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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讓人看不清晰臉上的表情,伸手胳膊對著身邊的人輕揮動了一下手,手下識相的發(fā)動異能,幾束火光瞬間分別出現(xiàn)在火異能者的手上。
透過火光,炎彬低下頭看著腳旁邊的馮哲,就那么看著,小心的不讓血跡沾到自己的鞋子上,看著對方那從四肢流出來的血在地面上逐漸越來越多。
馮哲艱難的向前爬著,想要去抓炎彬的腿,似乎知道求對方是自己的唯一活路一樣,想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炎彬身邊的黑衣手下,一腳就踹向馮哲,異能者的力氣很大,這一腳力道不輕,馮哲被踢出了幾米遠(yuǎn)。
一口鮮血從馮哲的嘴里噴出,“炎炎老大,你這究竟是為何,我們根本就無仇怨。”他不相信柳月和寥非凡能請得動炎彬替他們出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看著那緊皺眉頭沒有說話的炎彬,馮哲再接再厲的企求:“只要你饒了我一命,m基地歸你,包括里面所有的物資。”企圖用物資打動對方:“物資我保證,比其他三個基地加起來還要多。”
聽到這話炎彬有些驚訝,m基地物資比其他基地加起來的還要多?
馮哲深怕對方不相信,嘰里呱啦的往外說自己知道的事情,企圖打動炎彬。
聽著馮哲嘴里說的那些他早就知道的那些事,炎彬沒有興趣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真是浪費時間,擺手示意手下解決掉。
馮哲大驚,剛才說了那么多沒想的到對方根本看不上眼,并且好象早就知道了一樣。看著轉(zhuǎn)身邁步要離開的炎彬,馮哲冷汗直流,大聲嚷起:“柳月有空間,那些物資都在她空間里。”
哦?聽到這話,炎彬停下腳步,轉(zhuǎn)回身子,一步一步的接近馮哲。
一個手下把趴在地上的馮哲粗魯?shù)牧嗥饋恚瑏G到墻邊處。
“柳月的異能是空間,那個預(yù)知異能根本是她編造的。”說完這些馮哲表現(xiàn)出一副不答應(yīng)他寧死不說的姿態(tài),講著條件:“你不要殺我,并且要安排人把我送出b基地,我就全都告訴你。”
炎彬來了興趣,點頭,“可以。”
馮哲這才送了一口氣,炎彬的名號很響亮,作風(fēng)說一不二,既然對方開口,那自己肯定死不了。這虧他一定不會白吃的,等他安全離開基地的,一個一個的他全都不會饒了他們,一定要出了這口氣才行。
馮哲開始把那些自己這些年知道的那些事,柳月的,寥非凡的,柳正男的,m基地的大大小小的事說了個齊全。
“基本上就是這些了。”馮哲討好的看炎彬。
炎彬點點頭,開口說道:“這么說來,柳月其實是空間異能?”
說起這個馮哲就很氣,那個婊-子把他們兄弟們辛辛苦苦搜集來的物資多半全自己獨吞了,“是,每次都是她帶我們?nèi)ジ鱾€大型倉庫之類的地方,就會偷偷背著人把多半的物資收起來,這么多年,不計其數(shù),那些東西從不拿出來。”
“你怎么知道的?”這個柳月竟然是空間異能,預(yù)知異能竟然是編造的,這個倒是不知道,炎彬挑著感興趣的問題問著。
“有一次我們?nèi)ボ娛禄厮鸭娪梦镔Y的時候,她被著人裝進(jìn)去幾輛裝甲車被我無意中看見了。”馮哲啐了一口,那個臭婊-子心真狠,竟然那么對待他,“她的治愈異能是因為吃掉了一個雙異能著的晶核才有的,那個異能者是寥非凡的女朋友。”
人類異能者跟喪尸一樣腦子會形成晶核,但是所產(chǎn)生的晶核外表不相同,并且同類并不能吸收。人類如果吸收同伴的晶核會產(chǎn)生爆體,沒想到這個柳月竟然可以吸收同類的晶核。
怕炎彬不相信,馮哲索性說個明白:“早在五年前,寥非凡有個同學(xué)叫杜”年頭太長了,名字實在記不清了,“杜什么來著我忘記了,反正被對方察覺到這件事,異能其實來源自自己同學(xué),想要揭穿柳月。當(dāng)時那個女孩還從基地跑了,還是柳月讓我去處理掉的。”
說到最后馮哲甚至有些洋洋得意起來,“我猜測柳月之所以知道很多事情那是因為她有可能是個重生者。”
聽到這個,在也無暇顧忌其他的了,炎彬若有所思,嘴里低聲回味著,“重生?”怪不得。
那么自己夢中的那些是前世今生嗎?
炎彬五官輪廓分明,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馮哲,雖沒有說話但卻給人帶來莫名的壓迫感。
馮哲大氣都不敢出,“沒了,沒了,真沒有了,知道的我全說了。”
炎彬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就足夠了,這些事真另他意外,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手下,嘴里輕聲吐出了一句讓馮哲倍感絕望的話;“完事后,派人把他送出基地。”想打齊悅的主意,晚宴那天他就該是具尸體了。留著他這些天完全是為了讓齊悅開心而已,現(xiàn)在游戲結(jié)束了。
馮哲看著靠過來身型高大的黑衣男子,沖炎彬的背影大叫,“炎彬,你這個小人,你說過饒我一命的。”
黑衣男子像是要讓他死的明白一樣,輕蔑的笑了一下,“彬哥答應(yīng)的是他不殺你,殺你的是我們,安心去吧,我們會把你送回基地的。”伴隨著話音,黑衣男子抬手發(fā)出異能,馮哲瞬間就了無聲息。
“彬哥,都處理好了。”黑衣男子站在半半著的車窗旁邊,匯報著。
里面的人聽到結(jié)果,不用等著吩咐,識趣的啟動車子離開。隨著這輛車子的離開,又一輛車也啟動,拉車馮哲的尸體緩緩向基地的大門開去。
炎彬靠在車座上,雙眼緊閉,一只手拄在半開著的車窗上,揉按著額頭。
好半天,猛然張開眼睛,清明的目光中透露出狠厲。不管是誰傷害齊悅不行!
