
果然,忠誠的昊仙戰(zhàn)甲,永不失能。
顧不上身體的酸痛,馬仙洪收起戰(zhàn)甲,換了一套衣服尋找出去的路。
知道自己在何地,找個機場他就可以很快回到京城。
但就算如此也需要一定時間,他得確保仇讓能在這段時間內(nèi)活下來。
雖然王家大概率不會殺仇讓,而是對其進行拷問,不過他不敢保證王并那貨會不會做出什么傻逼行為。
馬仙洪拿出手機打給了風(fēng)正豪,將事情經(jīng)過掐頭去尾講述一遍,讓他聯(lián)系華北地區(qū)負責(zé)人。
對方愿賭不服輸,此事他們占理,公司雖未必能從王家將仇讓帶出來,但至少能拖一會兒。
隨后他直奔機場,踏上回往京城的飛機。
......
......
翌日,清晨。
京城,王家大院。
后院一處陰暗密室中。
鼻青臉腫,渾身血跡的仇讓被綁在一座處刑架上,后頸督脈上插著一根細長的鋼針封住他周身元炁。
“說,你同伙去哪了?”
王輝手持一條鐵鞭,厲聲喝問。
被拷問了一晚上的仇讓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一聲。
“嘴還挺硬。”
王輝冷哼一聲,揚手就是數(shù)鞭抽在仇讓身上,頓時打得他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然而不管如何抽打,仇讓始終不吭一聲。
這般硬氣著實讓王輝欽佩,但這并不代表他會憐憫對方。
家主交代的任務(wù)他是必須完成的,不僅是為了拘靈遣將,也是為了他自己。
這時,似乎是剛起床的王并打著哈欠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拋玩著一柄短刀。
“二叔,殺人戰(zhàn)斗你在行,但是審人的手段還是輕了些。”
“審一晚上也累了吧,你去休息讓吧,這里交給我,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下來,我看他說是不說!”
說著,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走向仇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