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果然是他 最后一虎
第366章果然是他最后一虎&1t;/p>
典韋步下的度,鮮少有人能及,即便比之戰(zhàn)馬,也不差上分毫,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給典韋鬼魅般的度所震驚。&1t;/p>
而黃逍腦中,卻是掀起了風(fēng)浪。他知道,歷史上三國的老將黃忠,乃是南陽人,而這面前的黃忠,卻是義陽城的,不過,義陽只是一縣,正歸南陽郡統(tǒng)轄,這是巧合,還是……不過,蜀漢的五虎老將黃忠,卻是字漢升,而眼前這位黃忠,字卻是竟威,這又當(dāng)如何說起?&1t;/p>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那被打之人,此刻血、牙齒也吐得差不多了,自座位上跳了起來,厲聲吼道。只不過,他被典韋打的兩邊臉腫起了多高,牙齒也掉得差不多,說起話來只漏風(fēng),若不仔細(xì)去聽,根本聽不出一個個數(shù)來。&1t;/p>
“打你又怎的?”黃逍劍眉一挑,身上,猛然釋放出一股逼人的氣勢。如果,黃忠的凜冽之氣,使人渾身如墜冰窟的話,那黃逍的氣勢,卻是威壓的人不再敢生有二心&1t;/p>
緊隨著黃逍,典韋、許楮也放開了自己的氣勢,這兩個憨莽的家伙,本身殺人如麻,再加上這兩個家伙根本就沒想去控制自己的氣勢,頓時,兩股不遜色黃忠的氣勢升騰起來。如果說黃忠的是氣勢,那黃逍的,就是威壓,而典韋、許楮的,則是非常干脆的殺氣如同兩頭欲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1t;/p>
畢竟,黃逍、黃忠都沒有殺人之人,而典韋、許楮則不然,若這些家伙真敢造次,相信這兩個家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1t;/p>
“蹬蹬蹬”本來想上前來的那人,猛然感受到這三股擰在一起的氣勢,身子,不受控制的連連退去,“撲通”一聲坐回了原處,心中滿是驚駭,他這人也不傻,知道自己這次卻是踢到了鐵板之上,惹了不該惹之人&1t;/p>
黃逍也不愿意和這樣的人糾纏,當(dāng)下氣勢收回,臉上,又堆起了笑容,就好象,方才那不是他一般。典韋、許楮自然以黃逍馬是瞻,見黃逍收回氣勢,這二人也相繼收回,只不過,臨了,卻是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直下得那人渾身一哆嗦,一股子尿臊味,不多時間就飄在了空中。&1t;/p>
那黃忠見這般,知道再鬧下去,怕是不好收場,忙道:“年輕人不懂事(黃逍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在這黃忠的面前,卻是年輕人),何必與之一般見識”又把桌上的酒給雙方斟滿,舉起一樽說道:“無論如何忠都要謝過太守大人的抬愛,黃忠敬各位一杯。”&1t;/p>
說罷,一飲而盡,然后把空樽對著對方。&1t;/p>
那漢子本就已經(jīng)懼怕黃逍三人的威勢,他也是欺軟怕硬的選手,即便是挨了兩巴掌,卻也再不敢上前找黃逍的麻煩,至少,現(xiàn)在不敢黃忠又給了個臺階,隨即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而,他卻是忘了,被典韋打的口吐鮮血,這平日里喝的美酒,此刻就好似毒藥一般,剛?cè)肟冢榷蛧娏似饋恚凭淖饔茫沟眠@位,“咝哈”個不停,直看得黃逍、典韋、許楮三人哈哈大笑。&1t;/p>
而黃逍似乎想在這小小的酒樓上出個名,居然不依不饒的揮手讓那清倌人起身來,說道:“你們繼續(xù)唱,子滿、仲康,我們繼續(xù)喝對了,別浪費(fèi)酒哦”&1t;/p>
典韋、許楮本就不是怕事之人,他們可是清楚自家的身份,對自己的武藝又充滿著信心,心中暗想:要是動起手,還真不知道是哪邊吃虧呢。&1t;/p>
那漢子臉色陰得要下雨,右眉不住的跳了又跳。誰不知道南陽郡除了太守和太守夫人,他就是第三號人物,居然今天跳出個毛剛長齊的年輕人敢跟自己叫板&1t;/p>
黃忠一看這人臉色,心道:要糟,可是如果在這里動了手,那頗得自己好感的三人肯定要吃虧,說不動也只好伸手暗地幫一把了。黃忠眼力自然是有的,他早看出,站在黃逍身后的那個小廝,正是城內(nèi)客棧的茍三,而黃逍三人看著面生,顯然是外地來的人,有道是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雖然這三人的武藝都不在他之下,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真要動起手來,那……&1t;/p>