看見屋子里的場面,寥非凡發(fā)狂了一樣發(fā)動異能,一陣瘋狂的屠殺,十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肢體不全的躺臥在地上,地上血匯集一片,到處是殘肢斷臂。
掀開爬在柳月身上的尸體,寥非凡眼睛通紅,脫下上衣蓋住柳月赤-裸的身體,把她抱了起來。柳月神志不清的還在寥非凡身上磨蹭,呻-吟著。
車上,寥非凡心疼的把柳月?lián)г趹阎校靡滦洳潦昧履樕系呐K痕。無數(shù)次的痛恨自己,竟然沒有保護(hù)好心目中的女神。眼睛濕潤,淚水不由自主的滴落下來。望著柳月那被藥物折磨得通紅的臉蛋,心底呼喊著,小月,你千萬不要離開我。
兩天時間一轉(zhuǎn)眼就過去,早上清點完畢,正式出發(fā)。路途遙遠(yuǎn),由于人員,年齡,以及車輛參差不齊,按小隊或者小組各自負(fù)責(zé)。不算上后續(xù)從各個基地出發(fā)的人,光b基地就有三百多輛車。
寥非凡心疼的仍然企圖勸阻柳月,“小月,這次前去恐怕會有危險,你留在基地里好好休息吧,不然累壞了我會心疼的。”
柳月冷著臉拒絕著:“非凡,你不要在說了,我是治愈異能,整個隊伍算上我才兩個,我要是為了個人安危,讓大家陷入危險我豈得安心。”
這兩天柳月的異能突然間恢復(fù)了,通過泡空間里的靈泉,她身體全都恢復(fù)了,精神力飽滿。基地里既然不能如意,那就要趁這次行動讓那些礙眼的人全部消失,她的心理才能痛快。
齊悅、唐可、林雨澤沒有跟著各自的隊伍,而是三人同在一輛越野吉普車上。手里握著對講機(jī),遙控指揮著。
齊悅靠躺在后排座位上,瞇著眼睛,嘴里磕著唐可貢獻(xiàn)的瓜子,耳朵上戴著林雨澤不知道從哪里翻找來的隨身聽,里面放著五年前的流行歌曲。
唐可是這次行動的最高負(fù)責(zé)人,身穿軍裝,坐在齊悅旁邊的座位上,看著那雙搭在他身上不停抖動著的雙腿,強(qiáng)忍著想要拍上去的念頭。半晌過后,實在是忍不住了,多大的人了,抖腿。一把把那條抖得厲害的腿拉到自己腿上。
齊悅睜開眼睛,把耳機(jī)摘下來,疑惑的看著唐可,搞不明白好端端的對方拉他腿干嘛。
就這么一眼,唐可頓時感到身子都酥了半邊,看著齊悅傭懶迷惑的神態(tài),□頓時起了反應(yīng)。雙手帶著挑逗的意味,□著齊悅的腿,眼睛里傳達(dá)了深意:“休息會,你早上不是還說累么,總在我眼前晃是不是埋怨我昨天晚上不夠賣里。”邊說手邊往齊悅的腰間滑動。
拍掉唐可四處亂摸的手,齊悅咒罵:“操,你老實點不要老想那事。”
唐可有些委屈的表示:“悅悅,唐小弟一看見你就興奮,這我也控制不了。”說完還挺了挺□。
察覺到那硬挺起來的地方,齊悅黑了臉,警告著:“管好你那玩意,在亂發(fā)-情,我就切了它。”
四周幾百輛車,好幾百人的隊伍,四處都有可能碰見喪尸遇見的路途,這人倒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還有心情想這事。
林雨澤開著車,從倒車鏡里看著后面的齊悅,像是知道對方的心思一樣,說道:“這面路段路上的喪尸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接近喪尸潮大概是在三天之后。”前面這三天的路程,如果不發(fā)生特別情況,他們會很安全。
齊悅點點頭,很滿意,瞥了一眼唐可,又戴上耳機(jī),靠在座位上抖起腿來。
唐可表情僵硬,努力平緩那突發(fā)起來的沖動。那在自己膝蓋的腿不停的碰觸到激動的唐小弟,只能傾身過去,無奈地拉開齊悅的耳機(jī)警告著:“在抖,我就在這里辦了你。”看著齊悅那僵硬起來的身體,才滿意的坐直。
作者有話要說:接著昨天,那些話真的讓人覺得好隔應(yīng),但其實比起那些話讓我更難接受的是,那個作者是跟我在同一個編輯的作者群里的。群里只有寥寥幾十個人,每每想到和群里基友聊的正歡,結(jié)果被人暗中妒恨,就一陣胃疼,果然禍從口出,愛說的人愛惹禍。//(tot)//可昨天翻了一遍聊天記錄,根本沒發(fā)現(xiàn)有說過什么喪心病狂的話。哎,我就是想不通,這個人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干出這樣的事。</br>