那漢子嘿嘿冷笑著:“本來我還準(zhǔn)備放你們一馬,沒想到你居然接二連三的尋釁于老子,如果今天你能豎著下樓,我黃鋒就跟你姓”&1t;/p>
然而,他嘴里說得厲害,卻是不曾上前一步,原來,這小子也怕黃逍三人的威勢,只是窮詐唬,卻是沒膽子上前來。&1t;/p>
“哦?不是豎著下樓,還怎么下樓?難道,你是滾下去的?只不過我也姓黃,我等下好生生的走出去,你并沒吃什么虧啊,不如這樣好了,你認(rèn)我當(dāng)干爹,我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吃點(diǎn)小虧,認(rèn)你這個……呃,不行,你是小畜生,我可不想當(dāng)老畜生”而黃逍卻似乎根本就是故意恐天下不亂,對著叉著腰清倌人說:“唱啊,繼續(xù),有什么事本……公子給你們作主。”&1t;/p>
“你……”動了兩動,這黃鋒終于還是仗不起膽子來,猛然一甩頭,又只好把氣撒在黃忠身上,朝他怒目橫了一眼,多的話都不敢說,帶著兩只小小畜生勿勿走了。&1t;/p>
黃逍這才收起富家子弟的那副吊兒啷當(dāng)?shù)臉幼樱袼拼稚窠?jīng)的說道:“大家繼續(xù)吃著喝著,沒事了沒事了啊。他娘的,這是什么味”&1t;/p>
說著,黃逍又朝著黃忠一抱拳,接著說道:“這位老哥,害得你也沒吃上東西,不如小弟作東,以些濁酒陪罪如何?”&1t;/p>
不管這人是不是歷史上的那個黃忠,就憑他方才那股子氣勢,就值得一交&1t;/p>
黃忠正自奇怪這黃逍年紀(jì)輕輕,說話舉止卻老氣橫秋,只道是哪家商戶之子,加上剛剛也間接解了自己圍,于是也回了一禮,說道:“小哥,你可惹上麻煩了,剛才那人可是這南陽太守張咨的妻弟,為人甚是霸道,剛才你拂了他的面子確是大快人心,更是打了他兩巴掌,此事卻是大大的不妙啊此人睚眥必報,等下肯定會帶兵來捉拿于你,不如離去,以免大禍臨頭。”&1t;/p>
什么南陽太守黃逍才不怕,那張咨好象在歷史上被孫堅給砍了,不過,現(xiàn)在怎么還活著?難道,歷史變了不成?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地盤,黃逍也不是好勇斗狠之人,更是討厭麻煩,當(dāng)下點(diǎn)頭道:“也罷,就依老哥,給了飯資,我們走罷。”&1t;/p>
一行人下得樓來,加那黃忠一桌的飯資也結(jié)了。一邊走,黃逍一邊向黃忠問道:“這位黃老哥,聽聞令郎染有重疾,不知是何癥?”&1t;/p>
黃忠正準(zhǔn)備告辭,一聽這話眉目間頓時像老了十歲一般,哀聲說道:“不瞞小哥,犬子這癥,咳嗽連連,有時連血都咳了出來,黃某在這南陽城都尋遍了名醫(yī),皆曰:此癥無法治。可黃某半生就這一子,為了他,家里已經(jīng)快徒見四壁了。”&1t;/p>
黃逍一聽,忙道:“哦?在下卻認(rèn)識一人,醫(yī)術(shù)之高,世所罕見,正要去拜訪于他,不如黃老哥帶上令郎,與在下同去,治愈之望不敢說一定,至少也是九成九。而且,在下還有另一位朋友,他名叫華佗,此去不成,在下再去帶你去尋我那朋友,老哥你看如何?”&1t;/p>
俗話說,久病成醫(yī),這孩子病的念頭多了,知名的醫(yī)生自然也打聽的差不多,華佗的大名,天下,又有多少不知道的?黃忠一聽大喜,忙彎腰作揖打拱道:“如若能治好小兒之病,黃忠這一身倒有幾分蠻力,倒可賣于公子家,奉公子為主”&1t;/p>
聽黃忠說他兒子的病癥,似乎就是傷寒之癥,而對此最有研究的,當(dāng)然是黃逍此行欲往的張仲景,所以說,黃逍對治好這黃忠兒子的病,有著九成九的把握。不管這人是不是老將黃忠,自己這次捎帶一下,卻也能賺到一員大將,這買賣不虧黃逍謙遜的說道:“老哥哪里話?先治好令郎的病才為緊要”&1t;/p>
“是是是,公子說得對極”黃忠連連點(diǎn)頭,可憐天下父母心吶這樣一英雄人物,竟被兒子的病折磨成這樣,幾乎放棄了武者的尊嚴(yán)。&1t;/p>
“還未曾請問老哥你的姓名”黃逍還是有些不死心,雖然眼前的黃忠,已經(jīng)足夠出色,但是,他還是希望這黃忠,就是歷史上的那個黃忠&1t;/p>
或許,這就是一個人的心理作用吧!明知道眼前人的武藝不一定就比印象中的那個黃忠差什么,但是,黃逍還是希望,此黃忠就是彼黃忠!&1t;/p>
“呵呵,公子,某家姓黃名忠,字竟威,后又改為漢升。只是這里人喚我竟威喚慣了,一時還改不過來罷了。”黃忠笑著說道。聽到兒子的病有救,黃忠的臉上也多了那么幾絲笑容,畢竟,他還是知道華佗的手段,自然不是他以前見過的那些醫(yī)生所能比擬的。&1t;/p>
“哦,漢升好啊,為大漢而生,好字”黃逍接口贊道。不過,這話一出口,黃逍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漢升?黃漢升?黃忠?&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